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匣剑凝霜-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方发觉那是一个半天见方的小窗,灯光从窗口射入。他想站起,糟,手脚怎么如此麻
木?头部疼痛欲裂,昏沉感仍末消失。

  手上了十二斤的铐链,双脚有四十斤的脚缭。
  “为何如此待我?”他大叫。
  窗口出现一个人的脸孔,光线一暗。
  “安静些,贼种。再要大呼小叫,小心我剥你的皮。〃窗口的人冷冷地说。
  〃这是何处?〃他问。
  “重囚室。〃“什么?”
  “金乡县的大牢。”
  “我身犯何罪?〃“明天你就知道了。〃〃谁送我来的?”
  “少废话,你给我安静些。明天知县大人要亲自提审,郭大人是有名的青天大老爷,你
给我准备受用好了。”狱卒一语双关地说。
  “是什么时候了?”他不死心地问。
  “快三更了。你如果再吵闹,我就将你放上老虎凳度一夜。”
  他长叹一声,定下心神打量四周。这是一座五尺见方的厚砖堵死囚室,脚镣扣在壁根的
铁环上,地方太窄,容不下一个身材高大的人躺卧,稍一移动,拷链脚镣叮当作响。囚禁在
这种地方,可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插翅难飞。绝望的念头油然而生,他想:“完了,落
在官府手中,一切都完了。在这种偏僻小县城,谁认出我的身份?难道是姜定远?
  这家伙下过苦功,艺业惊人,我竟然毫无还手的机会,他到底是何来路?
  不像一个吃车行饭的人呢!〃他还以为被认出艾文慈的身份,所以送来死囚牢监禁呢。
  他想起保命的小玩意,可是,身上的物品已被全部搜光,臂套不见了,连衣缝内藏着的
小被针也被行家所搜走啦!下面打着赤脚,靴子也被脱掉了,他身上,只有一件麻制囚衣,
和短仅及膝的囚裤。
  “想不到我一念之慈,竟栽在这儿,真是命!”他失声长叹绝望地自语。
  同一期间,南大街的一座巨厦内,三名来自东陵镇的走狗,正与巨厦的主人商量。
  一名走狗说:“三爷,兄弟认为可走一走钱师爷的门路,请他暂送银子五百两给郭大
人,最好判他个就地正法的重罪,以除后患。如果判的是秋后决,夜长梦多……”
  巨厦的主人三爷,用一声冷哼打断走狗的话,摇头道:“如果送上银子,那小子不但死
不了,商大爷反而有大麻烦……”
  “怎么?”
  “谁不知郭大人是不爱钱的清官?”
  “天下间还有不爱钱的官?”
  “这位郭大人就不爱钱。”
  “那……”
  “除了等候,别无他途,切记不可乱来。”
  “那我们……”
  “万一不能在短期间内结束,诸位恐怕得回报商大爷,准备应付本县行文贵县派人调查
了。”
  “好,只好静观其变了。〃走狗无可奈何地说。
  “兄弟还有一计。”三爷捻着八字胡说。
  “三爷的意思……”
  “夜入大牢,杀之灭口。”
  “这个……,…咱们人手不够……”
  “为朋友两肋插刀,兄弟去找人。”
  走狗们大喜,欣然地说:“谢谢三爷支持,感激不尽。在下即派人返回东陵禀报,请商
大爷将谢礼送来。”
  同一期间,金莎岭深处的广化寺中,也有一场盛会。

  …
   旧雨楼 扫描,xmwjw OCR  旧雨楼·云中岳《匣剑凝霜》——第二十一章 英雄末路 
云中岳《匣剑凝霜》 第二十一章 英雄末路   金莎岭在城东,岭脚距城不过里余,官道绕过岭下。那是一座起伏不定,绵豆三百余里
的山岭,西起曹县、定陶,东抵色台,绵亘五县,因地异名,各县称呼不同。在本县一段,
生长着莎草,映日如金,所以叫金莎山。
  东行四里左右,岭上草木葱茏,建有一座广化寺,占地五六亩,三进大殿倒还像样,供
奉着笑弥勒菩萨。三十余间禅房中,住了四十余名和尚,住持大师叫释佰净。由于距城不
远,地处幽静香火倒还兴盛。县衙东面的县学舍;入学名额是十名,这十名学员经常到寺中
游玩,与在那儿寄读的十余名有钱人家子弟吟诗作对。可是,近两年来,容纳施主寄读的东
西两院倒场了,不再接待施主们在内寄读。寺中的僧侣们四处化缘,远走外县筹款,请各地
的施主信徒大发善心慷慨解囊,以便早日重建两院。
  住持悟净发下宏愿,要在三年内筹足重建的经费。其实,重建两院要不了多少钱,山中
有的是木材,只须筹措工资便可。而且该寺的护法大德,是城中的三位富户,张罗三五百银
子可说易如反掌。但悟净大师的看法与众不同,他要建造永不倒塌两院,需要不少础石做建
材。这一带哪儿来的石头?必须至兖州运来。光是运费也要三四千两银子,可知他所需的款
项数目是如何之巨了。
  距城武,平时夜间极少有香客留宿。这晚也不例外,没有外人逗留。
  禅房的后端,建了一座七层小砖塔。说小真是小,高仅三丈左右,塔下,另有洞天,有
一条秘道通向塔右的地底,那儿建了一座深藏地底的秘室,共有八间蜂房般的小室,外人无
从得知其中之秘。
  中间那间小室稍宽敞些,约有丈五大见方,陈设华丽,香气满室,雕床绵衾,银纱为
帷。这不是出家人应住的地方,但确是住持悟净的秘室住处。
  对外,金乡地的人,皆知悟净方文是个有道高僧,谁也没有料到他却是个酒色财气门门
皆沾染的荤和尚。
  室中灯光明亮,脂粉香触鼻,但没有女入,只有八名和尚,其中之一,便是白天向文文
慈探问来路的中年僧人c坐在上首的和尚年约半百,中等身材,长相很中看,慈眉善目,红
光满脸,头顶光光,戒疤闪亮,不论从哪一方面看,都像个六根清净的有道高僧。
  他就是本寺的住持悟净方丈,宝相庄严地盘坐在床前,静听向艾文慈打听来路的中年和
尚发话,不时闭上双目沉思。
  向文文慈探问来路的和尚脸有得色,沉静而滔滔不绝地分析道:“依常理论,那边自称
南鸣的人,不可能抢劫兖州车店的长途客货骡车。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趟车发自兖州,车把式是田福春。所载的货物是滋长的文绫,阳
谷的阿谷胶。泽县的黑瓷,与尼山的石砚等等,数量都不多。其他的四位旅客,都是曹州的
行商,不会带多少金银。南鸣如果是初出道的朋友不知利害,也不会从府城跟至东陵才下手
动取。因此,其中有两种可能。”
  说至此,他打住了,脸有得色地扫了众僧侣一眼。
  “师兄,别卖关子了,有哪两种可能?”下首一名和尚问。
  “师弟别急,听我道来。其一,是南鸣与巨无霸卞三有怨,劫车示威泄恨。其二,是适
逢其会与田福春冲突,而以第二件事的可能性最大。”
  “其故安在?”悟净方丈含笑问。
  “为何东陵镇商家派人来?显然南鸣劫的不是车,而是东陵镇商家,只不过被田福春看
出破绽,因而冲突起来,商家心有不甘,所以派人四出追查,姜定远所得到的消息,虽然不
是得自商家,但可断言的是,必定是商家的人透露的消息,用意极为明显,必欲得之而甘
心。”
  “你分析得有道理。”俗净方丈点头说,神色间显示出赞许的表情。
  和尚更为得意,接着说:“咱们都知道,商老大在泰山行劫,财宝山积,后来又跟杨寡
妇流窜,成为响马贼中的一名悍将,也是以专搜罗珍宝古玩闻名,东陵镇他的家中,金银美
女定然不可胜数,珍玩也极为可观,咱们早就想挖出一个洞分润些儿,可惜那家伙防范过
严,打手护院众多,控制了全镇,令所有的镇民掩护他为非作歹。南鸣逃出东陵,东陵的人
紧跟不舍,显然南鸣已发现了商老大的藏金处,因此商老大不肯放过他。咱们如果将南鸣弄
来,威迫利诱兼施,还怕他不顿咱们去找商老大的藏金秘所?〃“可是,大牢……”
  “大牢难不倒咱们。”
  佰净方丈谈谈一笑。说:“你的计谋可行,咱们来商量如何下手。”
  “何不立即动身?”
  “太晚了,须从长计议,明晚动手并不晚。”
  和尚不住摇头,说:“如果南呜活不到明晚,岂不两头落空?”
  “他会活到明晚的,罪证尚未确定呢!”
  “那位郭大人自命清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清天大老爷,个贪赃枉法,处治盗贼动
用大刑,南鸣熬不住,死定了。”
  “赶不及了,明天再说。”悟净方丈说,接着分派人手,准备明晚行事。
  同一期间,飞骑尉岳珩兄弟与飞霜姑娘,带了两名伴当,投宿在兖州府城的三阳客店。
他们在昌邑追丢了艾文慈,便向京师赶,到了京师,方知艾文慈并未返回京师,显然尚未到
达。同时,济南以西的各地眼线告坚称未发现艾文慈的踪迹。
  他们一想不对,重新回济南府追查,最后得到线索,查出艾文慈寄放金针的地方,追查
之下断定艾文慈已经南下,并未西进京师。一群人马不停蹄地向南追查,落脚在兖州府。
  艾文慈在大牢中受苦,被沉重的铁链和脚镣压得喘不过气来。被姜定远所击伤的痛楚,
可怕地折磨着他。
  第二天一早,狱卒送来了一个大型的窝窝头,粗粝得难以下咽。倒是那一碗水救了他,
聊浇心火。
  食罢,他被四名狱卒连拖带拉的到了监房,由狱吏验明正身,带交主簿亲拉,方慎重其
事地带往大堂。
  大堂静悄悄、如狼似虎的丁役巡捕分班站立。堂下,左首站着姜定远和五名伙计,地上
半躺着被艾文慈打伤的两名伙计;这些人是原告。
  他被安置在签押房,打了手模脚印,方押出堂下,在左首席地坐下。阶下,回避牌已
撤,准许县民旁观,仅树立了肃静牌,近百名看审的县民,屏息着静候,没有任何人敢发出
声音。
  蓦地,传呼声悠扬而起:“大人升堂!大人升堂!大人……”
  狱卒将他扶起,屡声橐橐,知县大人从后堂转出,升上公堂。
  这位大人身材修长,颊上无肉,生有一双阴冷锐利的眼睛,留着三绺须,脸色阴沉,不
怒而威。
  主簿呈上诉状,县丞呈上罪证,案上摆了艾文慈的包裹行囊氏盒药物。其中最触目的,
是那些必要时用来救命的小玩意:可做百合钥的如意针钩,半开锋口的制钱,撬物用的扳手
披针,七形小钻。
  唱名、点班、……一阵繁琐架子十足的升堂节仪过后,推官宣读诉状,大意是说姓南名
鸣的人胆大包天,白昼公然抢劫兖州车店的长途客货骡车,逃回金乡。竟敢公然侵入站店抢
劫伤人,罪证确定,罪不可恕。
  郭大人冷冷地注视着堂下的艾文慈,久久方吐出王个字:“带原告。〃“带原告!”一
名公人传叫。
  两名公人带上麦定远上堂跪下,县太爷冷冷地说:“报上身世来历,所告何事。”
  姜定远当然一口咬定艾文慈入店抢劫,指证艾文慈在东陵镇抢劫骡车。可是,他说不出
骡车的现状,也含糊地不提有谁目击检劫骡车的人证。
  “带犯人。”郭大人叫:大人已看过诉状,不用多问原告了。
  四名狱卒将行走不便的艾文慈连推带拉拖到堂上跪下,郭大人照例问明身份,指着公案
上的杂物问:“南鸣,这些物件是你的?〃艾文慈根本看不见案上的东西,说:“小民看不
见。请大老爷赐给小民看个明白……”
  “啪”一声响,惊堂木第二次暴响,大老爷的叱声惊心动魄:“大胆恶贼,你还敢在公
堂放赖?”
  完了,不问青红皂白,大胆恶贼四个字,已加在艾文慈头上了。
  “刚才原告的控诉,你听清了没有?”大人接着追问。
  “回禀大老爷,小民冤枉……”
  惊堂第二次暴响,大人怒叫:“人证物证俱在,犯案时当场被擒获,你还敢叫冤枉?该
死的东西。”
  “小民赶来报信的,怎敢……”
  “住口!报信你会伤人?贼骨头不打不招,大刑伺候。拉下去,赏他五十荆条。”
  五十荆条谁也吃不消,公人们不由分说,拖曳他下堂,只打了三十余记,饥渴交加,筋
疲力尽的艾文慈,便已经半身血污,昏厥了。
  冷水将他泼醒,接着是一声比一声冷厉的叱声如山般压下:“从实招来!从实招来!
从……实……招……来……”
  最后一声“看夹棍伺候”如天雷狂震,他五内如焚,大叫道:“我……
  招……〃声落,他再次昏厥。
  郭大人先入为主,仅凭姜定远的一面之词,便直觉地认定艾文慈是劫匪,不容分说,便
用刑迫供,屈打成招。当然,艾文慈身上所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