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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江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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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小心地折叠着那张大银票,一边还淡淡地道:“到今天我才发觉赚银子是多么的不容易。”
  小白菜把银票折好了,便小心翼翼地塞在内衣靠肚皮地方。
  小白菜拍了拍,道:“向爷,这张银票我也只能得一半,另一半我还得交给那位传我消息的人的手上。”
  向冲怒道:“什么人?”
  小白菜道:“那人干什么,我也不清楚。只不过我若是走不出黑红门分堂的大门,那人就会把你们坑害我的事情传扬江湖。向堂主,你不会为了一千两银子而落得个不仁不义失信于一个女人吧?”
  向冲大骂道:“他娘的,这是哪位高人教你的?哼!小白菜,我不会失信于你,你快说,连副堂主他们怎么样了?”
  小白菜安心了。
  她等的就是向冲说出这句话。
  她的心中十分佩服黄书郎,便也坦然地一笑,道:“向爷,连副堂主他们昨夜就出事了。”
  向冲双眉一扬,道:“谁说的?”
  小白菜道:“那人送来的消息是这么说的。”
  向冲道:“在什么地方出事了?”
  小白菜道:“距此八里多的山道上。向爷,他三人真凄惨,被人剥光了衣裤活活吊在大树上。向爷呀,山中野狼多,去晚了真怕他们被狼吃掉。”
  向冲道:“消息正确?”
  小白菜道:“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向冲一声暴吼,道:“来人!”
  别以为黑红门的人睡下了,只这么一声吼,从前面院子里呼通通地进来十几个壮汉。这些大汉拿着刀,有秩序地站在台阶下面。
  向冲对一边的汉子吩咐,道,“家里的门户要守紧,若有闪失,小心你的脑袋。”
  那人忙应道:“堂主宽心,我们大伙不睡觉。”
  向冲又是一声吼,道:“带上我的杵,我们走。”
  他当先往大门外走去,他不管小白菜了。
  他相信小白菜不敢骗他,因为小白菜没有这种胆子。
  向冲也想到了黄书郎,但他发觉又不可能。因为上次小白菜带着他们堵住黄书郎,而且几乎要了黄书郎的命,黄书郎当然是不会放过小白菜的。
  那么这一消息当然不会是黄书郎告诉小白菜的了。
  向冲认为黄书郎一定找地方在养伤了。
  这就是把不可能变为可能,这种安排也只有黄书郎才干得出来。
  小白菜喜孜孜地走在暗巷中,她要回去睡觉了。
  她认为黄书郎真是个大好人,不但不记恨她,而且教她如何去赚向冲的银子。
  小白菜几乎笑出声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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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三 章 深仇大恨
 
  黄书郎也几乎笑出声来了。
  他才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欢笑。
  当他看到小白菜把那么一大张的银票折着塞进内衣里时,他就想大笑。
  就在他听得小白菜骂他恶客的时候,他十分称许小白菜骂得正确,因为非如此不足以令向冲相信。
  当然,最令黄书郎欲大笑出声的,莫过于向冲率领着他的手下十多人,连夜奔出大门。
  向冲是去救连百瑞三人的。三个人被裸体捆在大树上。两天不吃东西,怕早就饿惨了。
  黄书郎躲在房坡上,他目送向冲等十几人走向镇外面,他乐透了。
  他对于这种安排相当得意。
  他对于不杀小白菜更着意地愉快不已杀一个你认为该杀的人,不见得于事后就会舒坦,反倒是把一个你认为恨透了的人操纵在手中而又随时加以利用,那才是令人愉悦的事。
  黄书郎就是在这种心情之下,支使小白菜前来敲诈黑红门的。
  这不只是黑红门的银子肮脏,黑红门的银子也血腥,由小白菜这种女人敲他几个花花,应不为过。
  而小白菜也真的照着黄书郎的交代去做了,并且做得相当成功。
  现在,黄书郎连黑红门隐藏在暗处的几个暗桩也查看到了。他呵呵地笑了。
  黄书郎只要发出呵呵的笑声,那表示他是打从心眼里高兴。
  顺着山墙跃下地。黄书郎发觉黑红门前面大院的边厢房中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再看大门下那两盏大纱灯,便幽灵似的翻到大门外。
  黄书郎发觉黑红门的厚木门又关上了,这时候三更刚过不久,街上是不会有人的。
  没有人才能顺利地办事情。黑夜也养了不少人,当然,这些靠黑夜过活的人并非全是道上兄弟,只不过上天总是公平的,所以黄书郎就在夜间赶来了。
  黄书郎动了点小小手脚,他把两盏纱灯猛一碰,火苗子立刻将纱灯燃着了。
  黑红门的大门虽然漆得朱红色,两边还雕着苍龙的头伸出檐外,但当大火烧起来的时候,便也很快地发出噼啪声。天干物燥不得了,大火已往天上冲。
  于是,两扇大门拉开了,又是那壮汉奔出来,只不过他奔了两步又回头,他击着铁器大声喊:“失火了。”
  黑红门的人也真快,九个大汉跑过来。
  九个人一齐吼:“水,提水呀。”
  那大汉更是火大了,他咒骂:“这他娘的是一把怪火,纱灯还会着火呀。”
  最后面也有人奔出来了。
  七个女人还带着两个半大不小的娃儿,敢情向冲的内眷也住在这里了。
  向冲的内眷走到前面来,有个中年妇人急忙叫:“老爷子在哪里呀?怎么不见老爷子?”
  那壮汉奔过去,道:“夫人,老爷出城了,连副堂主出事了,老爷去救人的。”
  中年妇人双眉一扬,道:“赶快救火,小心防守,这一定是一着连环调虎离山计,咱们千万别上当。”
  壮汉怔了一下,道:“夫人的意思是老爷受骗了?”
  中年妇人道:“这把无名火是有人故意放的。”
  壮汉怪吼道:“哪个王八蛋如此大胆,敢来咱们黑红门撒野?”
  中年妇人道:“先救火要紧。”
  就在这时候;四周又来了不少街坊邻居。平日里黑红门还懂得敦睦邻居,为的是“兔子不吃窝边草”,还真的有人提水来救火了。
  黄书郎放了火,他去救人了。
  他掠过了后院墙,趴在地上贴耳听,因为他知道小流球被囚在地牢里。
  黑红门各分堂都有不同的囚人地方。黄书郎知道小流球被囚在后院左边厢房地下室中。
  他贴耳在地下听了一阵子,便轻巧地走近左厢窗下面。他以为人都往前面去救火了,便大方地推开了窗。
  灰蒙蒙的屋子里,好像有个人。
  那根本就是一个人一个坐在桌边吃酒的人。
  这个人一头乱发,胡子就好像大山里的茅草一样,还有点扎人。
  黄书郎怔了一下,他在想,这家伙怎么不去救火?
  他伸头窗内,道:“喂,老兄,前面失火了,你老兄怎么不去救火?”
  那人身子不动,他的头侧转过来了。
  那一双眼珠子真吓人。白的多黑的少,他龇牙咧嘴地冲着黄书郎笑。
  他的确是笑,只不过看在黄书郎的眼中,他宁愿这人不笑还顺眼。
  “救火去呀。”
  “天塌下来我也不管。”
  “你只会喝酒?”
  “我看守人犯。”
  “什么人犯?”
  那人忽地站起身来,真吓人。他的头几乎碰到横梁,大声地吼道:“你是谁?”
  “我是我。”
  “娘的,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这里的人我都认识。”
  他顺着灯光看,立刻自桌下抽出一把大砍刀。
  黄书郎立刻明白,这家伙是专门看守犯人的。
  小流球一定就在这屋子的某一处,也许就在地下室中囚着。
  那大汉握刀往外走,他厉吼:“前面那把火定是你这王八蛋放的,你莫非想救人?”
  黄书郎笑哈哈地道:“想不到你四肢发达,头脑也灵光,不错,我是来救人的。”
  他往院中横一步,钢棒已拔在手中。
  那大汉嘿嘿冷笑,道:“就凭你这副瘦排骨,奶奶的,老子压也把你压死。”
  黄书郎一笑,道:“大狗熊,别逞能,我以为你若想继续喝老酒,最好把小流球放出来,也免得咱两人动家伙,那是有干天和的。”
  大汉嘿嘿冷笑道:“他奶奶,你果然是来救小流球的,可恶啊!”
  他的刀法不精,但很实在,刀光一现,一股子窒人的“嗖”声,差半寸未削中黄书郎的头皮。
  黄书郎的动作几乎像头翻墙打洞的黄鼠狼一样快捷,当大汉的第二刀走至中途时,他已穿过大汉的右侧而站在半丈远处。
  黄书郎仍然未动手,只因为他发觉大汉的忠于职守实在令他感动。
  这大汉专门负责看人犯,他守在这里不稍动,如果想救人,那得……
  大个子横跨一大步,斜斜地一刀劈过来。
  黄书郎伸出一腿往后闪,他的棒子便顺势拨上大汉的砍刀,双方接个正着,发出“当”
  的一声响。
  黄书郎的反应是一流的,当大汉抽刀准备再杀的时候,黄书郎的钢棒往敌人的下盘猛一抡。
  “啪!”
  “唔!”
  钢棒打在大汉的右膝上,把大汉打得提着右腿呼痛不已。
  “老兄,别打了,我认为你还是装着喝醉睡一边,我把小流球带走就算了。”
  “想带走爷看守的人犯,你得从老子的身上踩进门……”
  黄书郎道:“那又何必呢?老兄,我这里给你说好听的,行吗?”
  大汉咬牙直起右腿,仍然掩不住他痛苦的表情,却又十分顽强地举起大砍刀,吼道:
  “王八蛋,我劝你尽早逃走吧,老子不难为你,算是两没见……”
  黄书郎哈哈笑道:“娘的,我这里好话说尽,你那里死不买帐,我看咱们两人得有一个先躺在地上了。”
  大汉吼道,“躺在地上的必是你小子。”
  黄书郎道,“大个子,这一回我对准你的另一条腿骨敲。你可得小心了。”
  他的话甫落,身形已闪到大汉的左前方。他的钢棒好像真的一闪而敲向大汉的左膝了。
  那大个子的须发戟张了。他牙齿发出咯咯响,就好像他在嚼着一把干豆。
  他弯腰斜砍,那也是连带吓阻敌人打来的钢棒。
  然而,大汉上当了。
  黄书郎没有打他的左膝。
  他如果真的要打大汉的左膝,他就不会明说了。
  当大汉的刀杀下来的刹那间,黄书郎就笑了。
  他笑的声音好像发自半空中,因为他已跃上一丈七八那么高,便也一连发出三次重击,棒棒打在大汉头顶上。
  “噗噗!”
  大汉发出“吭哧”一声低吼,斜着身子倒在地上了。
  黄书郎伸手拍拍大汉的毛脸腮,低笑道:“睡吧,你只不过头上起了两个菜包子,三五天以后就会好的。”
  他自大汉的巨躯上跨进屋子里,桌上的酒他喝了一大口,不由骂道:“这是什么酒?马尿差不多。”
  黄书郎低声道:“小流球,你个小狗操的。”
  黑暗屋子的一角,传来一声低哼。
  没有回答,那低哼便是回答。
  “小流球,你还不出来?”
  仍然没有回答,也仍然是低哼一声。
  黄书郎火大了,他沉声道:“你个狗操的,难道还要我把你请出来呀?”
  却不料暗角处又是一连两声冷哼。
  黄书郎终于明白了,小流球必然说不出话来,小流球是个爱说话的人,他不会不开口的。
  暗角处有一张床,床上铺的是一张凉席,那个枕头是竹子编的,隐隐约约有一股酸臭味道。
  那哼声更清晰了,就在这床下面。
  黄书郎低头往床下看,床下只有一件东西,夜间看来像个西瓜其实黄书郎知道,那是个泥巴烧的瓷尿壶。
  除了尿壶,床底下什么也没有,但黄书郎却知道这大床就是机关。
  于是,他用力去拉大床,立刻便闻得一阵咔咔之声传出来。
  随着大床的移动,果然墙边现出个地道来了。
  地道下面一片黑,伸手难见五指。
  黄书郎忙把桌上的灯燃上,他举着灯往地道中看过去。天爷,地道下面倒吊着一个人,头发垂在地上,血尿一大片,那人的口鼻还被布巾蒙着,那哼声便是这人用肚皮挤压出来的。
  那人当然是小流球。黄书郎只一看,便知道是他的老搭档小流球。
  小流球受的罪大了。
  小流球本来长相似猴儿样,头脑灵光得不得了,只不过他遇上黑红门的人,他只有认了。
  黄书郎忙把手中灯放下,拿出刀。
  刀子削断了小流球双足上的绳子,黄书郎立刻把小流球扛在肩头上。
  他再也不多停留,翻过了墙便赶往西城边,可真的巧合,打更老六刚打完四更回来了。
  打更老六提着灯,照在小流球那瘦兮兮的皮包骨脸蛋上,不由得骂道:“奶奶的,一张小脸也被鞭子抽得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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