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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达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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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8年3月,毛泽东在成都会议上见到阎红彦,表扬了阎红彦对高岗进行斗争的精神。

  1958年冬,阎红彦奉命调往云南,成为那里的第一把手。

  阎红彦到云南工作后,又一次受到了毛泽东的赞扬。

  那是在1961年5月16日,毛泽东在阎红彦《关于云南弥渡县解散公共食堂的调查报告》上,作了批示:

  “阎红彦同志此信写得好。他的调查方法也是好的,普遍与个别相结合。发给各中央局、各省、市、区党委,供参考。”

  经毛泽东指示,阎红彦的调查报告印发全国。

  “文革”风浪骤起,阎红彦却受到了毛泽东的批评。

  那是在1966年8月,中共八届十一中全会在北京召开。会议讨论由陈伯达起草的《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亦即“十六条”)阎红彦对“文化大革命”表示“不理解”。阎红彦跟中共四川省委书记廖志高说起了自己的“不理解”,廖志高也深有同感。于是,他俩在小组会上,都谈了自己对于“文化大革命”的“不理解”。

  这消息很快传到毛泽东的耳朵里。

  毛泽东见到中共中央西南局书记李井泉时,问道:“听说,阎红彦、廖志高的思想到现在还不通呢?”

  李井泉连忙遮掩道:“他们想通了,想通了!”

  这消息又很快传到云南,阎红彦马上成了造反派“炮打”的头号目标。

  紧接着,1967年10月阎红彦又去北京出席中共中央工作会议。会议的矛头指向刘少奇、邓小平。江青、陈伯达召集一些军队高级干部揭发邓小平,阎红彦却站出来为邓小平说话。

  于是,康生在中共中央工作会议上,点名阎红彦为“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使阎红彦的处境变得异常艰难。

  ※        ※         ※

  陈伯达一席恶语,伤透了阎红彦的心。

  “杀我者,陈伯达、江青也!”阎红彦恨恨地说出了这句话。

  阎红彦之死,本来要登在当时给政治局常委看的内部刊物《要事简报》上,陈伯达把消息删去了,说用不着登,算不上是“要事”!

  回到云南,阎红彦便处于造反派的猛烈“炮轰”之中。

  1967年1月4日,云南省造反派头目黄兆麒准备在昆明检阅台广场召开批判省委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大会,勒令阎红彦到会接受批斗。

  为了保护阎红彦,昆明军区司令员秦基伟在当天下午5时,把阎红彦和夫人王腾波秘密送往昆明市郊一个军事要地———小麦峪。

  小麦峪离昆明大约20里,那里山势险峻,是一个秘密的军事重地。云南造反派找不到阎红彦,急急上告“中央文革”。

  1月8日凌晨1时,中共云南省委办公厅响起北京长途电话。接电话的是中共云南省委副秘书长王甸,一听电话,啊,来头不小:“中央文革”组长陈伯达要找阎红彦!

  王甸当然知道阎红彦的秘密行踪,便给小麦峪挂电话。

  阎红彦的秘书曹贤桢听说陈伯达来长途电话,不敢怠慢,叫醒了阎红彦,问他接不接电话?

  “把电话接过来!”阎红彦翻身下床,拿起了电话耳机。

  不一会儿,电话耳机里响起了难懂的福建话。阎红彦实在听不懂。汪东兴正在陈伯达那里,临时由汪东兴充任“翻译”。

  陈伯达的话非常刻薄:

  “你不要像老鼠一样躲在洞里,去见见革命群众嘛!你的命就那么值钱?你没有了命我负责赔你一条命!我可以给立个字据,你不要胆小,不要养尊处优,当老爷当惯了,见不得风雨。斗个一次两次就怕了?十次、八次也不怕!这就是中央的意见!”

  阎红彦一听,肺都气炸了,激动地大声道:

  “我就不承认你是代表中央讲话!‘文化大革命’这样搞,谁高兴?你们坐在北京,只知道乱发号令,了解不了解下面的情况?你们对云南的经济建设怎么看?对边疆怎么看?你们究竟想什么?把地方领导机关搞成这个样子,怎么领导?你们这样干下去,是要出乱子的!”

  陈伯达大骂阎红彦“顽固”,他说:

  “中央‘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写得明明白白的嘛,你还怕出乱子?要依靠群众自己解放自己,靠毛泽东思想领导。你这么害怕群众,难道要毛主席出来为你保命……”

  陈伯达说罢,挂断了电话。

  陈伯达一席恶语,伤透了阎红彦的心。

  阎红彦无法再入眠,到隔壁房间里,对云南省长周兴诉说了刚才陈伯达打来的电话。

  “我要进城,去见那些造反派!”阎红彦气呼呼地对周兴说。

  “到天亮再说吧。”周兴劝慰他。

  “杀我者,陈伯达、江青也!”阎红彦恨恨地说出了这句话。当时,周兴未听出他话中的特殊含义。

  清晨4点多,小麦峪响起汽车轰鸣声。一大批造反派得知阎红彦在小麦峪,从昆明赶来捉拿。

  秘书曹贤桢风风火火跑去报告阎红彦。阎红彦大约太累了,秘书大声喊他,没有应声。

  秘书开灯一看,大吃一惊:阎红彦自杀身亡!

  阎红彦在临死前,写下了一张字条:“我是被陈伯达、江青逼死的。”

  事后才查明,阎红彦是吞服了几十片“眠尔通”而死的。

  阎红彦之死,本来要登在当时给政治局常委看的内部刊物《要事简报》上,陈伯达把消息删去了,说用不着登,算不上是“要事”!

  阎红彦之子阎泽群是笔者北大校友。1991年4月,他从北京给笔者来信说:“后来,在1967年3月反击‘二月逆流’中,陈伯达曾在两次重要会议上谈到阎红彦之死(可惜这些材料因我当了十年‘反革命’而被抄走),记得他的讲话的大意是说:有些人未被敌人的枪所击中,但抵御不住敌人的糖衣炮弹,说阎红彦害怕群众。另外,就是表白他与阎红彦过去并无多少来往,等等。”直到漫漫长夜过去,阎红彦的冤案才得以平反。

  1978年1月24日,阎红彦的骨灰被迎放到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

  邓小平、胡耀邦参加了阎红彦骨灰安放仪式…… 

 
 
 
第三十九章 支持上海“一月革命”
  1967年1月,是多事的1月:1月4日,打倒了陶铸。就在这一天,“中央文革”的两位大员———张春桥和姚文元,以“调研员”的身份,飞往上海。也就在这一天,上海《文汇报》的造反派宣告夺权,成为上海“一月革命”的先声;1月8日清晨,阎红彦在昆明饮恨离世。当晚,毛泽东召集陈伯达等开会,毛泽东说了那番批评陶铸的话。

  就在这次会议上,毛泽东对陈伯达以及刚刚被任命为中共中央宣传组组长的王力说,1月5日上海《文汇报》登载的《急告全市人民书》很好。今晚就交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广播,明天登《人民日报》。毛泽东还口授了一段《人民日报》编者按,由王力当场笔录,交毛泽东阅定。

  翌日,《人民日报》头版醒目地刊登了编者按,指出:“随着上海市革命力量的发展,崭新面貌的、革命的《文汇报》和《解放日报》出现了。这是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反对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胜利产物。这是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发展史上的一件大事。这是一个大革命。这件大事必将对于整个华东,对于全国各省市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的发展,起着巨大的推动作用。”

  紧接着,上海《文汇报》又刊载了以王洪文为首的上海“工总司”等32个造反组织联合签署的《紧急通告》。毛泽东看后,再度肯定。毛泽东嘱令陈伯达起草贺电。陈伯达和唐平铸、胡痴一起起草。当时,唐平铸是《人民日报》总编,胡痴则刚刚被任命为新华通讯社社长。

  陈伯达、唐平铸、胡痴写出了贺电,交由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通过。据陈伯达回忆,会议在人民大会堂西大厅举行。起初,毛泽东没有到会。会议通过了贺电之后,毛泽东来了。毛泽东看了一下,说了一句意见:“署名加上‘中央文革’。”贺电原先是以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联名签署的。遵照毛泽东的意见,改为以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的共同名义发出。

  这份贺电,对于以王洪文为首的上海“工总司”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这份贺电刊登在全国各报上,上海“工总司”顿时声望骤增,王洪文也就取代了王进喜,成为全国工人阶级的代表人物。

  这份贺电,对于“中央文革”也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加上“中央文革”,是毛泽东提议的。从此,种种中央文件,便以“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联合署名,大大增加了“中央文革”的“权威性”。当然,作为“中央文革”组长,陈伯达也随之增加了“权威性”。谁反对陈伯达,那便是反对“中央文革”,那便是反对中央,那便是“现行反革命”。

  这份贺电表明,“中央文革”已正式取代了中共中央书记处。毛泽东说了这样的话;“古之民,不歌尧之子丹朱(丹朱不肖)而歌舜;今之民,不歌中央书记处而歌中央文革。”

  “中央文革”,成了一个无事不管、无处不伸手的“小组”。

  自从贺电发表之后,“中央文革”不再是过去“逊称”的“政治局的秘书班子”、“参谋部”,而是手握实权、大权,可以直接向各级党委下指示了。

  像走马灯似的,唐平铸、胡痴在1月11日还与陈伯达一起起草贺电,到了1月17日便倒台了。陈伯达、王力、关锋赶到《人民日报》社。

  陈伯达说:“你们造唐平铸的反,造得对!……你们的几任总编辑都垮台了,一个邓拓,一个吴冷西,一个唐平铸,统统都垮台了。”

  陈伯达宣布:“我建议‘中央文革’今后由王力、关锋同《人民日报》联系。关锋实际上要负责《红旗》杂志。他是《红旗》常务编委,实际上是总编。王力同志可能跟你们联系多一点……”

  关锋插话说:“《人民日报》有两条路线,一条是陈伯达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一条是陶铸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从此之后,“中央文革”便把《人民日报》、《红旗》杂志都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陈伯达通过王力、关锋这两员干将,控制了中国最重要的舆论工具。 

 
 
 
第四十章 阻拦调查康生
  1967年1月中旬,北京爆发出轰动全城的新闻:打倒康生!

  康生此人,又刁又滑,奸诈阴险,自从成为“中央文革”的顾问以来,招摇过市,气焰逼人。终于,人们对康生的怒火,猛烈地爆发了。

  北京冒出了一个“调查康生问题联络委员会”,写大字报,印传单,炮打老奸巨滑的康生!

  一大批大字报突然在清华大学贴出来,痛快淋漓地大骂康生。人们争相传抄,消息不胫而走。

  康生明里是人,暗里是鬼。演鬼戏,是他鼓动的。他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煸动文艺界去演鬼戏。他拍着胸,打着保票,夸下海口,“不要怕,大胆地去演,出了问题,就说康生批准演的,一切后果,由我承担。”可是一转身,又是他康生把演鬼戏的、写鬼戏的都打成“黑帮分子”,有的已被迫害死了。

  康生诡计多端,心黑手狠,是玩弄权术的阴谋家。《二月提纲》从头到尾他都是参与了的;他又是一贯正确,入污泥而一尘不染,不但把自己洗刷得一干二净,还立了功。

  康生不是治世之能臣,而是乱世之奸雄。他走到哪里,那里就成了多事之秋、是非之地。他吃人的法术很多,施阴谋,设陷阱,残害多少国家的栋梁,他是两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康生是冯道式的人物,两面三刀,朝秦暮楚,有奶便是娘。为了达到他个人的目的,什么都能干,什么他都能出卖。……

  大字报文笔老辣,作者深知康生底细。奇怪,在工科大学———清华大学之中,怎么会有这等舌如剑、笔似刀的作者?

  几天之后,中共中央党校里贴出的一张《勒令》暴露了炮打康生的主力所在地:“正告老奸巨滑的康生,你这个制造天下大乱、祸国殃民、残害无辜的野心家、阴谋家、两面派、刽子手,你作恶多端,罄竹难书,限你24小时之内,必须交代你的滔天罪行。如不交代,誓与你血战到底!”

  康生深知这把火倘若不及早扑灭,很快就会酿成燎原之势。因为对于他的积恨,早已像干柴一样堆满大地。

  虽然康生也手握大权,但是由他自己出面“扑灭”显然不便,说不定会惹起更大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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