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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功邪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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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儿很快便忘了方才的不快,专心致志地对付着一条糖醋鲤鱼。 
  便在此时,楼梯口响起了“噔噔噔”的脚步声,似乎不止一人。 
  果然,待人上得楼时,正是三个人,二男一女。 
  那两个男的与欧阳之乎年纪相仿,长得也颇为俏朗,只是脸色苍白了点。 
  女的则是二八少女,若不是看她脸色,只观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还会以为是位少年男子,因为她是全身男儿装束。 
  再看脸上,隐隐有一股傲然之气。 
  她向西首一看,立即沉下脸来,喝道:“伙计,你好大的胆子!我定的桌席,你也敢让这几个不知何处冒出来的野小子用?” 
  那伙计已吓得脸色煞白,乍着舌头道:“我……我本也是如此说的,可……可那位客官……客官说可能你不来了呢?何况……我也与他们商议好,见小姐你来,他们便让开。” 
  那男装少女冷声道:“本小姐今天我心情好,便饶过你一次,你过去让他们三个走开。” 
  她话音刚落,便见柳儿站了起来,冷笑道:“你心情好,可我心情却不好。今天这个位置我是坐定了。” 
  红儿本不愿节外生枝,打算忍一忍,哪知她尚未对柳儿出言相劝,她已先按捺不住了。 
  伙计有点哀哀地看着柳儿,显然,他怕得罪这男装少女。 
  柳儿不屑一顾,仍是不紧不慢地吃那尾糖醋鲤鱼,连眼皮也没抬一抬,似乎根本未感觉到那三个人的存在。 
  男装少女哪受得了柳儿如此神态,当下冷冷一笑,一步一步地向柳儿这边走来。 
  柳儿小心翼翼地挟起一块鱼肉,放入嘴中,咀嚼着,似乎颇有滋味。 
  男装少女眉头一皱,本是颇为俊俏的脸便已是冷若冰霜了。 
  她走至柳儿面前,沉声道:“起来!” 
  柳儿一根鱼刺吐在地上,一蹦,又蹦到那男装少女的脚上。 
  男装少女突然伸手向柳儿抓来,左手自下而上抓向柳儿右腋下,右手反勾,击向柳儿左肩,再一回击反扣,用的竟是“大擒拿手”,身手颇为不弱,干脆、利落。 
  若是常人,便会立即左臂脱臼,摔将出去,可惜,她面对的是柳儿。 
  只见柳儿一声冷哼,左肩一挫,右手如电般切向那女子的脉门,便要切中之时,立即回转,反手曲肘一抡,左手同时勾向男装少女腰间,一用劲,那少女竟被她抛将而出! 
  男装少女哪料到柳儿身手会如此了得?本只是以擒拿手治治柳儿,让柳儿知难而退,岂知柳儿比她还霸道,不但未被拿下,反以迅捷的手法将自己抛将起来! 
  少女轻功倒颇为不弱,在空中一拧腰,身形借机一个倒卷,卸去柳儿之力道,方轻盈飘落。 
  她的一张俏脸已是煞白,一半是气的,一半是骇的。她暗暗自责,不该那么托大,过于轻敌,几乎吃了大亏。 
  柳儿又已坐下,开始吃那尾鱼,仿佛什么事也未发生过一般。 
  看来,今天她是打定主意,要坐在这个位置上把这一餐吃完了。 
  欧阳之乎本不愿闹事,但见这少女太过霸道,让柳儿压一压她的气焰也好,当下也不对柳儿加以阻挡。 
  那二个年轻男子忙道:“小妹,你没事吧?” 
  看来,可能这是三兄妹。 
  男装少女道:“就凭她?一个野丫头,有几斤蛮力而已!” 
  言罢,两道寒光自她腰间闪出,一对三星针已赫然在她手中。 
  二个男子惊道:“小妹,不可莽撞!” 
  那男装少女道:“二位哥哥放心,小妹只是让她明白自己的斤两而已,不会伤她性命的。” 
  那二个男子果然是她哥哥。 
  男装少女疾掠而至柳儿身前,道:“看样子你也是习武之人,那我便算不得以强凌弱了,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自己滚下楼去!” 
  柳儿终于放下她的筷子,冷声道:“我也给你一个机会,立刻从这儿滚开!” 
  她的语气比男装少女还狂。 
  男装少女怒极反笑,道:“那便怪不得我了!” 
  话音未落,她的三星针已疾闪而出,划出数道优美的寒芒,招式凌厉霸道! 
  “呛”一声响后,柳儿已倒纵而出,手中一柄软剑轻颤如幽梦。 
  男装少女一剑走空,又惊又怒,一语不发,身体疾然腾空,遥遥向柳儿扑来。 
  她的三星针乃极短兵刃,她却如此遥遥攻来,显然她已动真怒了。 
  柳儿的软剑猝然如流星飞泻般划出,带起了尖锐的划空之声,一片莹莹白光向男装少女罩来。 
  男装少女错步一让,身子已斜斜飞起,反手一格,三星针恰恰迎上了柳儿的软剑,三星针状如一环外加三个圆弧,柳儿的软剑与三星针一击之时,男装少女便迅速拧腕反掌,圆弧一下子卡住了软剑,若不是柳儿应变及时,软剑已被男装少女的三星针绞得脱手了。 
  男装少女一招抢了上风,便抓住战机,三星针飞扬狂扫,轻回翻斜,仿佛是一对振翼的鹰隼,跳闪的月弧。无数精亮纵横的银光如灵蛇般穿舞飞旋,猝进猝退,招式极为狞厉异常。 
  欧阳之乎有一种感觉。他觉得若是一般女孩的招式,不应是如此凶悍,除非授她武学的人便是一个凶悍霸道的人,或者那人的武学本就是一种杀气很重的武学。 
  柳儿也发觉单以招式而言,自己是不及对方。自己的软剑好几次差点脱手而飞。 
  但她已接受了欧阳之乎的一些功力,当下,她便剑掌齐出,那股罡烈四溢的掌风,恰恰可以弥补她剑术的不足。掌力的浑厚刚烈与剑术的阴柔精绝相当益彰,男装少女压力登时大增! 
  她不由叱道:“果然是仗着几斤蛮力!”手中三星针跳戮如风,穿掠纵横,迸射出星光冷电,一时浓浓杀气弥漫了整个酒楼! 
  楼上的食客本是对柳儿、男装少女极为不满,好端端的为一个座位吵得如此之凶。可一见她们作如此凶险凌厉的狠斗,已将满腹不满化作惧意,开始一个接一个往楼下溜。 
  楼上很快便变得空荡荡了。柳儿与男装少女把整个楼上搅了个天翻地覆,桌子椅子全都四分五裂,热菜冷汤更是撒了一地,几只碗蝶兀自在地上转个不停。 
  男装少女招式精绝一些,所以先是略略占了上风,但斗得越久,却越来越不妙,因为柳儿的内功比她深厚,久战之下,仍不见多少疲倦,而男装少女,则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她的脚步开始有些虚浮,身形也涩滞了。 
  柳儿见时机已到,清啸一声,幽亮的剑影穿织成光雨漫天,又如梨光飘零,似撒舞着旋转浮现的芦絮,不尽不绝地来去隐现! 
  事实上柳儿不指望能在招式上压制男装少女,她只是为了逼得对方不得不硬接她的进攻。 
  果然,男装少女见柳儿之软剑如此绵绵不绝,攻势凌厉,要想闪避腾掠,几乎不可能,于是她清叱一声,以三星针向柳儿的软剑当头迎上。 
  一阵刺耳的金铁交击之声响起,柳儿又是一声冷哼,只听得“嗡”的一声响,男装少女的一对三星针已脱手而飞! 
  男装少女兵器一失,不由粉脸带煞,恼怒万分,她咬牙道:“如此以蛮力相搏,几乎无赖!” 
  柳儿“咯咯”一笑,道:“败便败了,何苦为自己找些托辞?倒是可笑得很了。” 
  红儿搭腔道:“柳儿你也得给人家一个台阶下,人家虽是扮相古怪了些,但终归也是个大姑娘家,你如此直言,她岂不尴尬?” 
  柳儿道:“是么?我倒疏忽了这事,以为这假小子一向是没皮没脸的。也罢,我便悠着点,免得一不小心又把她另一个家伙给磕飞了。” 
  其实男装少女所言也不无道理,她的兵器的确是被柳儿仗着功力深厚些,硬生生地磕飞的。但无论如何,终是柳儿占了优势,所以是曲是直,只能由柳儿说了算。 
  男装少女已气得脸色铁青,竟不再言语,只顾一声不响,一招狠过一招地向柳儿招呼,使的竟全是拼命的打法,一心一意要与柳儿来个两败俱伤。 
  大概她平时已习惯了别人对她的尊敬,尽管这种尊敬可能并不由衷,却仍是在她心中造成了一种心理优势。而现在,柳儿不但打破了她这种心理优势,还给她造成莫大的难堪,难怪她会如此愤恨。 
  但她已失了一对三星针,纵是她武功已发挥得淋漓尽致,仍是无法从柳儿手下讨得便宜,反而在柳儿的软剑下险象百出! 
  但男装少女如此心高气傲之人,又怎会甘心认输?即使她已知情势不妙,却仍是咬牙苦撑。到后来,已是只求与柳儿同归于尽了。 
  欧阳之乎不由有点着急,尽管这男装少女太过刁蛮,也就煞一煞她的锐气,但若是为了一个酒楼上的座位而弄出个人命来,也是太过荒唐了。他见男装少女眼看已支撑不住,气息更是浮虚得很,好几次柳儿的剑几乎刺中她的要害之处,都是被她侥幸避过,但这种侥幸不会永远都有的。 
  于是,欧阳之乎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一见男装少女有性命之危,他便出手相救! 
  场面越来越凶险异常! 
  倏地,一声轻啸声响起。 
  但见一个白色人影闪向缠斗不息的柳儿与男装少女,出手如电!一阵“叮当”乱响后,柳儿与男装少女已蓦然分开! 
  欧阳之乎定睛一看,才知那人是男装少女的一位兄长,但见他卓然立于两人之间,威而不怒,气定神闲,风度翩翩,隐然有一种大家风范,手中横握一柄玉色短戈。 
  欧阳之乎不由暗自点头道:“此人身手远比他小妹高明多了,竟能将柳儿与男装少女在瞬间分开,看来他心地倒颇为厚道,没有乘机与他小妹联手,否则即使自己及时出手,柳儿定也是会为之所伤了。” 
  男装少女气哼哼地道:“大哥,为何拦阻我?不出二十招,我便可要了这个贱婢的命。” 
  柳儿一听,不由怒意又生,正待开口,被男装少女呼为大哥之人已向她深深一揖手,道:“姑娘请息怒,小妹自恃家父一向溺宠,所以性子有些刁蛮,得罪之处,还望姑娘海涵。” 
  柳儿虽是眼中掺不得沙子之人,但也不至于无理取闹,见这人如此恭谦有礼,当下也笑道:“我性子也是急躁了些,与令妹倒是彼此彼此了。” 
  男装少女向她的大哥道:“我将自己订的桌席要回来,又何错之有?你倒好,竟向着一个外人,定是见人家长得妖艳,便竭力讨好。” 
  男装少女的大哥一听此言,不由俊脸一红,红儿看在眼里不由好笑。 
  却听他道:“小妹,不可胡言!”言罢,偷偷扫了柳儿一眼。 
  男装少女一跺脚,怒嗔道:“你竟伙同外人来欺负我,我要告诉爹爹!”言罢,她一拧腰,向楼下跑去,临下楼时飞起一脚,将一张方桌踢得飞起,“砰”地一声摔成个支离破碎。 
  男装少女的大哥见状,不由苦笑一声,轻声对柳儿道:“这位姑娘的武功倒是高明得很,让在下大开眼界了,只是在下眼拙,竟看不出姑娘是哪位高人的门下。” 
  柳儿见他文质彬彬,谦逊有礼的模样,不由好笑,道:“我师父的名讳江湖中人大概知晓的不多,但提起我师祖,就是有些名声了。” 
  那人有些好奇地道:“请恕在下冒味,敢问令师祖尊姓大名?” 
  柳儿正色道:“我师祖便是‘子虚神尼’甄莫有。” 
  那人一愕,苦思冥想,喃喃地道:“甄莫有?子虚神尼?倒是有些耳熟,却一时记不起来,大概是位隐世高人吧?” 
  红儿一听便知是柳儿在胡诌,“子虚”“莫有”岂非便已告诉别人她所说的全是虚的?可惜这人还在那儿一副傻瓜状!她忍捺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口汤喷了欧阳之乎一身。 
  柳儿本是一本正经地绷着脸,被红儿这么一笑,再也撑不住了,“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粉脸飞红如霞,大概是一口气憋的。 
  那人一愣,方明白过来,不由讪讪笑道:“姑娘倒是……倒是风趣得很。” 
  柳儿笑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用手摇了摇。 
  那人虽不知其意,但无论如何,他也知道是该告辞了,于是,他道:“几位朋友,后会有期。”言罢,向众人一揖手,便与他的兄弟离开了酒楼。 
  伙计又出现在楼上,口中一迭声地道:“好险,好险!”看他的神色,倒像是他经历了一场恶战,一副惊魂甫定的样子。 
  柳儿道:“尚未见血,何险之有?” 
  伙计道:“大小姐你便莫欺我是外行了,我看你们这么一刀来一刀去的,呼喇喇的竟有风声,要是那么一刀剁在手上,手便断了。一剑扎在腿上,腿便穿了,偏偏那让人目眩的剑就是砍不中人,差一片豆腐那么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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