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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给朕跪下 作者:皇兮(晋江vip2013-04-04完结,乔装改扮,宫廷侯爵)-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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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着一桌一起用膳了。
  墨儿一听他讥嘲,不由杏眼一瞪,“有能耐你也弄几个侍妾来伺候着暖暖被窝,否则就闭上你的嘴。”
  “弄侍妾来?只怕我更没机会了……”洛石阡喃喃地说,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眼角瞄了一眼谢临,眼神复杂,也不知是什么意味,然后垂下头去,把脸埋在饭里。
  “说什么嘀嘀咕咕的。”墨儿皱了皱眉,又给谢临夹了一口菜。
  谢临见碗里的菜摞了几层高,都不知道哪里下筷,不禁叹了口气,“绮罗,替我把朝服拿过来,我直接上朝去了。”
  
  这一日早朝,文武百官在大殿上到齐等待。
  谢临则仍站在最前。她站得笔直,却不知道居于他身后的尉迟正,忍不住看了多少眼她的背影。
  昨日大雪盖地,内监总管赖昌趴在地上撒泼打滚似的拽着她裤子挽留的举动,可还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 
  谢临是个男人,赖昌是半个男人,这两个人昨夜里纠缠不休,赖昌大人居然还在地上撒泼打滚耍赖皮,那一幕幕深深地刺激了尉迟正,惹得他实在没忍住心中忐忑激荡,不得不开口,低声问谢临:“丞相大人,昨晚赖昌大人……”
  他话还没问出口,就见赖昌率着一帮太监宫人,一步一步走上大殿阶梯来,众臣摆正姿势,满以为其后陛下紧随,气宇轩昂地坐上龙椅,却见赖昌一摆手,示意众臣不必跪下,“陛下龙体有恙,不宜上朝,诸位大人不必在此等候了。”
  “这……”众臣不禁有些讶异。
  几月前陛下与丞相闹脾气,闹了几天没上朝,可后来也被劝了回来,而且现在丞相还政于陛下,陛下亲政后,权力日益集中于陛下手中,这段时间,陛下每日早朝从不例外,奏折批阅句句在理,众臣越发心安,心说奸佞已经越发难乱我朝纲。
  倒没想到陛下今日竟是病了,难道又是和丞相大人有关?
  众臣目光顿时又不约而同地落在谢临身上。
  谢临对这些目光毫不理会,只对赖昌微微拱手,“那请赖昌大人告诉陛下,臣等预祝陛下早日康复,保重龙体。”说着,行了君臣礼,虽她不用跪,但是众臣得跪,所以大殿上又一阵高呼“万岁”之声。
  等众臣退下,尉迟正又稍晚一步,便见赖昌对谢临招了招手,面带恳求,谢临犹豫片刻,只得跟随其上,赖昌便赶紧抓住谢临的手,脸上笑得像花儿似的,恐怕她逃脱了,扯了就走。
  尉迟正心下一乱,登时蹲下脚步,一直目送赖昌欢天喜地扯着谢临离开的背影,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
  心里一直揣测的事情,在他眼前,似乎当真成了事实。
  一时之间,大楚国年轻有为的兵部尚书尉迟正,内心成了一团乱麻,心情太过激荡,许久不能平息。 
  啥?谢临……真是断袖?!
  
  XXX
  
  赖昌拽着谢临的袖子,生怕她跑了,一边拽着,还一边道:“谢大人,您可别又把陛下惹生气了,御医可说了,陛下现在最宜平复心情,心情起伏不宜太过,大人您就说说什么体己话,让陛下高兴高兴,也就是了。”
  谢临无奈被他扯着袖子,这时听他说这话,不由有些沉默,末了,忍不住道:“怎地一夜就病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
  赖昌叹了口气,挥退了跟着他们的太监宫人们,道:“大人,小人是不清楚大人和陛下昨天说了些什么,可是小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么?您昨夜定着说什么话,气伤着了陛下,陛下昨夜在大雪里站了一夜……”
  听到这里,谢临不禁惊讶地“啊”了一声,赖昌还在唉声叹气,“小人怎么劝陛下,陛下都不回去,这天寒地冻的,本来就冷,陛下还站在那里挨冻,什么人也忍不了站那么一夜的。这不,过了凌晨,日头都升起来了,陛下也病了,还想着要国事,要早朝呢,被小人给劝回去了。可陛下还在闹呢,说一定要上早朝,大人您还是赶紧去看看吧,小人……小人……”说到这里,赖昌忍不住挽起袖子,抹了抹通红的眼角,两下哽咽住,就没说下去。
  谢临倒没料到明重谋竟会因着她的拒绝,在雪地里站了一夜。
  天确实冷,昨夜里,她还喝着寒气,浑身的冷气让她忍不住冷冷硬硬地说话。
  他还把外衣罩在她身上,为了能让她暖和一些。他虽然把赖昌的外衣披在身上,可是什么样的人能在冰天雪地里站上一夜,却不受了风寒的?
  昨夜,她早早地回到丞相府,用暖炉将自己暖和起来。而他却一直注视着她离去的方向,思绪繁复,只能站在那里,任寒风侵袭他的身躯,卷去暖意,直至彻骨寒冰。 
  她甚至一句能温暖他的话还没有。
  “真温柔,”她记得明重谋这样说,“温柔得好像冰冷彻骨的寒风,冻得朕浑身发冷。”
  而她却让他到别的妃子那里去,她这里只有冷,彻底的冷,她甚至不能温暖自己,更何况温暖他?
  “御医怎么说?”谢临回过神来,轻轻问道。
  “风寒入体,头疼脑热的,让陛下多多休息,心态最好平和,不宜过于焦躁,开了几个方子,陛下喝了两口,就放下了,只吵着要上朝,说若不去上朝,只怕……只怕……”赖昌瞅着谢临,眼圈又红了。
  谢临对他这般吞吞吐吐的样子看不过去,便接问道:“只怕什么?”
  赖昌咬了咬牙,道:“只怕丞相大人要责骂他,陛下说,他才不想丞相大人天天这样训。”
  谢临沉默。
  “我们没法,只得让御医又弄了些凝神静气的汤药,陛下总算安稳了些,现正睡下了,可是睡梦里老叫着大人的名字。” 
  赖昌带着谢临走到明重谋寝宫门前,赖昌小声道:“谢大人,您可别又再训陛下了,陛下气得极了,说不好怎么烦闷呢,这病就越发不容易好,您就说点好听的,让陛下高兴高兴,这病也能好得快一些。”
  好听的?什么是好听的?
  只怕这时候的明重谋,只想听那一句吧,偏偏这却是她最不能说,最不能答应他的。
  谢临无奈,只得走了进去。 
  
  清风拢纱,寝帐朦胧,依稀可见龙床上隆起,那人估摸着就躺在那里。谢临将纱拢了起来,见明重谋睡梦之中,仍阴沉着一张脸,呓语着,谢临侧耳听来,似乎是“谢临,你给朕记着……”
  那样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谢临失笑,想起赖昌说什么“睡梦里也老叫着大人的名字”,不禁摇了摇头,恐怕这位陛下是在记恨她呢吧?估摸着又是想起来自己训他的样子,他不服气,就梦里也恨着。
  谢临手指按在他额头上,额头上搭着一块湿布,为了去热的,只是已经有些干了,谢临便轻轻把那块布拿下来,在一旁的水盆里浸湿了,然后再搭在他额头上。
  也许是额头上的凉意,让他平稳了下来,脸色也不再纠结着,只是口中仍然呓语,这次倒换了。
  “谢临……谢临……别走……”
  “别走……”
  “朕不说那些就是了……别走……”
  他只是轻声说着。床帏摆动着,他没有多大声,如此静谧的时刻,轻轻一点响动,就能让无数人都惊了。
  谢临就像被什么震住了一样,她侧耳,静静地听他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他不知道她的真名。他不知道她原来应叫谢灵儿,他不知道谢临是她兄长的名字,他不知道她因着这个名字,背负了怎样的责任,就像是他也即将背负的那些。
  她已然把她本来的责任转移给他,譬如亲政,譬如兵权,譬如江山下的万家灯火,那本来是先帝给她的,她把这些都转移给了他。
  “朕好好上朝,你别骂朕……”
  他呓语着,连睡梦里,都记着她心心念念的那些话。
  他是个好学生,这大楚千千万万的读书人,也不一定能及得上他。
  “可是臣却不是个好师父,好先生。”臣如此平庸,只顾得上能为这锦绣江山图谋上那一分。再多的,臣就不能接受了。
  她低下头,他长长的睫毛遮掩下,她知道他有一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
  这不是他的脸,可是他的唇,她还记得有多么温润,多么柔软。
  她轻轻地吻了下去,含住。 
  只那一刻就好,他不会知道。
  
  可就在那一刻,她感觉到有一双坚实的臂膀搂住她的脖颈,那温润的唇动了起来,凶狠地咬住她的唇,温柔的舌凶狠地舔/舐着她的唇瓣,顶入,伸了进去,强势地让她和他共舞。
  一个翻转,她被那双臂膀强势地压到那人身下,纱一样的床帏轻微地抖动了一下,她被藏了进去。
  谢临睁大了双眼,看到近前,那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定定地注视着她,仿佛要把她的容貌刻印到心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美丽的更新,你们看到了没。
我尽力日更哪哪~




☆、最新更新

  “可是臣却不是个好师父;好先生。”臣如此平庸,只顾得上能为这锦绣江山图谋上那一分。再多的,臣就不能接受了。
  她低下头,他长长的睫毛遮掩下;她知道他有一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
  这不是他的脸;可是他的唇;她还记得有多么温润;多么柔软。
  她轻轻地吻了下去;含住。 
  只那一刻就好;他不会知道。
  
  可就在那一刻;她感觉到有一双坚实的臂膀搂住她的脖颈;那温润的唇动了起来;凶狠地咬住她的唇,温柔的舌凶狠地舔/舐着她的唇瓣,顶入,伸了进去,强势地让她和他共舞。
  一个翻转,她被那双臂膀强势地压到那人身下,纱一样的床帏轻微地抖动了一下,她被藏了进去。
  谢临睁大了双眼,看到近前,那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定定地注视着她,仿佛要把她的容貌刻印到心里去。
  
  “你……”谢临吃了一惊,她本以为明重谋是睡得安稳的,赖昌也告诉她,陛下是喝了凝神静气的汤药,这才睡下了,结果她倒没料到这人竟是在装睡。谢临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明重谋咬住了唇,接下来的言语就像散了的雾一样,被吞进腹中。
  她从来没想过他竟是一个这么能纠缠的人。他将她按在怀里,阴影罩着她的脸,顽固的手臂令她挣扎不出去。 
  轻拢的纱帐,摇晃着,似一个冰凉凉的梦。
  也许是晴方好,也许是一时迷失。谢临没有坚持挣扎,口舌共舞,就像是心灵的交汇,让她的拒绝说不出口,挣扎也似无力。
  他将她晨间刚系好的发髻解开,乌亮如墨的长发,披散下来,落到龙床上,她的肩膀上,他的手腕手指之间。 
  她伸手想遮掩,可是他却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身体两侧,然后五指插到她的五指之间,逼迫她与他十指交扣。 
  
  不知过了多久,明重谋抬起头,两唇分开,他低下头,看着她轻轻地吸气,披散下来的长发柔和了她面庞冰冷的棱角,被吻得有些肿的唇,为她苍白的脸增添了一分血色,如涂了一层胭脂。
  这个人,他怎么就会以为她不是女人?
  明重谋轻轻笑了笑,胸膛的震动也传给了她,“你刚才吻了我。”
  
  谢临还处在有几分朦胧的状态,激烈的吻夺走了她的呼吸,朦胧了她的神智,使她有那么片刻少见而短暂的不清醒。“什么?”
  明重谋看她少见有些茫然的样子,又想起她刚才趁着他睡梦中的时候轻吻他,让他忍不住心情越发开怀,“你刚才吻了我,”明重谋禁不住越笑越高兴,“你刚才,主动地吻了我。”
  他重复了两遍的话,令她猛然回神,“不,我没有。”她想挣脱他的手,可是他紧扣着她的十指,让她一丝一毫的力气也使不出。
  “你有。”
  “我没有。”
  “……”明重谋不想再和她纠缠在争吵这样无意义的事情上,他只是执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你有。”他轻柔地说。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轻柔,又或是他的动作太过惊悚,谢临看着他如繁星一样的眼睛,怔了一怔。
  但是随即她就别过脸去,“你别这样,放开。”
  “放开你就逃了。”明重谋摇了摇头,他干脆搂住她的腰,然后另一只手捏在下颚上,然后把脸上遮掩的面具揭了下来,露出他的本来面目。他知道,这张脸对她有不一样的吸引力,他不介意多利用。“刚才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吻在我的唇上,你以为我没感觉到?”
  也许是心情太好,明重谋没有用“朕”这个字眼来称呼自己。
  又或许是,他怕提醒谢临,他和她的身份,让她又再一次逃离他,在他与她之间,又拉出一道更深更远的鸿沟。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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