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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隋好驸马-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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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铣做好本职的日子里,开皇十八年的秋天便平平淡淡地过去了。在京师,花了两三个月摸清情况、拉网撒饵的宇文述,终于和杨素联手摸清了一些对付高颎的门路。同时,也准备到了一些关于高颎的黑材料以及他曾经在杨坚和独孤皇后面前犯下的忌讳。只要时机得当,宇文述和杨素就可以对高颎展开陷害了。

同样在这些日子里,在辽东,大隋三十万精兵讨伐高丽的第一次远征,终于以失败告终——汉王杨谅总督的人马因为不熟悉辽东夏末秋初的雨季和天候,加上完全不适应高丽境内道路失修,一下雨就泥泞不堪使用的现状。结果渡过辽河之后就出现了部队脱节、补给难以运输的情况。过了临渝关后,屯扎在泥泞潮湿中的部队还开始爆发疫病,最终连柳城都没有攻下便退兵了。

幸好高句丽国王王元在这事儿上不图面子,害怕进一步激怒隋帝杨坚,所以在隋军动摇时主动遣使请罪,自称“辽东粪土臣元”,给足了杨坚面子,让隋军的退兵好歹扯到了遮羞布。

不过,三十万大军,成建制逃回来的才五六万人,这怎么看都是一场不可置疑的大败。无论皇帝的面子有没有找回来。大军回朝后,一大波问罪清洗的风潮已经是免不了了。

第三十九章不动则已

尚书左仆射高颎,在开皇十八年这一年,除了左仆射这个官职之外,还得到了一个新的官职——汉王长史,或者说“并州行军元帅长史”。

汉王杨谅毕竟还是二十三岁的年轻人,统帅三十万大军远征高丽当然有些困难。虽然他哥哥杨广当年二十岁的时候已经做了大元帅,统领五十一万隋军灭陈了,但是杨谅显然没有乃兄的文韬武略。

何况,杨广当年平陈,也是以杨素为副,辅之以宇文述、韩擒虎、贺若弼三大名将的。而如今杨谅征高丽,陆军、水军分别只有王世积、韦冲和周罗喉统领。这些将领明显和当年的宇文述、韩擒虎不在一个档次上;如此一来,全局统筹辅弼的重任,就更需要一位有权谋有魄力的重臣来担当了——高颎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骑虎难下被推上架子的。

杨谅九月兵败,十月便回到了太原驻节,略微歇息了几天后,准备回京师大兴拜见父皇母后。杨谅因为身上除了行军元帅的职务之外,还有一个并州总管的头衔,所以收兵之后还可以有理由再并州耽搁一些行程;而别人却不可以这么做,哪怕明知道皇帝正在战败之后的气头上,也只能回京往枪口上撞。报告战况军情的特使一个个往京师跑,把辽东发生的事情一件件逐渐清晰地摊开在朝中君臣的面前,也让朝廷上的压抑气氛也就更加浓厚了。

十月二十,汉王还未回京,杨坚便下达了征伐高丽失败后的第一轮重要惩处决定——将此次征讨高丽时协理统帅陆路大军的王世积收监问罪。

王世积在出征之前的的官位,乃是凉州总管,而且已经在那个位子上做了多年。隋朝虽然已经没有沿用汉魏六朝以来的天下十三州部行政区划,但是依然设置了以汉制州部区划作为辖区范围的总管,所以王世积此前也已经算是总督一方的封疆大吏了。

事实上,讨伐高丽的三十万大军中,陆军统领的杨谅、王世积、韦冲当时分别是并州总管、凉州总管、幽州总管,分别相当于是后世山西、甘肃、河北的省军区司令加省长级别的,都是统管的大隋北疆边防之地;如果要附会成后来朝代的官职的话,大致和唐朝的节度使、明清的总督差不多。

只是,隋军退兵的时候,高丽国王王元好歹是上表谢罪称臣了的,所以隋军虽然损失惨重、实际上失败了,但是名义上却不能承认自己失败,而要打肿脸充胖子以败充胜。这个问题就带来一个麻烦:杨坚想要惩处王世积,却不能用兵败的罪名惩处,只能另外找个借口。

幸好皇帝要想找人茬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然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当时王世积手下有一个亲信将领皇甫孝谐在征伐高丽的战事中犯下了一些诸如临阵退缩的罪行,战后怕朝廷清算,就试图让王世积包庇窝藏他。王世积自己也自觉在风口浪尖上,也就没有敢包庇,然后皇甫孝谐便被朝廷逮住了。被抓后的皇甫孝谐落到了柳述的内外侯官手中,连番酷刑逼供之后,柳述便拿到了杨坚想要的供词。

按照皇甫孝谐所招供,王世积在高丽战役中作战不积极、故失战机是故意为之的,原因是王世积阴谋保存实力,待到并州、幽州军实力大损后,以自己的嫡系凉州军举兵造反。

拿到了谋反大罪的指控,杨坚当场就下旨把收监中的王世积问罪处斩、悬首示众。但是朝廷中人个个都知道,皇帝杀王世积的本意,实则并不是因为这件事——皇帝只是在高丽战役兵败之后,需要在出兵的北疆三路总管里,挑选一个作战时最畏缩不前的家伙来杀,儆猴立威罢了。

杨坚坚持斩杀王世积,当然是为了让远征高丽失败这件事情好有个交代,安抚一下损失惨重的各部人心。但是构陷的历史车轮一旦滚动起来,显然不是杨坚想收手就收手得了的。朝中各路势力纷纷搭顺风车,展开了一连串的攀咬攻讦,想在这一阵腥风血雨中多夹带一点私货私仇。

……

时间线回拨到王世积被处斩之前五天,同样也是柳述通过皇甫孝谐的渠道逼出王世积谋反证据之后的两天。

天牢之中,一个满面虬髯浑身血污的中年大汉颓然坐在那里,丝毫没有生气,他便是王世积了。昨天,他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断无幸理的确切消息,剩下的生命,只是掰着指头数日子罢了。

“嘎吱”一声,铁轴的牢门居然来了一个口子,让一缕令牢狱中人瞳孔不适的亮光射了进来。王世积也懒得去看,只是闭目许久,让这股亮光好快些过去,等到重新听到一声关门声的时候,他才睁开眼。

眼前的景象,倒是让他吓了一跳。因为就在他闭眼的那几秒里,有一个身着官服的人来到了他的囚室门口,隔着铁栏还端着一个木质食盒。

还没到处决的日子,这绝不可能是断头饭。何况,王世积听说两天后皇帝杨坚还要亲自在审问他一遍走个过场,让他当众认罪悔罪呢,怎么可能现在就斩杀他?

“你是……你为何可以进来?”王世积还在询问,却听那个身着官服的人却是塞了一些东西给在场的两个狱卒,让他们行个方便。许是在场的人都知道王世积的谋反案是欲加之罪,所以看管并不如真个的谋反犯人那般严密,在巨额的贿路诱惑之下,也就走开了,让送饭人可以私下和犯人聊几句,也算是亲人之间的诀别。

“族兄,不认得小弟了么,小弟是兵部员外郎王世充啊——唔,小弟的继父,不就是你的堂叔嘛!”

那个身穿青袍的官员把脸凑近囚室的格栅木门,好让王世积看清那一张明显带着胡人面貌特色的脸孔。王世积盯着思忖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自己在京师确实有这么一个远房亲戚——这个王世充,是个西域胡人,原本姓“支”,字“行满”,和王家没有丝毫关系;但是这个支行满的生父早死,他母亲后来改嫁到了霸城王家,这个支行满以自己身为胡人为耻,就眼巴巴把名姓都改了,改叫“王世充”,成了和王世积一样的“世”字辈。王世充的继父,是王世积的一个堂叔,所以王世积和王世充之间的亲戚关系已经很远了,是从他们曾祖父那一辈儿就分出来了的。更何况王世充还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子,那就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了。

王世积和王世充这辈子只见过寥寥数面,可以说是常年不相往来的,若不是王世充那张胡人特点鲜明的脸让人印象太深刻,王世积此刻都认不出来。

没想到,自己犯下逆案问斩在即,嫡系亲人一个都不来探望,倒是这个远房亲戚这么仗义,一下子居然让人之将死的王世积颇为感慨世态炎凉。

“贤弟,日久见人心呐!愚兄也是将死之人,没想到居然是你不避嫌疑,送为兄最后一程!来,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了!”王世积自说自话着打开王世充送来的食盒,掏出一壶三勒浆便一口闷了。他们凉州人和胡人最好烈酒,所以大兴城里汉人们喝的醴酒他们完全喝不惯,如今都是快死的人了,哪能不喝点痛快的呢?

王世充豪爽地对饮了一杯,说道:“族兄,小弟帮你打听了,虽然朝廷名义上定的你是逆案,不过事实上谁都知道是因为高丽兵败的事情导致的。故而如今朝廷上倒是都还没有关注到你的家小处置方案,若是没人作梗的话,只怕这一点上还大有可为。”

王世积已经枯槁的心灵“咯噔”了一下,又恢复了一丝挣扎的**,这也是他如今死前最担心的:如果朝廷按照“畏战兵败”的罪名杀他,那么自然是不会牵连家小;但是问题就在于朝廷如今骑虎难下,用的是“谋反”的罪名,如此一来他王世积本人固然是一死,但是谋反罪按照律令那是要族灭的!

“贤弟可是得了什么消息了么?”

王世充左右一看,几个狱卒还在牢门走廊尽头,并未过来,可见他给的几张金叶子的代价还是颇起了作用。当下他把脸凑到栅栏边上,压低了声音说道:“太子一党的人不地道啊,陛下明明只是要柳述把兄长做成死罪而已。可是要杀你,有多少罪名可用?为何柳述偏偏把口供往谋反上做呢?这不是明摆了草菅人命么?”

“柳述贼子!我王世积若能化作厉鬼,定然也也不饶你!”王世积咬牙咬得嘴唇出血,若不是怕惊动了人,几乎就要大叫出声了。

王世充一见火候差不多,待王世积发作过了,继续阴阴地说道:“倒是晋王殿下仁厚,也明白高丽之事始末:兄长你的罪名,本来罪及一人也就是了。晋王不忍无辜之人受戮,这才让心腹暗中奔走运作,让朝廷暂时忘记处理嫂子与侄儿,等到风头过去了,再慢慢捞人。也多亏陛下本就没打算杀你家人,只要名分到了就行,所以此番运作才有希望。当然了,这桩事情颇为难做,晋王殿下也是要费不少事儿呢……”

王世积双眼雪亮,到了这个点儿,他也没啥好多说的了,就差给王世充喝血酒发毒誓了:“不知罪臣残身还能为晋王殿下做点什么?还请贤弟明示!”

“好说,好说。”王世充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叠金叶子晃了一下,还有一些房契田契,“只要事情成了,晋王殿下不仅保证你妻子无恙,还能让他们一辈子钱财享用不尽。”

第四十章神补刀

“事到如今,兄长也是将死之人,再无幸理了,小弟也就不讳说些犯忌的话了:这桩事情,还是晋王心腹、宇文大将军找到小弟来办的。”

在王世积的激动目光中,王世充调整了一下情绪,把一卷小纸偷偷塞给王世积看了一阵子,随后又抽回来拢在袖子里烧了,居然也不怕烧着衣服。王世积看着神色越来越紧张,冷汗更是涔涔而下。

那上面,都是一些宫闱内廷之事,诸如隋帝杨坚每日的行止踪迹,何日往返仁寿宫,还有一些别的细节。可以这么说,如果一个人手上有了兵权,要想发动宫廷兵变的话,那么这份情报就是最重要的。

可是王世积不解这个当口了,王世充让他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幸好王世充很快就为他解开了疑惑。

“兄长,这些事情,你此前作为凉州总管也好,行军副元帅也好,都是不可能知道的,对吧?如果后天陛下亲自提审兄长的时候,兄长不小心说漏了嘴,让陛下发现兄长也是知道一些宫闱内廷行止消息的话,陛下会怎么想呢?”

“什么?如果是那样……陛下只怕会觉得这桩……‘谋反案’中,有内奸与我合谋吧?”

“不错,而且大哥此去高丽远征,同僚中人足够位高权重的,无非是汉王、幽州总管韦冲、水师统帅周罗喉,以及元帅长史高颎四人。韦冲、周罗喉和大哥一样,都是地方牧守,不在中枢,不可能知道这些宫廷消息,剩下的就只有汉王和高颎。汉王是陛下和皇后最宠爱的幼子,当然不可能出卖父母……所以,只要陛下注意到这件事情之后,再当堂严刑拷问兄长时,兄长熬刑不过供认这些消息是从高颎那里泄露出来的就可以了。”

到了这一刻,王世积终于心下雪亮:高颎是太子的老师,而且高颎和太子还是儿女亲家——太子杨勇的女儿,嫁给了高颎的幼子高表仁。朝中诸王的势力范围划分中,高颎是最铁杆的**。晋王殿下要利用自己对付高颎,显然是要图谋大事了。

不过,王世积没得选择,他是一个必死之人,如果可以让自己的妻子下半辈子好好活下去,让他陷害高颎又有什么不可以呢?纵然**大部分人是无辜的,但是这事儿要怪,也只能怪太子的妹夫柳述!谁让柳述为了“多快好省”地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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