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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抬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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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诺然为皇濯逸的突兀出现怔了怔,话音落后还未来得及闭口,丰唇微启。
  这么没礼貌的闯进来,谁想是误会一场,搞得满室的尴尬。皇濯逸实在有些不知所措,目光迅速离开抱在一起的两人,“……老神医找你。”对上苍诺然的眼神,干咳了两声。
  苍诺然第一次见他这样,不经意的歪了歪头,想看清他被刘海挡住的表情。
  “说有急事……”皇濯逸说话的语气有点不像他,似是想极力隐藏自己被扰乱的心绪,像偷盗者一样小心翼翼。
  “濯逸,你声音好小,我没听清。”他故意谦诚着语气,看着他发红的耳根暗自开心。
  “……”皇濯逸悄悄提了口气,“老神医找你有急事!”说完,对木轻漪和战兰的方向微微倾身施了个礼,就离开了房间。
  “嗯 ,知道了。”苍诺然语调缓慢地答应着,唇角隐约挑着一丝笑意。
  这事后传到莫非耳朵里,震得他直喊“自己被雷了!”。没想到这年头竟然世界大同了???
  苍诺然自己不会说出来的陈年往事,全让老神医一脸猥琐表情的当众爆料。
  想当年想当年,苍小徒弟年少的时候乃风流才子一绝代佳人;和木轻漪是闯荡江湖的时候因意气相投结交的朋友。木轻漪天性爽朗豪放,桀骜不羁;两个人性格很像,时间长了互相的都把对方当成了好兄弟。
  一次两人高楼酌酒,越喝越尽兴,一觉醒来才发现……江河都倒流了~!为了给彼此家人一个交待,就找了个日子成亲了。
  婚后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决不干预彼此,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说白了就是各自风流……说实话,木轻漪比苍诺然还风流,到处留情却也专情。不过木轻漪很喜欢欺负苍诺然,当初在神医府的时候,木轻漪三天两头带着情人战兰去占领苍诺然的房间玩亲热,搞得他无奈只好搬去别屋住……老神医一说起来这段就眉飞色舞,还不时皱皱眉头翻个三白眼,然后乐得前仰后翻权当生活娱乐。
  一旁的莫非不禁怀疑,刚才人家那个大活人站在面前,您老人家都想了半天才记起来是谁……“老爷子您平时做错事后说自己是老年痴呆,根本就是装傻冲愣当借口吧?”
  “啊?哈哈哈哈,怎么会呢?哈哈哈……”老爷子捋着胡子,眼角挤着几道笑纹笑音爽朗。
  “……”众人无视。
  “哎呦,苍叔,疼!”莫非躬着背浑身一紧。
  “忍着点,一会儿就行了。”苍诺然哄劝着,手里动作也没停。
  “不行不行!你轻点不行?!”莫非咬着牙,感觉背上火烧火燎的。
  “不使劲儿怎么弄?”
  “你别再是因为老爷子抖你陈年往事,你不爽了也别拿我撒火啊……”莫非跨坐在椅子上背对苍诺然;前胸贴在垫着薄丝被的椅背,颤着肩,假哭假叫。
  “……”苍诺然黑线,刚才老神医那段演出,他没说什么就完了,反正年少做过丢人事儿的全天下不止他一个。莫非这死小子还气他?手上力道不觉加重。
  “啊!!!疼疼,你打击报复啊?”莫非疼得差点没窜起来,怎奈手被绑着,动也动不了。
  “老实点。”苍诺然撩开莫非的头发,从后颈到腰留下一路的红印。
  “你别绑我,不弄了,我不做啦!”莫非扭动身体躲闪苍神医的动作,开始胡闹。
  “哎呀呀!你怎么还绑他???我小莫兄弟都说不弄啦……快住手~”老爷子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的怪叫。
  “谁绑你了?想松开找你爹!”苍诺然少有的咬着后槽牙说话,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刮痧能不疼吗?!疼说明你有病!”
  “你干吗那么狠?!刚才给濯逸弄的时候明明老温柔了!”莫非抱怨道。
  “……”皇濯逸事不关己的在一旁饮茶。
  “……”苍诺然语塞,恨不得拿手里那片牛角把他揍晕了!人家孩子哪像你这么鬼哭狼嚎啊?!
  “你公私不分,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岗位上来,伤害劳苦大众!”莫非才不管那一套,苍和神医同志大磨嘴皮子。
  “哎……公私不分,做人怎么这样呢?”老神医在旁边絮絮叨叨。
  “……!?#¥%—*”
  莫靖离最安静,坐在莫非跟前单手抓着莫非的两只手腕“绑着”他。
  由于乱闹乱吵,刮痧刮了一半就没弄下去;不可否认的是感觉其实真的还挺不错的,促进血液循环嘛。
  老神医最后一句“别着凉了呦~”加上他那暖昧至极的变态表情,让莫非和莫靖离一同尴尬了一下。
  ……就是别做呗。
  晚上临睡前,莫靖离用热水浸了布巾给莫非擦背,擦去刮痧时弄在背上的药油。
  莹白的皮肤透着整片暗红的痧,看起来,仿佛一点小小的冲击就会划伤它,随时会破。这让他不经意的放松手上的力道。
  “嗯,舒服。”莫非趴在床上,手放到脑前使劲儿伸展。
  “还疼么?”冒着热气的布巾覆着背,莫靖离两手帮他按摩。
  “嗯……酸的。”对莫非来说,早就吃惯了每日三餐,两餐汤药。这么着实的给他来一次“身体伤害”,还真是耗他体力。
  “……”莫靖离笑,“你这里都是紫的,火真大。”指腹轻轻按在背上的一个位置。
  “那么严重?”莫非下意识的想回头看,可惜……看不到。
  “嗯……”手指轻轻的在他背上缓缓挪动,不敢使一点力,弄得莫非有点痒。
  莫非背对着的莫靖离,脸上表情淡淡的,美丽的脸依旧让人赏心悦目。微蹙的眉心承载了他这一辈子都不曾有过的焦虑,郁烦,担忧……
  莫非下巴垫在自己的手臂上,眼神盯着床栏,无谁知思绪透过木纹雕刻飘到更远的地方;偷偷的叹了口气。
  “爹?怎么了?”嘴角翘起来,淡淡,“突然不说活。”
  “没事。”身后的人也笑,把被子为莫非盖好然后就整个人趴过去,枕在他背上。
  不得不承认,果然是血缘,那两张相似的笑脸一如出水清透的芙蓉。
  莫非喜欢他这样撒娇,身上的重量比什么都让他安心,“你那里好了么?”突兀一句。
  “啊?”
  “那里。”
  “哪里?”
  “那里……”
  “……”莫靖离顿了顿,“你想看?”
  “不肿了吧?”莫非忍不住笑。
  “我刚想到,你是不是得补偿我点什么?”
  “行,你想要什么?”
  “把你吃了。”语调暧昧咬耳朵,喜欢逗他。
  “明明是我把你吃肿了吧?”故意调戏人家。
  “你再说一次?”莫靖离隔着被子在他腰上抓,莫非怕痒,两个人打打闹闹扭成一团。不小心一个抬手,莫非手肘撞到莫靖离左胸。
  “唔……”吃疼了。
  “呀,我看看。还真没好啊?”莫非赶紧坐起来,上手就扒人家衣服,不愧对自己流氓母校的坚贞教导。
  莫靖离左胸……点……周围的那一小片位置,有一个清晰可见的怀表……咳,牙印。
  就是在木轻漪来的那天,两个人正在为“合欢椅”的破碎做事迹纪念时,下人来报告。莫非正啃咬着玩儿呢,着实吓了一跳,一口咬了下去……莫某人就挂彩了。
  后来莫某人多次反思,实在庆幸自己从来没有让莫非做过其他“咬”的这种类似事件,否则这一辈子,就那么完了……默哀默哀……
  本来已经渐暖的天气又突然凉了下来。
  从昨天夜里就开始下雨,一直到现在就停停下下没断过。整个天阴得跟摄影棚里的幕布似的,光效特假。
  外面雨落地的唰唰响声差点把莫非给郁闷死。因为莫非吃不了普通的那种生番茄,樱桃番茄能吃,但这年代又没有。他好不容易本着植物学家的钻研态度和刻苦精神实验了一把,弄来樱桃树苗和番茄架子往自己那迷你盆栽里倒弄,对外宣称此所谓神奇的嫁接技术。
  本来众人都不予期待的那小盆栽,竟然成活了?!美得莫非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了好几天。刚下雨时,莫非大赞“春雨贵如油”直到冷雨把他那“小专利”砸得快死了去了,才赶快把它搬进屋;扭曲着脸满心怨恨的盯着那“天上掉下来的罪孽”咒它个祖宗十八代……
  莫非叹气,就怕“小专利”大势已去,一江春水向东流了……别回来樱桃大的番茄没出来,长出来个番茄大的樱桃……转念一想,好像也不错哈……
  雨还在下,凉风吹过,那叫一个寒。
  笔墨落纸,字体灵动有力。纤白手中的紫霜毫游转自如,落下深墨的字迹。
  皇濯逸放下笔,起身将错开了缝隙的窗户关好。旋踵回身时,看见苍诺然躺在椅榻上枕着一条手臂在睡。自己是被请来帮忙整理医书的,没想到请人帮忙的人自己倒睡起来了,弄得皇濯逸哭笑不得。
  “喂。”蹲下来叫他。虽然心里有点不爽他偷懒耍滑睡大觉,但声音还是轻的。
  “……”
  “快起来,喂……”见苍诺然没反应,皇濯逸凑过去又叫,“你书还没抄完……呢……”
  熟睡的人脸颊轮廓棱角分明,鼻梁□。俊秀的眉毛下面是两排又黑又长的眼睫,朱唇丰润;任谁看了都不舍得挪开视线。
  “……”皇濯逸不再出声,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好多想法叠加消散流窜过脑海,却没有一样想拿来加以确定证实,他做不来。
  又想起来苍诺然那个怎么做“人上人”的问题,他不禁嘴角扬笑,眉眼弯弯宛若动灵的秋水。
  慢慢的俯身过去,唇碰唇的距离能感觉到他匀称的鼻息。嘴上的触感很软,似乎还有丝浅淡的清甜。
  皇濯逸无奈笑他,看样子真是很倦了累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拿起紫霜毫墨笔,小动作的在苍诺然脸上两边各画了一个圈圈和三道胡子。像只四不象的怪猫,很滑稽却不失可爱气。
  “做个好梦~”最后,在鼻尖上点了个黑点。皇濯逸轻手轻脚放下笔,做贼似的,溜出去回自己的小院儿了。
  房间里的某人转了个身继续他的“美梦”,偷露的笑容里五味陈杂,甘味颇多。

  第59章+(更新)【喜筵】 壹

  夜。
  一瞥烛光消融了些许的黑暗。
  房间里每一件摆设所承映的光都闪闪烁烁着,紧张地跳跃。
  呼吸声乱了,毫无节奏。
  纤白的手有些慌张,想拿起茶杯,却不稳将其打破。
  “……”皇濯逸起身,恍惚中,一个踉跄跪跌在地上。手抚着的额头,布满细汗。
  另一支撑地的手被茶杯碎片割伤,血渗出来,摇曳在陶瓷碎片的温婉中。许是太过腥红了吧,让人忍不住头晕目眩。
  又是这种感觉,像被阻挡了呼吸似的,几乎每夜都给他带来不安……皇濯逸下意识的抓紧领口,极力的呼气。湘绣桌布被他扯拽下来,茶盘应声碎了一地。
  没有力气站起来,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橙黄的烛火渐变灰暗。
  吱呀一声,房门错开。有谁踱步走进来……
  ……谁?
  ……
  仙门客站
  日刚出山,街道冷清灰蒙。朝露沾染,留在木质门窗表面一层薄薄的雾气。
  仙门客站的镏金招牌似是有些无精打采,冷冷的反着灰蓝的色泽。
  店小二挪开店门前的木板侧身挤了出来。揉揉惺忪的睡眼,随手拿起挂在肩上的布巾抹了把脸;边打哈欠边把店前的木板整收好,为客站开张作准备。
  客站掌柜肿着睡眠不足的双眼,动作稍有迟缓的从后院进来。短短不到几天的时间,掌柜觉得自己瘦了不止一圈。许是祖宗阴德,他开了这么多年客站,生意是第一次这么兴隆。可他累心啊,别说笑了,他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没那胆儿……
  天天是大定大定银子收着,可这银子凉得扎手,他不想存这么些个丧葬钱啊。瞧瞧自己店里这些大爷们,一个个儿的这会儿不高兴,下一会儿没准儿谁的脑袋就没了。
  就说那天晚上,掌柜喉咙不舒拿着药茶在院儿里漱口,刚仰头就看见一个黑影从自己客站楼上飞了出去,吓得他一口药茶卡在嗓子眼儿,差点没把他呛死。还以为自己看错,刚要自我安慰就见又有几个黑影蹿了出去,飞檐走壁,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掌柜的赶快躲回了屋,默念阿弥陀佛眼不见为静……
  心力交瘁中,得知临街口老徐头那家客站和自己是相同的境遇,仙门掌柜悲苦到极点的心情倏地得以舒缓,因心想着“大伙一起死吧~反正有伴儿……”,而得到了惨淡的安慰。
  “掌柜的,早点呢?!”有人冲着在厅堂里无目的瞎晃悠的掌柜叫。
  “小二儿,早点呢?!”掌柜一激灵,厉目对小二儿嚷,然后摩挲着两手向“大爷们”赔笑。
  ……
  熊熊大火,烧红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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