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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杀人--以色列美女特工自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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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虚弱,难受。

  我和一个联络员见了面,要了点药和证件。在他那儿,我通知我的上司“我将穿过花园”过来,盼着他们能帮我返回基地。不可能从合法关卡过境,那里的边境线每天上午都对工作人员开放。如果法利蒂的战士在排队等候过境的人里看到我,那我的末日就快到了。一般情况下,我会到希腊或者土耳其转一圈再回来,可这次我没这份力气了。暂时没有等到他们的回音,我向那个倒霉的联络员借了一辆车,朝着法利蒂控制的那块区域开去。

  我在路边把车丢下,开始步行。到了一个我比较熟悉的阵地,因为这里视野开阔我一直挺喜欢的,我坐下来,等着天黑。真主党从这里向以色列发动进攻是惯常的招数,哪怕是斋月的晚上。应该说,特别是在斋月的晚上。

  将暮未暮时分,我发现前面走过一队人马。我尾随了他们大约有二十分钟路程,而他们“接纳了我”。我坚持着,继续往前走。这挺不容易。我烧得厉害,好几处伤口已经感染,全身酸痛得不行,每走一步都牵动全身上下。我熟悉游击队的行军路线。只要在他们突然折回的时候我能隐蔽好自己就行了。但愿上司们能把我发出的消息当回事,派突击队来帮我……他们肯定能救我于水火。

  我听到在远处,大约是我的右面,传来直升机开火的声音。如果我前面是真主党的突击队,它向谁射击呢?

  我们继续前进。夜幕降临了。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我不断跌到,一边走一边睡。终于疲惫之极,一头栽倒在荆棘丛中。

  自动步枪的交火声……几声喊叫……有人在跑……有人摇晃我……在我腿上打了一针……把我扛到背上去的时候,把我的肩膀给弄脱臼了……他不能用这种方式,我得教教他……对……我得教教他……他的脖子有香皂的气息……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闻到这种干净的味道了……肯定是以色列人。我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阿米尔——带队去救我的指挥员——第二天一早去做汇报的时候,被他自己的长官和我的长官劈头盖脸训了一通。这是他后来告诉我的。

  “你疯了!谁给你权利开枪打死那几个人的?”他的长官大声斥责:“这就是你所说的秘密救援吗?而且是在斋月期间。”

  阿米尔生硬地反驳他:“难道要我说对不起吗?我们自己的直升机从空中向我开火,而你说这么多就只是要指责我们不该对这些鲁莽的家伙进行还击?”

  “我对你们说过:不要惹事生非!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是吗?”

  “我们尽力而为了,”阿米尔为自己辩护:“最重要的是,我把我的人完完整整地带了回来!”

  “你的人和那条‘鱼儿’!”我的指挥官纠正了一句。

  “她,她当时已经是一堆散件,那种装上电池或电板就能使用的组装货。”

  “正经点!”

  他的长官截过话头:“看报纸了吗你?‘以色列昨夜空袭安全区域:六人死亡,其中一个年轻死者是为他祖母送斋月晚餐。’这是不可避免的吗?”

  阿米尔怒气冲冲:“我无法相信这种新闻。我们把那个已经七零八落的‘鱼儿’给你带回来了,你却因为这种小红帽的故事来和我大动肝火?什么给祖母送过节圣饼!我再说一遍,他们从空中用枪口指着我们头顶!”

  “你快点歇着去吧。就像你说的,这种故事留给下次监察委员会的人开会吵吵去。谢谢你的礼物!以后如果有人告诉你行动要隐秘,你应该理解成:不要在安全区杀死任何人。这样说你听明白了吧?”

  “不可理喻。难道让他们扫射不成?”

  “我问你听明白了没有?”

  “是,长官,非常清楚!”阿米尔不情愿地回答。

  1998年12月23日:真主党轰炸以色列北部地区,共发射卡秋莎导弹三十余枚。

  都是些痛苦的回忆。我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两天处于半昏迷状态,五天病后恢复,出来后真想把一切都忘记得干干净净才好,可是我必须写一份报告。

  于是我动身去看望我最忠实的朋友,永远那么耐心,永远那么热情,永远给我以安慰:大海。这是世界上唯一能带来平静的所在。她懂得我,理解我。漫长岁月她一直在那里,作为我们的记忆。她了解一切,目睹一切,倾听一切。她看到了那些商店和精品屋。她听凭那些驾着帆船踩着滑板的游人替代了静默的钓鱼人。在这里,传统和现代互不干扰地并行。她消化了时间的流逝。她使一切都变得相对。

  临走前我去看了大海。她接纳了我,没有偏见也没有评说,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她用无边无际的广阔淹没了我生命里的这个章节。

  我去找艾尔戴德,他的办公室里能看见海。可是这些空调化的现代办公大楼里没办法打开窗户。今天晚上,光见一下我这个老友可不行。我需要他陪着我,听我倾诉,和我说话。看我像笼中猛兽似的来回转圈,艾尔戴德痛苦不堪。

  “你要干嘛?我的上帝!你快走吧,要还这个样子你令我情绪低落,根本没办法工作!”

  “你没在工作。”

  “那我也没办法休息!你让我神经紧张!”

  “我想听海而已。”

  “好啊,去沙滩啊。”

  “我得做这份报告。”

  “哦,你是陷入困境了。等着。”

  他再回来的时候拿了一个方方正正的袋子,很重。

  “一台手提,还有电池。我每次去闭塞的偏远乡村都会带上它。或者是我需要坐到海边去写报告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有这么一次。在海边的时候我常常会自言自语:”瞧瞧,今晚我要在海边写出一份报告来。‘享受去吧,晚上空气清新。“

  “知不知道,你的建议有违常规?”

  “我都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真的。现在是你在和我谈论规矩问题吗?”

  我正想谢谢他,这个唠唠叨叨的家伙又耸起肩来:“别啰唆了!走吧!总是有人会产生一些愚蠢的想法!”

  他不停地说,不停地说,但还是陪我走了出去。

  他指给我看一片美丽的海滩,那是星期五晚上年轻人最爱去的地方。我向角落里一个餐馆老板解释了两句,他的两个儿子立刻在沙滩上放上一张小桌子和两把椅子。为什么是两把椅子呢?因为我们是在先知的国度。始终多备一把椅子,这是合乎习俗的。这里从来没有谁是独自一人。不那么浪漫的,只要有人从身边经过,也会提议对方坐下歇歇脚。

  我已经舒舒服服地安顿好了。桌子上有电脑,煤油灯,暖瓶,以及一顿名副其实的大餐,盛在各种不同类型的小保温器皿里。

  其中的一个儿子把他的手机放在我旁边。极其真诚,非常郑重,近乎高雅。我能感受到这个举动的内涵,有点激动。

  “你可以给想通话的人打打电话,国际长途也没关系。如果你需要什么,按下这个键叫我。不会忘了吧?看到了吗?就是这个。我今晚不会睡觉的,会时不时过来看看。就是这个键。别怕打搅我。这儿,这个。看到了?”

  他每过一个小时就过来看看是否一切都正常。没有一次是空着手来的。

  这天晚上,我在海滩上完成了我的报告。确实,风非常清新。

  第八章 谁也不能让我等死

  1999年4月:Krav Maga,“生活和活着”

  我们部门的行动准则规定,在“正常情况下”应该做好充分的武力准备,但被捕之后就必须保持“被动状态”:不对抗,首要原则就是不对抗。我在这样的状态下工作已经快五年了。刚开始的时候,被毒打却还要强迫自己被动接受,我对此很有抵触。可慢慢的,多少也就随他去了。到最后我甚至相信了他们的这套说词。反正我不再争辩。

  随着任务难度越来越大,我又开始激烈反抗。他们用“被动说”来对付我不管用了。我觉得,身陷困境的时候有一个更好的办法用来脱身:Krav Maga,就是一种以色列防身术,擅长实战,效果极好。接下来就是怎么才能拿到练习许可。对研习这种技能在政策上有限制。于是我开始了名副其实的公关,先从多夫开始。

  这天晚上,训练完毕后我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离开,而是在门边等着。他明白我有事情要说,担心地看看我:“受伤了?”一边问,一边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没有的事。我想跟你说件事:我要求学习Krav Maga。”

  “为什么?”

  “为了防身呗!”

  “防谁?”

  有时候,干这一行真是需要足够的耐性。我没好气地回答:“防北极熊!你说吧,行还是不行?”

  多夫冷静地回答我:“不行。你防什么身?这不是你的工作。你不是突击队员。”

  “难道说只有突击队员才有生存的权利吗?”

  多夫决定从心理学角度出发做细致的的说服工作:“听着,我知道最近的日子很难捱,但要有自信,你会挺过来的。”

  “我没有征求你的看法。我只是想要一个许可。”

  “对不起,我不能给你这个许可。去找上级吧。至于我,我必须用我的方式来训练你,而不是什么Krav Maga。睡觉去吧,听我的,忘了这茬!”

  我去找指挥官,得到同样的回答。我决心一个个找下去:在走廊拐弯处我拦住乌里,直截了当地问他:“为什么我们不能学Krav Maga?”

  他站住,盯着我:“开什么玩笑?”

  “不是开玩笑,为了脱困我需要帮助。”

  他没有吱声,示意我跟着他。回到他办公室,把门关上,他很专注地重新打量了我一遍。

  “你从哪里知道Krav Maga的?”

  “在部队的时候看到过一点。而且最近我一直在打听防身术,所以……”

  “为什么打听这个?”

  “为了学些本事……”

  “为什么学?”

  “为了防卫。”

  “防谁?”

  这回他把我给惹火了。

  “为了活命!你们都有健旺症还是怎么的?”

  “谁告诉你执行任务的时候需要防卫了?”乌里反问我,好像我的想法完全不合时宜似的。

  “求生的本能告诉我!”

  “少胡说八道!”

  我换成说理的口气:“如果我能迅速打发掉跟踪我的人……他们一般就两个人,有时候只有一个……我就比较容易逃脱。”

  乌里放低声音,但一字一顿语气不容置疑:“如果受了这种训练,就很有可能带上突击队员的特征。你的肩膀过宽,已经是个不足……绝对不允许再增加受过此类训练的痕迹或者表现。其实Krav Maga没什么用处,该有的我们都有了,比如这种放空了内胆的钢笔……”

  “哇!”我眼睛一亮,叫道:“能给我一支吗?”

  “当然不行!如果对方在你身上发现这种笔,立马就会把你当间谍抓起来。”

  我搞不懂他什么逻辑。

  “既然这样,那到底谁能使用这套东西?”

  “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都不行。所以嘛,它没有实用性,只在沙龙里风行而已。”

  我又想辩解:“可是……”

  乌里很不高兴地打断我:“什么‘可是’?没有什么‘可是’!知不知道,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你现在站在这里,用一双腿支撑着,对吧?看到没有,腿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们想干一件事,它们接受命令,然后再反馈信息让我们了解做不做得到。渐渐地我们可以控制它,这就是间谍的榜样。”

  “我没兴趣变成这样。”

  “当然没有。你没有,我们同样没有,我们也没有这种兴趣。可是一切就这么简单,各行其是。”

  “我建议改改,可以吗?”

  乌里用一种不屑的口气讥讽我:“知道你是在法国长大的!说到底,你根本就没有东方式的处事态度。”

  “去它的东方式态度!我嘛,我只想活命!”

  “会的,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他纠正我,半开玩笑。

  我知难而退了。争论纯属多余。干脆不要什么许可了。我到以色列境外找一个民间的Krav Maga教练,这样就不会被头头们知道了。

  第一次接触感觉很好。我找到一个高级别教练,和他的学生一起训练三个月。为了不自找麻烦,我介绍自己情况的时候有所保留。我发觉他猜出了我没说的那部分,或者不如说,他把我的故事给编圆了。我这才知道他自己就曾打发过乌里,差不多就在我被选中的那段时间。换个说法,他也是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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