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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禁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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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心想反正自己已经身剧毒,这姓孙的总不能再拿一剂毒药暗害他们,也没多想,便各自把整瓶药剂灌入肚。那药甚是难喝,入口干涩咸腥,真与鲜血的味道无甚两样。
  药一下肚,二人立即就觉得全身都舒泰无比,不仅此前难受的症状全都消失殆尽,并且身上的力气也是源源不断,就连最近非常虚弱的夏侯锦也觉得精神百倍,大有一下年轻了几十岁的感觉。
  至此师徒二人已经完全信服了这姓孙的神秘人,此药果有奇效,看来他的话十有**都是真的。
  而后二人便被这姓孙的带至了北京,在一处僻静的远郊村庄隐居了下来。每隔数日,那人便亲自前来给他们送药,每每服药之后他们便觉得神清气爽,体力充沛。但如果那人晚来两天,怪病的症状就会再次出现,比之前的痛苦程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并且还时而伴有双眼血红的迹象。
  一个月以后,那姓孙的告诉他们,几天之后你们俩就得出趟远门,去替我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们俩仔细的准备准备,这一趟的路途应该不近。
  果不其然,没过几日那人便开车把他们送到了机场,让他们认清了一个由五人组成的考古队,并嘱咐他们,要一刻不停地跟踪这些人,丝毫都不能放松。这些人可能会找到《镇魂谱》的所在,如果确定他们得到了此书,那就用你们的手段把这几个人杀了,拿到《镇魂谱》以后回来见我,那时我就会替你们除去病根,并且还让你们共享奇书的功效。
  师徒俩这才明白,原来此人的最终目的还是和《镇魂谱》有关。从一开始他们二人就被纳入了此人的计划之,在寻书的这步棋上,他们算是彻彻底底的输给对方了。
  可这一去不知需要多久才能回来,如果没有解药维持,别说跟踪了,就连正常走路恐怕都无法做到,这让两个人感到很是为难。
  姓孙的说这个无妨,我给你们一个月的药量带在身上,你们只要觉得身体不适就服食一瓶,足够你们返回北京的了。不过切记不可一次性喝光,这不是去除病根的药剂,服的再多也只能缓解一时之痛,如果到时提前没药了可别后悔。
  两个人不敢有违,拿了药便和那几名考古者登上了同一班飞机。此后他们见到又有三个人与这五人汇合,一行八人缓缓向鄂伦春自治旗进。师徒二人晓行夜宿,一路上不远不近地跟着这八人的小队。
  转眼过去了半个月,这些人的脚步从鄂伦春自治旗辗转到了黑龙江的塔河一带,可事情好像还是没有什么进展。眼看随身携带的解药堪堪用完一半,师徒俩不免心下焦急万分,盼望着这群人赶快到达目的地,早一日找到《镇魂谱》,他们好早一日摆脱身上这无限的痛苦。
  一日晚间,师徒俩忽听对方的营地之鼓噪了起来,他们不知有什么变故生,便想偷偷近前看个究竟。可还没走出几步远,两个人就被十几条极大的蜈蚣给包围了起来。那些大虫张牙舞爪地蠢蠢欲动,似乎要将他二人生吃了才肯干休。
  两个人从没见过这样大的怪虫,知道打是肯定打不过的,情急之,只好仓皇地夺路而逃。可那些蜈蚣却死死地紧追不放,加上两个人的脚力的确比原来快了许多,一连狂奔了两个小时,这才把那些硕大的长虫彻底甩掉。
  可半夜三更的跑了这么远,师徒俩早已在慌乱之迷失了方向,况且眼前又是漆黑一片,想要原路返回更是难上加难了。但二人又担心因此失去了跟踪目标,只好摸索着往来路上找,希望能尽早的潜回到那些人的营地附近。
  这一找可不要紧,黑暗两个人越走越是转向,到了后来,就连东南西北都辨别不清了。直到第二天的傍晚,师徒两个这才艰难地回到了他们此前休息的地方。再到那几个人的营地一看,只见营帐行装等物还一如往常的留在那里,但人影却是一个不见,不知这些人突然间跑到哪里去了。
  刘钱壶和师父商议了一下,觉得这些人既然把东西留在此地,就证明他们早晚都会回来。等他们回来以后再想办法探听探听,如果他们真的得到了《镇魂谱》,杀人倒也不必,想办法把那东西偷来也就是了。
  议定之后,师徒俩便在不远处藏匿了起来,只等这群人再次出现。可一连等了数日,这群人依然不见踪影,眼看解药即将用光,两个人急得坐立不安,只好开始小范围的搜寻起来。但连着找了三天,除了一座考古队员的坟墓以外,再没找到更多的线索。
  正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这一天两人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连续的爆炸之声,与此同时,山体都跟着剧烈地晃动起来,大大小小的山石也随着震动纷纷落下。
  两个人知道应该是有事生,便寻着声音的方向往山上找了过去。到了最后,他们看到的却是满目疮痍,除了被岩浆吞噬后的山顶之外,视野再没了其他任何的生命迹象。
  师徒俩大惑不解,不知是这群人在此遇难了,还是跑了什么别的地方,可单从营帐行李都没被拿走的这件事来看,遇难的可能性已经占到十之**。
  两个人又等了两天,见这批人的确没有回来,便将行李的一些重要证件找了出来,以此证明他们的确是跟踪过这些人。然后他们匆匆地离开了那里,辗转数日,这才回到了北京的家。
  那姓孙的听说他们没有找到《镇魂谱》,不由得大雷霆,将这二人臭骂了一顿。两个人虽然心生怒气,但也不敢和他正面对抗,只好战战兢兢地把那些证件交了上去。那人接过证件便愤愤地扭头便走,连一瓶解药都没给他们两个留下。
  一连等了六七天,那姓孙的始终没再回来,这可把这对师徒给急坏了。自从认识那人以来,除了知道此人姓孙,有关他的任何情况两人都一概不知,别说找他了,就连他的名字都说不上来。可二人的病情却是一日重似一日,抽搐呕吐,疯狂躁,若是再等不来解药,两个人连抹脖子上吊的心都有了。
  就在二人痛苦难耐之时,姓孙之人再次出现。先给了他们一些药剂缓解痛苦,然后告诉他们,其实你们跟踪的那些人还没有全部死光,现在他们已经回到北京了,你们在这里静静的等着,不久后我就会有新的任务交给你们。如果到时候再给我办砸了,我可绝对不会再留情面。
  两天后那姓孙的把他们接到了一个华丽的宅院之内,然后又给他们引见了一个人。此人名叫徐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无业游民,把他找来,是为了让他们几个搭在一起演一出戏。
  于是那姓孙的把后面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徐蛟扮演一名阔绰的珠宝商,夏侯锦扮演徐蛟的师爷,刘钱壶脑子木讷,不能让他和对方说话,便让他扮演了一个没有台词的保镖。
  此后那人又把交谈的细节告诉了他们,并让夏侯锦硬生生地背诵了一句奇怪的口诀,叮嘱他们说,明天有两个人来卖一颗宝石,一个叫季学,一个叫谢鸣添。那谢鸣添你们师徒俩应该见过,就是考古队里的那个带头的。见到他们以后,你们要想办法把《镇魂谱》的消息套出来,尽量让他心甘情愿的把书卖给咱们,多少钱都无所谓。如果对方死不肯说,那也不要强求,5oo万的宝石,你们给他多加oo万,让他和你们交上朋友,如果《镇魂谱》真的在他手里,他或许会为金钱所动,主动把那东西卖给我们。到时我会派人过来,需要支票的时候,那人自然会给你们开出来。
  之后他又和每个人都强调了几遍,避免到时出现什么纰漏,待三人将一套说辞背的滚瓜烂熟以后,那人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此后他们按照计划将一颗红宝石收了过来,其实夏侯锦和徐蛟哪里懂得辨别宝石的真伪,只是装装样子以防露陷儿罢了。
  可扫兴的是他们没能打听到《镇魂谱》的下落,夏侯锦当时本来已经有些急不可耐,本要强行逼迫对方道出实情,但考虑到姓孙的又会责骂于他,只好忍气吞声地憋了回去。
  姓孙的得知套问《镇魂谱》一事无果之后,也不免有些大失所望,但他嘱咐这些人暂时都不要离开,弄不好那谢鸣添过几天还会再来,你们就继续住在这里,如果姓谢的再次出现,十之**就是来卖《镇魂谱》的。
  刘钱壶也曾问过那人,说既然知道此书在谢鸣添的手,为何不直接去他家里偷盗出来?那姓孙的说你懂什么,这群人心思缜密,行事更是诡异,他们既然是有目的的寻找《镇魂谱》,又岂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毫无防范地放在家?
  那姓孙的走后,三个人便和那些真假佣人留在了这个宅院之。那徐蛟是个粗人,只知道傻吃糊涂睡,根本不管自己的处境如何。可夏侯锦师徒却是心惴惴,总觉得此事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玄机。
  这天晚上,师徒二人的怪病再次作,可苦于手边没有解药,只得躲在房间苦苦支持,祈盼着那姓孙的早早到来。
  过了一会儿,夏侯锦突然显得暴躁异常,他把刘钱壶拉到一个角落之,轻声对他说:“壶儿,你知不知道咱们喝的那解药是什么秘方?”
  刘钱壶说这个我怎么会知道?若是知道,咱们爷儿俩还用得着受那畜生的摆布吗?
  夏侯锦沉着嗓子嘶哑地低吼了几声,然后才神秘地小声说道:“我估计我已经猜到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暗夜奇变

  第一百一十二章暗夜奇变
  刘钱壶不明白师父说的是什么意思,便疑惑不解地让他说得再清楚一些。
  夏侯锦此时表现的非常痛苦,双眼之已无任何黑白之色,红通通的好似两汪鲜血一般。
  他拼命地抽搐抖动了一会儿,这才颤抖着告诉刘钱壶,自己这些天一直在潜心思考,那血红色的药液到底是由什么熬制而成?为什么喝起来和普通的鲜血一点区别都没有?前两天他突然想起病的时候脑子里总是出现鲜血的幻觉,会不会这所谓的药液根本就不是什么独家秘药,其实就是正常的鲜血?
  夏侯锦又拿出了一个装药用的空瓶子凑到刘钱壶的眼前,悄声说道:“你仔细看看,这瓶口上全是血痂,如果真是药液,怎么会凝固成这个样子?”
  刘钱壶本来就对此事有所怀疑,如今听师父这么一说,便更加确定了他此前的猜测。他接过瓶子又看了几眼,只见瓶口之上全是暗红色的血痂,细想一下,普通的药液还真是无法形成这样的痂状,除了鲜血以外,恐怕再没有更加合理的解释了。
  刘钱壶对夏侯锦说:“咱们还是小心为妙,您老在这等一会儿,我出去抓只鸡来,如果喝了鸡血真的见效,要是让我再见到那姓孙的,非把他的骨头都一根根地掰断不可。”
  夏侯锦说你这孩子真是糊涂,这是北京城里,哪里会有养鸡的人家?再说我也有些等不及了,再拖一会儿我这条老命就交代了。这宅子里不是还有另外两个人么,他们不就是现成的实验品吗?
  刘钱壶闻言大吃一惊,连忙劝阻说师父您这是气糊涂了,人血怎么能喝?这不是伤天害理吗?
  夏侯锦显得非常生气,说你这才叫小题大做,咱们本门的手艺就是靠杀人为生,也就是因为时运不济,所以咱们师徒才一直没有施展拳脚的机会,放在我师父和师爷那辈,杀个把人又算得什么屁事?人都死了,喝他两口血又能怎地?
  刘钱壶虽然内心也在渴望鲜血,但他知道这样做无疑会变得禽兽不如,便拼命地摇头不允,并且竭力劝止师父不要做出这种事来。大不了咱们爷儿俩多忍一忍,明天天亮咱就去市场买几只鸡,到时一试便知,如果鸡血真的管用,咱爷儿俩今后也不愁活不下去。这是他自从拜师以来第一次自己拿定主意,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违背师父的意愿。
  夏侯锦见拗不过他,索性躲在墙角不再理他,口嘟嘟囔囔地骂他不孝。刘钱壶知道师父正在气头上,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加上自己的身体也是难受得要命,便也窝在一旁默默忍受。几番挣扎过后,由于太过疲劳的缘故,他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睡梦忽地听到一惊凄厉的尖叫声,刘钱壶猛然惊醒,现师父已经不在身边,他心隐约觉得不妙,急忙冲出房门向那声音寻了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之下直把他吓得目瞪口呆,魂飞天外。西侧厢房之,只见自己的师父正咬着那名女佣人的喉咙死死不放,殷洪的鲜血顺着哽嗓之喷涌而出,溅得夏侯锦全身上下鲜红一片,再加上他那凶恶狰狞的恐怖表情,此时看来,真与阴间的厉鬼全无二致。
  那女人还未完全断气,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上方,双手软弱无力地在夏侯锦的脑袋上轻轻地拍打着,似乎是想用最后的一点力将对方推开。她的嘴型还是保持着嚎叫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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