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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魇难醒+番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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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听之任之。”南宫离怫然而答,心中满是悔恨。他太低估水落魇了! 
  “你是长老,知道水溟宫的规矩,不是本宫不帮你,而是本宫实在无能为力。”落魇此时的话无疑于猫哭耗子,可是受制的两人已是阶下之囚,不愿再与他说些什么。 
  “把这三人拖下去,按宫规处以‘食刑’,立刻行刑。”落魇一声令下,立刻有人上前将三人拖了下去 

  枫亟不禁一颤。来水溟宫日子不算短,他知道,所谓“食刑”就是把人扔到满是蛇蟮虫蚁的地窖中,让这些平常无人喂养,以自相残杀来维持生命的动物将其吃掉。因为这些动物数量虽多,但体积都较小,所以通常要几天才能将人咬死。而被抛入的人武功全废,口舌被缚,根本不可能自杀,因此只有忍受这种万蚁噬骨的痛苦,直到死亡。 
  他也知道,落魇不会放任这样的人在水溟宫为所欲为,只是没有想到他会用这种阴损的办法来处置他们。 

  “怎么了?觉得我有点残忍是不是?”落魇站起来,走到地牢的窗前说。 
  “不是,我只是在想,你为何不给他们一个痛快?”枫亟依旧坐在桌边。 
  落魇无奈地叹气;“身为宫主,我有很多的无可奈何。如果不杀鸡警猴,以后还会更多的人继续这样。”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回去吧。你身体刚好,不要再弄出什么问题来。”枫亟走到落魇身后,拉起他微凉的人说。 
  “恩。”落魇莞尔地听从,心中却低低地叹道,“希望一切顺利……” 

  南宫离,北林越两位长老觊觎宫主之位,被判“食刑”的消息在天亮之前便传遍了整个水溟宫。由于落魇下令立即行刑,那些本想求情的人也因此却步,沉默禁声。 
  此后半月,落魇闭门养伤,与枫亟在落樱殿深居简出。宫内的大小事物自然也就交由银辰他们四位护法以及两位长老。紫烨总是在累到半死的时候大骂落魇没良心,不过骂完之后,他依旧认命的继续工作。日子也就这样平静如水地过着。 
  这日,落魇觉得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于是拉着枫亟在花园里散步。 
  “枫,你说要是我们尽全力打一场,谁会赢?”落魇忽然冒出一个和环境极为不符的话。 
  “我。”枫亟答的干脆且好不迟疑。 
  “这么有自信?”落魇扯下一片树叶,放在鼻前轻轻嗅着。 
  枫亟夺回他手中的叶子,用法术将其还回树上:“因为我以自然之气为源,而你以活人生气为源,正邪有别,胜负已见。” 
  落魇不理会他的责备,挥挥被夺走树叶的空手,兀自说道:“虽然打不过你,但对于一般的习武之人,‘水溟无潋’依旧是克星,我才不怕呢。” 
  枫亟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不过,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水溟无潋’只能通过房事传授,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落魇调皮地一笑:“我也不知道啊。不过自古以来水溟宫的宫主就是这样学会‘水溟无潋’的,我们后辈也有所准备,所以都无所谓了。” 
  枫亟蹙起眉,一脸的不悦。 
  “你是担心我以后和我的弟子也要这样?” 
  “不可以吗?你已经嫁给我,是我的人了。我可不希望和别人分享你,即使是个小鬼也不行。”枫亟怒嗔,而说出的话却是十足的小孩口吻。 
  “哈哈!”落魇搂着枫亟的颈,“你真可爱。”说罢,送上了自己的唇。 
  假山后的黑影悄悄地移动着,在落魇和枫亟沉迷于唇齿绞缠的时候暗自离了去。因此,他也没有听见落魇最后轻轻说的那句话——“鱼儿上钩了。” 

  当日夜里,枫亟按照之前答应银辰的约定赴宴去了。落魇由于身体没有复原,便独自呆在落樱殿中。那夜到也平顺,直至枫亟回房,都没有一丝异动。 
  平静的日子也一直持续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晚上…… 
  枫亟依然如约赴宴去。落魇则因为同样的理由被留在房里,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心底咒骂着那个该死的人怎么还不来,害他被禁足了三天。要不是这个计划是他自己提出的,他早闹个天翻地覆了。 
  正想着,门缝插进一支竹管,空气中立刻弥漫着浓郁的甜香,让人恹恹欲睡。落魇秉住呼吸,随手掠起茶杯中的水击向门口。门外立刻传来一阵闷哼,接着便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落魇揶揄地勾起唇:“想暗算我,你们还得学学。”说着,打开门准备“欣赏”一下来人的惨状。 
  落魇拉开门,一阵白色的烟雾从天而降,他立刻秉住呼吸,但为时已晚。在他晕过去的那一刹那,他恨恨地叹到:“中计了。” 
  看着瘫倒在地的落魇,从暗处走出的黑衣人轻蔑地笑道:“你总以为自己是最聪明的,可你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你的聪明,才让你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水落魇啊水落魇,你只想到我会派人迷晕你,可你怎么也想不到真正的迷药是在门棂上吧。哈哈……”男人一边低声笑着,一边抱起人事不省的落魇。 

  素白的枕席上,一个同色的人平身而躺。紧闭的双眼下有着眼睫下留着阴影,淡淡的,有如洇书中的淡墨。薄唇不点而朱,轻抿时仿佛散发着诱人的甜香。衣服掩映下的玉颈若隐若现,蒙胧中看来,更是撩人心神。 
  男人看着他,不禁有些失神。这水落魇果真是个尤物,也难怪尘穆和枫亟对他如此执着。不过,今夜,我也能尝尝这众人痴迷的人的味道了。 
  男人淫笑着,动手拉下了落魇本就不多的单衣。衣衫滑落,雪肤横陈。原本掩映的美感顷刻消失,接着涌上的只有赤裸裸的欲望。男人低咒一声,便如野兽般扑向落魇。 
  男人痛吻着,啃咬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从心底升起。感觉太好了,他真的是个尤物。男人再也等不下去,迫不及待地想攻城略地。他拉开落魇的腰带,粗鲁地扯下那碍眼的裤子。然而,他还没有完成,一阵冰冷刺骨的感觉便从心脏处传来。 
  男人立刻放开钳制落魇的手,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着。而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落魇此时睁开眼,一脸玩味地看着男人说:“怎么样?本宫的味道好吗?” 
  “你……你没事?”男人惊讶得说不处话来,虽然他知道水落魇是百毒不侵,可是迷药并不属于毒药一类,他不可能逃得掉的。 
  “不好意思,你那迷药对本宫没用。”说着,他推开了那个男人,径直穿起被撕下的衣服来。 
  “不可能……唔……”男人刚想说明他的迷药的效果,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落魇拾起发带,丝毫不理会男人那痛苦的表情:“本宫的体质就是这么奇怪,迷药无法奈我何。”系好头发,落魇低头对痛得表情扭曲的男人说道:“西门长老,我们两个到底是谁‘聪明反被聪明误’?恩?哈哈~” 
  “你……我……呃……”剧烈的疼痛已经折腾得西门语不成句了。 
  “半身灼热,半身寒冷的感觉不错吧!这可是我特地送你的礼物哦,好好享受吧。”落魇调笑着,端起桌上的香茗边品边欣赏西门傲痛苦的表情。 
  西门傲明白自己中计了,从假山那日开始,他便已经掉进这个大陷阱里了。而落魇趁肌肤之亲时输入的至阴真气,此时正与他自身至阳的真气相抵触,冷流热潮翻腾反复,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宫主……属下错了,我不该对您……痴心妄想……,宫主……饶命啊……”西门傲忍受不住折磨地求饶道。 
  “对‘我’痴心妄想?西门长老,你是不是说错对象了?”落魇呷了一口茶,“好心”地提醒道。 
  “没……没有,属下……的……确是……觊觎……宫主……的……美……貌,唔……所……所以……” 
  “看来你还是不打算说实话,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我们就慢慢磨吧!”落魇眯起眼睛,瞳中露出了嗜血的光芒。 
  西门傲暗自忖度,反正横竖都是死,倒不如坦白,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于是他咬咬牙,艰难的说道:“宫主,属下……罪……不容……诛,但……请看……在我三……代……长……长老的份……上,救……救我吧……属下一……定……衔环……结草,永……世不忘……宫主的……恩情……唔……好难受……” 
  “哈哈哈哈,西门傲,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请君入瓮’对付你吗?因为你太自负了,你总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人,可是你却不知道,正是由于你的自作聪明,让你封了自己所有的后路。” 
  西门傲扭曲着脸,冷汗大滴大滴顺着脸颊流下,他的喘息也愈加粗重。 
  落魇视若无睹地继续他的话:“你们四个人中,南宫离过于急噪,北林越过于阴狠,你过于自负,只有东方竺比较内敛自持。即便他是你们之中最有能力夺得宫主之位的人,但他也绝对不会以自己的性命为赌注铤而走险。所以,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长命百岁。” 
  丝丝鲜血从嘴角逸出,内力的撞击已让全身的经脉处于迸裂的边缘。“宫……主,救……救我……”西门傲企求地爬向落魇,奢望这个嗜血的娃娃这次能大发慈悲地救他一命。 
  落魇放下茶杯,浅笑着走到西门傲身边,蹲下说:“可以啊,我马上救你,你很快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说罢,落魇眼中血光一闪,西门傲的胸口立刻开出了一朵凄艳绝伦的红莲。 
  “水……落魇,你……”西门傲困难地吐相互几个字,然后睁着不甘的双眼倒了下去。 
  落魇拍拍手,站起来:“进来吧,我知道你在外面。” 
  一个红影从暗处走出,阴郁的脸上覆着三千烈焰也化不开的冰霜。 
  落魇上前拍了拍枫亟的肩,用安慰小孩子的口吻对这只打番醋坛子的狐狸说:“放心吧,我没被他吃掉,他没这个资格,更没这个能力。” 
  枫亟没有吭声,兀自拉开落魇扣得严严实实的衣领。雪白的肌肤上,青紫点点,每一个痕迹都张狂地想枫亟宣告着西门傲刚才施于落魇的种种。原本为他泛起的那一点点怜悯也于弹指间消失无影。 
  落魇好笑地抱着枫亟,本想戏弄他一下,可刚想开口,脚下一软,整个人便向前倒去。枫亟早有准备地接住他,然后顺势将他打横包起。 
  落魇微笑地说:“谢谢。”枫亟则默不吭声。落魇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于是拉着他胸前的衣襟,小声说道:“别这样,我错了还不行吗?” 
  枫亟依旧沉默。 
  “枫~~”落魇怯怯地叫道。这可是他的杀手锏,百试百灵,屡试不爽。果然,枫亟愠怒稍减地说道:“你错了?错在什么地方了?我看你一点悔改的心都没有。还好意思说错了?”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轻易使用‘水溟无潋’了。今天不过是想让他知道和我实力的差距,好让他死也瞑目嘛。下次绝对不会了……”落魇依旧装得很可怜地说。 
  “还有下次?”枫亟拧起眉,严肃得像一个家长。 
  “没有了,没有了。”落魇连忙赔笑道。 
  枫亟沉默地抱起落魇,急步向他们温馨的小窝走去…… 

  是夜,天幕如墨,冰轮似银。平寂的水溟宫听不到一丝异声。落樱殿的樱树下,一个单薄的白影面树而立。孤寂在他的足边而生,满满地包裹着这个孱弱的人。 
  “无潋,你来了。”落魇从殿内走出,叫着眼前的白衣人。 
  “恩,还久没回来了,有些怀念。”水无潋轻轻地扬起嘴角,淡淡的笑容在他浅色的面颊上渐渐晕开。三分淡漠,三分清艳,还有四分淡淡的寂寥。 
  落魇沉了脸,语带歉意地说:“对不起,是我没有把事情做好。” 
  水无潋摇头,落魇就是这样,始终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已经做得很好了啊。“魇儿,已经够了,义父很满足了。” 
  落魇靠在他肩上,欲言又止几次,最后还是开口问道:“无潋。你什么时候走?” 
  水无潋抚摩着落魇的头说:“他来接我我就走,应该就是这几天了吧。” 
  “你始终还是要走的。”言语中带着难掩的失落。 
  “你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而我也在水溟宫待得够揪了,是时候该为自己活活了。”一语逸出,带着满腔的无奈与伤痕。落魇不禁皱起了眉,强忍下自己心中不舍的情愫。 
  “好了,不说这些了,让我们父子好好地喝一杯吧。此次一别,今生恐怕是无缘再见了。” 
  落魇点点头,收拾起情绪与他一起向摆好酒菜的石桌走去。 
  樱花飘落,夜香盈袖,两个白色的人对月而饮。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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