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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家桢居士文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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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超越世出世间’

    所有人世界的一切妄想执著,以及在禅定中所经过的层层深入的一切境界,统统不再留碍,也再没有本体或对象可以留碍。本性显现,这时观世音菩萨所能描写的只是:

    ‘十方圆明’

    ‘十方’者,指没有一个固定的中心点,(没有‘我’,也没有一个固定的方向;‘圆’是圆满不缺,无所不及,无有边际;而‘明’则是无有障碍。这是用人类的语言文字,勉强表达本性的境界。‘十方圆明’不但说明在本性之外,再找不到任何一物;没有佛,没有众生,而且连虚空也找不到。这就是佛学经书里的所谓‘本性’,所谓‘体’;也叫做‘佛性’、‘如来藏’、‘真如’都代表这同一的境界。

    ※※※※※※

    在楞严经上记载著观世音菩萨接下去又讲了两句,那是说的由‘体’起‘用’。是证悟后,在本体空性中,自动显起的大慈大悲、普渡众生的作用。这时的境界:烦恼即是菩提,菩提即是烦恼,一切法不离本性,一切法即是本性。可是这种境界,以我们凡夫俗子的执著心理来思维度量,很容易和世间的妄想混为一谈,如若执著了‘用’,反会妨碍禅定的进修,所以这两句就留下不解说了。好在各位知能悟‘体’,‘用’自然会有。这原是一而二,二而一的。我这样的小蛙,还得先好好的在‘入流亡所’上痛下功夫,至少可以去掉一些人间的执著烦恼;也希望大家的烦恼苦痛,可以因为学习观世音菩萨的修法而为之减轻。

    注一:此处所谓‘听觉’(闻性)并无来去生灭,是与声音及静比较而言。倘依真如本性来讲,则听觉(闻性)仍旧是生灭法。再讲得彻底些,凡是一有名相,就有生灭,连‘本性’这个名相,也是生灭法。只有‘生灭两圆离’,到不可说不可说的境界,方才算真实。

    注二:楞严经历代疏解甚多,对‘入流’多作逆流讲,即须陀洹果。意思是说众生循声流转,谓之为出;观世音反闻自性,谓之为入。这襄的讲法,和前人的注解,并不完全相同,是想用最浅而易懂的说法,使初期修行的学人,容易了解实行,有不妥之处,还望大德指正。
    
    
    
    
    
    
    
    
    
    沈家桢,现代给孤独长者
                                     沈家桢,现代给孤独长者

                                          ——沈伯伯示寂傅丽卿
  

   三月十三日,一早淑雅和我进城去接沈伯伯回家。
  星期六的上午,上班族仍在床上会周公,从庄严世界到纽约市,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医院,停妥车,登上四楼,推开房门;哇,地上大包小包的行李,沈伯伯和阿玉都已穿戴整齐,看来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里。想想也是的,这次恐怕是沈伯伯一生中,呆在医院最久的一次呢!
  我上前去看看沈伯伯的脸,还好,那惯有的笑容仍挂在脸颊,看着那如春阳般的眼神,我也跟着笑出声来!
  在阿玉和淑雅的协助中,他很小心的,一步一步地,缓步移到车前,左脚跨上车子,再小心地把右脚跨上去,终于两只脚都上车了,调整坐姿,阿玉帮他系妥安全带后,我把车驶回庄严世界。
  离开市区转入TaconicStateParkway后,车辆渐少,为了让沈伯伯休息,车上三人静默无语,谁也舍不得划破这份宁静。回想十天前,同样的组合,我们送沈伯伯进城就医时,路上风雪交加,接近纽约市时,雪虽停,但天上仍留着厚厚的乌云,那乌云就像巨大的翅膀,遮天蔽地般的垂下来,压在每个人的心上,而今窗外晴空万里,也许连上苍也和我们一样的欣喜呢!经过了这漫长的十天,此刻,没有什么比沈伯伯的健康更重要了!
  从沈伯伯身上,我看到了一位现代给孤独长者的风范,他全心全意都在美佛,时时刻刻都在关心佛教!他的一生只有付出,从不求回报,那天送他去接受检查,他的身体虚弱到无法站立,但他还是关心我们,频频叮咛我们到那里找吃的东西;当他躺在加护病房,脖子、胸前和手臂插满了管子,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是:「丽卿啊,慧讯的存款还有多少?」那低沉的问话,如千斤万马,撞击着我的心!想想自己怎么这么差劲,竟让一位病中的长者为此担忧!
  三月六日,沈伯伯从加护病房送到普通病房,我去看他时,他已能够坐起来了,脸色和精神看起来也比两天前好多了,他坐在床前的沙发上,凝望窗外的东河水,见我们进来,笑着招呼我们。我坐在床沿和他隔着一张小小的桌子,两人四目凝望,虽无言语,但彼此都能读出对方的心意。我伸出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他看着我,一句句,一字字,缓缓地说:「我又过了一关!现在我的听力、记忆力、思考力和辨别力都退化了,看来,我向董事会提出辞呈是对的,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健康而耽误了佛教会的事,现在我虽然向董事会提出辞呈,将来等我身体好了,我还是可以从旁协助大家的,你们这些年青人要把责任挑起来,不管怎么样,或遇到任何问题,大家都要团结,要互相帮忙,把佛法弘扬出去!」说此话时,他眼眶多了一层水雾!接着他又说:「生病是很无奈的事,但是看到这许多朋友,像亲人一样的关心我,照顾我,让我很感激!这次生病住院,从加护病房送到这里,从头到尾妳看得很清楚,妳可以把我的真实情况向其它的董事报告。让大家一起来正视我辞职的事。这一切都是空!就像金刚经里讲空的道理一样,妳们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沈伯伯的话,语缓声轻,但一字一句却深深地镶进心版里,泪珠在我的眼眶里打转,我强忍着泪水,坚定地回答说:「沈伯伯,请您放心,尽未来际,我会全力护持,把您护教与慈悲的精神,把美佛的风格传递下去!」
  沈伯伯住院期间,周围散发着浓郁的道谊,彼此各尽所长,互相关怀鼓励,经常把对方紧紧地搂在怀里,大家心手相连,紧紧地扣在一起,虽然有泪,但我们都很坚强,坚定地陪着沈伯伯走过来。有时想想,人世间这种亲如家人的情谊何处寻!例如杨定一医师知道沈伯伯身体违和后,立刻安排专家为沈伯伯会诊,就医那天他还亲自赶去处理;送医那天,会长显公老和尚不放心的冒雪赶来殷殷咐嘱,叮咛我们途中要让沈居士多休息。住院期间,淑雅和阿玉寸步不离的在医院里轮流照顾;当阿玉知道我要去医院,立刻把东西煮好送来,吩咐我说:「这是给淑雅吃的!」听在耳里,令我感动不已!横陈其间的关怀是金钱所无法换来的!只因为要让沈伯伯吃一碗热稀饭,大家分工合作,把稀饭煮好,再用毛毯一层一层的包起来,最后交到苾芬手里,她双手抱在怀里,用体温护着,直到送进沈伯伯的手中。当大家在医院和庄严世界之间奔走时,蕙莲和昱海镇守家园,使我们无后顾之忧全心照顾沈伯伯。庄严寺的常住师父们自动为沈伯伯诵经回向,专注诚敬,句句经文,掷地有声!回荡在庄严世界里,师父们说:「我们所踩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沈居士捐献的,他老人家如子女般的照顾我们,关心我们,我们无以为报,只有为他诵经回向了!」这种自动自发、「彼此合作无间」的团队精神,让沈伯伯的女公子惊喜不已!
  我努力的在脑中搜寻,到底沈伯伯是怎么病的?哦,我想起来了,自大佛殿开光后,来山的访客,不管相识与否,都想见一见他们心目中的长者,沈伯伯常常是饭才吃两口,就得丢下碗筷见客。加上近年来,由沈伯伯策划的医疗慈善功德会、佛教计算机信息库,及美佛的司库、建筑工程等,整天电话响个不停,大有应接不暇之感,不但使他无法专心工作,连带的身体也无法得到充分的休息,健康自然大受影响,最后他无处可躲,只好捧着文件,把车开到附近的公园,找张桌子办起公来。平常还好,可以坐在车外看文件,天冷时只得坐在车上,开着引擎取暖,也许是吸入过多的一氧化碳,也许是繁重的工作,使他心脏病复发。唉!若不是繁重的美佛事,财务工程及人事等,也不会把他累倒!想想我们这些少年人实在太狠心了!竟让一位年近九旬的长者体力透支,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冥想住院期间,我以手指代梳,梳理着他那头白发,见他瘦骨嶙峋的脚上套着旧袜,我的泪水再也不听使唤的夺眶而出!是怎么样的愿力,让他省吃俭用,却把钞票大把大把的布施出去!是怎么样的悲心,让他心心念念为他人想!他可曾想到过自己?以他的经济和社会地位,他是可以过很舒适的生活,可是他却是这么节俭!他如一盏灯,发挥自己最大的光与热,无怨无悔,毫无保留的付出,不管相识与否,他总是有求必应,对自己却是这般节俭!为了训练自己的意志力和灵活的思考力,他每天定时开车去邮局;这次住院期间,纵使躺在床上,全身插满了管子,行动不便,想喂他吃一口稀饭,他都笑着说:「让我试试看!」然后,一口口慢慢地往口里送。
  送医的第一天,医师为他做种种检查,翌日医师审视检查报告,再看沈伯伯后说:「正常人的钠指数是140上下,降到110左右,人就会昏迷!而沈博士的指数是108,却还能讲话,还有辨别能力,真是奇迹!」住院期间,为了考验自己的记忆力,除了努力记医护人员的名字外,还常对身边的人考试,常常把我考得目瞪口呆,脑中一片空白!
  这些年来,他如父如兄般的引领着我,不管是佛学或为人处事上的难题,他总是毫无保留的,以他的智能与丰富的经验指导我。从后视镜看去,此刻他微闭着眼,静静地躺着,不知道他灵活的思绪正在想些什么?我耳边响起了医师的叮咛:「他需要休息!」是的,此刻他最需要的是休息,只希望他能平安的,顺利的,健康的站起来!继续把他的光与热,把他的智能与经验传授给我们。在生死边缘挣扎出来的他是需要静养,需要充分的休息。而我们爱他,敬他,就要让他充分的静养,沈伯伯,您安心的休息,我会安全的送您回家!等您康复后,我再陪您去看许许多多的老朋友!









愿力——沈家桢
  各位同修,一九八五年我到中国大陆去,在普陀山的观音道场打了一个佛七,回向给历世的祖先。有一天,在船上听到有一群人在低声谈话。‘你今天许了愿没有?’那人答:‘有呀!我每次都是求观世音萻萨的。’‘您怎么发愿呢?’‘我愿观世音菩萨保佑我这批货平安到达。’‘灵不灵呢?’‘从前我不求观世音菩萨的时候,货常被没收。’那个人说了之后,东张西望了一下,看看没人注意,他又说:‘这次如果平安,我总得还愿了。’问的人说:‘你难道许了愿,都不曾还?’‘我太忙了,不过这次一定去还?’
  各位一定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这种发愿,不是我今天所要讲的佛法中的所谓‘愿’。这只是一种希求,在佛法中应该说是‘欲’,是贪的一种。
  当佛法自印度传入中国的时候,翻译经典的大德们,对选择字眼是煞费苦心。‘愿’与‘欲’在中国文字中原是相通的。《辞海》中的注解,即是‘愿者欲也’。可是佛法中的发愿并不是要助长一个人的贪欲,而是一种虔诚决心要种善因、造善缘,期得善果的表露。所谓善果,是要逐渐的减轻乃至消除虚妄的我相、我见、法相及非法相,而证佛果。
  我相、我见极不容易减轻乃至消除,因此在我们的修行过程中,不必怕有一个‘我’的存在,更不应该有错误的观念,说要将‘我’消灭,而可采用一种善巧的方法,即是将‘众生’的观念,来逐渐替代‘我’的观念。譬如说,各位中有人希望长命百岁,当你转到这‘愿我长寿’的念头时,立即也想到‘愿一切众生都寿命无量’。这就是阿弥陀佛在未成佛之前,是法藏比丘时所发的四十八大愿之一。法藏比丘的愿是:‘我作佛时,我刹中人,寿命皆无央数劫,无有能计知其数者,不得是愿,终不作佛。’
  因此今天我想和各位研究讨论的是佛法中所重视的誓愿。‘愿’为‘行’的前导,也是‘行’的方向,而‘行’是愿的实践。没有愿的行,可能变成漫无目标的修行,不知所终。没有行的愿,顶多只能做到望梅止渴,而身体仍没有得到一滴水份。所以愿与行必须相辅并进、必须并重,才能产生力量,这种力量可以叫它是愿力,也可以叫它是感应。
  今天时间不多,我想提出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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