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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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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凡是主子说的话,都是对的;主子做的事,都是正确的。

主子说要回报,那就一定会回报的。

护卫们感激涕零——啊!主子为了救他们,搞得这么狼狈!这还是主子这么多年第一次!可见这三百回合,多么的震天撼地精彩淋漓!可惜咱们没有福分目睹这样的绝世高手对决……

德语心里却在嘀咕——主子真的是打架打出三百回合么?怎么瞧起来,却像床上被一群大汉三百回合过……

锦衣人此刻看这群护卫怎么都不顺眼,如果不是实在需要人伺候,恨不得一起撵进黑水泽。三言两语让他们先滚蛋,自己换衣服梳头,穿上高领,脸上的青怎么都遮不了,又不能再给自己一拳,只好找点粉来涂上。

这种狼狈于他也是第一次,因此,他稍稍收了几分睥睨之态,承认这天下之大,还是有几个能人的。大燕那个叫君珂的,就很有意思;南齐太史阑,更是让他小小地踢了下铁板;现在号称蛮荒之地的大荒,也是一点也不荒,尤其这个白衣人,如果在正常状态,真拼起来,他自己都得承认,鹿死谁手,不一定。

因此他对景横波,也有了几分期待——这个传闻里风流冶艳,不尊礼教,轻薄浮浪因此被放逐的失败者,真的能和他斗一斗吗?

头顶的冰瓦琉璃般闪烁着微光,他仰头瞧着,想起刚才白衣人离去时,冲冰瓦而出,但出去之后,冰瓦立即自动凝结,似乎很是神奇,当时就看呆了他的护卫们。

他撇一撇嘴——神奇么?这明明是体内真气快要无法控制,外放体外的表现吧?

一切恢复原状,他才让护卫们进来。外头风声忽烈,隐约有衣袂带风声。他听了听那声音,挑挑眉,道:“是个鲁莽的。”又听听,道:“女的。”

护卫们对于主子,听听动静就能推测来人性格,毫不奇怪。别说一个行动风声,人家就算放个屁,主子也能知道这人练的哪门武功。

“把那边那个宫灯取下来,放到那边窗下。”锦衣人坐在床上,抱着嫩黄色柔锦被,吃着瓜子吩咐。

护卫们依言将一盏半人高的宫灯,放在窗下,宫灯八角型,蒙着淡黄色羊皮纸,没有任何花样,因此,透过宫灯,能隐约看见屋内的景象。

“中文德语。”锦衣人又道,“你俩去那个位置,演一出强逼民女,拼死挣扎的戏。”

被点到名的一脸沮丧,没被点到名的,一人发一把瓜子看戏。

中文德语站到宫灯斜对面的墙前,那个角度,如果从窗外远远看过来,正好可以透过宫灯看见墙前的动静。

中文德语开始“为贞操争执厮打。”锦衣人一边看戏一边提要求,“向那边来一点……中文你的脸色不够狰狞……德语你的腰再往下弯一点,不然外头看不见……”

……

孟破天在屋脊上奔行。

她已经确定了先前那黑影所在的位置,因为只有凝雪阁有人住,有灯光。

她轻轻落在墙头上,打算好好观察一下再进去。她看似性子粗疏,好歹也是江湖大帮会的小姐,必要的审慎并不可少。

可是她刚站定,就看见对面屋子亮着一盏宫灯,宫灯之下,隐约有人在挣扎。

孟破天好奇地睁大眼睛,一开始还以为是打架,渐渐就觉得不对劲了。

挣扎厮打的两人,被压在下面的那个,长发披散,腰肢纤纤,似乎是个女的?

这……难道是强逼淫辱?

孟破天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春宫图搜集了那么多,具体理论谈不上,动作姿势还是很了解的。

她确定这里有人强抢民女,意图逼奸!

江湖女侠孟破天,最看不得的就是这种欺负女子的下作事儿!

十五帮每帮都有不得淫辱无辜民女的规矩,但只有狂刀盟执行得罪彻底,就是因为她的存在。

满身的热血都似乎烧了起来,她抽出了小腿上的匕首。

这时她听见了“嗤”地一声,似乎是撕破衣裳的声音,与此同时那下方的女子,哀哀地倒了下去,她看不见了。

孟破天唰地冲进了院子。

……屋子里,锦衣人“嗤”地,撕破了一条汗巾……

德语躺在地上,脚蹬着中文的肚子,对他怒目而视……

……

孟破天冲向那屋子。

她是个聪明的,没有傻兮兮喊“姑娘我来救你!”也没有从点着宫灯的窗子进入,她冲上屋顶,准备以雷霆万钧之势,撞破屋顶而下,趁人不备,把人拖了便走。

刚上屋顶,就感觉到脚底一滑,落足处无比轻脆,听见无数“嘎吱”之声。

孟破天“不好”两字还没来得及流过心头,啪嚓一声,身下冰瓦齐碎,她直直坠下。

孟破天反应极快,伸手去兜横梁,落手处却冰凉彻骨,而且也毫不着力,咔嚓一声,什么东西断了,她又往下掉。

掉落中她脸朝下。

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张开双臂,迎着她,笑道:“多谢姑娘前来相救。”

孟破天眼睛一翻。

气晕了。

……

片刻后,凝雪阁内又恢复了正常,宫灯收起,碎片扫尽,连孟破天都不见了。

锦衣人听着黑暗中的动静,忽然笑道:“又来一个。”

护卫们都有些兴奋,锦衣人却道:“这个有点麻烦。”

护卫们等着他吩咐,他却道:“熄灯。你们都去睡。”

他的护卫向来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当即熄灯,各自去住处睡觉。

紫蕊在厨房里还在忙碌,忽然就看见护卫们出来,各自去了配殿,过了一会院子里灯火渐次熄灭,一副准备集体就寝模样。她愕然看着自己手中一碟点心,不明白这些人怎么说睡就睡了。

但无论如何,睡觉总是好事,夜深人静好逃跑。

锦衣人所在的正屋,灯已经灭了。当然,厨房里还有两三个护卫在看守着她,也催着她去休息,紫蕊放下点心,顺从地跟他们去了。

她放下点心的时候,袖子垂下,将一块点心无声地拢在袖子里,一路走,一路悄悄掰碎。

紫蕊的宿处被安排在配殿的中心,一间小房内,四周都是护卫,很符合常理的安排。

护卫也没对她进行任何的禁制,只推她进门。紫蕊却似步子不稳,一个踉跄,她下意识抓住东西以支撑,一手却抓住了护卫的腰带,她急忙讪讪放手,那护卫倒没说什么,让她快点进去,将门锁上就出去了,紫蕊没什么武功,谁都看得出来。

护卫将钥匙挂在腰上,在门前放了个凳子,裹着厚毛衣服,打起了瞌睡。

一切都安静下来,凝雪阁沉在幽幽的黑暗里。

紫蕊蹲在门后面,眸子闪着幽幽的光。

她发出点极其细微的声音,黑暗中没什么动静,只有眼力极好的人,才能看见地面上,一条线在移动。

再贴近了仔细看,才能看出那是长长的蚂蚁队伍,从墙角一直往门口来,无边无际没个尽头。

蚂蚁们触角晃动,探测到了某些诱人的气味,比如,猪油。

紫蕊掰碎的点心,是猪油桂花酥饼,这当然不是锦衣人要吃的东西,这本就是她为了逃跑准备的。

蚂蚁循着那气味,源源不断地钻入护卫的袍子。

护卫的袍子上都有青缎腰带,两边垂折下长长一条,钥匙就栓在那垂下的布条上。

而那布条,先前已经被紫蕊借着跌倒,抹了一把猪油。

黑暗中紫蕊发出的声响,只有蚂蚁听见,它们在卖力地分泌蚁酸,啃着那片布条,小小蚂蚁自然很难啃断,但架不住蚂蚁多。

此时护卫如果低头一看,保准得吓一大跳——他的腰带上,密密麻麻蚂蚁爬了几层,如加了一条会蠕动的黑腰带……

紫蕊趴在门缝边,努力将手伸出门缝,手背贴在地面上,掌心向上,等。

地面冰冷彻骨,时不时蚂蚁爬过掌心,一开始还痒痒的,后来便因为冻麻了,没有了感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膝盖都发麻了,才有隐约“叮”一声,一枚黄铜钥匙,连着半截布条掉落。

紫蕊立即手掌一握,抓在掌心,避免钥匙落地,发出声响。

她将手抽回,手臂已经被冻僵,心中却欢喜——自己终于不再是个累赘,完全可以自救!

钥匙到手,下面是开锁,只是开锁难免发出响动惊动护卫,紫蕊正皱眉苦思,忽然外头扑啦啦一阵振翅声响,似乎有夜鸟被惊动,这声音惊醒了护卫,他下意识起身去查看,紫蕊大喜,急忙将手穿过门缝,拿钥匙开锁,结果手冻麻了,抖抖索索,连对两次锁孔都没对上。

护卫很快就会回转,紫蕊心急如焚,第三次对锁孔时,忽然一只手接过了钥匙。

紫蕊大惊,下意识要叫,那人一边拿钥匙开锁一边翘起一根手指一点,紫蕊便再也叫不出声,只得惊恐地睁大眼睛,看他打开锁,却没有开门,而是翻身进门,在关门之前,将那锁头又挂在了门上。

此时那护卫查看鸟的情况,看没有问题,已经开始往回走,门锁虚虚挂着,黑灯瞎火的他也不会在意,照常缩回原位打盹。

紫蕊在门背后,被那人紧紧捂住口鼻,一股浓郁且好闻的男子气息扑来,会有这么浓烈存在感的只有裴枢,她认出了他,身子慢慢放松。

裴枢知道她认出了自己,也便放开她,黑暗中两人对视,裴枢对她笑出一口白牙,眼神闪闪发亮,颇有几分赞赏。

他先前就到了,并没有像孟破天那样鲁莽进入,而是绕着整个院子转了一圈,看到了紫蕊被关押的地方,之后又跟过来,将紫蕊的自救手段一直看在眼里。

他以前对除景横波以外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此刻这一笑,倒把苏女官搞得受宠若惊,她定定心神,用手势问他,刚才为什么不干脆带她离开?

裴枢示意她走到门边,仔细看看那护卫情况。

紫蕊看了一会,实在没看出什么究竟,困惑地摇摇头,裴枢又指那护卫坐的条凳,紫蕊仔细看了看,忽然觉得那条凳四周的地面似乎有点不一样。看上去好像更白亮一些,隐约似乎还有点毛糙。

她还是没明白这代表什么,却忽然想起裴枢刚才拿钥匙开锁和进门,都没经过这条凳子,是从屋檐下翻进来的。

“条凳有机关。”裴枢悄声道,“条凳底下连着和地面同色的刺毡,一旦踏上去,就走不脱了。”

紫蕊这才恍然大悟。这门是向内开的,那条凳位置放得极其刁钻,正正紧堵住门口,高度正好到膝盖,一旦想从门中出来,是无法绕开条凳的,肯定要高抬腿先迈过条凳,才能纵跃而起,但只要脚一落地,就中招。

当然,踢倒条凳,踩着条凳纵起也是有可能的,但逃跑的人,生怕弄出动静,怎么会踢条凳?

这机关设置得大巧若拙,完全从人想不到的角度入手,妙得让人心中发寒。

紫蕊打着手势,问裴枢怎么办?是不是从屋顶走?

裴枢咧嘴一笑,拽着她上了屋顶横梁,却没有立即打开屋顶,而是先轻轻掀开一片屋瓦。

皎洁的月光漏下来,似乎没什么异常。

裴枢让紫蕊对上头看。

紫蕊透过那片瓦片,看见屋顶上似乎有棵树。

他们要想从屋顶出去,自然不会选择面对院子的那面屋顶,肯定是选院子背面的屋顶,这片屋顶,被一棵树的树荫覆盖。

裴枢将瓦盖上,道:“你这里看不见,但刚才我发现,那棵树上吊着一纸袋子瓜子,一根线拉着吊瓜子的那根枝条,压在这边瓦下,当我们从屋顶冲出,那线会断,枝条弹起,瓜子袋会破裂,瓜子会飞出。”

紫蕊想屋顶那么大,瓜子小小一袋,就算有毒,也不能把人怎么样吧?

“不要小瞧此人。”裴枢道,“此人算准我们要么从门走,要么从屋顶走,在两边都设计了陷阱。仓促之间,能将人心拿捏得这么精准,机关设计得这么出奇的人,全天下也没几个。”

紫蕊深以为然,心中却更多对裴枢的佩服,这位少帅看似凶暴狂肆,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心细如发,谨慎细致,难怪当初战无不胜,名动天下。

她打手势问那到底从哪走,这屋子没窗户。

裴枢一笑,拉她下梁,走到门边。

还是从门走。

在紫蕊困惑的眼光中,他拔出匕首,穿过门缝,对准背对屋子打盹的护卫,“哧”,一刀入背。

快,且狠。

护卫一声不吭翻倒在地,正趴伏在刺毡上,大氅裹成一团,如一只盘踞的大刺猬。

裴枢低低一笑,开门。做了个踩背飞起的手势。

紫蕊震惊又好笑,随即觉得,这才是这魔王的行事风格——最霸气,最干脆,最杀气凛然。处处有阻碍,那就杀人。

阶下月光如水,四面静谧,裴枢凭他多年征战经验,完全可以确定,四面真真没有人埋伏。

那谁,太托大了吧,以为两个精妙机关,就一定能留住他吗?

裴枢无声哈哈大笑,拉着紫蕊的袖子,脚尖一点,踩上那护卫的背。下一个动作就是腾身而起。

然而正在这时,他觉得脚底一痛。

如闪电掠过,他心知不好,不顾脚底疼痛,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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