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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小攻熬成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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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青衡突然笑了:“也许吧。可是人生下来是没办法选择的。只有死……”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突然变得晶亮。  
那一瞬间,木青衡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崇拜死神的邪教徒。  
龚晓解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能这样想啦。感觉活着没意思的又不只你一个人,我有时也会觉得累。打工真的很烦,妈妈身体也不太好……”  
他胡诌了几句,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木青衡。  
回到家中后,龚晓解无意中碰倒了妈妈常看的一本书。  
夹着书签的那页刚好写着这么一句话:“正因为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而活,所以要继续活下去,一步一步的寻找答案。”  
他开始拨打木青衡的电话。  
没人接……  

龚晓解从嘴里吐出几缕烟雾。  
如果他早些看到那句话,也许会救木青衡一命。  
抗抑郁药物根本是麻痹神经的东西,远远不如精神上的支持来得直接有效。  
“他为什么自杀?”沈韵问,“是因为感情吗?”  
“不是,他长期患有重度抑郁症。”龚晓解小心的超过前面一辆本田,“对生活失去了兴趣。”  
“可是他才18岁,不能做这么草率的决定。”沈韵叹息道,红颜薄命,天妒英才。  
“没错,18岁,但是能够享受到别人花上几百年时间都不一定能得到的东西,所以他便自负的以为可以看到自己的全部人生。”  
“ken;你到底在说什么?”浮日问,直觉告诉他龚晓解在绕圈子。  
“人生的意义,只有你坚持活着去寻找,才有可能得到答案。可惜这些道理,木青衡永远不会知道。因为他没有耐心去构想和经历未来。”  
龚晓解懊恼不已,他觉得自己像个热衷说教的老夫子,但激动的情绪再也按捺不住。  
“爱情也是一样。沈韵,你现在所以为的爱情真的就是爱吗?你还小,根本没有经历过足够多的事情,没有能力鉴别自己的感情。你在这种情况下决定结束生命,不是和木青衡一样吗?  
我有过一些感情故事,但不敢说自己明白爱。因为我知道爱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必须坚持到最后。如果那个人让我伤心,我也不会为此放弃自己。那只能说明他是我生命中的匆匆过客。真正的爱,应该是甜蜜的。当然你也会生气,会变得不像自己,但是依然乐在其中。你的爱人既能享受你给他带来的幸福,也会为费心地为你制造愉悦。这是一种对等的感情交流。只有付出和得到达到平衡,才是成年人理智的爱情。你懂吗?”  
沈韵低头不语。  
浮日的鼻子酸得要命。  
“小浮,这些话也是对你说的,不管你以前受过什么伤,都要给我振作起来。”龚晓解把车开进了学校大门,“我不想再看到你哭丧着脸想其他人。”  
他再次表白。  
“我喜欢你。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学习好好的对你。”  
浮日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之前他可以装作没有听见。现在龚晓解当着小小室友的面说得这么直白,让他怎么回答?  
“我决定了,只要你和小小不是相互爱得死去活来,我就会证明给你看,你跟我在一起会过得更加快乐。”  
小小是他珍惜的学妹,但是她和小浮不一定是最合适的。为了大家的幸福,龚晓解要放手一搏。  
待沈韵下车后,他再不压抑自己,拉过浮日的衣领,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嘴唇紧紧地贴了上去。  
今天发生好多事情干扰了他们,但是没有关系,现在他的舌安安静静的呆在小浮温暖的口腔中,好像找到了家一般。  
“我不会再问你的想法了。”他开始不安分的用触感极佳的舌尖兴风作浪,“因为你迟早会接受我。”  
唉,也许是名字决定命运吧。即使他没有做小受的命,但只要是和小浮在一起,他可以放弃这些没有意义的念头。能将所爱的人搂在怀中,攻个彻底也不错。
他将手慢慢探进了浮日的上衣。指尖停留在他胸前的蓓蕾上。指甲轻刮那小小的突起。  
感觉到浮日随之而来的颤栗后,龚晓解卖力的吸住他的舌头,猛地一放,然后又紧紧咬住,就像一只逗弄小猫追逐的蝴蝶般,有节律的搅动,仿佛要将他连同呼吸一起吞下。  
温热的肉体总让人感觉肌肤饥渴。  
浮日眯起眼睛,开始无意识的呻吟。  
龚晓解心荡神驰,用力夹住浮日的大腿,双手沿着浮日的腰侧将丝织衬衣往上推,把炙热的鼻息埋了上去。  
黑色的顺滑发丝扫过皮肤,有些瘙痒。浮日捧住他的头,想要推开,谁知反而点燃了侵袭者一触即发的欲望。  
柔软而湿润的唇在那粉红的敏感处点水般印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尖利的哺|乳动物的牙齿此时只是温柔的衔着猎物缓慢的顺时针转动。  
挂着银丝的舌尖不时伸出,和在海边做沙雕的小孩一样,耐心的将已经变硬的果实推得更高。  
浮日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虽然前世的他和男人有过亲密关系,但是只限于被粗暴的侵占,并没有享受过情人间温柔的爱抚。此时,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运作。好看的眉皱作一团,白净的脸泛起红潮,美丽的嘴一张一合,不停的喘息。  
龚晓解的唇一路走下,在他的腰间停住。  
犹豫片刻,龚晓解解开他的裤扣,拉下拉链。  
手伸到后面钻进他的底裤,抚上光滑而具有弹性的臀。  
那触感美好到该死的皮肤紧紧地吸附着自己的手掌。  
正要做进一步的洞|穴勘查工作,一个好听得近乎恶心的声音突然响起。  
“老公,真巧啊。”  
浮日立即坐起,宫晓解被动的往后一仰,脑袋刚好撞在车窗上。  
“哎哟。”他低叫。  
“对不起。”浮日往下拉了拉衣服,盖住身上的小草莓。脸上已经浮起一些细碎的汗珠。  
龚晓解眼中又快冒出火来。  
“老公,人死了?”木永痕不耐烦地在车外说。  
龚晓解只好摇下车窗:“你怎么来学校了?”  
“看小小。你呢?”  
木永痕的手脚还真是挺快的。看来小小在劫难逃了。龚晓解只能在心中为她唱诗祈祷。  
“送学妹返校。”  
“刚好,一起回家吧。”木永痕看了浮日一眼,“既然你们两个都坐后座,那我当司机好了。”  
龚晓解没有说话。这可恶的小子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浮日整了整衣领,脸朝向别处。  
“该不是我错过了什么好事吧。”木永痕的笑得如同天使般纯洁。  
“明知故问。”龚晓解不悦的说,“快开车。”  
木永痕猛踩油门,浮日的身体往前一倾,宫晓解立即紧张的搂住他。  
“老公,我们改变游戏法则怎么样?”永痕盯着时速表,目无旁骛。  
“什么意思?”  
“我好像有点厌倦了。你也知道我对每种游戏的热情不超过三分钟,因为法则太简单,我喜欢变化。”  
龚晓解压低了眉:“你头脑坏掉了?”  
“回家玩三明治怎么样?”  
“什么!”龚晓解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赌局还没结束,你这个家伙应该为自己的话负责,先把小小追到手再说!”  
浮日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龚晓解的脸立即变得通红:“没什么。”  
木永痕想了想,“也对。”于是转身问道:“宁溪若,你和小小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嗯?”  
“A接吻B抚摸C  Zuo爱D……”  
“木永痕!”龚晓解吼道。他可不希望小浮被满脑子Se情思想的永痕给玷污。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据浮日所知丁小小是宁溪若的未婚妻。  
“我在追她。”木永痕说,“我希望你识趣的放手。”  
“你是认真的?”小小对溪若非常重要,浮日希望帮他尽一些责任。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只能保证自己很入戏。”  
“如果你不能确定自己的感情,最好别动她。”浮日突然严肃起来。  
“你是最没有发言权的人。”永痕依然在笑,话却可以将人扎死。  
浮日无法反驳,只是不满的瞪大眼睛。  
“永痕,别太过分。”  
“过分的人恐怕是你喜欢的小浮。”木永痕的俊颜上的阳光表情渐渐淡化,“不表白自己的真实想法,对每个人都很好,引得一堆人绕着他转,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  
“他没有。”  
“宁溪若,你自己说,你到底喜欢龚晓解,还是喜欢小小。”  
“我……”浮日并不想回答二选一的题目。他对小小的喜欢出于对妹妹的爱护,至于龚晓解……  
“永痕,你今天很反常。”龚晓解提醒道。木永痕已经连续闯了两次红灯。  
“龚晓解,你少插嘴,我忍你很久了。”木永痕突然狠拍方向盘,“该死的,你维护宁溪若的态度让我相当恼火。你真的喜欢上他了,一点也不会为我哥的死内疚?”  
“回家再说,不要在路上争论。”永痕是不是对自己有所误解?对于木青衡的事情自己是很介意,但责任不在于他,谈不上内疚,只是无尽的惋惜。  
“我哥喜欢你。”木永痕说,“他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他在木青衡的日记中发现了这点。什么抑郁症?只是得不到爱的可怜人罢了。  
木永痕想起自己在大哥死后,见到龚晓解的情景。  
高大、英俊的男人总是充满自信的笑容,足以向所有人证明一种强大的存在感,让自己难以望其项背。本来的满腔怨恨,当下化作对兄长的依恋和崇敬。  
木永痕抱住他痛哭出声。  
“以后就把我当作你哥哥吧。”  
木永痕从此开始自由的享受这句话为他赋予的权利。  
撒娇,开荤玩笑。  
一切顺理成章。  
直到宁溪若的出现。  
“那又怎样?”龚晓解打断了他的回忆。  
“以前我没有过问任何与你有关系的男人,因为我相信你是有良心的,不过是通过更换床伴麻痹自己对哥哥的真实感情。但现在我明白了,你实在是一个滥人。”  
“就算你哥哥对我有什么感情,我也没有义务回应。你是要我立贞节坊,一辈子不去爱人吗?”  
木永痕踩住刹车:“下去。和你的情人一起滚。”  
龚晓解不声不响的打开车门。  
“ken不是你说的那样。”浮日说。  
“再见。”木永痕没有利他,告别的话和引擎声最终在灯火阑珊的街角处一齐消失。  
别扭的孩子。  
龚晓解知道自己宠坏了一只不听话的猫。  
电话打不通。也许木永痕决定在外彻夜游荡。  
家里面原本属于他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锁,门紧紧地闭着,显得格外沉寂。  
“我好像惹木永痕生气了。”浮日轻轻的说。  
“跟你没关系,不用担心。”龚晓解转过身去,抱住他,用下巴蹭着那柔软的头发,“他会想通的。”  
“你和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你吃醋了?”龚晓解突然嘻嘻一笑,在浮日的额上香了一下。  
浮日羞敛而微愠的推他,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做这样的小动作。不过更可怕的是,自己似乎开始习惯这种程度的亲昵。  
“我没有。”  
“还说没有,脸都红了。”  
小浮真的好可爱。龚晓解从来没喜欢过这种类型的男人,总觉得他们太过娘娘腔,在心理上根本不能称为雄性,但是眼前的美人一举一动都那么自然,就像淡淡的茶香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沁入心脾,久久不散。  
“刚才给你讲的关于木青衡的故事还有另一种版本,就是他为了一个不可能接受自己的爱人而选择轻生。”  
龚晓解在他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坦诚。  
“这个人,是,是你?”浮日结巴起来。  
“不。是他的亲弟弟,永痕。”龚晓解用长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弄浮日光洁的脖子。看到对方敏感的一缩身体,龚晓解不由得轻笑出声,内心越发的柔软起来。  
第一次遇到很想痛爱的人。  
满心满眼的都是浮日可人的模样。  
幸福得发酵到全身都快虚脱。  
“木永痕不知道这件事?”  
“在他心中,青衡只是最尊敬的大哥。”  
龚晓解以前并不知道青衡有弟弟。  
青衡只是喜欢微笑着提起一个叫做永痕的男孩。  
那时他的表情是幸福的,灿烂得足以让周围的一切事物失色。  
“木青衡一定过得很艰难。”浮日的语气带了些许无奈和哀愁。单方面爱恋的苦,前世的他饱尝过。  
“嗯。”龚晓解察觉到他的异样,将围住他的手臂圈得更紧。  
青衡跳楼的前一天,龚晓解看见他坐在书桌前,闭着眼睛虔诚的亲吻一张照片。两天后,他在整理青衡的遗物时发现了永痕写的信。  
“哥哥,我终于长大了。我和班花在交往哦,而且我们已经……”  
也许这个是青衡死亡的理由?  
龚晓解烧掉了信以及永痕意气风发的照片。  
青衡的秘密,就到此为止吧。  
有些东西是抓不到的。人要明白这个道理,然后择其利而行之。活得太极端会往往会导致不幸。  
“这件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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