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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画骨香-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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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夫人此言一出,陶巡抚心中更是慌乱。

他原本以为只要让世子杀了那两人出了这口气便算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两个女眷下手的吧?可是现在被杜夫人这么一提,他竟没办法撇清关系了。

“此事我之前确实不知情。”陶巡抚解释道,他偷眼看向南王世子,只见他一手攥着世子妃的手,正微眯着眼睛盯着他,那神情……就像一只野兽在进击前恣意的端详自己爪下的猎物,让他不禁生出一种难逃厄运之感。

“你叫陶妙仙?”风暮寒的声音幽幽传了过来。

正在地上哀哭不止的陶妙仙只觉得浑身一震,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亲口叫了她的名字。

“是……正是小女。”她垂泪道,“今日之事妙仙已经知错了,但妙仙却是因为倾慕世子才一时犯了糊涂,以后定不会再犯,还请世子原谅了小女吧……小女感激不尽,愿终身侍奉世子左右,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

杜薇在一旁听了禁不住眼角乱跳:这丫的还真敢说啊,这意思是当不成正妃,就算是妾侍她也愿意?

风暮寒斜靠在椅背上,凤眸微垂打量着陶妙仙:“哦?你想如何侍奉本世子?”

陶妙仙涨红了脸,她在绝望与希望之间切换的太快,一时有些难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好运”。

“小女……定会比世子妃更加用心的侍奉世子,只要世子爷喜欢,小女莫有不从……”

杜薇背后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一把将自己手从风暮寒的掌中抽了出来。

风暮寒抬头似有不满地扫了她一眼,显然对她把手抽回去的这件事极为不爽。

他重新低下头望着陶妙仙:“你可愿替本世子去死?”

☆、第497章 谪仙?还是有毒的黑色曼陀罗

陶妙仙惊恐万状的瞪着眼睛:“只……只要世子妃能做到的,小女定然也能做到!”

杜薇不得不承认,对于这个问题,陶妙仙回答的极为巧妙。她不直说能与不能,却反将自己拉出来做挡箭牌。

言外之意,只要杜薇能做到的,她也能。

风暮寒忽地冷笑一声,薄唇上扬,挑起一抹诡异的弧线。

杜薇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陶妙仙不明所以,正仰着脸,满眼期待的盯着风暮寒。

“你看那边……”风暮寒突然伸手一指。

众人齐齐顺他所指方向望去,只见青衣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湖心亭的一角,手里倒持着一把匕首,脱手将它向着南王世子抛去。

这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等众人反应过来,那匕首已然脱离青衣掌控,径直飞射过来。

虽然明知青衣此举定有深意,但杜薇还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小心!”

她伸手似想将他推开,但却被他反手揽进了怀里。

陶妙仙看到匕首飞过来的时候吓的一声尖叫。身子一缩,想要避开。

风暮寒一手揽着杜薇在怀中,另一手衣袖舒卷,一道真气放出,陶妙仙只觉身体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竟直直挡在风暮寒面前。

陶巡抚跟陶夫人眼睁睁看着飞来的匕首插进了陶妙仙的胸口。

“仙儿!”陶夫人痛呼一声,想要上前救助,但刚迈出两步,只觉眼前阵阵发黑,晕倒在地。

陶巡抚站在原地。只觉浑身汗毛倒立,动也不敢动。

“原来陶小姐所谓的愿为本世子做任何事……也不过如此……”幽幽的声音在陶妙仙耳边响起。

陶妙仙脸朝外站着,只觉胸口传来阵阵剧痛,她拼尽全力回过头去,看到风暮寒将杜薇揽在怀里,薄唇带着桀骜不驯的冷笑。

“想与本世子的薇儿相提并论……你还不配。”

风暮寒甩开衣袖,真气散去,陶妙仙的身子如从云端坠下。无力的跌倒在地上。

匕首没入她的胸口,殷红的鲜血徐徐而出,转眼间染红了她的衣衫。

风暮寒凤眸微垂看着倒在地上的陶妙仙,眼中不见一丝怜悯。

陶妙仙的心头一颤。这一刻,她才终于明白了,那有如嫡仙般美丽的男子,原来是一朵含有剧毒的黑色曼陀罗。

妖异、瑰丽,但却绝对不能触碰。

渐渐模糊的视线中,她挣扎着,心有不甘的瞪着眼睛。

那袭黑色锦衣。有如妖灵之翅,展开双翼,将杜薇揽在怀中,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她伸出手去,似想去够他的衣角,但最终,却只是动了动手指,呼出一口不甘之气。

陶巡抚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底都凉透了。

南王世子就这么带着世子妃走了,连同杜夫人跟杜逸帆一起,只留给他一堆乱摊子:两个死相恐怖的歹人,一个胸口中刀的女儿,还有一个翻着白眼吓晕过去的正室夫人。

陶巡抚额头青筋不住乱跳,忙着指挥下人收拾残局。

陶妙仙还有一口气,陶巡抚忙吩咐下人去请大夫,他心里纵有千恨万怨,却不能发泄,南王世子这般,已经算是给够他们面子了,陶妙仙如今是死是活,全凭天意。

陶府上下乱作一团,还没等将大夫请来,下面小厮又来通传:“南王世子称三日后杜府前来接亲。”

陶巡抚呆立当场,突然间,他竟有种将要崩溃的感觉。

“这……这么快?”三日后就来接亲?这也太仓促了……先不说陶二小姐的嫁妆都还没准备好,就连喜服也都没制成。

“世子爷说越快越好……”小厮见自家老爷脸色阴的吓人,吓的将后面半句没有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其实后面的话他就算不说,陶巡抚也能猜得出几分。

三日后,这亲事不论他准备的如何,杜府都会上门来接亲:哪怕没有新娘的喜服,嫁妆……

到时丢脸的,可是他们陶府!估农他号。

“快去,把城里所有喜铺里的喜娘请来,多给些银子!无论如何一定要在三日内将喜服赶制出来!”

陶府里所有的下人全都忙碌起来,每人都行走如飞,脚不沾地似的。

陶府这边忙的人仰马翻,风暮寒却是带杜薇上了马,也没有跟随杜夫人跟杜逸帆一路回杜府,而是直接纵马疾驰,往万福寺方向去了。

杜薇坐在他身前,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只好回过身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风暮寒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小人,唇边掠过一丝笑意,大手搂紧她的腰肢,沉声低喝,催动战马加快前行速度。

他今天才收到暗卫自京城传来的密信。

关于杜薇手腕上系着的那枚三生石,一小部分失了颜色之事,他托人又去慧悟主持那里询问缘由。

虽然他心里已提前有所准备,但还是在看了密信后大吃一惊。

就像之前慧悟主持曾告诫过他的那般,她本为他而来,也将因他而去,若是强留,最后终将万劫不覆。

待到那三生石完全变了颜色之时,便是她命归于此之证么?

他曾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不幸之人,好不容易从敌军的掳掠下逃出生天,九死一生回到家里时却发现自己的生母竟死的不明不白。

原本属于他的一切都被人夺走,背后处处有人针对,随处都有人想取他性命……

他曾极力想搞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也曾不顾一切,只为夺回属于他所有,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已经不在重要了。

就算他失去了一切,成为天底下最不幸的人,可他还有她在身边。

“薇儿。”他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在她头顶低语。

迎面刮过的疾风带走了他的声音,不过杜薇却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她用脸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窝了起来,就像一只蜷缩起身体的猫咪。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一定……

他的怀抱温暖而安逸,她慵懒的合上眼睛,似乎很享受这一刻。

远处,传来万福寺的钟声。

悠扬……

☆、第498章 繁华富贵过眼云烟

南王世子带杜薇去了万福寺小住,杜府这边却是一连忙了三日。

杜逸帆大婚在即,杜府内张灯结彩,杜夫人亲自张罗着布置新房。原本在迎取新人前一天,应有女方家派人来杜府共同铺房,安床,不知为何,陶府竟也没有派人过来。

杜府这边到也不介意,将一切打点好后,又在大门和房间外贴上了对联跟喜字,门楣挂着长条红布,上面绣着吉祥话。

杜夫人正在院里与管事妈妈查看大婚之日的菜单,忽地外面有人来报:“二少爷回来了。”

杜夫人忙放下手中的菜单,喜道:“太好了,原本我还担心子悉赶不回来呢。”

话音刚落,杜子悉自院外进来,一身青衣长衫书生打扮,手持折扇,笑眼弯弯。上前施礼:“子悉见过母亲。”

杜夫人兴高彩烈的拉他进了屋,细细询问他自学院回来,这一路上的见闻。

杜子悉陪着杜夫人说了会话,忽然道:“刚才我自外面回来,骑马经过对面街口,见一男子跪在咱们府门外,看那背影似乎有些熟悉,有几分像我三弟杜正弘,只是我当时走的急,没有细看。”

杜夫人不由得一愣:“那人跪在咱们府门外?”

杜子悉点了点头。“许是这会还在那里。”

杜夫人思忖片刻,招来她屋里的张妈妈,低声耳语几句。

张妈妈急匆匆出屋去了。

杜府正门外的街口跪着一名男子,身上衣裳虽然脏了些,但仍能看出,其原本的华贵模样。

他垂着头,一动不动的跪在杜府的大门外,路过的行人无不对他指指点点。

此人。正是杜府的三少爷,杜正弘。

自从他因陷害大哥与杜薇的不轨之心被杜老爷知晓,便带着香南和儿子被分出府去单过。

匆匆购来的宅院虽然小了些,但以他身家。还是比城中那些普通的富户不知要强出多少倍。估农狂号。

可是他自小便奢侈惯了,再加上香南也是个不懂节省,讲究铺张排场的女人,所以他们每日的开销依旧按着以前在杜府里生活的那样。

原本香南还想购置处大些的院落,但不知为何,每次他们看好一处宅院,第二日便会被别人购得。所以一直拖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寻到个适合的地角。

杜正弘每日都派人去丛府听打丛明堂的消息,来回打点也花费了不少银子,终于有人向他传来丛明堂的话,说是在城南十字街口有一处新酒楼要开张,允他入干股合作经营。

杜正弘喜出望外,立即筹措了手里所有现银准备入股开酒楼做生意。

那酒楼他亲见了,干股文书也终于拿到手了,可是就在他兴冲冲准备着新酒楼开张做生意时,突然传来丛明堂的消息,说是那中间人卷了他入干股的银子跑了,他手里的文书是假的。

杜正弘顿时傻了眼。

去丛府找丛明堂拿主意,对方却闭门不见,只差人传话给他,要他重新筹银入股,不然这酒楼他便要收回。

杜正弘隐约觉得事情不对,想找他理论,结果却被丛府下人打出府来。

杜正弘一怒之下想去告官,但还没等走到官府门口,就被人从后面敲了闷棍,等他醒过来时,天色已晚,他的脑袋也破了,身上的衣裳跟钱全都被人偷的一干二净。

好不容易挪回自己家里,满身的委屈,想找人诉诉苦,说下他今天的遭遇,可是他刚进院子,便见听香南屋里传来男子说笑之声。

他冲进屋里,只见坑上坐着一个陌生男子,香南忙解释说这是她南方的表哥,因为没了生计,大老远寻她来,只求他能帮衬着些。

杜正弘自然不信什么表哥的胡言乱语,当场就将那男子赶走了,又将香南痛骂了一顿。

谁成想,这便是他噩梦的开始。

为了重新筹措银子做生意,他只得变卖了身边一些古玩字画,好在他的家底还是很丰厚的,很快便凑齐了银子。

这一次,他没有再去寻丛明堂,而是自己盘了一家不大的布庄,因为做的是老本行,经营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

新店开张了三日,竟连一个客人也没有上门,每日累得他身心疲惫,晚上回到家里香南又在他面前哭诉要他帮着表哥寻个生计。

杜正弘又恼又怒,第一次出手打了香南,二人因此而翻了脸,几天谁也不理谁。

杜正弘疲惫交加,终于病倒了,昏昏沉沉的一连睡了几日,醒来时觉得口干舌燥,便唤人来想要喝口水。

谁知他喊了半天,竟没人理会。

自己支撑着好不容易爬起来,结果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屋里空空如也,所有值钱的家具陈设,甚至连墙上仿名人的字画,架子上珍稀品种的吊兰,全都不见了。

开始的时候,他以为家里招了贼,吓得他急忙奔出门去,想去看看香南跟孩子是否安全,可是当他进了香南的屋子才发现,原来不只是他的屋里,整个院子里就剩下了他一个人,香南、孩子、奶娘、院里的丫鬟、婆子……全都不见了。

他放声大叫,可是屋子里只有他的回音,空空荡荡……

他一连病了几日才勉强能够下地行走,当他正准备出去打听香南的消息时,外面突然来了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说这间宅院已经是他们的了,让杜正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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