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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0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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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母亲的仍然咪咪笑,可是做父亲的开始皱眉头了。他不喜欢这一套,一点也不喜欢。但是,女儿已经是大姑娘了,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随后,有一天这一天果然到了。她吐露了心事:她爱上了他,他也爱她。我们一时悲从中来,这种悲伤是从来没有过的。因为在突然间,一道鸿沟把自己和女儿隔开了。她需要的就是这个人?做母亲的看不出他的好处在哪里。做父亲的呢?他虽不满意,可也无法。我实在无法想象,不久自己就成了一位年轻人的岳母,这一点我怎么也想不通,想了一夜也没想出什么办法。他们早晨来了,容光焕发,眼睛显得特别明亮,反映着爱情的力量。我知道他们准备和我们对抗,如果我们说出一个“不”字,我们的掌上明珠就会掉头而去,把我们抛入绝望的深渊。

  漫漫长夜实在难熬,白昼也空寂得可怕。失去了跟我们形影不离的人真是一去不复返了。想了些办法和她接近,都是我们认为很合情合理的。她也照样的酬答了表露了旧情,但是隔阂依然存在。她好像是突然地全心沉浸在新的生活,我们根本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女婿吗?他是个陌生人,我们并不想进一步认识他,因为他“偷”走了我们的女儿。诚然他愿意接近我们,可我们还是对他埋怨不已,觉得埋怨总是可以的。

  一年后,女儿生了孩子。于是他们来看我们她、他和那个新添的、大家都疼爱的小宝贝。我们的女儿呢?她那股倔强的神气已经消失;她变得容貌温柔,神情恬然,态度和蔼。

  我们没有小的小孩,女儿却替我们添了一个。丈夫老了,但是有女婿在那里,和善而殷勤,并送给我们一分最可贵的礼物,把女儿恢复成我们的大孩子。她幸福,而且比从前对我们更亲热。

  有个女儿,做母亲的接近生命的另一山坡衰老的下坡,也不用担心。有了她,也不至于老得太快。

  随后,几个小乖乖在我们的抚养中渐渐长大,其中有一个就是我们当初有一天认为已经失却的那个。记得不?

Number:4023

Title:动物给人带来的麻烦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5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蟋蟀迫使电厂瘫痪

  肯尼亚东北部一个有两万居民的加里萨市镇常常停电,因为这里突然间涌来数以万计的蟋蟀,不仅咬断电线,还把发电机给堵塞住,加里萨的居民也常集体失眠,因为蟋蟀的叫声闹得他们不得安宁。

  蜜蜂阻挡火车

  1985年6月9日晚7点多,北京开往合肥的127次客车行至京山线安定站外突然停了下来。原来是一群为数甚多的蜜蜂聚集在信号机的绿色灯面上,使司机完全不能辨认信号,无法进站。车站人员用木棍驱赶蜂群,可蜂群始终坚守阵地,聚集不散。不久,三列货车在站外排起长阵。经过20多分钟的火攻,蜂群终于丢下一片尸体落荒而去。

  鸟撞飞机造成飞行事故

  第一次鸟撞飞机造成飞行事故发生在1912年。现在全世界每年约发生1万起鸟撞飞机事件,英国每年发生1千起。荷兰空军三分之一事故是鸟造成的。美国空军的鸟撞事件每年也达700起,经济损失约为1亿到10亿美元。

  美国麻省的一架洛克希德飞机被一群鸟撞坏坠毁,机上64名乘客和机组人员全部遇难。纽约的一架DC10飞机起飞时与鸥鸟相撞,飞机着陆起火。

  臭鼬骚扰苦煞市民

  最近,美国伊里诺州特洛伊警察局最少收到45家居民的投诉,臭鼬成群迁入市区,不断排出臭气,影响居民正常生活。臭鼬骚扰特洛伊居民大约有10年历史了。原因是特洛尹附近的林木都被砍掉,使得母鼬无处繁育小鼬,因而成群结队地迁往市区。

Number:4024

Title:汉口锣

作者:孙绍基

出处《读者》:总第57期

Provenance:随笔

Date:1985。1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常有这种情况:一件事,在发生的当时,曾使你十分激动,日久年深便会淡漠,以至完全忘怀。可是,不知过了多少年,因为别个事情,或者是一种什么想法,竟又重新记起,就是那细枝末节,也恍如眼前。这或许就是常说的那个“唤醒记忆”吧。

  “汉口锣”就是被唤醒的30年前的记忆。

  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柏林警察乐团,是驰名世界的铜管乐团,据说和美国波士顿交响乐团、莫斯科芭蕾舞剧院乐团齐名,是世界乐坛的尖儿,顶儿。

  乐团团长兼首席指挥、乐团创始人维利·考夫曼中校,可以说是个传奇人物。第二次世界大战炽烈进行中,第三帝国的冯·巴罗斯拥兵斯大林格勒,久攻不下,乐手们奉命到前线演奏,以鼓舞沮丧的士气。在伏尔加河畔,洋喇叭还没来得及从皮盒中拿出来,德军第六集团军就遭到了覆亡的命运,B集团军军乐团指挥维利·考夫曼上尉和他率领的分队便和冯·巴罗斯元帅一起,成了苏联红军的俘虏。

  在战俘营里,考夫曼不忘铜管乐,在管理当局支持下,把旧部召集到一起,从城市废墟中搜罗乐器,又开始演奏了。为他的幸免一死的同胞们,也为疲惫不堪的红军官兵们演奏。德军中的德共地下组织在战俘营中公开了,他们吸收了这位音乐指挥。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成立之后,他参加了警察部队,并创建了柏林警察乐团。在斯大林格勒的废墟中,他搜寻到一面铜锣,直径有50多厘米。虽然锈迹斑斑,但他喜爱之极。他说这面铜锣能启迪他的智慧,激越他的盛情。从那时起,他就走到哪里带到那里,几乎成了他的象征。大家都说,那锣一定是瑞典名产。

  因为乐团要到我们省来演出,我是特意赶到武汉迎接乐团的。

  考夫曼对每一场演出都一丝不苟。演出前,亲自指挥试台,并叫他的助手在舞台上的十几个位置或轻或重地敲击那面铜锣,他则在观众席的各个角落倾听。舞台工作人员则按着他的指挥调整扩音器材,直到他满意才作罢。

  就是在这样的场合,我认识了考夫曼团长和他那面铜锣。

  交谈时,我说:边远城市,视野所限,对铜管乐演奏的反映可能不会热烈。他听了立即回答:“不会,只要是真实的艺术,真诚的表演,就会征服一切听众。你看,那不就是证明!”

  他所指的证明是我国随乐团学习的同志。乐团还没到达,要求随团学习的同志就踊跃得排了长龙。中央直属的、军队的、地方的演奏团体,几乎都送来了铜管乐手。人数逾百。教学双方都十分热情,自然而然结成“对子”小组。我们的同志们不但热心于艺术,也热心于德国同行手中的乐器。了解它们的特点、产地,于是乎就纷纷向家里提出要求:迅速定购法国号、德国管……尤其是瑞典锣。这样,就更增加了考夫曼团长的神秘色彩和大家对那面铜锣本已就十分浓厚的兴趣。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在乐团正式演出时,我注意倾听那面铜锣的声音。真使我大失所望,它竟是那样的沙哑,似乎是被重重地挤碰。不过,仔细品味,又觉得确有不同凡响的韵味萦绕其中。难道就为这,考夫曼才对它偏爱?

  演出受到了异乎寻常的欢迎,考夫曼率领演奏家们四次谢幕,两次重演才使近万名观众得到满足。

  回到宾馆,在门前和考夫曼团长走了个对面。他拉住我问:怎样,武汉的观众被征服了吧?你们那里的观众,也一定会被征服。高兴和自信同时挂在他的脸上。我真有点儿被他感染了,连连点头。

  他们是要到一家叫佟记的锣店去,翻译、工作人员已在车上等着。关于征服的谈话,似乎使我们建立了一种友谊,考夫曼竟非拉我和他们同去。我当然很乐意和他们同行。

  锣店在一条新开拓的大马路旁的小巷子里。许久之前,这小巷曾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但早已被历史淘汰了。一家家店面被改造成了住房,唯一幸存者,就是这爿锣店。那曾经光辉过的匾额上,尚能依稀看出“佟家锣店”几个字来。店堂里黑黢黢的。应门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后生。同来的工作人员向他说明来意后,那后生急忙转到后面去请他师傅。

  考夫曼对这店堂里的冷落毫不介意,兴趣浓厚地欣赏着架子上的各种铜锣来,还不住用指头轻轻敲击,侧起耳朵细心倾听。

  锣店的师傅踱出来了。他手捧着一杆红铜色的很粗很粗的竹烟管,口里、鼻孔里、烟锅上一起飘散着轻烟。

  考夫曼急忙走过来和他热情地打招呼,请他仔细看看,尽量帮助修一修。

  工作人员急忙帮助团长助手拿开皮套,把铜锣放在案子上。

  “这是有名的瑞典铜锣,哑了,是团长最喜欢的,能修好吗?”工作人员介绍铜锣的重要性,意在使老师傅特别重视。老师傅的眼皮朝工作人员抬了抬,眼光却十分严厉。工作人员没有看到,我看到了,考夫曼团长也注意到了。他忙问翻译,工作人员说了什么,听后他连忙解释:

  “这面锣,是中国制造的。我判断,可能就是汉口造的。请老先生帮助。”

  老师傅已经把烟管放下,左手支着案板,右手在铜锣上轻轻地抚摸起来,翻译考夫曼那段话时,他两眼微闭,不时地轻摇一下脑袋。听完,他睁开两眼向工作人员和考夫曼忽闪了一下,又闭上了,一言不发,继续抚摸铜锣,抚摸完一面又抚摸另一面。

  考夫曼注视着他的手。手是黑瘦黑瘦的,筋络突现着,但能看出来那手是很有力量的,灵巧,又感觉锐敏。考夫曼由手看到臂,又看到双肩,看到老人身上雪白的汗褡裢。这件腋下用几根布条联结着前后身的衣服,与其说穿在老师傅身上,倒不如说是挂在他瘦骨嶙峋的肩上,有70岁了吧!

  老师傅的手按着一个地方不动了。

  考夫曼马上盯住了这只手。

  老师傅感动了考夫曼的眼光,睁开眼睛向考夫曼脸上一扫。考夫曼似也感觉到了,也向他脸上看去。他俩的眼光碰到一起了,两人相对微微一笑。

  好一会儿,老师傅把锣翻过来,又从背面按按那个地方。拾起铜锣,要过锣锤,敲击了3下。沙哑的声音在店堂里回荡。他把铜锣扣在铁砧上,抄起一把小铜锤,猛地一锤。而且也就只这一锤,既不再摸,也不再看,顺手拾起递给考夫曼,把铜锤也递了过去。

  考夫曼试探地敲了一下。

  像施了魔法,铜锣的声音是那样的优美、洪亮。

  真是神仙手段,沙哑的声音尚去不远,洪亮的音声已接踵撵来。

  考夫曼惊奇不已,他眼晴里闪烁着欢乐和激动的光彩。他不住地敲击着,哈哈地笑着,简直像个孩子。

  门前,围满了人,因为这一向落寞的小店突然来临的欢乐使他们感到惊奇。

  这回轮到老师傅惊奇不已了。考夫曼放下铜锣,命令助手和他一起,恭恭敬敬地向老师傅敬德国式的军礼,举着手不放下来,并告诉他,这个店里的大小铜锣,柏林警察乐团全部买下了,还要定制一批,图样马上送到。

  后来听说,更使老师傅惊奇不已的是,第二天,几乎所有随团学习的乐手们,都来为自己的团体订购了一批汉口铜锣。

Number:4025

Title:带头种痘的女皇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57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1764年,天花在俄国迅猛蔓延。女皇叶卡特琳娜二世决定引进从中国传到欧洲不久的人痘疫苗。总想开风气之先的叶卡特琳娜二世准备带头接受人痘手术。吉凶难卜,朝臣纷纷劝阻,许多人甚至暗中为女皇“哀悼”,痛骂人痘疫苗传播者托马斯·丁姆戴勒是“英国江湖骗子”。可是,叶卡特琳娜二世不为所动,于10月的一天,毅然把胳膊伸向种痘刀,成了俄国第一个种人痘的人。在她带动下,种痘法很快在俄国推广,流行的天花被扑灭了。这位女皇带头种痘的勇气赢得法国启蒙思想家伏尔泰的称赞:“陛下给我们法国的那些纨绔子弟,给我们索邦神学院的那些圣哲,给我们医学院的那些神医们上了多好的一课!”

Number:4026

Title:人蚁激战

作者:彭嘉宝

出处《读者》:总第57期

Provenance:风采

Date:1983。3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这是100年前发生的故事。

  拉脱维娜是亚马逊河畔的一个农场。那里有300多个农业工人,在辛勤地栽种着咖啡、甘蔗和玉米。

  一个宁静的夏日早晨,场长西蒙站在他办公室的窗前,一边凝望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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