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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居然暗中出手!”黄天霸愤怒的吼了一声!
春姑被黄天霸的狮子吼拉回思绪,看到手拿木棍倒地的黑衣人,心里不禁有些发寒,这还真是真枪实战啊!再看看自己身边的男子,与她并肩而立,毫无畏惧退缩之色,虽然看似弱不禁风,却能给她无限安全感。春姑在此刻的唐堂身上居然看到了前世那个他的影子,不过这个想法在下一秒就被打破了!
“天霸兄!有事好好说嘛,何必动刀动枪的呢!”唐堂又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鬼才和你好好说!”黄天霸见无人回应,也看不到暗中出手之人的隐身之处,预备亲自动手。才走出两步,碎石又向他袭来,不过老大就是老大,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袭来的碎石都被他一一躲过。眼看黄天霸就要对春姑出手了,唐堂眼睛冷凌的盯着黄天霸,在袖里的右手攥紧,随时预备动作。
正在这时,一袭玄青色的僧袍,四平八稳的挡在春姑与黄天霸中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胆淫贼,胆敢强抢娘家妇儒!吃我一拳!”声似古刹暮钟厚重而空旷。话毕身子一阵,就见那黄天霸身体向后急急退出五步。
唐堂不着痕迹的收住袖里的手势,将春姑向自己怀里拉了一把!
☆、第三十一章 唐潮不在家
春姑正打量着这位突然从天而降的和尚,那潇洒的背影,那健硕的身材,那浑厚的功力,可惜是个和尚,果然再一次验证了这个世界的帅哥没一个是正常的。
只是那个和尚左肩膀上扛着一个手舞足蹈的人,迷迷糊糊的发出几声叫喊,但很难听懂在说什么,只不过春姑觉着这个人有点眼熟。
春姑想得入神,只觉得自己倚靠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比那每晚睡得木床舒服多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躺在唐堂的怀里,并将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
黄天霸根本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人物的突然出场,没设防中了那一拳,在众多手下的眼皮底下被打了,这个脸面是一定要捡回来的。
而那十几名黑衣人也随着黄天霸的脚步退后了五步,鼠眼男狗脚的去扶了黄天霸一把,他恶狠狠的甩开,“你们一群废物,十几个人还被一个秃和尚给偷袭了。都自行了断吧!”
“你是什么人?没有长眼睛吗?连我黄天霸也敢打,看来是不想活着走出这个村子了。”黄天霸用右手指着那个玄青僧袍的和尚,发飙。
“贫僧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法号南拳三叔,你可以叫我南拳,也可以叫我三叔,还可以四个字一起叫。这个全凭施主你的个人喜好,贫僧绝不强人所难。”年轻的僧人一手扶着肩膀上的人,一手平举到胸前略施一礼,脸上带着谦和的笑容。
春姑一听那和尚的话,嗤了一声!这里都是些什么人啊!南拳三叔!
“臭和尚你少来占老子便宜,还想老子叫你三叔,你有那个本事让我叫么?”黄天霸吸了一下鼻子,对着那个和尚破口大骂。
“善哉!善哉!贫僧真没那个意思,施主你想多了,我只是想报个名号而已。”南拳三叔看了黄天霸身边那个头上顶着的猪粪的男人,好心的提醒他:“其实那个臭的气味不是我身上的,而是他头上的,如果你要领教我的本事,我们找个空气清新的时候吧,贫僧也受不了这个猪粪味的。”说完以手抚鼻咳了一咳。
黃天霸今天一下子被人吃了两次鳖,心里愤恨难平,目露凶光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看自己的手下,自觉今日形象大毁,还要在这里继续丢人也不行,“你们都给老子等着,今日时候不早了,这恶臭的地方老子也呆不下去,明日老子再来收拾你们。”
“臭和尚,明日我再来与你较量,今日是我没设防才吃了你一拳,明日定当奉还,你可千万别跑啊,谁跑谁是龟孙子。”黄天霸又继续对那和尚说道。
“那平僧就在此等候与施主的一番较量”和尚谦和的行了一行礼。
黄天霸转头向那群黑衣队伍大吼:“还不给老子都滚回去,早点了断,省的老子看了碍眼。滚!”一团黑色旋风从春姑的眼前飞快的消失在村子的南边。
天空的阴霾散去,阳光普照着大地。
小村子又恢复了生机,男男女女,*狗狗也陆陆续续的出来干活。
春姑只觉着口干舌燥的,只想转身进屋去喝口水。正要动作,这才发现自己完完全全的躺在唐堂怀中,脸上泛起微红,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唐堂感觉到春姑的异样,左手宠溺的揉了揉春姑的秀发,“老婆,你受到惊吓了吧,咱们还是回屋去歇一会儿吧!”说完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拍打了一下白衣上的灰尘。
春姑难得的乖巧,不与唐堂唱反调,点了点头,转身准备与唐堂一同进屋。
这时,唐大婶也从屋里出来继续晒着被子,唐颂睡觉迷蒙的从自己屋子走出来,“怎么那么闹啊?”
大家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下,继续忙活着自己的活,完全不记得那位刚刚帮他们解了围的,伸手不凡的和尚。
“施主,请留步。”南拳三叔转过身来看着春姑喊了一句。
“对不起,我们家没有吃的。如果要化缘请到别家。”春姑头也不回的回了他一句,她现在尴尬死了,一刻也不想多呆,只想快些进屋躺在床上装死。再说,这和尚武功虽高,但也不知是敌是友,还是早些打发走为好。
“老婆,人家好逮为我们解了围,吃口饭也没有多大点事啊。”唐堂却很热情的要迎上前去招呼和尚。
却被春姑拉了回来,“你傻啊。虽然刚才他为咱们解了围,但是这年头谁是好人谁是坏蛋是不好分辨的,也许这是他和黄天霸搞的骗局,专门骗吃骗喝,全村一霸哪会这么容易被他一拳打走。”
“老婆,就算人家骗吃骗喝也没事。”唐堂看了春姑一眼,补充了一句,“因为人家和尚又不吃肉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不顾忌和尚就站在旁边,和尚都忍不住满脸黑线。
“两位施主,请容我先说一句行吗?”南拳三叔不得不插上一句。
“好吧,你说。”两人异口同声道。
“我只想问这是唐潮姑娘的家么?”
“唐潮不在家,你找她改天在来。”春姑说。
“不,我不找她。我是送她回家的!”和尚指着左肩膀上扛着一个人说道。
☆、第三十二章 较母女的较量
大家的目光齐齐凝聚在南拳三叔肩膀趴着的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披头散发,一身酒气,嘴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只是太过含糊一句也没能听清。
待所有人看清那人被隐藏在凌乱后的那张容颜后,都‘蹭’的一声,惊的退了一步。
“唐,唐,唐潮?”
“大,大,大姐?”
“不可能吧?”唐大婶,唐堂和唐颂三个人同是发出惊呼!真不能接受那个一身狼狈,神智不清的人会是一向精明会算计的唐潮。
三个人又同时用迷惑不解的眼神看向南拳三叔。
南拳三叔听到他们呼出身上这女子的名字后,淡淡松了口气,“她是不是你家的唐潮我真不知道,只是问她,她这么说的,说自己家住在这个山村,上有一母,下有一弟唐堂一妹唐颂。早过十八却还未出嫁。”
“那你对她做了些什么?”三人又不约而同的问道。
“我还能对她做什么,我见到她时,她就喝醉了。而且还见人就骂,特别是男人。”南拳三叔一脸无辜,“贫僧实在不忍心看她烂醉在街头,所以就将她背了回来。如果还是不能相信此人是不是你家唐潮,可以将她扶下来看个清楚。”
唐堂闻言上前将烂醉成泥的大姐扶了下来,只她双脚一着地,双手就对着上前扶她的唐堂一阵拳打脚踢,口中还大骂:“这个……个臭男人……你不得好死,你还我钱,还我的钱啊……”
唐大婶几步冲过来,举起手就拍着她的头,“丫,你个死丫头,你还敢打你弟弟了,看你这样子,老娘真是白养了你二十年,你个丢人现眼的。骗老娘的钱去喝酒啊……回来做什么,你继续喝啊!”
唐潮本来酒就没清醒,神智不明,被人打条件发射的就打了回去,听见有人骂自己,也就不受控的骂回去:“你个狐狸精,一对狗男女……奸夫淫妇……把我的钱还给我……不然生孩子没屁(和谐)眼。”
唐大婶一听火冒三丈,“老娘生孩子没屁(和谐)眼?那你屁股后面的那是个什么东西?你个没用的,在外面受了欺辱,回来还敢打老娘了,老娘今天不抽了你的筋。”
顿时两个人扭打在一团,小院子里瞬间鸡飞狗跳。
春姑在一旁看着很带劲,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母女啊,女儿在外面醉酒受了委屈,回来也不问下原由,安慰一下,就开打。正常一点的家里,就会是一副女儿痛诉事由,母亲抱着她大哭一场的景象。这个家还真极品,不过比痛哭更好看啊。
唐堂看了看春姑,的扭打的两个人,“老婆,快进屋去,不要被伤到了。”又转头对南拳三叔招手:“你也进屋来歇一歇,长途跋涉不背着家姐一定累坏了,我泡的香茶很解渴提神。”
南拳三叔指了指还要搏斗的两个人:“她们不用管吗?”
“不用,打累了就不会再打了。”唐堂一手拉着春姑向灶房走去。
南拳三叔也就跟着进了灶房,唐颂一转身也回自己的小屋关上了门。
春姑一直很佩服这一家子人,就是个极品家庭啦。屋外母女打的正欢,屋里儿子跟个和尚煮茶言欢。
南拳三叔是个很见谈的人,一下就跟唐堂聊成了知已,顿时两个人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唉呀!老婆,我昨天与吴不知约好今天去他家下棋的,差点忘了。”唐堂搁下茶盏说到。
“你现在还可以去啊,天也没晚。”春姑喝了口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可是老婆,我现在怎么感觉腿脚在发软,要不你扶着我去吧?”唐堂虚弱的用手搁在桌上撑着头。
“不去。”跟那个不知鼻子不对眼睛的,去了就是找不快乐。
“其实不知家在村里也算是富农了,他家后山一片果林,老婆你去了就算吃不上肉,也可以吃两个水果。即然老婆不想去那就在家喝粥吧。”唐堂虚弱的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看了看一旁的南拳三叔,放言道,“三弟,你要不要同大哥一同前往?”
三弟?
南拳三叔愣了一秒后,立马起身,很是配合的去扶唐堂,“当然了,大哥,小弟愿意同往,天涯海角,刀山油锅,悬崖峭壁,你去哪,我去哪!”
唐堂欣慰的点点头,“好兄弟!不过,咱们姑且只是去隔壁下个棋。”
“我去!你个外乡人,也不知道路在何方,还是让我来,再说你俩男人这么亲亲我我的扶着多招人闲言闲语啊。”这一下就成称兄道弟了。可当春姑一听到有水果吃,眼睛都绿了。来这里多少天了,就一顿人吃的东西都没有,人生太可悲了。
春姑推开南拳三叔的手,自己主动扶着唐堂向外走去,唐堂眼底满是得逞的笑意。
☆、第三十三章 这位秃驴是?
春风和煦,柳叶浮水,暖暖的春阳照耀着大地,带着半星微凉的春风,将一阵花香吹拂送来。
“你还真别说,你们这个小村子可真是令人感觉到舒服啊。”春姑连同唐堂一起绕过几亩麦田,朝着吴不知家里走去的时候,身后的‘三弟’南拳三叔感叹着这一派明媚的春光说道。
“那当然,别看着个村子不起眼,可这里却是人杰地灵,无荒无灾,虽然比不上京城那般繁华,却是个能过舒适日子的地方。”唐堂强行拉着春姑的手,一面带着他们朝着吴不知的家里走去,一遍回应着三叔。
春姑在多次挣脱无效后,唯有撇开头不开他,就当手腕被鬼掐一般的跟着他走,听到他说这个村子人杰地灵的时候,暗自撇了撇嘴,心中闷了一句,“什么狗屁人杰地灵,奇葩朵朵开还差不多。”
而身后的三叔听到唐堂此话后,不觉抬起了头,审了他一眼,“这么说,大哥是去过京城了的?”
却见唐堂微愣了半秒后,然后自嘲的一笑,“三弟说笑了,我自幼就是这南隋村子里的农孩,农活都忙不完,那有那等闲功夫攀登涉水去到那般遥远的京城,只是偶尔去集市的时候,听过那些有见识的村名回来说过罢了。”
春姑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原来咱们家的‘唐家三少’也有农活忙不过来的时候啊,真是瞎了我的慧眼。”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中,已经快走到了吴不知家门口。
而远远的,却见到一身青葱色的人影坐在轮椅上,守在大门口,悠哉悠哉的抚摸着怀中一只正在打瞌睡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