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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小攻熬成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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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酥麻感顿时席卷了全身。  
“你在做什么?”龚晓解呼吸大乱。  
浮日没有回话只是用力一吸。  
龚晓解的心顿时被硬生生的提到半空,下不来了。  
“呜嗯……”齿间发出的妖媚而浪荡的声音几乎让他认不出自己。  
“我怕指甲刮伤你。”浮日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手也不闲着,在龚晓解的敏感带掐了一把。  
“嗯。”龚晓解差点兴奋的大叫起来。  
浮日拾起枕边的XX,用最细的橡胶棒轻轻地撑起小龚的密|穴。  
“痛吗?”  
“还好。”龚晓解咬牙。  
shit.  
走后门难,开后门更难啊!  
不过慢慢的他开始适应体内的异物,肠壁也很配合的摩挲起来。  
浮日小心的替换掉手中工具的尺码,侧头和龚晓解接吻,尽量不让他发现三兄弟中的老大已经粉墨登场的事实。  
纠缠的银丝刺激了彼此的欲望,浮日将龚晓解推倒,将已经无法压制的巨大猛地送进他的身后。  
“啊。”龚晓解惨叫出声。    
“痛?”浮日慌了,刚想出来,可是坚硬的肉壁将他裹得死死的,进退维艰!  
“你先出来。”龚晓解扭动着屁股,有气无力的说。  
血肉的碰撞快速的刺激了浮日的脑细胞,他也被夹的有些疼,于是费力的往回退,但下一步却本能的更深入的刺了进去。  
“呜。”  
龚晓解实在没有语言了。他想排开体内的异物,谁知自己的动作只能让浮日更频繁的纵横肆虐。痛!以前那些小受叫得那么爽都是骗人的?  
“对不起。”浮日说。他加快速度拨弄龚晓解的玉茎。本来已经疲惫的家伙经他柔软的手一挑逗又生龙活虎起来。  
“你!”龚晓解发现自己遇到了高手。这个叫浮日的小子绝对是披着狼皮的羊,居然在短时间内差点让身经百战的自己泻了。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还给他上什么课、做什么示范,简直是在搞笑嘛!这只,绝对是顿悟型的学习高手,无师自通的天才!  
“忍一下,马上就好。”浮日的脸上已经浮起微汗,他一个挺身,给予龚晓解的前列腺狠狠一挫,然后潇洒收功。  
“啊……”  
液体喷薄而出。  
两人同时达到了爱的高峰。  
但是!  
痛!  
太痛了!  
疯狂的Xing爱后,龚晓解觉得非常郁闷,软软的躺在床上,用幽怨的眼神看着睡得酣然的浮日。
  
蜷成一团的孩子只顾留恋甜美的梦乡,全然不在意身体柔和曲线毕露给看客带来的致命诱惑。  
不过他拿他没有办法。  
小龚没有奸尸的癖好。  
盯了一会,自觉没趣只得蒙头大睡。  
可是屁股不允许。  
柔嫩的肌肤接触到空气以外的地方就会扯到心窝般作痛。  
只得娇臀冲天。  
好不容易趴着睡过大半夜,懒懒的阳光便不留情面地洒在被单上。  
赤裸的皮肤在温度回升中强制苏醒。  
睁眼一看。  
昨日战绩斐然。  
卧室简直像车祸现场。床单被指甲绞破。枕头踢到了床下。  
龚晓杰侧身将已从衣架上跌落的一件短袖衫拾起。  
啊哟。  
皱眉。  
只要轻轻一动,整个下体都疼得该死。简直像极了刚开始练习受身时,被经验丰富、公报私仇的师兄狠狠摔到地上跌得内出血的感觉。  
身边人却是雷打不动的安然。  
咫尺可见浮日浓密的睫毛。  
一张人畜无伤的甜蜜睡颜固然可爱异常,但是留在自身的痛楚却叫他无法原谅。  
“起来。”他拍打他吹弹可破的粉红面颊,“早上了。”  
“噢。”小猫哈哈爪子,眯着眼睛揉碎一脸阳光。  
龚晓解心跳加速。  
怎么看小浮都是一个绝色小受。昨天自己被什么附体了,居然被他占去上风?  
对方光着洁白身体、若无其事伸展纤长胳膊的模样直叫人心痒难耐。  
如果不是动身不方便,他早就将小浮扑倒,先这样再那样了。  
而基于现实状况,只能想想。  
此时更能理解“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之箴言。  

连续打了三个呵欠,待紧握的拳头撞上了龚晓解壮实的胸膛,浮日终于醒了过来。  
“ken……”  
睁大眼睛,瞳子立即被放大的英俊面容灌满,但却不知道怎么面对。  
昨天他占有了他,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  

发呆很快被龚晓解破坏。  
将浮日栗色的顺滑头发捏在手中一缕慢慢赏玩,他轻轻地笑:“昨天睡得好吗?”  
“很好。你呢?”只是累。  
“还好。”除去屁股快成了两半不说。  
“对不起。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浮日察觉到他臀部的异样,真心道歉,旋即套上长裤,讨好的问,“你要吃什么,我现在就出去买。”  
真是个体贴的人。龚晓解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帮我熬碗粥好吗?”  
很久没有人给他做过饭了,自从和母亲分开独自回国后。  
“这……”  
浮日不是不会做,而是对电磁炉的使用方法不甚熟悉。  
“简单的白米粥就行。”半乞求半撒娇,不容拒绝。  
最后浮日被那“水汪汪”的星星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只好转身去了厨房。  
也许这是做小受的好处吧,有人心疼有人伺候。龚晓解奸计得逞的笑。偶尔过一次这种生活真不错。  
他趁机给办公室去个电话。  
“艾星……对……今天我不舒服……传真给我……”  
“老板,早点养好身体。”称职的女秘书在话筒前顿了顿,“木主管要和你说几句。”  
“ken。”接话人不再暧昧的称他为老公,刻意拉开距离。  
“怎么。”永痕肯同自己说话,是否表示前嫌冰释?龚晓解暗自揣度。  
“我今天晚上过来搬家。”  
“你不和我们一起住了?”  
“嗯。”  
求之不得,龚晓解在心中高呼万岁。  
不多会儿,浮日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餐过来。  
“你喂。”龚晓解撒娇道,“我疼得厉害。”  
拜托,昨天的运动又没有让你做狗刨,手没断掉吧?  
但浮日自知理亏,便容忍藏獒扮吉娃娃。舀了一勺粥,轻轻吹凉,然后送进他嘴里。  
砸叭两下舌头,龚晓解幸福的笑了。  
“很好吃。”  
“只是白米饭放了点砂糖而已。”  
“白米饭都能做的这么好吃,你果然是天才。”  
浮日没有接话,如果和他做的银耳莲子羹比……被龚晓解赞美还真没有成就感。  
“你天天给我做好吗?”  
龚晓解大口大口吃粥,脸上粘着一粒米,笑嘻嘻的说。  
原来长相很酷的人也能可爱到让人融化。  
浮日心头一动,还来不及细想,头就凑了过头去,把那粒米卷到自己的舌中。  
温温的滑滑的感觉立即电流一样穿透龚晓解的骨骼,欲打通各大经脉。  
他迷惑的看着他。  
浮日舔了舔上唇,半闭星眸,鼻尖轻扫过龚晓解的颧骨,用红润的唇献上一吻。  
淡淡的有糖的味道。  
迷眩。  
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龚晓解的口腔被浮日的小舌不断侵入。他的呼吸开始紊乱。  
“以后,我不会再把你弄疼了。”  
头晕目眩的那个点了点头。  
等等。  
不对啊!  
怎么这话是从小浮嘴里说出来?  
龚晓解冷汗骤下。还有以后?  
急迫的铃声打断了两人。  
“我接电话。”龚晓解慌忙借口避开浮日咄咄逼人的视线。  
“honey,我回来了。”对面的声音疲惫但丝毫不掩磁性。  
“你是?”龚晓解慌忙别过脸,翻身下床,丢下一脸不悦的浮日,一拐一拐的跑到客厅。  
“浩威呀。Honey,你真无情,居然这么快就听不出我的声音。我刚结束了香港的培训,就急着回来见你。感动吗?”  
“感动。”感动的要哭了。浩威这个混蛋,找他的时候总是玩失踪,紧要关头却不识时务的出现。  
“今晚老地方晚9点,不见不散。”  
“我不能去。”  
“明天下午我飞洛杉矶,你没有什么东西要带给阿姨吗?”Se情不能诱惑,就用亲情。  
龚晓解迟疑半天,偷瞄一眼身后盯着自己的浮日,小声地应了一声。  
“嗯。”  
感觉怎么像偷人的小妻子?  
“说定了。”  
浩威关了手机,漂亮的脸上露出一道神秘莫测的笑容。
心理医生=变态。  
很多人都这样认为。  
但,这绝对是错误的!  
浩威可以以生命起誓。除了他偏离常模的性取向外,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  
刚下飞机他就拨通了晓解的电话,定好会面的有关事宜。  
在香港做催眠培训期间,酷酷的小龚曾找他419。看样子,那家伙是饥渴的不得了了。  
浩威想起他诱人的腹肌以及胯间的硬物,唾液分泌加速。  

靛蓝酒吧。  
位置不在CBD核心地带,毕竟它属于隐秘服务行业。但众口铄金,自从某个在娱乐圈混得半红不红的MB在那里被抓拍到和金主的交易后,靛蓝便成了圈内人趋之若鹜的焦点。  
名,利。  
身份的象征。  
感官的诱惑。  
人,就是这样,从众、俗套,却标榜着绝尘的旗号,放任自流。  
亦然如他。  

远远的有几个发型新潮、不到二十的小男孩不时朝这里张望。  
浩威伸出食指轻轻的抬了抬浅灰色的镜架,将烟灰扣在玻璃缸子,转过头去,淡淡一笑。  
视线空中相接,那几个男生立即红了脸。  
什么时候这里成了弟弟们的天堂?看样子自己宝刀未老,仍然有狂放的资本。  
浩威伸出手腕。黑色表盘上只有一根时针以几乎察觉不到的速度在艰难缓行。  
九点。  
龚晓解还没来。  
时间过得很快。  
离他们初次邂逅,估计已经快到三年。  
靛蓝的老板没换,吧台已经仔细的裱过。光滑的金属质感,要展现神秘而浪荡的气氛,或者是传递给消费者叛逆前卫的信号?他不懂,也不愿想。每天要接受来访者的垃圾信息已经够他好受。  
突然记起一句话。不要试图考验人性,因为人性不堪一击。  
接触黑暗层面太深。  
但他的心思仍然和眼睛一样翠碧通澈。  
棕色的皮肤,高耸的鼻梁,突出的颧骨,中美混血、拉美风情在他身上融合得完美近极致,和严肃的职业形象实在差距过大。  

一个男人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试探性的问:“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浩威摇摇头,抿嘴道:“对不起,我在等人。”  
男人虽然被无情拒绝,但见他开口,依然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在他来之前,我们可以聊聊吗?”  
“每小时150美元。”浩威有一套咨询收费标准,看男人长的还算顺眼,只开了个底价。  
男人不可置信的张大了眼睛。面前这个极有男子气的漂亮人物原来是出来卖的?  
“那一个晚上呢?”  
浩威取下眼镜,用布擦了擦,没有说话。  
男人壮着胆子伸手去捉他的手腕。  
却被另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  
浩威近视的眼睛微微眯起,抬起线条硬朗的下巴仰视来者。瞳孔缩小。  
“你这个不良医生。”  
无奈的语气。  
是龚晓解。  
“honey,你终于来了。”浩威将眼镜搁在肘边,拿起酒杯向酒保抛了个媚眼,“花式,彩虹。”  
“明天要飞,今晚也不闲着?”  
他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疲惫。  
龚晓解在他右边的高脚凳上坐下。不解。一名资深心理咨询师,不时会接触到大量的精神病患,为什么总是能够精神抖擞、态度乐观的享受生活?  
浩威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啜了一小口烈焰红唇:“见情人,自然要‘振作’。何况和你约会能缓解我的工作压力。”  
浩威有自己的督导,也有要好的工作小组成员,并经常与他们进行精神上的沟通。但他一向觉得直接的身体放松更能达到宣泄不良情绪的目的。  
劳动是人类的第一需求。  
肉体在能量消耗的同时会得到快感。  
总结长年经验,对他而言最好的方法莫过于两种。  
辣椒和性茭。  
前者让舌头上的味蕾产生轻微的痛觉刺激,后者则通过肠道和前列腺的感应作用,结局是由体内的多巴胺决定一切。  
他都喜欢。  

“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到这里见面了。”  
暧昧的灯光下,调酒师卖力的将几个酒瓶在身前身后抛来抛去,身姿灵活得不亚于杂技演员。  
龚晓解目不斜视,只是看着浩威凹陷的眼睛。  
“真是无情啊。”浩威轻轻的笑,继续品酒,“有新欢了?”自从他们认识后,只要想做就会来靛蓝。这样说,无疑是宣告分手。  
龚晓解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什么样的人让你收心?”  
据他所知,龚晓解和自己同属faculative  homosexuality,放纵型。虽然他们保持了几年的床伴关系,但都会隔三差五的打野食换口味。因为自己老是连续工作几个月就关上诊所,到世界各处旅游的关系,总能有光怪陆离的艳遇。而龚晓解,以他的身材相貌智商,是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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