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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剑凝霜-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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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杀!不逃者死!”他最后两句话,声如霹雷,压住了火场的爆炸声。
  悍贼们愈来愈少,一个艾文慈已够令人丧胆,再加上一个挥舞奇形怪兵刃的可怕怪人,
岂不令人寒心?而且堡中火势已不可收拾,悍贼们的斗志终于濒临崩溃边缘。
  把守在堡墙上的尚毓不知战况,反正知道众人已陷入重围,赶忙向小秋道:“二表哥,
我们得下去。”
  小秋摇摇头,说:“下去没有用,恐怕又得陷住。”
  “那我们……”
  “我们得设法驱散群贼,助他们脱困,不能硬闯贼巢。”
  “我来设法。”尚毓说,向堡中大叫道:“龙泉云和两县的官兵到了由下,快禀报大爷
定夺吧。”
  他一叫,叫得附近的贼人心中发毛,谁还肯禀报冉大爷?机伶鬼立刻发出了逃命的暗
号,带了家小启开堡门,放下吊桥逃命去了。
  不消多久,火场已无贼踪,斗场附近的贼人也陆续抽身溜走。
  树倒猢狲散,但在飞天鼠冉峰这株树末倒之前,贼猢狲尚不至于全散,一二十名心腹仍
然替他卖命。
  无情剑已来到斗场,站在远处紧张地注视着恶斗进行。
  兵在精而不在多,乌合之众似的小贼一散,冉峰与十余名心腹高手,反而施展得开。五
个人围攻艾文慈,三个人包围了黑衣怪人,三个缠住绛玉,两个向尚氏抢攻。看情势,冉峰
这一方仍占些优势。
  艾文慈这一面形势危急,围攻他的是冉峰、三绝剑、三名艺业了得的悍贼,实力雄厚。
他仍能支持,但明显地出现了真力衰竭的征候.托天叉挥动时已失去了速度,马步虚浮,闪
避的身法显得迟滞。
  黑衣怪人一声沉叱,一招“狂风扫叶”迫退了三名围攻的悍贼,挺身一跃,侧跳丈余,
再凶猛地冲向从尚氏背后偷袭的一名悍贼,一声怪叫龙齿剑拦腰一挥,力道千钧。
  捍贼听到叫声,闻声知留扭身出把自卫,“回风拂柳”剑虹旋飞。这一招是还攻,而且
控制使三方正面,来人如果不收招闪避,即使能伤人也必须赔上老命,所以这一招用得极为
恰当。
  可是,龙齿剑比佩剑长一倍,黑衣怪人志在必得,出招的部位算得极准。在兵刃上已占
了绝对优势。
  快,快得令人眼花,招出生死已判,没有变招的机会。喇一声长剑从龙齿剑下方半寸一
惊而过,龙齿剑则挥过悍贼的熊腰。腰挡不住沉重锋利的龙齿剑、“嚓”一声贼腰中分,内
脏飞洒。
  “围攻使托夫叉的人有飞天鼠在内。”尚氏急叫。
  黑衣怪人转身虎跳,大喝一声,砍倒一名围攻绛玉的贼人。绛玉抓往机会,左手打出五
枚梅花针,射倒了另一名捍贼。
  先前围攻黑衣怪人的三名悍贼惊得手脚发软,艺业相差太远,围不住怪人,赶忙集结并
肩拒敌,在后追逐。
  怪人不理睬他们,两起落便到了飞天鼠冉峰的右侧,一剑迫开一名悍贼,拉掉面具大喝
道:“住手!姓冉的,认得十年前杭州鸿泰绸布庄的尚云松吗?”
  喝声如沉雷,人影倏止。
  火光冲天,照耀得附近如同白昼,热流扑面。相距最近的火场仅有三十支左右,自然可
以看清人的相貌。这人剑眉虎目,留了三绺短须,年约四十出头,脸色红中带褐,留着风霜
的遗痕,眼梢嘴角已有显明的老纹出现。
  冉峰按剑而立,略一打量对方,徐徐迫进沉声问:“你显得老了,但相貌并无多少改
变,果然是你。今晚是你带人毁冉某的基业?”
  尚云松丢掉面具,双手徐举龙齿剑,迎上咬牙切齿地说:“姓冉的,鸿泰绸布庆被你抢
光,尚某两次伤在你手下,栽赃陷害无所不用其极。
  尚某是本份良民,竟然被匪盗官府两相煎迫,家破人亡逃出浙江,十年亡命罪案未销,
此恨绵绵。阁下,叫你的人退走,你我生死一次,十年仇恨今晚一笔勾销。”
  三绝剑冷笑一声闪到,接口问:“阁下。你既然冲冉施主而来,那么,那位青年人与小
花子都是你的党羽了?”
  “道长的口气……”
  “贫道至净,人称我宇内双仙之一。”
  “咦!你是三绝剑至净道长?在下不清宇内双仙居然会与海贼飞天鼠同流合污。”尚云
松讶然道。
  “贫道只问你,小花子是不是你的贼伙。”
  尚云松转头四顾,恶斗已经停止,但各处一方,仍保持动手的姿势。
  尚氏在左后方,一名悍贼扬剑相待。小花子与另一名悍贼在有后方,双方相对形如斗
鸡。先前围攻他的三名悍贼,在他正后方并肩而立,作势上补。
  三名悍贼在正前方不斗处,三枝剑逐指支叉而立的艾文慈。
  无情剑正剑隐肘后,在左侧方徐徐举步而来。
  右侧方有四名悍贼,显然是刚赶到声援的人。
  他心中明白,自己一方并未占优势,极可能有余贼赶来会合,再动手时将又是一场混
战。飞天鼠如果存心脱身,以轻功成名的冉贼当无困难,所以他必须激冉贼放手一拼死活,
不然此仇难报,冉贼往天涯海角一走,到何处去找?
  他不了解尚氏今晚的事,但无论如何,他必须负完全责任,略一思索,说:“道长的
事,在下不愿答复……”
  “那么,贫道只有向阁下讨公道一途了。”三绝剑抢着说。
  尚云松心中大急,万一与老道交手时,冉贼乘机溜走,岂不前功尽弃?说:“请道长稍
候等在下与冉贼交待要当,再还道长公道,如何?”
  “冉施主的事,与贫道无关,他是主人,理该让客人先行了结过节,施主姓尚吗?可否
将身份表明?”三绝剑冷冷地说,剑尖徐扬,鹰目中冷电四射。
  冉峰向手下的悍贼打手式,徐徐退后。
  尚云松大急,向老道沉声说:“道长既不问冉峰的事,请退在一旁,在下保证还道长的
公道了。”
  “贫道已等得够久了。龙齿剑乃是冲锋陷阵的兵刃,贫道不知能否接待下呢,施主请赐
教。”三绝剑阴森森地说,长剑一振,龙吟乍起,立下了门户。
  尚云松怒叫道:“老道,你急什么?你误了在下的大事……”
  绛玉忍无可忍,突然一跃而前。她对面的悍贼来不及阻拦,一声怪叫大举步便追。
  形势一乱。一触即发,悍贼同时发动,又展开凶狠的拼搏。
  绛玉来得快,用剑向三绝剑一指,怒叫道:“老道,来,你我放手一拼。”
  “哼!你找死。”三绝剑冷笑,闪身放过飞外冉峰的尚云松,一声冷关再发,身剑合一
攻向绛玉。
  尚云松飞扑冉峰,冉峰一声怪笑,左手疾扬,三把飞刀化虹而出。
  尚云松本有准备,十年前两度栽在飞刀上,这次穿了护身软甲前来寻仇,已有万全准
备。但在心理上,他对冉贼的飞刀确是兢兢业业不敢大意。飞刀来如寒星,他本能地闪身回
避。
  “得”一声轻响,一把突然折向的飞刀未中他的右肩,翩然坠地。另两把飞出十丈外,
贴身而过的厉啸声令他头皮发紧。
  他奋勇疾冲而上,抢剑待砍。
  冉峰一声长笑,侧跃丈余,一面游走一面怪笑道:“又是一个穿了甲为人,冉某的飞刀
委实名震武林,武林无出吾右,哈哈!打!”
  尚云松倏然止步,伸剑准备拨击飞刀。
  没有飞刀飞来,冉峰向右一跃八尺。
  尚云松急掠而上,大吼道:“你走得了?””
  冉峰突然被草所绊,脚下失闪,向前一栽。
  尚云松一跃而上,龙齿剑手下绝情,“力劈华山”猛劈而下。
  艾文慈正在两侧外,刚一叉将三名悍贼追退,眼角看到冉贼仆倒,么看到尚云松一剑下
劈急叫道:“小心有诈……”随着叫声,他急跃而上。
  冉峰在身躯着地的刹那间,背部冒险暴露在龙齿剑下,左手后扔,左手持剑以把一拨,
一声长笑,滚出丈外去了。
  “嗓”一声响,龙齿剑以半分之差,擦过冉峰的左腰肩,砍下一块衣次与冉峰的一段腰
带,砍人地中尺余,劳而无功。
  尚云松只看到有寒星从峰贼的左肩下飞出,相距太近,想躲已力不从心,只觉左小腿一
震,奇痛入骨,似被尖锤击中,不由收脚后退。低头一看,一把飞刀插在小腿侧,被腿骨所
拦,仍钉在腿上,刀长仅五寸,又窄又薄,谁也不敢相信会有如此凶猛的劲道,居然会将人
震退。
  他不在意,一声怒叫,挥剑扑上追击。
  冉峰侧跃八尺,狂笑道:“倒也,阁下。”
  尚云松突觉下身一麻,左脚似乎已经不在了,站立不中,人向前冲,“当”一声扔掉了
龙齿剑,砰然仆倒,双手慌乱地支撑身躯。可是,气血一沉,眼前发晕,似乎脱力。
  冉峰反扑而上,举剑疾挥。
  “哎呀……”不远处的尚氏狂叫,“铮”一声架开向她进攻的悍贼挥手的一剑,想脱身
奔来抢救,但已来不及了,悍贼也不容许她脱身,另一剑接捷攻到。
  生死须臾,尚云松想动也力不从心,暗叫完了。
  不远处,绛玉引开了三绝剑,在草坪上立下门户,老道迫上报出“白蛇吐信”抢攻,她
后退一步,“指天誓日”轻封来剑,“铮”一声双剑相交,她的剑突然下沉,一声低叱,
“阴极阳生”狠招出手,先前阴柔封招的劲道突变,以怪异的凶猛力道排空直入,剑随手
进,行雷霆一击。
  三绝剑吃了一惊,急退八尺叱道:“且慢!你是谁的弟子?”
  绛玉冷哼一声,反问:“你问这话有何用意?”
  三绝剑迫进两步,喝道:“说,不可自误,你姓什么?”
  “在下萧玉。”
  “萧玉?怪,美髯公萧孝贤,你的什么人?”
  “这……”
  “说!”
  “那是家祖。”
  “呸!见你的鬼,萧家没有名玉的人。”
  “信不信由你。”
  “你如果是萧家的人,为何不知道贫道?”
  “在下岂有不知之理?”
  “那你竟敢与贫道动手?”
  “那是你迫我的。”
  “上次你并未用武当的剑术。”
  “在下不知你与师门的恩怨内情,不愿暴露身份。”
  “哼!你怕贫道向武当报复拿你出气?”
  “这个…”
  三绝剑突然收剑,冷冷地说:“你听清了,贫道被逐出武当,错在贫道,因此师门情义
仍在,贫道不和武当的门人为难。你说,令尊何人?”
  “家父辈谱为传,子不言父名。”
  “你的辈谱为何字?”
  “家”
  三绝剑双眉深锁,惑然地说:“怪!萧传劳到底有几个儿子?”说完,扭头便走,转向
两名捍贼北道:“你们还不滚蛋?”
  绛玉注视着他的背影,叫道:“道长珍重,那宏光老道是个下三滥的玄门败类,下贱得
专向妇女勾搭骗钱,与这种人为友,有失身份。”
  三绝剑止步扭头叫:“胡说,谁与宏光是朋友?贫道在紫虚观落脚,管闹事而已。告诉
那位青年人,下次叫他小心了。”说完,向无情剑奔去,相偕走了。这时,也就是冉峰使刀
仆倒暗发飞刀的时光,老道不再过问,如飞而去。
  冉峰挥剑扑来,剑奔向云松的后颈。
  蓦地,喝声入耳:“接叉!”
  寒光人目,劲风压体。冉峰机警绝伦,猛地收剑侧扭身后退。
  “呼”一声厉啸,托夫叉几乎贴胸而过,令他毛骨悚然,半寸之差,危极险极。
  艾文慈全力将叉掷出,提最后一口元气奔来。
  冉峰连退五六步,收剑入鞘咬牙切齿地叫:“哦不信你是不怕剧毒的金刚。”
  声落,双手连扬,一阵刀雨齐向奔近至两文外的艾文慈射去。
  文义慈右手一扬,日精剑脱手而飞,用尽了真力,脚下一虚,突然倒地。
  变生仓碎,冉贼的飞刀已完全出手,做梦也未料到艾文慈会自行倒地,飞出刀手便无法
再行控制,枉费心机全部落空。
  这瞬间,恶贼看到了自己发出的刀雨中,多了一星奇异的光芒,还来不及分辨是啥玩
意,这星光芒便已冲过刀雨,快得几乎肉眼难辨,近身了。
  想躲已来不及,这位暗器大行家,飞刀出神火化的大贼,不得不冒险伸手虚拍近身的光
芒。
  掌与芒接触,恶贼突觉手掌一冷,接着胸前轻微一震,别无感觉。
  “咦!是幻影?”他自语。
  没发现有暗器,他向仆倒在地的艾文慈走去,冷笑道:“你终于支持……嗯……”
  他感到不对了,怎么气像是散了,突然浑身发僵?伸手一摸胸口,摸到露出体外的一星
硬物,他终于明白了,发出一声可怕的历号,按着胸口訇然倒地。
  所谓以气御剑,该是剑离体之后,仍能在心意的控制下活动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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