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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ii-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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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默默地咀嚼口中的饭粒。 



  司马心想幸好自己买了一个内容比较多的便当,他把一半的份量分到盖子上。 



  然后到流理台的抽屉里挖出一双竹筷放在桐原面前o“自己的便当要自己买,真是麻烦的男人。” 



  司马看着分开筷子开始吃起便当来的男人说。 



  “好好吃……” 



  桐原冒出一句低语。 



  “是吗?” 



  只不过是个微波便当而巳,而且鲑鱼太咸,其他的配菜也太甜。 



  对司马来说连好吃都称不上的便当,桐原倒吃得很起劲。 



  猜想或许他家里又出了什么事的司马也没多问。 



  连他自己都不太想听到关于桐原家的事。 



  以前,跟桐原同年的自己,要是有入赘桐原家这么好的机会的话,当然恨不得能巴上去;但是,现在知道桐原每天都紧绷着神经过日子,无法说出活该二宇的司马,心情也相当复杂。 



  桐原口中说的好吃应该不是指便当,而是跟谁在一起吃的感觉吧! 



  对司马来说,回到只有一个人的家里!也会感到难以排遣的寂寥。 



  他虽然不想与妻子复合,但是想到以往偶尔在家里吃晚饭时,看到儿子那笨抽地拿着筷子的可爱模样,还有把儿子抱在膝盖上看着动画时那种体温的交流,要说不怀念是骗人的。 



  只有那段时间是司马想重新寻回的时光。 



  不过,没想到会跟这个男人,在这样狭窄的房间里共享一个微波便当……司马在心里叹息地看着沉默进食的桐原。 



  吃完半个便当花不了多少时间。 



  吃完饭的司马等桐原吃完后,动作迅速地把便当收拾干净。 



  他走到流理台边重新开火烧开水时,发现坐在摺叠桌旁的桐原一直凝视着自己。 



  “干嘛?” 



  烧第二次的水不需要太滚,司马把火关掉后又把开水注进茶具之中。桐原欲言又止地垂下视线。 



  心想桐原一定有话要说的司马,把茶壶放回原处的时候,又发现他的眼光追逐着自己。 



  “你怎么了?” 



  司马蹲在桐原身边像应付孩子似地问道。 



  “……我……” 



  桐原歪着头把身体倾向司马,然后用手玩着他的领带。 



  “……恩?” 



  桐原的动作跟克弘如出一辙,司马心情复杂地催促着他。 



  “我们……来做好不好……” 



  桐原抬起落在司马胸口的视线随即垂下,又开始把玩他的领带。 



  “你想要吗?” 



  司马伸手恶作剧似地从桐原的耳际、颈项,一亘爱抚到暴露在衬衫外的锁骨后,嘲讽地问。桐原颤抖着身体微微点头。 



  跟以前一样,司马边想着这家伙不知道又是哪里短路了,边从他的耳朵爱抚到脸颊,而桐原则是拿下眼镜开始解司马的领带。 



  “你真的很奇怪……” 



  司马俯视着笨拙地拼命解领带的男人,对方只回了他一声沙哑的叹息而已。 



  随着布帛摩擦的声音,司马的领带掉在榻榻米上。 



  桐原半喘息地开始吻起司马的喉头和胸口。 



  看他好像已经情欲高涨的模样,但是接触到他的下体却完拿没有反应。 



  感觉到司马抚摸的桐原,呻吟一声后,轻轻闭上眼睛。 



  “摸我……” 



  司马沉默地抚摸着男人毫无反应的下肢,不久桐原就发出难耐的呻吟,双腕缠上司马的颈项。 



  “摸我……快摸我……” 



  无能的男人不断喘息哀求着。 



  “我说……” 



  冲完澡出来的司马还以为已经睡着的男人叫了他一声。 



  “……什么?” 



  把房间的灯关掉,只留下枕边的小夜灯,司马设定好空调的时间后,坐在桐原的寝具旁。 



  桐原在棉被里翻了个身。 



  “你太太怀孕的时候你有跟她睡吗?” 



  “什么意思?你是说有没有做爱吗?” 



  一阵沉默之后,桐原轻轻应了声是。 



  “虽然不是不能做,但是我没有跟孕妇做爱的嗜好……而且,太用力的话,对肚子里的胎儿也不好。反正我也没有那么急切需要。不过,我太太有主动跟我要求过一、两次,但是我只要想到对子宫不好就提不起劲。” 



  司马边擦着头发边想:桐原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么赤裸裸的问题。 



  “我觉得很恶心……” 



  “恶心?只要是夫妇而且相爱的话就是正当行为啊,如果可以因此加深彼此的爱不是更好?在医学上也没有禁止。” 



  不过,我在新婚初期就已经没什么爱了……,司马撇着嘴角对桐原说。 



  或许是拿下眼镜的关系,眼神显得迷茫的桐原仰望了司马几秒后,再度转过身去。 



  “我还是觉得恶心……” 



  他该不会是在说自己的妻子吧?看到桐原寂寥的表情和闹别扭般的态度,司马心想自己应该没有猜错。 



  难怪他今天的状况一直不对劲。 



  一定又发生了什么令人摇头的事吧! 



  的确,对一个丈夫来说,光是妻子与他人偷情就已经够受打击了,更何况是怀孕中还跟情夫做爱……如此脱轨的事对桐原这种有洁癖男人的精神层面来说,是太大的负担。 



  “时间不早,你也该睡了。” 



  司马看了闹钟一眼,时间已经接近半夜两点。 



  闹钟也是司马从家里拿来的。好像是参加什么抽奖抽到的,钟面上还有一个睡着的史努比图案。 



  示意桐原让出一点空间,司马钻进被里调好七点的起床时间后,慢慢转向桐原。 



  “我是想睡……” 



  一双冰冷的手指握住了司马想要把闹钟放在枕边的手。 



  司马叹了一口气,把小夜灯关掉。 



  “手给我,还有脚。” 



  在黑暗之中,司马握住桐原那仍旧像女人般冰冷的手,然后把他的脚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温暖他。 



  “这可是超值服务,平常的我可不对女人这么好。” 



  司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这么做。 



  嗯……,桐原只低应了一声。 



  “赶快睡吧!” 



  感觉到桐原指尖上的结疤,司马虽然一阵心痛,但也告诉自己千万别付出太多同情。 



  “……晚安……” 



  昏暗里,那清澈的声音这么画下旬点。 



  “我明白您确认的意思,但是本单位恐怕无法配合。因为您的申请在预算上完全没有需要。” 



  低沉又清澈的声音在遣词用字上虽然客气,但在重复第二次的时候语气已有不耐。 



  这种殷勤无礼的口气是高级官僚的特有作风。 



  抱着几个资料夹的司马俯视着一身灰色西装、把话筒夹在肩口说话的男人背影。 



  桐原那即使连同性听了也会为之陶然的美声,可能比本人想像中还要有想像空间。 



  “广濑先生,国家预算并不是摇一摇就会有钱掉出来的魔法箱,您打算要我们到哪里拉出这笔预算哪?你还在提国债?我再说一次,国债是为了我们还有下一代而用的借款,不是可以随便让你们挪用的冗款。每年极力削减不需要的费用,在规定的范围内编制出预算是我州的工作,但是在我们规定的范围内编制预算就是你们的工作了。” 



  桐原用他那几乎没有高低起伏的声音,像哄小孩似地仔细解说。 



  司马可以想像在话筒另一端的其他部会职员,气得七窍生烟的模样。 



  从负责农林水产的桐原职位来推断,对方应该是比他年长、也是负责农林水产课四十岁左右的课长职等,但是桐原却毫不畏惧地应对。 



  的确就如桐原所说,负责编列国家预算是司马及桐原所任职的主计处的工作,不过这种情况让音调平板的桐原来说明的话,就更显得话中带刺。 



  拥有分配国家预算大权的主计处精英官僚,除了其他部会的人员之外,连在财政部中都有执牛耳的权威。 



  相对于银行局或证券所这种在财政部内负责搞外交的肉脚派,只要有多余时间就会加班的主计处,在财政部里是以强硬出名的部门之一。 



  虽然说在主计处上班的几乎都是非人集团,但事实上全部里最精英的份子,都集中在这个部门里。 



  同时,这个部门也是攀升到一般公务员,最高职位的事务次官的捷径。 



  当然,在这个部门任职的人嘴上虽然谦虚,一日面临状况之后,个个可就变成被着羊皮的狼。 



  每年七月下旬到八月上旬是内阁发表编制预算方针的时期。 



  所以,在八月中旬这段时间,是司马这些主计处主查最容易接到由各都会打来,联络关于提出概算要求的电话。 



  虽然,对方年长或位高,但要是样样都要符合他们心意的话,工作就得晾在一边了。 



  主计处的首要工作,就是负责把各部会的预算尽量降到最低,以减少预算赤字。 



  但是,也不能随便削减预算。 



  必须从提出的预算报告书里,筛检出最为必要的预算。 



  也因为如此,所以负责审查预算的人员,必须收集比对方负责人员更详尽的知识和情报,以便在会议桌上折冲厮杀时,巩固自己的立场。 



  司马负责建设及公共事业,桐原则是农林水产,两人在主计处中负责的都是重点部分。 



  正因如此,从在同期里只有他们被调到主计处看来,就知道两人的能力有多强了。 



  另外,担任税制的伏屋虽然也是升官有望的敌手,但是司马对他却没有太大的畏惧。 



  即使他会突然在背后扯你一脚,但充其量也不过是耍耍小聪明而已。 



  但是,凡事脚踏实地、滴水不漏的桐原,却是司马一直不敢小看的对象。 



  虽然,家中的纠纷削减了他的精神力,但是他绝不会把疲累带到工作上。 



  那可能是他最后的自尊吧! 



  即使被筱田召唤之后必定元气大伤,然而在部里,却绝对看不到他任何虚弱的蛛丝马迹。 



  他反而会在工作上力求表现,神经紧绷到随时会断裂的地步。 



  当了桐原租屋保证人的司马,没有经过他同意就打了一把备份钥匙。 



  当然桐原没有表示任何不满,况且还有生理上的需求,他没有对司马自由出入自己房间有任何微词。 



  得寸进尺的司马也就这样持续与桐原之间的关系。 



  不过,那天在动物园里,以复杂的神情看司马抱着儿子的男人,在此已不复记忆。 



  司马边把资料放进铁柜里边听他讲电话。 



  在隔壁外交部上班的损友,常说在工作场所假装毫 无瓜葛地倾听跟自己有关系的女人的声音,那种感觉也挺不错。 司马在听桐原请电话的时候不禁想起这件事。 



  而且,一想到这里,回忆桐原那高潮时所发出的淫靡喊声,和现在公事化而冷淡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感觉的确不错。 



  或许是感受到司马的邪恶念头吧,拿着话筒的桐原转过身来瞪了他一眼。 



  有点黏腻,是官僚特有的眼神。 



  这个出生雪国的男人,白皙的肌肤在一堆有着黝黑皮肤的同事里,显得分外醒目。 



  司马面无表情地关上铁柜后,转身背对男人。 



  他知道桐原还在瞪着自己却没有回头。 



  要是不克制的话,很可能会变成习惯,走在又要开始忙碌的部内,司马不禁心想。 



  过了八月中旬,司马与男人相约的酒吧冷气强得令人发冷。 



  或许是以剥裂的水泥和黑色不锈钢做装潢素材吧,整间店里的感觉非常干燥。 



  环顾室内,司马立刻就找到交叠长腿坐在吧台上的大学恶友。 



  他本来就是个醒目的男人。 



  不但高大,五官还极似混血儿,发色和瞳色都属浅色系。 



  而且,他品味极好的穿着,经常被误认为从事时装业。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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