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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小天点头笑道:“老弟渊博,正是那玩艺儿。”
端木少华动容说道:“那么正如侯爷所言,虽不比火器能及远,唯其歹毒霸道之威绝不稍逊火器,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听到了么?”傅小天目注德怡,扬眉笑道:“端木老弟,威名赫赫的不归谷少谷主,武林俊彦,一流高手,他的话应该不会有错吧?”
德怡纵然不服,也不便再说什么。
端木少华赧然一笑,望了望傅小天,欲言又止。
傅小天笑道;“老弟可想知道傅小天怎有此伤天和的玩艺儿?”
端木少华俊面飞红,道:“我就知道难逃侯爷神目。”
傅小天道:“这玩艺儿本来是他们几个大内侍卫的,我把它要过来,找了些有名气的巧匠连月赶造了百枝。”
端木少华道:“恐难尽善尽美。”
傅小天笑道:“老弟说得是,谁能比得上那巧手鲁班?不过,也差强人意,凑和能用了,老弟要不要看看?”
傅小天既言能用,那便是真能用,否则他不会派用场。端木少华略一犹豫,红着脸笑道;“我何止想看?还想向侯爷讨取一枝。”
博小天笑道:“宝剑赠英雄,我没宝剑,就送这个玩艺算谢谢老弟跑这一趟吧,老弟使用时可要多慎重。”
起身入后帐取了一枝递向端木少华。
傅小天那最后一句话用意良深,端木少华一点就透,慌忙站起来双手接过,难掩欣喜地笑道:“多谢侯爷赏赐,端木少华省得,其实,我只是趁这次想以那些密宗高手试试这东西的威力……”
“老弟。”傅小天微笑截口说道:“我大胆一句,少造杀孽,后福无穷.就是生死大敌,能少杀一个便尽量少杀一个。”
虎将竟做如是语,足见侠骨仁心。
端木少华通体冷汗涔涔而下,惶恐受教,且谢棒喝。
傅小天道:“老弟,用不着这样儿,咱们不是外人,否则我不会多嘴。”
端木少华既感激又感动,施礼告辞。
傅小天没挽留,举手送客。
端木少华趁势又道:“侯爷,夏少侠还命我带来八个字……”
傅小天微微一怔,道:“说吧,老弟。”
端木少华微笑道:“站稳立场,各干各的。”
傅小天须发皆动,纵声大笑,震荡长空:“好话!老弟,烦请转告夏梦卿,就这么办。”
端木少华才要转身出帐。
薛梅霞突然轻启檀口,道:“少谷主,诸位现在住在哪儿?”
这句话,德怡也想问,可是枝薛梅霞抢了先。
端木少华面有难色,犹豫了一下,毅然笑道:“夫人原谅,夏少侠未曾交代,我不敢轻泄。”
一缕幽怨之情袭上心头,薛梅霞心酸难受的想掉泪,当着端木少华,她只有忍住,而且还强笑点头。
德怡何尝不是如此?甚至心中的失望比薛梅霞还大。
彼此之间,有一刹那的尴尬气氛。
蓦地一声豪笑,傅小天伸手轻拍端木少华的肩头,说道:“对了,这等于是军机,老弟,走,我送你下山去。”
端木少华连忙坚拒,并请留步。
傅小天还要送,端木少华又道:“侯爷,您说过,咱们不见外,您又何必要让我不安?”
傅小天大笑留步,道:“老弟,依你,咱们布达拉宫见。”
豪语。
端木少华神采飞扬,也做龙吟朗笑;笑声中,一揖至地,转身飘然而去。
他这一路下山可真高兴,这一趟没白跑。
当然,就这么张口一句话,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得到武林人人垂涎、梦寐以求的飞雨流星神鬼愁,他能不高兴,换谁谁但会欣喜欲狂。
其实,错非是这位盖代奇豪的神力威侯傅小天,换个武林人,珍逾性命都来不及,焉肯轻易送人,本来,谁叫这东西威震宇内,闻之心惊胆颤?
难怪端木少华不住自笑,有飘飘然之感。
这时,在那布达拉宫孤峰之上,高高的站着一堆人,这些人,正是那阿旺藏塔法王与大国师天外神魔南宫毅,背后,是几位大喇嘛与几大护法。
南宫毅的目光,正遥遥凝注半里外一座山峰,手也指向那儿,道:“法王请看,他已经来了,足证消息不错,哼,那想必是夏梦卿那一伙不知死活的后生晚辈,还高举前明旗帜。”
阿旺藏塔法王不谙武学,目难及远,可是他背后几位大喇嘛与八大护法俱皆密宗一流高手,目力自然不差,他们都可以看到那山峰之上旗正飘飘。
耶多克点头说道:“南宫大侠说得不错,旗正悬在山峰之上,白底黑字。”
另一名大喇嘛道:“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那个字是明字。”
阿旺藏塔法王微微点头,道:“怎未见满朝人马?”
南宫毅道:“三千人不是小数目,傅小天这个人颇称不俗他不会傻到把营驻扎得那么近……”
阿旺藏塔法王一笑说道:“只要他们进入西藏,就别想瞒过我们。”
南宫毅道:“他们很有自知之明,老朽以为他们的目的不在瞒我们,而是另有其它用意。”
阿旺藏塔法王道:“以南宫大侠高见……”
南宫毅笑了笑道:“目前还很难断言,不过,不管他们用意如何,都难翻出老朽手掌心,老朽自有对付之策。”
这话说得很自负,但阿旺藏塔法王深信不疑。
南宫毅顿了顿话锋,又道:“他们既然来了两天了,绝不会长伏不动,老朽以为今夜他们必然有所蠢动,而且不会是满清方面的人,一定是夏梦卿那批自命不凡的后生晚辈。”
阿旺藏塔法王道:“怎见得?”
南宫毅笑问:“法王是指前者抑或是指后者?”
阿旺藏塔法王道:“本座两者都想知其所以。”
南宫毅轩眉微笑,笑得很得意,道:“如果老朽推算的不错,今夜将是乌云掩月,一片黝黑,任何人都懂得利用这绝佳天候……”
耶多克插口说道:“既然任何人都懂,那夏梦卿不世奇才,他必也想到我们已有所警戒,那么他怎会明知故犯……”
南宫毅突然一笑说道:“大喇嘛,兵家事虚虚实实,也就因为夏梦卿那后生颇有小聪明,所以老夫料定他今晚必有蠢动。”
耶多克呆了一呆,旋即醒悟“哦!”地一声,道:“多谢大国师指点,贫僧这下明白了。”
南宫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后者的道理,更容易明白,满清方面除傅小天夫妇及那什么黄毛丫头的郡主外,均非高来高去的武林能手;试问,这种人他们敢来吗?傅小天等三人虽武学不俗,但一个身为主帅,一个是诰命一品的夫人,一个又是娇贵郡主,他三人断不会轻易涉险,除此,那不是那批亡命之徒、自命不凡的武林后生是什么?”
这番话剖理分明,分析透彻,头头是道。
这心智、这眼光,常人难及,众喇嘛大为叹服。
南宫毅淡淡一笑,又道:“今夜,无论他们来多少,无我令谕,任何人不得动用火器,老夫不愿太早让他们知道此一杀招。同时也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要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龙潭虎穴,什么才是莫测兵机,我要使他们魂飞魄散,心碎胆裂,引之为戒绝,不敢再有两次蠢动……”
阿旺藏塔法王面有笑容,笑得有点阴森、冷酷,众喇嘛更眉腾凶煞,目射厉芒,个个神色狰狞。
南宫毅白眉一挑,目闪异采,凝注耶多克沉声传令:“大喇嘛请代老夫传令,四位大喇嘛率六殿十坛主持,入夜准备追袭,只要有人一逃出布达拉宫务必追而生擒之,不准走脱一人,不得有误。”
耶多克偕一众大喇嘛躬身领命而去。
南宫毅的脸上,浮起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笑意。
连阿旺藏塔法王那等智慧绝高之人,也无法窥透这笑意表示什么……
入夜,阴云密布,星月无光。
大地一片黝黑,几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布达拉宫整个儿的隐于黑暗之中,灯火尽熄,微光了无,莫辨所在,益显神秘,高深莫测。
四周静悄悄地,除偶尔夜风拂过树梢,微微带起一阵沙沙之声响外,听不到一丝声息。
静得就像死了一般。
二更时分。
蓦地,一声怒叱划破了寂静,孤峰猛然一亮,布达拉宫中长虹闪动,十几道淡黄灯光分由各处齐集一点。
灯光,是特制的巨灯,能成一道的照出老远。
那一点,是布达拉宫正殿那高高的屋脊之上。
灯光用射下,正殿之上赫然站立着一个英武的黑衣少年,背露刀柄,昂然卓立,威风慑人。
在这种敌暗我明,被逼暴露身形的情况下,黑衣少年竟能神色不变,安详泰然,且目中冷电轻扫,仰面夜空,纵声长笑,似龙吟如鹤唳,直破云霄:“好厉害,好厉害!没想到你们早有了准备,布达拉宫不愧是龙潭虎穴,如今我既无处可遁,你们有多少上来吧!”
好豪气、好胆略,这先声应已夺人三分。
此时,应该是高手齐出暴攻。
或者,暗器满天疾射猝袭。
岂料大谬不然,黑衣少年语声落后,不但未出高手,未见 暗器,便是连一个人影,一点反应都没有。
仍是那么静悄悄的,一寂若死。
这不是好现象,越是静,越可怕;越没反应,越慑人。
丝毫不差,空气中隐隐带着令人窒息之感。
按常情,任何人都难免不安,难免懔然。
可是,黑衣少年他似乎非常人,即是非常人就不能以常情衡量之,他表现得大大出入意料。
看。
他浓眉轩动,哈哈一笑,道:“你们既然不出来,那就算了!
反正我既来了,也没打算马上走,闲着也是闲着,我索性坐下来,咱们耗吧!看咱们谁能耗过谁,我这张嘴可是不大干净,你们能憋着,有本事就憋到天亮,谁要先出来谁是龟孙子……”
这黑衣少年嘴皮可真损,这下谁还好先出来?
说着,他当真的一屁股坐在屋脊上。
骂尽管骂,损尽管损,四周仍是没一点风吹草动。
黑衣少年又开了腔,他耸肩一笑,摇头说道:“我听说布达拉宫密宗高手如何了得,今夜特地跑来见识见识,有道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于闻名!看来传闻有误,令我失望得很。
要不然这半天了,怎不见一个鬼影儿?就是看家狗,嗅到了生人气息,它也会吠上两声,怎么这人连狗都不如呢?……”
远处黑暗中,突然有人一声冷哼:“后生好刻薄的一张利嘴,来人为老夫去擒他下来。”
话声方落,左前方黑暗中,应声冒起一条人影,疾如鹰隼,半声不响,凌空如飞扑至。
黑衣少年目光微瞥,“哦!”一声,笑道:“请将不如激将,这法儿还真灵,你不愿我说你连狗都不如,憋不住了先出来,那你当定了龟孙子……”
坐在那儿没动,抬手微挥,接道:“龟孙子,你不行,换个辈份高的来。”
他这里轻描淡写,信手微挥,那条飞掠而来的人影可吃足了苦头,当胸挨上一股罡风,闷哼一声,激射退回。
还真听话。
黑衣少年露的这一手,立慑全场,也引起了一阵看不见、听不到的小小骚动,但,刹那寂然。
远处黑暗中,又传来了一声满含讶异的轻“咦”:“后生,你居然身怀大静神功,怪不得这般猖狂:这鬼门道瞒不了老夫,后生,你是凡凡和尚何人?”
黑衣少年微微一愣,大笑说道:“料不到布达拉宫也有识货人,老匹夫,你既然识得大静神功,当知大静神功旷古绝今、宇内独步,你还问什么?”
暗中人也报以大笑:“好,好,好,算老夫多此一问!后生,你既是凡凡和尚传人,那最好不过,老夫二次出世,正愁找不到那几个称得上老的小娃儿,如今搞了你后生还怕他们不出头?”
“恐怕你老匹夫要失望了。”黑衣少年道:“家师与两位师叔已作古多年。
暗中人“哦”了一声,道:“那不要紧,老夫找你这后生也是一样。”
黑衣少年道:“那么,老匹夫,我就在跟前,你怎不现身?”
暗中人道:“老夫辈高名重,岂肯自贬身分与你这后生动手?你且等着,布达拉宫高手如云,尽多擒你之人。”
黑衣少年笑得轻蔑,道;“我已经见识过一个了,不怎么样,不怕死的你就叫他们来吧……”
暗中人陡扬冷哼,又是一条人影自左近黑暗中窜起,迎面扑到,身法比先前那个还快。
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