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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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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微微一响,景横波回头,就看见英白对她摇了摇手。

不是。

随即英白滑入水底。

战辛又似有所觉,要回头,她脚尖一点,点住战辛胸膛,娇声笑道:“这水好热……”

战辛心火再次被撩起,凑近她,伸手去搂她的腰,“习惯就好,来,我带你去一处好处……”

景横波身子一错让开,一抬头,英白在战辛身后出现,眼眸冰冷似有煞气,单手举起——

景横波看着他那眼神,心中一震,但思维丝毫不慢,立即一脚蹬了出去——杀毛!人家还没搞清楚图纸在哪呢!

哗啦一声英白再再次给她踩进了水底……

“怎么回事?”战辛又发觉不对,转头看水面,空空荡荡。

“人家忽然抽筋了啦。”景横波娇声埋怨,一个翻身揉着腿,正好再次避过战辛想要握住她脚踝的手。

战辛有点焦躁了——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别跑了。”他声音有点冷,眉宇间有点不耐烦,“池子就这么大,你这么窜来窜去,到底要做什么?”

景横波心中一跳——老色狼耐心用完了。

他本就没有信任她,一族之主,怎么可能这么轻信。他说到底也不过在试探。这样迂回的回合再多几次,他就要露出狰狞面目了。

露出狰狞面目她不怕,但是图纸一事就功亏一篑了。

“人家能做什么嘛?人家连武功都没有,人家只是好奇……”她一边嗲着嗓子忍着恶心,一边转身,双手拉住了战辛的手臂,“来,陪我玩玩……”

她拽住了战辛的手臂。

战辛忽然一缩手。

景横波一怔。

不对劲!

这色狼之前对她任何对他的身体接触都十分乐意,怎么忽然对拉手臂抗拒?

屁股都露了,却要护手臂?

手臂上有什么?

护腕!

她立即伸手去抓战辛护腕!

战辛脸色一变,怒声道:“好啊果然你——”冷笑一声手一拍。

池子四周忽然一声闷响,水流暴起,四道怒龙般水桶粗的水泉横池喷射,顿时池中水流激涌,无数潜流如掌风,从四面八方狠狠拍向景横波。

景横波一抬头,就看见战辛冷笑的脸,难怪他有恃无恐,原来池中另有机关。

此刻她完全可以闪身,却不愿放过那个护腕。

“喂!”她大叫。

在她大叫之前一霎,哗啦一声水响,池底人影暴起。

战辛骇然回身,回身之前,手指一弹,一点星火射上天空。

几乎立刻,假山之外便有骚动。

英白却已经狂射而出。

他似乎积压了太多郁气,一出现便声势惊人,整座药泽的池水都似乎被他带起,在空中翻腾呼啸,恰如披在他身后飞舞的雪白大氅。

战辛霍然抬头,眼眸惊骇,他眼眸倒映着前来救援的王宫供奉身影,但英白身影,比所有人都快!

他如怒龙起,一瞬跨越千万里,一线白浪激射在身后,裹着风涛撞向战辛,两人身形在池面划出一条刀锋般的沟壑,激起碎沫无数如飞花,下一瞬战辛被他生生撞在池边,轰然一声连背后巨大假山都似在摇晃。

战辛喷出一口血,想要大叫,一只手已经冷冷扼住了他的咽喉。

英白另一只手一抬,景横波给他扔到了药泽的另一边。

轰然一声假山碎裂,裴枢从烟尘中闯出,手中也不知抢的谁的刀,哈哈大笑道:“娘的小爷等了这么久!吃爷爷一刀!”

他一刀如匹练,卷半个天。一刀迎上那十个从假山下落意图救援的王宫供奉,狂风烈卷,将众人逼退。

战辛脸色死灰,他万万没想到这几人竟然都是绝世难出的高手。

英白一手扼住他咽喉,一手就去脱他的护腕。

战辛忽然一跺脚。

地底隐隐震动,似有水流翻涌之声。

英白微微一震,松开战辛脖子,冷声道:“你想做什么!”

战辛咳嗽,大笑,“我开启了地基之下深渠,那里面可有黑水泽之黑水!现在黑水一定已经渗进来了,你们要出去已经来不及了……哈哈我可服过解药了,你们有吗?”他斜眼睨着战辛,“还不快放开我?跪求我给你们解药?你难道不知道黑水泽黑水,烂人肌骨,足可让人嚎叫三月才死吗!”

英白冷冷地看着他。并没有移动。

景横波低头看看水面,咦,还是很清澈啊,黑水呢?

战辛狂笑了一阵,忽觉不对,一低头脸色大变。

“哗啦。”又是一声响,一条人影自池中冲天而起,人在半空笑道,“啊,这地底池好臭。真是太不公平了。你们在这鸳鸯戏水,我就得在地底堵洞!”

景横波笑吟吟抬头,把战辛的臂环抛给他,“耶律祁,送个手镯赏你大功!”

耶律祁轻轻一笑,抬手一拨将臂环拨走,懒懒道:“战辛的这个臂环,不过是个小机关,还是免了吧。”

景横波一笑——耶律祁自有他的尊贵和傲气,是她随意了。

耶律祁落在她身边,转头对她一笑,悄悄道:“当然,如果是你自己的东西送我,我可乐意得很。”

“砰。”一声,裴枢也落下来了,抓着个刀在水里拍水,大笑道,“你们都和她泡热汤,我也要!”

景横波噗地一笑。

这货有时候真萌。

她心情放松,微微后仰,欣赏着大汤共泡的三美男。越看越觉得鼻子好痒——不行了血要奔出来了!

所谓湿身诱惑就是这样吧?三个男人,三个年轻健康美貌条子好的男人,穿着衣服看不出来,湿身之后,各种腹肌倒三角人鱼线,温润有弹性的肌肤在透明的衣物下若隐若现,透着肌理的光泽和起伏,所谓透比露更诱人,果然是真理。

以前现代时好像看过一个什么明星跳水的节目,要是这三只去跳一跳,哦不都不用跳,跳台上做个动作,支持率就立马爆表,姑娘们大片大片喷血倒。

她心情不错,放松欣赏,全然没注意裴枢用刀背在看她,耶律祁坐在她身边坦然欣赏她,而英白,虽然背对这边,还在不辞劳苦地扼住战辛,但眼神冰冷。

水面上似吹过一缕阴风……

“他的护腕!”景横波大声提醒。

英白单手一撕,护腕撕了下来,他将护腕抛给景横波,战辛脸色大变,眼底光芒愤恨。

景横波将护腕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说实话,这护腕真看不出哪里像图纸的,也不像个护腕,十分薄软,更像个装饰品。护腕两头有卡扣,将腕部扣得紧紧。她研究了下卡扣,没有问题。

护腕上的图案也风马牛不相及,好像是将军斩敌首图。线条虽然精致,但整个护腕看起来,似乎不像是战辛这种一族之长会用的东西。

虽然护腕怎么摸都感觉没有夹层,但图纸也一定不在这护腕表面。

“借把刀。”景横波手一摊。

耶律祁将自己的剑递了过来,景横波将护腕铺在池边,挥剑一砍。

剑身透过护腕击响石面声音沉闷。护腕丝毫没有变化,只留下一条印子,很快,连印子都慢慢弹回。恢复原样。

“好坚韧。”景横波惊叹。

“大荒很多诡异沼泽里生存的兽,皮质都柔软坚韧,刀枪不伤。”耶律祁道,“这是原始皮质糅制而成,里面不可能有夹层。”

景横波掂着护腕,心中疑惑不解。护腕表面没有画图纸,里头没夹层,难道,找错了目标?

转眼看看耶律祁,他在微笑,并不急躁,似乎心中已有计较。

英白也始终没有说话,她不相信英白完全没有办法逼问战辛得出真相,他制住战辛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是在等她吧?

她若有所悟。

这几个男人,是想让她自己找出答案呢。

她忽然回头。

一眼正看见战辛盯着她,眼底光芒隐隐不屑得意。

虽然他见她回头,迅速调开眼光,但她还是捕捉到了他这一刻的神情。

果然不是护腕。

景横波起身,行到战辛身边,五指成爪,猛然按住了他头部的某个部位。

英白目光微微一闪,似是没想到她会有这个动作,又似欣慰。

景横波五指用力,战辛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景横波笑吟吟问:“图纸在哪?”

战辛仰着头,大口喘息,眉头皱得紧紧,牙关格格直响,却一言不发。

他好歹是男人,是一族之长。上位者心性多半坚实强硬,绝非绯罗那种贪生怕死的女人可比。

景横波皱皱眉,松开手,她不喜欢刑讯逼供,战辛虽然不是个好东西,逼奸后娘的事都干得出,传闻里也一直说他暴虐好杀,刚愎自用。但她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权力审判他。

不说,那就自己找吧。

她的手指,顺着战辛的头颅,慢慢划下来,坚硬的指甲,一路向下。

指甲所经之处,战辛喉头经不住地战栗,泛起粒粒疙瘩。

景横波一路划,一路观察着他的反应,手指划到他手臂时,战辛忽然一颤,下意识要将眼光挪下去,却又止住。

景横波一顿。

脑海中忽然两个画面闪电般滑过。

在殿顶上看见耶律祁一剑刺向战辛,战辛曾伸手去挡,却忽然将手放下。

刚才她双手拉住战辛手臂,战辛忽然缩手。

……问题还在手臂。

护腕明明刀枪不入,战辛为什么还是不敢用护腕去接耶律祁的剑?哦他不是不敢,他是因为那里有太重要的东西,下意识保护。

虽然不是护腕,但关键处还是在手臂。

她想着那一拉。

拉……

她忽然伸出双手,抓住了战辛的双手。

战辛脸色一变,挣扎要缩手,景横波已经猛然用力,抓住他指尖,向自己面前狠狠一拽!

“哧。”一声,像脱手套一般,战辛手上,竟然齐肘拽下一层“皮”来!

战辛脸色惨白。

英白眼色柔和赞赏,耶律祁唇角一弯。

女王陛下还是很聪明的。

“哈哈哈哈”景横波挥舞着那软软的皮套,嘚瑟大笑,“差点上你丫的当!注意力都在护腕上了!擦,那护腕明明只是为了卡住你的手腕,不让这层皮被脱下来!这层假皮,才是宝贝!”

她将外表光滑,和人皮肤几乎一模一样的“皮手套”翻过来,果然,里层密密麻麻都是字和图样。

很精妙的构思。仓促之间,还真很难找到。

战辛脸色死灰。

“他如何处置?”英白问她。

景横波看看池中三人,裴枢摊开长臂长腿,懒洋洋地泡池子,时不时给那些试图前来援救他们大王的高手抽冷子一刀,看那神情,根本没将战辛的生死放心上。

耶律祁笑容永远那么随意,只道:“你怎样我都乐意的。”

英白的眼色有点冷,淡淡道:“斩草除根,遗患祸深。”

景横波想了想,摇摇头。

那三人并无失望之色,都有趣地望着她。

“我不杀。”景横波道,“无论战辛是个多糟糕的人。他并没有对我做罪大恶极之事。相反,是我为了一己私利,侵入他的地盘,抢了他的东西。这样做只能算我霸,如果我抢东西再杀人,那我就成了恶,那和逼奸后娘的战辛有什么区别?人心是天下最容易被黑暗浸染,最容易堕落的东西,开了一个坏头,就会放纵自己,做更多恶事。我也许会做一个偶尔的坏人,但不想做个纯粹的恶人,更不想变成我自己都憎恶的那种人。”

英白唇角微微一弯,耶律祁轻轻笑起来。

两人都没说话,但眼底光芒流动,闪烁着喜悦和欣慰。

这样的女子,不算善良,不失手段,但却能永守底线,把持本心,灵台清明,照得见人心翻覆。

她纵历经黑暗,饱受磋磨,也不曾失却琉璃心境,碧玉心池中一株水莲亭亭永立,不染烟尘。

裴枢终于肯从池子里抬起头,认认真真瞅了景横波一眼,忽然道:“我觉得吧,我想娶你的理由,这回又多了一个。”

“多一万个也不关我事。”景横波理也不理他,指指战辛道,“他再作恶,会有天来收。放了吧。”

“战辛心胸狭窄,日后必定报复。”耶律祁不像是提醒,倒像是玩笑。

“那又怎样?”景横波哈哈大笑,“我敌人还少吗?档次比他高的都一大堆,还在乎多他一个?有种来啊,多一个就多练一次手,不是吗?”

“霸气!”裴枢大叫,“娶你理由又多了一个!”

“我拒绝你的理由只有一个,永远不变!”景横波恶狠狠地道,“灰扑扑的,太丑!”

裴枢将怒气发泄在了那群继续试图救援主子的高手身上……

“谁要你们放?谁要你们宽恕?”战辛眼眸血红,忽然脚底一蹬,恶狠狠地道,“都死吧!”

他话音刚落,轰然一声巨响,头顶黑影一暗,众人一抬头,就看见紧靠池子的假山,轰然倒下!

震动剧烈,英白不得不松手,战辛身子一滑,哗一下钻入池底。

此时众人也顾不上他,也不想对他赶尽杀绝,都赶紧纵身而起。

英白耶律祁裴枢三人都扑向池中心景横波,景横波身影一闪不见,砰一下三人撞在一起。

景横波在池边将衣服一把抱走,跺脚大叫:“姐会瞬移,管姐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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