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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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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积极抗议。

景横波拍着脑门想了想,不得不承认宫胤的脑细胞很好用,复杂的事情到了他手里,解决得轻而易举,和这种人做敌人,一定很难过。

蒙虎看看她轻松的表情,欲言又止。他很想和景横波说,国师为了这个契书付出了多少心思冒了多少险,但却因为她一句话轻轻推翻,而推翻之后,国师又将为她承担多大的风险——女王如果没能得到承认,他这个卜出女王转世特征,又千里相迎的国师,将同样受到责难,甚至会对他的威望和地位造成难以逆转的影响。

但是他不敢说。

宫胤不许的事情,谁也不敢做。

有时候他不明白国师怎么想的。女王本不该在计划中,按照国师的性格和以往行事风格,她一出现就应该想办法扼杀。但是……

蒙虎叹了口气,不想往下想下去,作为一个属下,只需要相信主子,跟随主子就行。

只是,这以往心中从未有过的忧虑,怎么越来越浓了呢……

景横波注视蒙虎心事重重的背影,托腮想了想,又摸摸还有些疼的后脖子,也难得地,幽幽叹了口气。

……

“亢龙军已经进入帝歌,接管城防。”

“斩羽部同意之后的调停协议,带领家族私军退入庄园。”

“龙骑入京,已经看守住了所有拥有私军的重臣府邸,不允许有任何轻举妄动。”

“耶律国师名下的耶律家族私军,以及燕杀军,已经撤军。”

景横波听见一连串的汇报军情声在不断接近,就知道宫大神来了。

她探出头去,果然看见宫胤匆匆往前走,身后跟着一大串幕僚军官,每个人都快步小跑紧紧跟着他,抱着一大堆文书在向他回报。

他身后还有两个侍女,抱着巨大的盒子。

宫胤步伐很快,神态却很平静,一边走一边道:“亢龙军接管城防,撤去城中壁垒,注意态度,不允许出现任何冲突。但如果有任何人反抗,格杀勿论。”

“是。”

“允许斩羽部和耶律家族私军在城中停留,保卫庄园,但人数都不许超过三千人。”

“国师,斩羽和耶律家族都居住在内城,内城因为地域限制,本身亢龙护卫也就一万人建制,如今斩羽和耶律各自留三千人,就有六千,这人数太多,万一控制不住。”

“那就不许控制不住。斩羽和耶律现在精神紧绷,互相提防,强硬撤去谁的私军都会引起反弹,他们在内城闹起来,才是不可估量的损失。我们要的就是将他们牵制压制在内城,避免时间久了诸家私军牵扯在内引起混战。另外,调一队亢龙蛛网,前往内城。”

“是。”

……

景横波眼巴巴地望着——真是酷炫狂霸拽!等她做了女王,她也要后面跟着一大堆的人,她也要走很快,一边走一边决策,让别人小跑着跟,她还要宫胤跟在最前边,一边跑一边恭敬地和她说:“嘿依!哟西!思密达!”

车帘一掀,出现的宫胤的脸打断了她的美梦,他正一边掀帘一边和身后人道:“女王车驾午时进城,通知仪仗和耶律做好准备。”

景横波的美梦“啪”一下碎了——愿望美好而遥远,最起码现在她连什么时候进城都得听他的,她最讨厌中午大太阳的时候出门了!

宫胤一抬头,就看见她的臭脸,当然,他自己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自从昨天他弄昏她扛回来之后,两人就见了一次面,还互相不理睬。

景横波还在为那契书上难堪大用生气,又气他独霸专权,从不给她话语权。

至于宫胤为什么没有好脸色——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景横波脸一撇,“你来干嘛?”

宫胤不理她,自上了车,接过车下侍女的两个盒子,对车内翠姐静筠拥雪三人道:“你们三个下去。”

翠姐和拥雪向来怕他,什么都没说就下了车,反正这些日子她们看得也清楚,国师和大波虽然各种吵架各种气场不对,但要说有什么危险那是绝对不会的。

静筠却停了停,目光落在那盒子上,温婉地道:“这似乎是女王的礼服?是马上要换上的吗?礼服繁琐,奴家可以留下帮忙吗?”

“对啊对啊。”景横波一听礼服头就晕,急忙道,“女人的礼服要你来干嘛?给她们帮我换啦。”

宫胤看也不看静筠一眼,只对景横波道:“有些东西只能你自己穿戴,我不想重复二次。”

景横波眨眨眼,有点不懂,什么叫不想重复两次?

静筠脸上涌出一抹薄薄的红,难得却还在微笑,“是奴家僭越了。礼服贵重,是该国师亲自给陛下教授,奴家怎么配听?奴家退下了。”说完行礼如仪,款款而退,临走还体贴地关好了车门。

景横波注视她无懈可击的礼仪体态,忍不住啧啧赞叹:“静筠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瞧这风度。至于你……”她斜着眼睛看着宫胤,“没人教你对女士要绅士吗?”

“她配吗?”他的回答很气人。

“给朕更衣。”她抬起下巴的姿势更气人。

宫胤的回答是将一个巨大的盒子搁在她腿上,压得景横波膝盖一沉。

“好重!”景横波立刻就被华丽丽的盒子吸引,推开盒盖,眼眸瞬间瞪大,“哇哦!”

惊叹的不是礼服的华丽,在大荒这个宝石乱滚的地方,华丽已经是应有之义。

惊叹的是礼服的颜色。居然不是她想象的金色红色紫色明黄之类的帝王色,而是黑色!

更惊叹的是,世上还有这么纯正的黑色。

如夜一般浓,如最神骏的纯种黑马,不见杂色的黑色缎子,厚重而有暗光。

这套礼服一反常态地并没有配很多宝石,所有的配饰都是发出暗黑光芒的古银,色泽沉厚凝重,和这庄重华贵的黑相得益彰。

古银暗处如时光漫渡的烟灰色,和亮处灿烂的银交织,呼应了整体的黑。腰带和领口袖口的镂空浮雕看不出是什么形状的兽,形态狰狞,背景是一片片的黑曜石,让人想起遍布大荒的沼泽。

景横波啧啧赞叹,觉得设计者很有眼光,这样的剪裁高贵简单的礼服,用那些色彩绚丽的宝石是压不住的,相反会显得浮躁跳脱,所有配饰不用又会显得单调压抑,只有这同样气质高贵,承载千万年光阴之华的古银,才能提亮了那压抑的黑,低调而奢靡。

她向来喜欢艳丽的颜色,黄红紫绿橙红蓝,怎么鲜艳怎么来,一向不待见沉重压抑的黑,然而此时却忽然来了兴致,二话不说,拉开衣领,脱——

“你干什么?”对面宫胤想不到她说脱就脱,呆了一呆,急忙掉开眼睛。

“换衣裳啊。”景横波不以为然,这礼服只是外袍,换下的也只是外袍,她里头还有自己的紧身卫衣呢,能看到啥啊。

“你都这样随随便便换衣服?”宫胤偏着头,语气生硬。

景横波手一停,瞅瞅他,哟呵,脑袋转得很坚决嘛,不看?不想看?不想看怎么耳朵又红了!

“你耳朵好红哦,热吗?”她笑嘻嘻凑过去,吹他的耳垂,“我就这么换衣服,咋了?你不喜欢?”

一只微凉的手掌覆盖在她脸上,将她的脸推了开去。

“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何必对你多看一眼?”他道,“穿好衣服,这礼服不是随便穿的,我有话和你说。”

“哦。”景横波挪挪身子,坐正。

……

“讲啊!”半晌之后她不耐烦地动动身子,催促,“怎么不讲啊。”

“你衣服穿好没?”他还是偏着头,不肯回头。

“当然穿好了。”

“不对,没有拉上衣服的声音!”他反驳。

“我不需要拉……等等你怎么知道?”景横波瞪大眼睛,“我靠,你不看,你偷听!你竖着耳朵听我穿衣服的动静!你个伪君子!假正经!大色狼!偷听狂……”

“闭嘴。”宫胤回过头,忍无可忍按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呜呜呜呜呜。”景横波犹自挣扎说话权,乌溜溜的眼珠在他手掌上方转动,用眼睫毛拼命刷他的手掌边缘。

掌缘忽然变得极其敏感,痒簌簌的感觉从掌缘一直传到手臂,过电般穿过无数筋脉血流,抵达内心,他心似颤了颤,随即一股寒意弥漫,在五脏六腑间游走,他脸色微微一白,收回了手掌。

“人家睫毛长吧?”景横波没有注意到他脸色变化,得意洋洋。

宫胤神色却已经恢复平静,眉宇之间更若霜冷,身子向后撤了撤,就手抖开那套袍子。

“这套礼服,是由大荒太祖皇帝传下来,迎驾大典专用礼服,据说这套礼服自有其神异之处,和大荒女王的正式礼服并称王朝双宝。”

景横波眨眨眼,“啥米?这衣服几百年了?老太婆穿过?我不要。”

“请以后不要再提起老太婆三个字。”宫胤淡淡道,“如果你不想被愤怒的大荒人民撕成碎片的话。”

“呵呵。”景横波说。

宫胤皱皱眉——这女人什么破性子。狡猾又桀骜,真难搞。

“礼服有暗扣,腰部暗扣甚至藏有利刃,可以防身。”宫胤和她膝盖抵膝盖,给她示范暗扣的打开关闭方法。

景横波托着腮,认真观看……睫毛好密……手指真好看……动作真灵巧……气息真好闻……

“看懂没?”他示范一遍,头也不抬问她。

“好看……”她痴迷地说。

“什么好看?”他一抬头,看到某人色迷迷的眼光,怔了怔,眉头一挑。把衣服往她膝盖上一扔。

“自己做一遍!”

色女被雷劈醒,脸一板,接过衣裳,三下五除二啪啪啪啪,暗扣打开,再啪啪啪啪,暗扣合上,她手指一抹,一抽一带,一柄利刃悄无声息从腰间弹出,指节弯起顶住腰带背后,手掌一靠,暗刃收起。

“好了!”

一套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

宫胤默默,忽觉有些头痛。

真要笨就好了,真要笨也就听话了,偏偏聪明!

“衣服为什么要配暗刃?”刚才只顾着偷窥的景横波,现在才想起正事。

“原本没有,是第十七任女王,在参加迎驾大典之前,特意让人悄悄配上的。她并没有多此一举,就在那次大典上,有玳瑁族作乱,刺杀女王,她虽然最终被放逐,却靠这怀中暗刃,救了自己一命。”

“迎驾大典也这么危机重重?”景横波倒吸一口冷气。

“迎驾大典和王位承继大典不同。迎驾意味着王位的预备,但又没有正式继位,这时候女王无权无势,又公开于大众之前,是最脆弱的时刻。如果在此之前各方关系并没有达到平衡的话,迎驾大典很可能出事。”宫胤翻了翻衣裳内里给她看,“要害处都有薄铁防护。”

“难怪这么重。”景横波忽觉这衣服似有血腥气,顿时不爱穿了。

“还有这双鞋子。”宫胤拖过另一个盒子,蹲下身拿出一双黑色短靴,式样精巧,底子很厚,黑缎挖云边,同样镶嵌古银的鞋尖。

“试试。”宫胤道。

景横波想到这衣服给人穿过,还流过血,浑身就好像粘满了血液,哪里还肯穿,摇头直向后缩,“不要。”

“安全重要还是洁癖重要?”宫胤居然猜到她心思,一把握住她脚踝,不容她退缩,:“试试!”

“不要!”景横波嚷,穿了高跟鞋的脚拼命后缩。

脚踝从宫胤手中一滑,水晶丝袜滑落,宫胤顿觉手指也一滑,指下肌肤软得像绸柔得像绵,滑溜溜似一尾鱼,他一低头,就看见挣扎中景横波的玫红色高跟鞋已经掉了一半吊在脚尖,露出玲珑雪白的脚背,就在他的鼻尖下——

他霍然松手,身子后倾,鞋子掉落,景横波格格一笑,忽然道:“我记得我想拿你胸膛擦脚趾来着……”说完脚尖向前一伸,去挑他的胸前衣襟。

宫胤眼一垂,就看见透明丝袜里肌肤雪白,脚趾晶莹粉红如散落的花瓣,一眼看去艳到惊心动魄,下意识向后仰,身后就是车壁,避无可避,看见身边的靴子,急忙抓起往她脚上一套。

景横波却在此时格格笑着把脚又收了回去,这可不是现代,男人受得起各种调戏,胡乱调戏了宫胤,万一他羞愤自杀怎办?

她收脚在先,宫胤套鞋在后,他略略有些慌乱,力度稍重,景横波单脚又站立不稳,这么一套,身子一倾靠在车身,鞋底撞上车身,啪一声微响,鞋侧竟然弹出一排锯齿!

锯齿之侧,就是宫胤的咽喉!

景横波大惊失色,尖叫“让开!”不顾一切身子向前死命一压。

“嚓。”一声微响,鞋子压上了车顶!锯齿深深陷进木头板壁!

马车内气氛和人,都忽然僵了。

景横波立身一字马,左右腿拉成一线,和车壁呈三十度角,压上。

宫胤正好在那三十度三角的安全范围内。

鼻尖紧紧贴着她的右小腿。

宫胤似乎也怔住了,微微仰头,有点很难想象人的身体可以拉伸到这样的程度,千钧一发之际一字马竟然可以劈上头顶。

眼前是她绷得紧紧的身躯,因为一字马,身上穿的紧身裤往上缩,露出半截雪白莹润的小腿,而顺着优美的小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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