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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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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人注意力放在女子的衣着上,那一身少见的艳红裹裙,将一身曲线紧紧勾勒,每一寸起伏,都是经得起推敲的美妙线条。

更不要提裙子短袖半截,露出的胳膊和腿,肌肤莹润,瘦不露骨……

“风情天授,人间绝色……”花丛老手们哈喇子流了一滩。

“不过她拿个棍子做什么?不会是耍棍吧?好好一个美人,煞风景……”

不远处一棵大树上,也有人在窃窃私语。

“出来了!出来了!果然是女王陛下!”

“国师,我们要不要现在就……”

耶律祁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盯着景横波,摆摆手。

“大家都看看再说。”

看样子新女王似乎要献舞?他很想瞧瞧惊世骇俗的女王陛下,能跳出什么惊才绝艳的舞蹈来。

他调整了下坐姿,下意识地又摸了摸腰带——自从腰带被抢之后,他好像就留下了这个后遗症。

手指搁在腰带上凉凉的,心却有些热热的,还有些混乱,有些复杂,有些愤怒,有些哭笑不得。

这样复杂的情绪,只因为遇见了不在调上的新女王。

这样复杂的情绪,他已经多年没有过。

他更没想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会令他连连失手,被动接招。

她的放纵、张狂、自如、恣肆,鲜亮得像一面猎猎招展的旗,忽然就出现在他的视野,忽然就凶猛扑上了他的脸,柔软而鲜艳地一个起伏,他似连呼吸都被窒住。

大荒生活二十余年,见过女子不知凡几,艳烈女子不乏其人,但从未有人如她这般鲜明存在,放肆占有,潇洒昭告,却又风情十足。

他人的艳烈尚存收敛,有着对这世道规则的畏惧与臣服;她的艳烈却毫无顾忌,一抬手便击碎这人间铁壁藩篱。

很难想象,规矩教条天下第一的大荒女王位,遇上了这么位肆意人物,会碰撞出什么样的火花?

他忽然很期待。

……

木质台面有缝隙,景横波把底端扁平的棍子往缝里一插,固定住。

这是她的舞蹈道具,也是她的武器,万一还是出了问题,还指望这棍子护身。

至于要跳的舞蹈嘛……钢管……哦不铁棍舞。

景横波露一抹贱贱的笑——钢管舞?没系统学过,只感兴趣看过,玩不出最标准的专业舞。

但是这些土包子也没看过呀。

还是那简单的吟唱配乐,她展开身体,极度放松,长腿一抬,忽然就一字马贴上了棍身!

柔软身体拉成一线,似一条赤焰妖蛇。裹裙里安全裤也是一色艳红,男人们的惊呼险些瞬间把台板给冲了。

树叶一阵簌簌抖动,原本躺坐的耶律祁霍然坐起,动作太剧烈险些掉下来。

“这动作……”他身边一个护卫目光呆滞。

“这身体……”一个护卫脸红如血,赶紧捂脸,却留下巨大的可以偷窥的指缝。

耶律祁定了一定,霍然正色喝道:“大惊小怪做什么!大燕的舞都是这样的。对了,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难道四面不需要警戒吗?难道敌人不会趁机摸过来吗?还有我让你们时时传递宫胤的行踪的呢?谁准许你们都在这儿偷懒的?快去!”

“……”

护卫们被轰下了树,一步三回头,一边走一边嚎啕:你刚才明明说大家一起看的!

……

台上景横波,蛇一般地滑下,单腿勾管一个飞旋。

定格的一霎身姿是春风里婉转的大丽花。

人们眼前晃过艳色的风,脑子里也似呼啸起腾腾的火焰和风。

果然新奇!

“跳啊!跳啊!”一个公子哥儿忽然从座位上跳起来,从人群里挤出来,踉跄扑到台前,掏出一把银票砸到台上,“快跳!都赏你!赏你!”

银票乱舞如蝴蝶,哗啦啦飞了漫天,没人去捡,景横波看也不看,一群人扑上去揍他:“去你娘的!挡老子视线!滚开!”

树上耶律祁嘴角抽搐,手里扣着一把树叶,他忽然很想把这些树叶都砸到这群混账头上,削掉他们油光铮亮的头皮。

或者用树叶,把台上那个正在做匪夷所思动作,让人震惊又心慌的女子,给埋了。

“国师!国师!”被赶走出去探听消息的护卫们回来了,可是连呼三声,平时耳聪目明的国师大人竟然没听见。

……

景氏铁棍舞几乎瞬间就到了*。

一字马引起的呼喊小意思,三百六十度旋转又是一场狂乱的旋风,盘身倒仰献上的美好曲线令男人们腿软,彩练一般的折叠翻转让喝彩几乎掀翻了屋顶。

一字、卷腰、勾转、反转、飞管、缠管、倒挂……脱离魅惑的范畴,这是极度展现女子柔韧之美的舞,从指尖到足尖,诉说的都是舒展和缠绵,棍棒的坚硬衬托女子的柔软,她化身为一匹艳丽的彩带,在人们惊艳的视野里自如浮沉。

而女子齐声的吟唱呼喊,又赋予这舞蹈极致简单又极致契合的真义——邀请、等待、和呐喊。呼应血液的澎湃,召唤内心深藏的猛兽,期待一场嗜血的攫取。

所有人开始觉得,这样的曲和这样的舞,才是人间佳配。

到了后来,院子反而安静下来,男人们张大嘴,想为这澎湃诱惑的舞蹈惊呼,却又怕呼喊打乱了歌和舞的节奏,只得急促地呼吸,远远地伸出双手,眼神里满是急切的渴望。

树上耶律祁抓乱了一大把无辜的枝条,才听见护卫的回报:“右国师宫胤大人,已经进入大燕国境!”

耶律祁嘴角的笑意凝了凝,看了一眼景横波。

宫胤居然真的亲自千里来迎,他那样的人,要遇上这样神奇的女子,会出现什么结果?

想到这点,他心里有点烦躁。

凭感觉,什么样的人遇见景横波都可能吃瘪;凭直觉,他忽然很不愿这两人遇上。

“国师,还有一封信。”护卫悄悄踮脚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斩羽部的……”

耶律祁展开信,第一遍读得心不在焉,眼角不时瞟景横波方向,慢慢脸色开始严肃,专心读信,完了将信一合,信在掌心无声湮灭,他的脸色,从刚才的微红渐渐转为沉郁的白。

“走。”他道。

“啊?现在就走?”护卫们愕然,“不和女王一起走吗?”

“如此异宝,还是留给有缘人消受吧……”耶律祁唇角泛出一抹神秘的笑意,却并没有起身,反而舒舒服服向后一躺。

“大人,不走吗?”

“哦,等我先看完。”

“……”

一个翻身,攀上棍顶,双腿勾棍,连飞三圈,女子狂野的波浪卷发在空中飞卷,张开的雪白双臂似一双轻盈的鹤。

“好!”喝彩声如爆,点燃这不小的空间,狂呼叫喊和挥起的手臂,汇聚成兴奋的海洋。忙碌的耶律祁手中树叶不断搜嗖嗖,飞射那些兴奋过度想爬台的家伙,削起一片片的头发,居然没有人察觉。

在人群情绪狂欢的最高处。

“砰。”院门忽然被撞开,一大队衙役冲了进来。

------题外话------

老实说,大家都聪明得很啊。

不过得强调一下,这可是早已写好的内容,只能说你们太了解大波了。

昨儿看见大家的猜测,逆反心理重的俺,差点把存稿改成大妈广场舞,想想广场舞没有实施的条件,无论写什么好歹要符合逻辑,不能因为想不被读者猜中,就连逻辑都不顾了。

嗯嗯,你们是我的小苹果,点燃我写作的火火火火!

第九章 另类花魁

院门撞开,一大队衙役冲进。

“让开让开!抓捕逃犯……”班头习惯性挥舞着水火棍叫嚷。

没人理他。

人们忙着挤在台前,连回头都懒得。挤在后面的人砰砰砰地擂前面的人的背,挤在前面的人砰砰砰地擂台板,各种脸红脖子粗,各种狂呼乱喊叫,叠加的声浪一浪浪掀开,将所有的声音淹没。

“干什么干什么!没看见老爷吗?让开让开!我们要……啊!这……这是什么舞?”班头冲上前,费劲拨开人群,一眼看见台上舞蹈,顿时直了眼。

看一眼觉得奇特,第二眼就转不开眼,第三眼忍不住站下,扶着水火棍看得津津有味,再过一会儿,衙役们发觉同伴不知到了何处,再一找——呵!爬在台板前打拍子呢!

吟唱以一长声“啊——”结束,仿佛极致疲惫又放纵解脱,众人也忍不住“啊……”一声,嘘出一口长气。台上景横波勾着木棍飞了一圈,艳红的裙划过霓虹般的轨迹,众人轰然一声好,衙役们的声音尤其响亮。

老鸨喜笑颜开上台谢幕,介绍说是新来的姑娘,几乎立刻,台下就开始嚎叫,竞争渡夜权。

衙役们此时才想起自己追捕人犯的任务,拨开人群,查问老鸨,可见着一位穿灰大褂子的年轻姑娘,又指着台上景横波问来历。

“您说的姑娘,奴家可没见着。凤来栖刚才的院门,只有大爷你们打开过,没进来过别人。咱这院子里的老少爷们都可以作证。至于这位,可是凤来栖重金买来的姑娘!”老鸨笑得满面肥肉颤动,把刚刚准备好的账本翻给衙役看,“您瞧,一个月前,从安州花三十两银子买来的,奴家把她秘密藏在楼里练舞,今天才请出来和大爷们见面,您瞧瞧人家这相貌、这身形、这满身的勾魂劲儿,不是我凤来栖,谁能教得出这样出众的姑娘?”

衙役班头上下打量景横波,景横波盘在棍子上对他翻个媚眼儿。

班头端着下巴,也觉得,这种风情,平常人家绝不会有,要说不是在凤来栖调教过几个月,连他都不信。

“你瞧着像不像?”他问当铺掌柜。

当铺掌柜神情也很有些迷惑。刚才景横波穿着大褂子,戴着包头巾,他又有心事,并没有看清楚脸。此刻眼前的女子风情万种,媚骨天生,怎么瞧都像是凤来栖教出来的花魁,一句“好像是”的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再说虽然当铺和凤来栖隔得不远,但也越过了三四个院子,那短短时辰之内,那身怀祖母绿宝石的女子,根本不可能跑到这里,和老鸨串通好了跳舞。

凤来栖的嬷嬷向来泼辣,得罪了麻烦不小,当铺掌柜犹豫半天,搓搓手,“小老儿……瞧着不像。”

“那就走,还得去别处看看!”衙役班头用力盯了景横波一眼,咽了口唾沫,一挥手带人离开。

“大爷记得常来呀。”景横波很入戏地挥着小手绢媚声相送。惊出一身汗的老鸨,恨不得给她一脚。

衙役一走,刚才大气不敢出的男人们,呼啦一下捧着银子涌上来。

“这姑娘我要了!”

“一百两!今夜归我!”

“我出一百五!”

“这般风情尤物,几百几百的你们嫌丢人不?一千两!”

“就你有钱?老子用钱砸死你!两千!”

……

老鸨眉开眼笑手忙脚乱,百忙中还不忘记回头,悄声道:“姑娘,说好了的,我帮你撒谎,你留在我凤来栖……”

景横波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嗑瓜子,上下嘴唇翻飞吐出一片瓜子壳,笑吟吟道:“好呀。”

……

“大波姑娘,城南姚老爷打发人来说了,今晚他过来,让你不要再见别的客人了。”

“好唻。”景横波吐出一片瓜子壳,笑眯眯答应,眼角瞟了瞟身边不远处一个姑娘,那姑娘立即喜滋滋地起身上楼。

小厮殷勤地给景横波上了一壶上好的茉莉香片,市面上最高价的那种。

现在景横波是凤来栖的头牌,是凤来栖起死回生的功臣,她一场古怪的铁棍子舞,瞬间风靡小城,慕名而来的人流不绝,让被眼儿媚和蝶双飞压得死死的凤来栖,迅速反超了那两家,成为本城青楼第一。

所以景横波如今在楼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人巴结趋奉,生怕惹她姑奶奶不高兴。

她说她要住在顶层阁楼,由她。

她给自己起的艺名叫大波,虽然难听,也由她。

她不在自己房间内等客人,喜欢在楼内东逛西逛,还喜欢端着姑娘们下巴瞧来瞧去摸来摸去,也由她。

凤来栖的老鸨在门口迎客,瞧着东游西荡的景横波,笑得心满意足。

真是天降福星啊!

自从这姑娘莫名其妙掉到舞台上之后,凤来栖便转了运,不光生意好了,连楼内气氛都祥和了,其余姑娘们似乎也没了以往互相争客的嫉妒倾轧,一个个每日喜笑颜开,十分满足的模样,瞧着令人欢喜,由此生意也便更旺几分。

正常情况下,头牌总是容易被嫉妒,由此引发的争端不少,这样的老例在景横波身上却似乎不起作用,她人缘极好,老鸨再三告诫姑娘们不得泄露景横波来历,姑娘们却根本不需要她关照,对景横波极尽巴结。老鸨有时候觉得,她们对大波的态度,与其说是喜爱亲切,倒不如说是敬畏,有时候她们流露出的眼神,还带着几分感激。

这当然有点蹊跷,不过老鸨不打算深究,天降的福气,何必疑神疑鬼坏了好事?

景横波回自己阁楼梳妆打扮,路过二楼一间厢房门口,唤一声:“静筠,今天好点了吗?”

房内传来的语声低而怯怯,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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