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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瓜兮兮的!”蓝永撇着嘴轻声说。
飞鹰听在耳中,看在眼里,心中却多了一丝忧虑,他不知道这两人究竟有什么隔阂,但终归会对完成护宝任务不利。唉!慢慢调解吧!
可是,燕雨却好像并不知道蓝永暗中在骂他。她只知道飞鹰那是在夸她呢,所以开心得哈哈大笑。
笑声中,三人各捧了一大碗担担面,蹲在路边稀里呼噜地吃起来,吃得是那样地开心,全不顾身份和面子。是因了这担担面确实好吃,还是因了各自心中的那份自得,不得而知!
回到客栈,店里的人都睡了,只有另一个没见过的小二守在柜台前。见他们回来就送了一暖壶的开水过来,尽显殷勤本色。
燕雨大概吃面吃咸了,见有热水忙拿了杯子过来要喝水。飞鹰忙挡在她前面,冲她使了个眼色。燕雨只好假装倒水,却没有喝。
店小二见了,只是不露声色地暗中笑了笑。可他的这丝不易觉察的奸笑,还是被飞鹰捕捉到了,他越发坚信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客官,还有什么吩咐么?”小二讨好地问。
“没了!爬去!”蓝永没好气地说。
“哎,哎!”店小二退着下去了。
蓝永待小二走后,才从随身行李中取出一个闷葫芦递给飞鹰。飞鹰知道这是老江湖自备的水,就接过转递给了燕雨。燕雨也不说话,接过水猛喝了一气。
“雨儿姑娘。”飞鹰说,“我看你今晚就在我这床上睡吧,别回去了!”
“你!胡说!”燕雨生气地说。“我真看错你了!”
没想到这丫头平时嘻嘻哈哈的,却也懂廉耻。飞鹰不觉点了点头,心中笑了。
“嘘!”飞鹰示意轻声。“别误会!我是说你一个姑娘家单独住一间屋,容易出事!蓝大哥你也别回去,我们三人勉强对付他一宿,胜过在外露宿!”
“嗯!我们轮流睡觉,这样就不会给坏人以可趁之机!”蓝永点头说。
“噢!原来如此!”燕雨偷偷地笑了,她可把好心人给误会了!
三人正说着话,忽听敲门声,蓝永打开门,见那店小二端着个火盆站在门外。蓝永生气地说:“爬爬爬!你朗格又来了!”
小二陪着笑脸说:“客官,别生气!天冷,起个火盆放在屋里,暖和些!”
“爬爬爬!谁要你朗格巴结!”蓝永没好气地说。
“蓝叔,让他进来吧!”燕雨担心夜晚会冷,所以还是希望有个火盆。
蓝永这才侧身让小二进来。
小二把火盆端在房间中间放好,笑着直起身,搓着手说:“客官,没什么事就好好歇着吧!”
燕雨摸出块铜板扔给小二,说道:“小二哥,谢了!你走吧!”
小二千恩万谢地出去了。
火盆是刚加的炭,还冒着缕缕青烟呢。蓝永端来个水杯搁在炭盆边,红红的炭火舔着水杯,杯中水很快就冒出了丝丝热气,房里慢慢地暖和了起来。
啊!舒服啊!饭饱后的温暖,让人的每一个毫毛孔都透着舒适!巴适!
燕雨第一个挺不住,蜷到床上睡去了。
蓝永也不含糊,坐着坐着就闭眼睡着了。
飞鹰也感觉很困,但他不敢睡。他知道今夜必定有事,那些盯住自己的家伙,此刻必定正虎视眈眈地在暗中磨刀霍霍。
一个时辰过去了。炭火仍散放着温暖,杯中水却早已烧干。飞鹰也挺不过去了,两只眼睛此刻如有千斤,再也无法抬起。这可有些不对!练武之人,再累再困也不至于如此!
是不是有人下了迷药?飞鹰脑中清醒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想把蓝永叫醒,可是,嘴里喊不出声音。他想用脚踢醒蓝永,可是手脚好像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要糟!飞鹰在自责中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弯刀碰击的悦耳之声,把飞鹰从昏迷中唤醒。
“这是我的弯刀!”飞鹰睁开了双眼。
可他看见的却是一个彪悍的大络腮胡子,蹲在一张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上他,手里正拿了自己的弯刀把玩,那把榆林闭月宝剑也在一旁放着。飞鹰动了动,感觉自己被捆绑着。试着运了运气,感觉督脉被封。
糟!被歹人绑架了!飞鹰一阵心惊。
绑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穴位被封!任你武功多高,穴位一旦被封,有劲使不出来,一样白板一块!只能任人宰割。
飞鹰试着用笑月搜穴神功在全身走了走,发现自己的悬枢、筋缩、神道三大主穴都被点了。这三大穴是人体动作的主要通道,一处不通全身受阻,且若封得时间长了,还有瘫痪的可能!
哼!这帮歹人也太过歹毒了!
飞鹰心中发誓,只要自己还活着,一定要把这些歹徒斩尽杀绝!
飞鹰不敢多想,静下心慢慢凝聚起丹田之气向悬枢穴冲去。由于点穴之人用的是重手法,所以飞鹰冲开悬枢穴用了近一顿饭的时间。接下来,冲开筋缩穴也用了近一顿饭的时间。就在飞鹰准备冲开神道穴的时候,被绑在一旁的燕雨醒来了。
“嗯!我怎么啦?”燕雨呻吟着。
“嘿嘿!大小姐醒啦?”络腮胡奸笑着走到了燕雨的身边,用手拧了拧燕雨的粉脸。“哈哈哈!我的美人,睡得美吗?”
“啊!”燕雨看清了自己的危险境地,吓得鬼叫。
“嘿嘿!美人,你真粉!”络腮胡摸着燕雨的脸,满脸的谄笑,“美人,只要你从了我,我一定放了你,还给你吃香的喝辣的!如何?”
“啊!……呸!……啊!”因为动弹不得,燕雨唯有大叫。
“哈哈哈!”络腮胡得意地哈哈大笑。他一边欣赏着燕雨因激动涨得通红的粉脸,一边把手慢慢地伸到了燕雨的胸前。“哈!这两个乳泡泡可是粉得不得了呀!”
“啊!救命啊!”燕雨惊惧地大叫。
“嘿嘿!叫吧!这儿是地下室,任你叫破天,叫破地,外面根本听不到!”络腮胡得意地说,并没有停止手上的下流动作。随着衣裂的声音,燕雨那两个漂亮泡泡尽显眼前。络腮胡哇地大叫一声扑了上去,两只脏手在那漂亮泡泡上猛捏。燕雨穴位被封,躲也无处躲,只得眼泪汪汪地把两只泡泡挺着,任他胡捏。
“住手!”忽然一声呵斥如响雷在耳边响起。络腮胡惊得手猛地抖了一抖。
89。第二卷…第四十三章快意锄黑裘(一)
飞鹰再也忍不住了!哪怕解穴正处在关键时刻!哪怕会有经脉倒逆的危险!他还是开口说话了!
“呦嗬!我们的程大英雄醒来了?”络腮胡暂停了对燕雨的骚扰,挪到了飞鹰的身边,看来他还是觉得对飞鹰的兴趣要胜过对美女的兴趣!这会儿他满脸奸笑地看着飞鹰,轻轻地摇着脑袋:“啧啧!看不出来,程大英雄倒是一个大富大贵的人呐!”
“哦?我哪里大富大贵了?”飞鹰有意拖延时间,一边与络腮胡说着话,一边暗中加大了冲穴的力度。
络腮胡站起身走到桌前,拿起榆林闭月宝剑,一只手耍着剑踱到飞鹰身边,忽唰地拔出宝剑,一道青光划出美丽的弧线刺到了飞鹰的颈下!
“啊!……”燕雨失声惊呼。飞鹰却扭头冲她摇头微笑。
“嘿嘿!我是舍不得杀他的!”络腮胡大笑。
“哦!对了,你说我是大富大贵的人嘛!啊?哈哈哈!”飞鹰笑道。
“哈!你还真能笑!哎,说真的,这宝剑就很值钱!没个百把万的,不会出手吧?”络腮胡说。
“你倒挺有眼力劲的!”飞鹰淡淡地说。
“那是!”络腮胡得意地说,“不过,这不算什么!与你心中藏着的秘密比,这宝剑可就小巫见大巫了!哈哈哈!”
“哦?说来听听!”飞鹰假装好奇的说。
“藏宝图!”络腮胡盯住飞鹰说。
“藏宝图?没有!”飞鹰果断地摇头。
“没有?”络腮胡凶狠地问。
“这个真没有!”飞鹰认真地说。
络腮胡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对,是藏宝地!”
“这个也没有!”飞鹰说。
“这个你应该有!”
“可是我没有!”
“我杀了你!”
“杀了也没有!”
“哎!是你逼的哈!”络腮胡把剑刺向飞鹰。
“慢!”飞鹰说。
“哈哈哈!早说不就完了!”络腮胡得意地说。
“哎!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认识我?”飞鹰问。
“嗨!这事在江湖上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络腮胡说。“千年佛宝,驮日麒麟。还要说下去吗?”
“可是已经证实,那都是谣传。在湘西御笔峰我们找到过佛宝,所谓的驮日麒麟,不过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玩具而已!”飞鹰淡淡的说。
“哈哈哈!程大英雄,你就不用遮掩了!你所说的那是老皇历,你现在出来,不就是为了新的佛宝么?”络腮胡说。
“哦!有这种事?”飞鹰面似毫无表情,其实心中却已是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次护宝应该是绝密的,可是自己刚上路,天下人就都知道了,这算什么事?护宝的事自己从未与人说起过,连对燕归南也只是说自己要去云南办事,而从未提起过什么佛宝之事。现在此事弄得路人皆知,恐怕这都是东洋人有意泄露的,以利他们浑水摸鱼!若果真这样,事情就麻烦了!
络腮胡见飞鹰否认此事,不禁冷笑声声:“哼哼!这一路上有多少眼睛在盯着你,你知道吗?只是他们都不敢下手而已!”
“哦,你怎么就敢了?”飞鹰问。
“哈哈哈!我裘老大有什么不敢的!你到外面去问问,只要一说到我裘冉标的谁会不害怕?”络腮胡得意地说。
“哦?你真的很厉害?”飞鹰问。
“那当然!你知道吗,有多少过往商旅在我这儿丧命,有多少武林好汉在我这儿断魂!哼哼!说出来吓死你!”络腮胡说。“嘿嘿!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杀了多少人了!”
“那你就真的该死!”飞鹰咬牙切齿地说。
“嗯?”络腮胡吓了一跳,见飞鹰仍好好地被绑着呢,才笑了。“嘿嘿!程大英雄!弱肉强食,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我们开黑店的,也是为了生存。只不过我们这求生存的法子比别人歹毒些罢了!”
“哼!”飞鹰忽想起个问题,“我且问你,我们是怎样被你暗算的?”
“嗨!这个呀!要说,你们也真够老江湖的了!”络腮胡忽然笑了,“给你们送吃的,你们不要!给你们送喝的,你们也不要!哼!你们知道是怎样着了我的道的吗?”
飞鹰摇头。
“火!是那盆火!哈哈哈!”络腮胡得意得大笑。
“啊!火?”燕雨惊问。
“嗯。我猜到了就是它!”飞鹰说。“只是,火中怎么能下迷药呢?”
“哈哈哈!四川唐家是天下使毒名家,他们流露的毒方何止一二?”络腮胡得意地说,“我这‘燧香’迷药,只有在火中才能发挥毒性。嘿嘿!没想到吧?这可是江湖独一份哦!”
“唉!千算万算,独漏了你们的狡猾!”飞鹰叹气说。
“嘿嘿!该说说你的藏宝之地了吧?”络腮胡说。
“你真的想要知道?”飞鹰说。
“想!很想!”络腮胡说。
“可是,你要知道,这很危险!甚至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飞鹰说。
“嗨!别吓唬小孩了!哎,我用‘燧香’与你交换,怎样?”络腮胡说。
“你真的那么想得到藏宝?”飞鹰似笑非笑地说。
“嗯!”络腮胡终于发现飞鹰的笑有些诡异。他站起身捏紧了手中的宝剑。
“哈哈哈!”飞鹰大笑了一声,身形一晃忽不见了踪影,地面只余下寸断的麻绳!
“啊!”络腮胡惊叫一声,却只能如木鸡般呆站着,他已经被飞鹰点了穴!
“嘿嘿嘿!好玩吗?”飞鹰从络腮胡身后绕出,从络腮胡手中把榆林闭月宝剑轻轻摘下,扯过一块布把宝剑上下擦了个遍。“嗨!宝剑你受委屈了,如此肮脏之手碰了你,真是该死!”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络腮胡浑身颤抖地看着飞鹰。
“应该说你是鬼!”飞鹰怒道,“你们这些吃人肉喝人血的恶鬼!”
飞鹰不再理他。走到燕雨身边,也不敢往她身上看,只是用剑划开了她身上的绑绳,从背后解了麻穴,问了声:“你没事吧?”
“谢谢你!鹰哥!”燕雨红脸掖着衣襟,不好意思地望着飞鹰。
“嗯!”飞鹰只笑了笑,又把蓝永的绑绳解开。可是蓝永还没醒呢。中的同样的迷药,醒来却有先后,这是各自内功深浅不同的原因。飞鹰狐疑地看了燕雨一眼。
飞鹰从络腮胡身上找来解药,把蓝永救醒。蓝永揉着眼睛,懵懂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飞鹰踱到络腮胡身边,绕着他走了一圈。
“哼哼!裘老大?”望着络腮胡这张丑脸,飞鹰火从心起。
他亮出巴掌,唰地一掌甩在裘老大脸上:“这是替燕姑娘赏给你的!”
“嗯!”裘老大左边脸上肿起五个手指印。
唰!又一巴掌甩在裘老大脸上:“这是替蓝大哥赏你的!”
“嗯!”裘老大右边脸上也肿起五个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