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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衣问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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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飞花疑惑地望着阿玉。「你和如衣出来太久,村里的人都不放心,刘仔就带我们来这里看看。」

  「刘仔,他人呢?」阿玉问。

  「他把我们送到这里,就走了。」飞花道。奇怪,怎么没看到如衣和雪儿?

  「对了,如衣和雪儿呢?我们聊了这么久,他们也该出来了吧?」寒纪舞张望。

  阿玉黯然了眼。

  寒纪舞一脸困惑。「阿玉,你怎么了?这么安静,可不像我认识的阿玉哥耶!」

  燕飞花神情凝重。「阿玉,你有事瞒我们?如衣究竟怎么了?我在路上听到一些不好的传言,你你还不快说!」

  阿玉抬起脸,双眼发红,握飞花的手颤抖得很厉害,「如衣。。。。。。如衣。。。。。。他。。。。。。」

  「他怎么了?」见他这样子,飞花和寒纪舞不禁提高了声音。

  「如衣。。。。。。他。。。。。。他死了。。。。。。」阿玉泪涌如泉,嘶哑。「他死了,他死了啊!」

  燕飞花和寒纪舞心意窒息,脸色顿时惨白。

  如衣怎么会死?那么善良,那么清雅,那么淡薄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逝去?

  不可能的!

  燕飞花和寒纪舞跟着阿玉,来到了墨无雪的房间,当走进昏暗、令人窒息的房里,看到平躺在床上的如衣,以及呆坐在床边,有点痴狂的墨无雪。。。。。。他们不得不相信这是事实!

  寒纪舞当下泪滚如珠,双手死死地揪住燕飞花的衣襟,整个人颤抖不已。

  燕飞花脸色苍白,呆呆望着那两个人。

  过来的路上,阿玉大致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他们听了疼痛难抑,无雪失忆,忘记了如衣?如衣旧疾复发,最终。。。。。。被人害死!无雪为了他,痴痴癫癫。

  人死,该入土。他却一直守着如玉,不许任何人接近!

  但,人死多日,尸体不曾腐变,这就令人奇怪了。燕飞花咬咬牙,将寒纪舞交给阿玉照顾后,来到墨无雪身边,轻唤了一声:「雪儿?」

  墨无雪没有反应,眼睛一直深情地凝视着床上的如衣。

  「无雪?」再唤一声,还是无任何反应。

  燕飞花叹了口气,就近观察如衣的尸体。看了许久,他皱起了剑眉。

  如衣。。。。。。好像只是沉睡了。脸色并不十分苍白,神色安详,若不是知道已逝,很难相信他。。。。。。离开了人世间!他伸手想摸摸如衣,更快的,墨无雪扣住了他的手腕,几乎要折断了,燕飞花汗流浃背,对上一双赤红如野狼的眼睛,心一惊。

  「你是谁?想干什么!」墨无雪冷酷地问。

  燕飞花痛苦地忍着手腕上的疼痛,他尽量安抚:「雪儿,我是。。。。。。飞花,你的朋友。。。。。。我来看看如衣。。。。。。」

  「飞花?我不认识!」墨无雪死死地盯着他,只要他再一用力,燕飞花的手腕就要断了。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懂点医术,让我看看如衣,或许他。。。。。。没死。」

  「谁说如衣死了!」墨无雪暴喝。

  「是,是,他没死!」燕飞花柔声说,眼睛温和,「他只是睡着了,但他。。。。。。睡得太久了,你难道不想他。。。。。。醒来吗?」

  「醒来?」墨无雪呆呆地重复,手上的力道轻了几分。

  阿玉和寒纪舞对望一眼。飞花想做什么?

  「对,让他醒来,你爱他,不是吗?」

  墨无雪松开了燕飞花的手,低头轻抚如衣的脸。「醒来!对,如衣,你不能一直睡着,不醒来,我怎么。。。。。。爱你呢?」

  燕飞花吁口气,揉了揉差点断掉的手。

  「你说,怎么让他醒来?」墨无雪问燕飞花。

  飞花看了眼墨无雪,手小心翼翼地探向如衣,见他没有阻止,便大胆地查视如衣。须臾,他诧异地道:「如衣他。。。。。。真没死,他还活着?」

  怎么可能?他的身体不像死人那么冰凉,肌肉也很柔软,虽然没有呼吸,但他不像个死人!难道。。。。。。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墨无雪狠狠地拍开燕飞花摸如衣的手,燕飞花回神,深深地望了眼墨无雪,道:「雪儿,我现在没有办法让如衣醒来,但。。。。。。村里的长老或许有办法。」

  墨无雪狐疑地瞪他,瞪得燕飞花脊背刺寒。墨无雪的眼里有嗜血之光,如若他骗了他,,定要他死!这样的墨无雪,很陌生。

  「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如衣的人!」墨无雪警告。

  燕飞花点点头,「我不会伤害他。」

  墨无雪沉默了。

  燕飞花叹口气,回头,收到两道惊异的眼神,他虚弱地笑笑。

  那是唯一的办法了。总得试试吧!

  实在。。。。。。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墨无雪和。。。。。。这样的如衣。。。。。。

  ×××

  一辆马车驶出了雪天门,驶出了寒临城,向偏僻地山区驶去。

  听从了燕飞花的提议,一行人带着如衣回去他们的故乡。

  墨无雪将白如衣裹在上好绸缎里,抱在怀里,寸步不离地坐在马车里。阿玉靠在一旁,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寒纪舞缩在燕飞花的怀中,偷偷地抹泪。青云和砂河早车厢外赶马车。

  一路上,墨无雪每日为如衣擦身,梳发,换衣,亲吻,低语,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其它人看了心酸。

  马车赶得很快,半个月后,他们回到了村子。

  村子的人看到他们回来,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到如衣死去的消息,每个人都恸哭。墨无雪面无表情地望着哭泣的人们,面露狰狞之色。

  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哭什么,如衣又没有死!再哭,小心性命!

  村人看着有点陌生的墨无雪,都不禁害怕。胆小的人,远远地避开。

  琴婶从人群里出来,观察抱在墨无雪怀里的如衣,喃喃:「阿弥陀佛,怎么会还出事?戴上情人镯定能化险为夷的啊!只要不开锁,定会平安的啊!」

  飞花等人一听,全都变了脸色。

  情人镯?当初曾被如衣开锁过!

  难道。。。。。。这是天意?

  摇摇头,燕飞花忙问琴婶:「婶,长老在那里?如衣或许没有真正死去,他。。。。。。他一点都没有异变。」

  琴婶疑惑地往墨无雪怀里仔细瞧了瞧,瞪大眼,转身圆滚滚的身体,急匆匆去跑去找长老。长老是村里最年长的老者,高龄一百零八岁了,但身体仍很硬朗,他知识渊博,武功高强,还精通医术,一定知道如衣不曾腐朽的原因。

  长老跟着琴婶来了,一帮人围着墨无雪。墨无雪虽然不喜欢这么多人接近白如衣,但若有人能让如衣醒来,只能忍了。

  长老仔细地诊看白如衣,许久,他面带喜色。「妙!妙!妙!」

  「长老究竟妙什么?」阿玉急性子问出大家的疑问。

  「这孩子没有死,」长老捋着白胡,笑,「幸亏你们没有将他葬了。他看起来没有气息,实则是进入龟息状态呀。」

  「啊,龟息大法?」燕飞花大叫。

  其它人一惊。如衣竟然会龟息大法?太不可思议了!龟息大法是人遇难时,身体自动进入假死状态,从而进行缓慢地自我复原,但这种复原十分缓慢,若外界有人相助治疗,他会好得更快,醒来更是指日可待。

  「太好了,如衣没死,如衣没死!」寒纪舞又哭又笑。

  墨无雪抱紧白如衣,头埋在他胸口。

  他会醒,他会醒来,太好了!如衣,如衣!紧紧地抱着如衣,激动地颤抖不已。忽然他全身一震,「哇」地猛吐一口血,身子一软,抱着白如衣倒在地上。

  众人大惊。

  长老上前一探脉搏,摇头。「这孩子一定没有好好照顾好自己,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能到这里,体力极限了啊!加上如衣的死,对他打击很大。一团郁气一直闷在胸口,这一放松下来,便要吐血。唉,真是个痴心的孩子!」

  阿玉这才想起,自如衣死后,墨无雪一直没怎么吃东西,不眠不休地守着如衣,砂河说他这是在慢性自杀,他当时不信,如今他昏倒了。果真是。。。。。。

  「长老,您老救救他们把!雪儿他。。。。。。失忆了,忘了一切!」阿玉叹息。

  「啊?」其它人一惊,原来雪儿失忆了,难怪看着怎地陌生呢!

  长老点点头。

  ×××

  在长老的帮助下,如衣终于醒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燕飞花等人以为墨无雪和如衣终于可以长相厮守了,但事情好像不如想象的那般顺利。

  风,吹得清潭边的墨竹飒飒响,柔和的风扬起了墨无雪素白的衣袍。呆呆地立在青草地上,面对着紧闭而关的木门,他眼里流露出无助的哀伤。

  「如衣。。。。。。」他嗫嚅。

  没有人响应他。

  「如衣」他提高了声音。

  为何不开门,为何躲着他?好不容易等他醒来了,如衣为何不见他?自他醒来后,就不再看他一眼,就算站在他面前,他亦对他视若无睹。他知道自己伤了如衣的心,可。。。。。。他知道自己错了啊!

  他伤害了他,所以,他对自己惩罚。他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如衣的人,包括他自己。

  可是。。。。。。如衣。。。。。。不要他!

  他。。。。。。不要他了吗?

  躲在暗处的几人,同情地望着墨无雪,他孤独地立在如衣家门前,像一个被遗弃的小孩,可怜兮兮。

  自从如衣醒来后,便对墨无雪冷淡如冰。远远看到他,便绕道而行,撞了面,眼睛也是瞟向别处,更不让他进家门了。

  墨无雪无奈,只能住到自己荒废许久的家里,青云和砂河同情地陪着他。但墨无雪不死心,三天两头到如衣家门口,哀求他能原谅自己。

  「无雪哥是笨蛋!」小舞骂他活该。

  飞花摇摇头,叹息,「谁叫他不愿恢复记忆。」

  据长老说,墨无雪是吃了一种叫失忆散的药,才会丧失记忆,只要吃解药就可以恢复了,可是,墨无雪竟然拒绝吃解药。

  「如果我是如衣,也不会原谅这样的无雪哥。哼!」

  飞花点点小舞噘得高高的小嘴。「无雪是在害怕吧,害怕恢复记忆。」

  「胆小鬼!」小舞一脸不满。

  得不到如衣的响应,墨无雪脸色苍白,这段时间,他瘦了一圈,眼睛下黑晕深浓,是睡不安宁啊。心痛的感觉无时无刻地纠缠着他,不见如衣,他无法入睡。

  「如衣。。。。。。你恨我吧,恨我不愿恢复记忆!」他掩面,耸肩颤动。

  真正的懦夫是他,他害怕恢复记忆。

  把如衣伤害得如此之深,怕一恢复记忆,自己会更痛苦,更无法去面对如衣。喜欢如衣,爱如衣,是那么自然的事,他只想为自己找个能够待在如衣身边的理由啊!

  如衣在生气吧,不原谅懦弱的他。

  昂头长叹,望淡蓝的天空。

  怎能放弃呢?

  如衣就像天空那薄如纱的白云,轻轻地飘过,不留下一点痕迹,永远的清淡。

  怎能放弃那片纯白?

  他愿自己是风,能于云相依相恋的风,轻轻地拂过白云,给予无尽的温柔。

  落寞地转身,一步一步离开如衣的家。

  ×××

  透过木窗的细缝,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屋里的人深深地咬着唇,血丝滴落,却无任何痛楚。抓着窗台的五指泛白,深深地嵌进木板内。

  「雪儿。。。。。。」痛苦地呼唤,白如衣双眼模糊,朦胧地望着外面。

  不是没有看到墨无雪痛苦的神情,不是不愿意原谅他啊,只是。。。。。。他怕了,怕再一次伤情。

  十年的等待,鼓起勇气,他抓住了瞬间的幸福,但幸福淡如云,片刻便烟消云散了。他没有怪雪儿丧失记忆,只叹造化弄人。

  蓝湘子的出现,以及雪儿跟女子的婚事,他知道自己无任何希望了,他劝自己放弃,劝自己不要再痴念,下定决心放开他。可一对上雪儿,那决心便崩溃了!蓝湘子吹起竹笛时,他知道,对方要他死,他没有躲避,也无法躲避。

  笛声中蕴涵了巨大的内力,震得他经脉俱断,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却在墨无雪踏进亭子里的剎那,贪恋了起来,于是运起了龟息大法他不愿就这样死去。

  他在赌!赌墨无雪对他的感情,也赌自己对墨无雪的感情。

  最终,他赢了。

  醒来不见雪儿,是气他,也在气自己。

  别人说他对任何事都能云淡风轻,面对感情亦能细水长流,可怎知他内心的煎熬?他并非圣人,不可能不妒忌,不可能无动于衷,内心激昂澎湃,外表的平淡如水,不过是一层保护膜罢了。

  飞花问他,究竟要一个怎样的结果,如何才能回归从前?

  他也自问,他究竟要一个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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