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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前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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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儿肯把这只玉簪子送给心宓,不止因为她救过自己,而是嫣儿实在打从心眼底崇拜心宓。“
  “我不能要。”心宓笑着摇头。
  “为什么?”
  “这个东西漂亮是漂亮,可惜不怎么实用!”她随便编一个借口,反正她也用不上这么矫揉造作的玉饰。
  不过现在她终于明白,敏川口里的玉簪子大概就是指这个了。
  “这是好东西,我娘戴过的!”嫣儿孩子气地推销自己的“宝贝”,就怕心宓“不识货”。
  “既然是你娘戴过的,就更不该送人啦!”她把手背在身后,免得小不点儿又把这种不实用的东西塞给她。
  嫣儿终于明白心宓不要,她失望地垂着小头,眼眶委屈地泛红。“我还以为你喜欢……”
  她还以为每个人都喜欢这种彩色石头。像是春花,每回见到她小宝盒里的“叮叮当当”两只眼睛就发亮、还会拼命的猛吞口水。
  “呃……不然我教你摺纸小鸟好吧?”看到嫣儿失望的模样,不知道为何心宓觉得好心痛,她蹲到嫣儿面前哄她。
  “等你学会怎么摺纸小鸟了,就每天摺一只给我,等你摺了一百天就等于送给我一个愿望了。”
  “摺纸小鸟能送给你愿望?”嫣儿眼眶也不红了,她抬起小脸儿、睁了眼睛好奇地望着心宓
  “是啊!”终于引起嫣儿的好奇心,她更卖力地往下吹嘘:“最好呢,是能摺个一千只,不过一开始咱们先摺一百只就好!”
  “嫣儿的愿望也能送给别人吗?”嫣儿认真地问,小嘴,小鼻子紧拧在一块儿,红通通的脸蛋儿突然变得很严肃。
  “当然可以啊”纸小鸟就叫‘纸鸢’,只要摺纸鸢的时候、在纸里头写上对方的名字,等摺满了一千只送给自己想祝福的人、那个人就能借着你的祝福,拥有幸运。“心宓回答,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心底就是这么相信的。
  虽然她已经长大,明白世事无常,但孩子们总应该有愿望,而且谁知道这些孩子们的愿望会在什么时候实现……
  “那嫣儿每天要摺两只纸鸢,一只送给大姐姐。一只送给爹爹。”嫣儿心底最爱最爱、最惦念最惦念的就是她的爹爹了。
  一直站在枫树后的男人魁梧的身躯略略一震,仿佛小女孩的话打动了他的心窝。
  “好啊,那等咱们洗好了菜叶子,就到我房里折纸鸢去!”心宓笑眯眯地说。
  “可是……可是嫣儿不会写你们的名字。”嫣儿忽然皱起小脸,苦恼地呢哝。
  “那有什么难的!等一会儿我顺道教你。”心宓顺回说。虽然在美国长大,因为从小姑姑逼着她学中国字,所以还没忘本!
  “你——你会写字?”嫣儿呆呆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期待和崇拜。因为就连燕咯尔叔叔都不识字呢!偌大的府里也只有爹爹、福叔和新请进来的教书先生识得字。
  对嫣儿来说,学写那些个虫虫字简直要她的小命,但是爹爹要她念书,就算再不喜欢,她也会努力念好的!虽然到目前为止,她连自个儿的名字都不会写……
  “当然啦!”心宓回答以后才想起,古时候“女子无才便是德”,大多数女人没念过书,何况她只是个“奴才”,想念书更是天方夜谭。
  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她不忍心让嫣儿捻,只好继续“掰”下去。“呃,我小时候在学堂里学过,所以写几个大字儿还难不倒我!”
  听心宓这么肯定,嫣儿心中对她的崇拜简直到了极点。
  如果爹爹是第一名的话,心宓就是第二名了!
  “快干活儿吧!一会儿我们还要摺纸鸢呢!”心宓笑眯眯的转移话题,免得嫣儿待会儿又问些她答不出来的问题。
  “嗯!”嫣儿听话地努力“干活儿”,她高高兴兴的捞起盆底的菜叶子,卖力冲去叶子上的污泥。
  直到这个时候,心宓才觉得嫣儿像个孩子,小娃娃该有的天真可爱在她身上并没有遗失,只是缺乏良好的引导,因此失落……
  枫树后的男人沉默地凝视着她们一起洗菜叶的背影,直到两人回到心宓房里,从房门后传出阵阵欢笑声才将他震醒。
  男人转身离开。临走之际,房内传出来的嘻笑声并没有驱走他脸上的阴霾。
  ***
  入夜,段府“知津斋”的灯火仍然剔亮。厢房外冰凉的冷风刺骨,敏川抱着两臂哆嗦着,直走到右厢房前才不情不愿地伸出藏在袖笼里的右手,轻拍两下房门。
  “爷,是我敏川。”他扯起嗓子喊。
  “进来。”段寅低沉、浑厚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
  听到应允了,敏川这才敢推门进去,躲开冷风的肆虐。
  敏川冻得两排牙齿“叩叩”响,环目一视,右厢房里冰冰冷冷没有半个火盆儿,当下他清秀的脸蛋绿了一半。
  原以为爷的房里会有温暖的炭火盆儿。可谁知道却连个火盆儿的影子也没有!敏川狐疑地盯着他向来敬畏的主子,心底奇怪——怎么爷一点儿也不怕冷吗?
  “很冷?”看到男孩冻得嘴唇发紫,段寅咧开嘴问。
  “嗯……嗯……”敏川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燕咯尔!”
  “爷?”一直守在外头的燕喀尔,一听到段寅的叫唤立刻推门而人。
  “送两盆火盆子进来。”段寅吩咐。
  “是。”
  燕咯尔退下去,不一会儿他就提了两盆火盆子进来,屋子里顿时回暖了许多。
  直到身体觉得温暖了,敏川才吁了回气。
  “现在能说话了?”段寅问。
  “嗯!”敏川用力点头,一边打量这间他从前压根儿没资格踏进一步的右厢房。
  “爷……您打算砍我的手了?”敏川屏着气,鼓足勇气问出来。
  听到他这么问段寅咧开嘴。“我可以不砍你的手,只要一会儿我问的话,你老实回答。”
  “嗯!”敏川一听不砍他的手,高兴得点头如捣蒜。
  “那个在厨房做杂役里的丫头,”段寅沉着声,开始问男孩。“她是几岁进府的?”
  “啊?哦……爷是说心宓吧?我听心宓说过,大概是五来岁吧!”敏川心底打了个突,但他还是立刻回答了。
  可他心底觉得奇怪,爷想问心宓的事,直接叫心宓来问就好,不然也该问福叔,怎么会找他呢?大概爷觉得福叔老糊涂了吧!敏川心想。
  “五岁?”段寅挑起眉。
  一个五岁的孩子识字并不难,但他怀疑,如果那丫头的爹娘有钱让她上学堂,就不会把她卖了。
  “是啊,心宓是个孤儿,从小就没了爹娘,她的舅舅、舅妈养她到五岁就把她卖进府了!”言词里颇有指控的意味。
  敏川一直讨厌心宓的舅亲,因为他们待心宓并不好,不但把她卖死,还拿走了她每个月辛辛苦苦作工赚的一点点月例银子。
  “她的舅亲家里不宽裕?”段寅再问。
  “听心宓说这些年她舅舅家添了六个孩子!从前多了心宓、也不过多了双筷子,不是自己的孩子,当然说卖就卖!”敏川打抱不平地说。
  段寅陷入沉默,他在思考敏川的话。他之所以找这个孩子来,就是想问出细微的蛛丝马迹。
  见主人不讲话,敏川有些犹豫地说:“心宓她心肠是好的,象这回偷玉簪子的事,其实全是我一个人做的,根本就跟她无关!可她偏偏自己认了罪,让总管给关到地牢冻了她一夜,虽然这会儿没事了,可我瞧她好像脑子给冻坏了,变得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他以为段寅打听心宓的事,是在考虑该怎么处罚她。
  “跟从前不一样?”段寅挑起眉,剔亮的纯黑瞳孔迸出火光。“说清楚,是怎么个不一样法!”
  “她关在地牢一晚也不知怎么了,总之清醒了以后就迷迷糊糊的,竟然连我也不认得了!而且看到什么问什么,好像府里的事儿她一项也不懂,可这儿她明明住了十多年啊!还有一项更奇怪的——我老觉得心宓同从前不一样的最大原因,是因为她以前温温柔柔的、好文静。好秀气,可现下——现下——咂……就像是……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敏川终于找到词形容。
  他停住了,面带疑惑地望着段寅,好像说到这里让他不安。
  “说下去。”段寅面无表情地示意。
  “就因为,”敏川咽了口口水,才继续往下说:“就因为以前心宓总是那么温柔,我才觉得奇怪——现在的她呃,也不能说不温柔,但总之就是很不一样一了!”
  段寅的嘴角浮现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
  他眼前乍然浮现出那个丫头伶牙俐齿、与他针锋相对的模样……
  这男孩显然很爱护那丫头——她岂止不温柔,简直就是缺乏女德。
  “你认为——她为什么会变成现下这个样?”稍稍仰起脸,驱走眼前那个鲜活过头的影子,段寅沉下声问男孩。
  “这……”敏川很犹豫,因为他自个儿也弄不明白。“我想、我想最大的解释,可能就是那一夜她的脑袋当真给冻坏了!”
  段寅敛下眼,深沉的冷眸觎着桌案上的小纸鸢——
  那是嫣儿今晚送过来的。
  他打开过纸鸢,那里头确实有他的名字。而且字迹工整,绝对不可能出自孩童的手笔,除非常年练字,否则不可能达到这等火候。
  不必猜想就知道,这一定是那丫头替嫣儿写的字。
  敏川的解释,当然完全无法说服他。
  看来不合理之处只能靠他自己解决,不过他不会忘了敏川的一句话——
  她就象换了个人!
  或者,他该从这里去找答案。
  第四章
  这天,当管家福叔来告诉心宓,她可以不必再到厨房做苦工的时候,心宓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几天她好不容易在厨房边找到一条碎石子小径,“听说”可以通到段府的围墙边,可现下被这么一告知,白天她压根儿没机会再到厨房。
  “可是——可是我从小就是做杂役的,不让我到厨房,我可是什么也不会做!”心宓试图想扳回“劣势”。
  福叔眯起眼,讪讪地说:“这事儿是段爷吩咐的。爷还说了,往后白天你就负责陪伴小小姐,吃喝都在一块儿。”
  福叔估量着这个黑脸丫头,心底犯着嘀咕——真不知道这个丑丫头有什么本事,竟然能从一个厨房杂役丫头,捞到这么好的差事!
  心宓皱着眉头——陪嫣儿倒没什么不好,只是她又得重新找一条逃亡的路线了。
  “对了,”福叔想起了主子的交待。“段爷还让我给你带来几件新衣裳,明几个你把脸给洗干净了、换上新衣,记得一早就到' 涑香楼‘陪小姐去”。
  “新衣?”心宓瞪着福叔手上拿的包袱。
  “喏,给你的,拿去吧!”福叔随手一扔,扔到了空地前晾菜干的竹架上。
  心宓眯起眼——从小在白人的世界里打工,她向来对这种饱含“轻蔑”意味的举动很反感!
  “不必了!我穿在身上的衣服好得很,不、必、换!”她挑衅地瞪着老管家,动也不动地杵在原地——
  休想她会“爬”过去拿起那包沾了菜干味的施舍品!
  福叔瞪大了眼睛,好像从来也没见过有哪个奴才胆敢这么对他说话似的。“你——”
  “麻烦回去告诉你的‘主人’,”心宓把他没讲完的话抢过来说:“我只穿自己的衣服,这种施舍品他可以拿去送给比我更需要的可怜人!”她骄傲地说完想说的话,这种时候装乖已经有违她的天性。她选择顺从本能。
  话才说完,她拍拍手转身要走人,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回过身对老管家说:
  “对了,厨房的工作大繁重,我走了以后麻烦你找两个工人递补,否则他们要是联合起来罢工,别怪我没提醒你!”
  该说的话全都说完了,她才转身走人,根本不理会老管家的反应,继续干她今天该干的活儿。
  ***
  晚间心宓回到房里的时候,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杆子了。每天日出而做、日落还不能息——重复做同样的工作虽然不必用脑是,却累得她天一回到房里,倒头就呼呼大睡!
  她并不能每天洗澡,因为烧热水得花费柴火钱,天天都要洗澡的话,倒贴上一个月的工钱也不够使!
  还好气候干燥,她来到这儿将近半个多月了只洗过两次澡,身上除了有点异昧,倒没生什么臭虫。
  “呵——”
  伸了个懒腰,她明白今天就算再累也得生火洗澡,她可不想听那个老管家罗嗦。
  提着水桶疲倦地拖着步子走到屋外的井边,从井里打了一桶水后,心宓已经累得几乎闭上眼睛就能睡着。
  可她还得提水到厨房里,然后升灶起火,等水煮开了她才能洗个热水澡。
  认命地提着笨重的水桶到厨房里,升起灶火后,她又走到井边提了一桶凉水回房,然后准备干净的衣物,之后再回到厨房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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