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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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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院中突发变故,这次原本应当比上次更轻松,更容易才对。

宁春草捂了捂心口,那里还有些闷闷的疼。

她无奈的咬了咬下唇,抬手按在翠翠的肩膀上。轻晃铃铛,“翠翠,醒了!”

翠翠大口喘气,睁开眼来,“我又睡着了?!”

宁春草冲她笑了笑。

“娘子,您的脸色,怎么这般苍白?”翠翠惊呼道。

宁春草摆摆手,“没事,只是有些累,快看看你身上,是不是全好了?”

翠翠见她轻笑,似乎真的没什么大碍,这才低头看自己,虽有上次的经验,更有心里准备,可这么一看之下,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还是她的身体么?这般光洁,这般无暇。这般的美好……

“娘子……”她喃喃唤着,抬手轻轻触摸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真叫我不敢相信啊……”

仿佛回到了儿时,她还是个娇滴滴嫩呼呼的小女童,她还未发病的时候!不不,比那个时候还要嫩滑细致!她从不敢奢望过,从不敢想过,自己的人生还能被改变,还能变得如此美好!

第158章 质问

“娘子?”门外的绿芜似乎听到了翠翠的声音,知道娘子的医治应该是完成了,便缓步上前,小心翼翼的叩门唤道。

宁春草疲惫的应了一声,“你进来帮她更衣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翠翠翻身从床上跳下来,就连动作似乎都比以前更加灵敏了。

这两日,她都在仔仔细细的看着宁春草送来的衣裙,一面感慨这漂亮的布料,精致的做工,一面捉摸这衣服该怎么穿,怎么打理保管。

爱不释手的过一阵子就好好好看看,好似生怕谁给她弄坏了似的。看看傻笑笑,连她母亲都无奈的摇头笑她。

她似乎不太适应旁人伺候穿衣,手脚麻利的将衣服穿好,有了前两日的细细探究,她现在已经能自己穿好衣服。不会出错了。

她长发散在脑后,伸手拉开了房门,满面堆着灿烂的笑意,正欲和站在门口的绿芜打招呼,却不经意看到院中站着的另一个人,“哥哥?你回来了?!”

充满惊喜的声音。叫坐着的宁春草吓了一跳。

鸿喜回来了?

她心跳忽而有些快,今日会是个机会么?她等待良久,筹谋良久的机会?

鸿喜闻言,看着站在门口的靓丽少女,有些愣怔。

“哥哥,你好久不回来,我们也不知能不能找你,这么大的好消息,都没办法告诉你!娘都着急的很呢!恰巧你今日回来了,正遇上恩人呢,娘说了……”翠翠奔出耳房,站在鸿喜身边,细白的双手紧握住鸿喜的衣袖,仰着脸,笑意满面的絮絮说着。

鸿喜分明还在愣怔着没有回过神来,也不知她的话,他听到了几句。

“你,”鸿喜打断翠翠的话音。“你是谁?”

翠翠张了张嘴,仰面俏皮的看着自家哥哥,“我叫你哥哥,你说我是谁?你有几个妹妹?”

鸿喜闻言,非但没有笑,反而将眉头皱紧,“莫开玩笑!我家妹妹,我自己能不认识?”

“哥——”翠翠拖长声音,唤了一句,“人家病好了呀!”

鸿喜闻言,不敢置信,听闻耳房有脚步声,他抬眼看过来。

瞧见从耳房弯身走出的宁春草时,满目更是不可置信了。

“宁……宁姑娘?”鸿喜一时间,似乎不知该如何称呼,道了姑娘,又紧张的舔了舔嘴唇,似乎唯恐这称呼不合适。

宁春草微微颔首。

翠翠又忙奔到宁春草身边,“娘子真是咱们家的恩人呀!娘可是说了,叫你一定一定不能亏待恩人,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恩人的恩情!自然我也是!”

翠翠兴奋不已,披散的头发都顾不得束起。

绿芜看了看宁春草的眼色,心领神会的上前拉住翠翠,“我帮姑娘绾发吧?”

翠翠知道她绾发的手艺比自己好了太多,上次她为自己绾的发髻,她睡了两天都舍不得拆,若不是后来实在弄乱了,她一定顶到现在。

翠翠同绿芜进了堂屋。

院中只剩下宁春草同鸿喜两人。

鸿喜似乎想起来,自己应该行大礼,可都见面这么一阵子了,再行礼,未免显得有些奇怪。

他站在原地,游移不定,不知该说什么,“瞧见绿芜姑娘的时候。小的还以为是认错人了……”

“你没认错人,是我来了。”宁春草缓缓说道。

鸿喜更为紧张尴尬,“上次的字条,是小的不留神,被郎君发觉……郎君打骂了小人,还将小人看管起来……所以……”

所以那天晚上去的人是李布。

倘若那晚。去的人是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死了。哪里还能活生生的站在这儿说话?

宁春草垂眸笑了笑,人的命运有时候,还真是捉摸不定呢。

“娘子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么?”鸿喜忐忑问道。

宁春草看了他一眼,他面庞微黑,如今又透出局促的红来。越发显得忠厚老实。

想起前世他的性情,她如何也不能相信,他竟能做出将自己推下归雁楼的举动。可往往,人心是看不清的,不是么?

“去看看你的母亲和妹妹吧。”宁春草回头看了一眼堂屋。也许今日看过了,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呢?

“哦,哦哦!”鸿喜应了声,适才那个貌美女子叫他哥哥的震惊,他还没能回过神来。

这会儿也迫不及待想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春草点了头,他立即冲进堂屋。

绿芜将堂屋留给一家三口,也退了出来。

瞧见宁春草正站在院中那棵绑了布花。布叶子的杏树下头,默默出神。她缓步上前,轻声问道:“娘子,咱们走么?”

宁春草摇了摇头,“为的就是这一刻,为什么要走呢?”

绿芜哦了一声。点了点头,是了,这家唯一的男主人回来了,也是该商量商量诊金的事情了!

娘子不仅给治病,还贴衣服,贴钱的!这诊金可不能便宜了!

绿芜自己又啧啧两声。那衣服都是王府里的布料,王府里的绣娘一针一线做的,这个李家的小厮,便是穷其一辈子,也买不起一件吧?这诊金,他真付得起么?娘子想要的,怕不是诊金吧?

绿芜抬眼,看向宁春草的目光有些犹疑。

宁春草却是看着那“生机勃勃”的杏树,面无表情。

堂屋里传来一家三口喜极而泣的声音。就连鸿喜那个看起来忠厚又坚强的大男人,都哭声如孩子一般。

笼罩在这个小院儿上头的重重阴云,好似一下子被吹散了。

阴云外头,透进明媚的阳光来。

此时此刻。默默无声的站在院中的宁春草,就是他们一家人眼中的阳光,一家人眼中的救命恩人。

她救治的并不仅仅是病,更是命,是一家人的希望,一家人的未来。

三人相扶着,踉跄走出堂屋。

宁春草闻声转过头来。

一家三口的眼圈都是红红的,脸上却又都带着笑。

“老夫人,咱们可是说好了,你再拜我,我可就真的生气了。”宁春草说道。

老妇人点点头,“我不拜。不拜姑娘。可他们两个,却应当好好的给姑娘磕几个头!不然,我们这心里,也不安得很呐!”

老妇人扶着门框站定。

翠翠和鸿喜忙上前来,噗通跪地,咚咚的朝宁春草磕头。“叩谢恩人,叩谢恩人!”

绿芜在一旁,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宁春草看着两人砰砰叩头,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我为你医治,乃是看你哥哥的面子,若不是因为他,我又哪里能认识你?莫谢了,快起来吧。鸿喜,你这是要叫我为难么?”

听闻宁春草这么说,鸿喜心中惊疑不定。

翠翠听闻叫恩人为难。自是不肯,连忙停了下来,吸吸鼻子,拿出帕子抹抹眼泪,从地上站了起来,又小心翼翼的拂去身上沾的尘土。

宁春草笑了笑。“这才对,既然病好了,就该活出当有的样子来,这才不负我一片心意。”

翠翠重重的点头,瓮声道:“定不叫娘子失望。”

“鸿喜,你送送我?”宁春草看着鸿喜,勾手摸了摸藏在袖中的短剑。

鸿喜连忙颔首。

老妇人也倚在门框上说,“应当的应当的!喜子快快送送恩人娘子!诶,娘子还没喝口茶呢?”

宁春草摆摆手,“改日吧。”

说着,她提步向外走去。

鸿喜连忙垂手跟上。

绿芜也跟在后头,宁春草却猛然回过头来,看着绿芜道:“你上车等我。”

绿芜一愣,想到娘子上次竟深夜溜出王府,要见这鸿喜,定然是私密的事情要问,她不多想,转身爬上了马车。

宁春草同鸿喜一前一后的走着。

越走。四下里越是安静,越走,偏离大道越远。

鸿喜心头咚咚跳着,忐忑不安,却又觉莫名其妙。宁姑娘带路,怎的越走离她回王府的方向越远呢?还净往这偏僻的地方带?

倘若他是个小姑娘。宁姑娘是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他还能理解其用意。

如今这境况,他的脑子怎的有些不够用了呢?

“娘子是想要打听我家郎君的事情?还是想问问我家少夫人的事儿?小的定知无不言!”鸿喜站住脚步,沉声说道,“只是,娘子若是叫我背叛我家主子,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小人是断然做不到的。”

“你倒是个忠心的。”宁春草停下来,转过身,目光凉凉的看他,“那若是你家主子,叫你做伤天害理,害人性命的事儿呢?你做是不做?”

鸿喜闻言一愣,皱着眉头,似在思量,片刻摇头,“不做!”

“你骗人!”宁春草咬牙切齐,“你做了!”

鸿喜一惊。他做什么了?

“原以为你是有情有义,忠厚老实之人!可你竟也是口是心非,表面一套,心里一套的人!”宁春草冷嘲道,“不管你是心甘情愿也好,被人逼迫也好,她那般相信你,你却还是伸手,至她于死地!你于心何忍啊?她难道不是李家最可怜,最无助,最无辜的人么?被人陷害,害了自己的亲人,背负无端的骂名,还不够么?竟还要被自己相信的人背叛害死……你可知噩梦缠身的感受?你可知日日在死境中惊醒的感受?”

第159章 是宿命安排

鸿喜被她肃穆的表情吓得脸色发白,禁不住倒退了一步,“娘子,在说什么?小人,怎么……怎么听不懂呢?”

“你当然听不懂了,如今,你也不需要听懂了。”宁春草说着,摸向袖中藏着短剑。

可一抽之下,短剑竟然没有被抽出来,像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道阻止了她的动作。

杀了这鸿喜,可比当日在延庆观杀害玄阳子容易得多,她甚至不用动用巫女铃铛的力量,不用引动体内那超脱常人的力量,单凭她从晏侧妃那儿学来那点儿东西就够用了!

可为何?

刚才一番话,她不是说给鸿喜听的,说了鸿喜也听不懂。

她乃是说给自己听得,说了就可以激起自己心中的愤怒,怨恨!她可以毫无负担的去杀人。去报复!

可为什么,她的怒气已经胀满心怀,她的浑身都已经被怨愤包裹,她却抽不出那随时好用便捷的短剑?

鸿喜连连倒退数步,惊愕的看着她,“娘子。娘子是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要不小的去叫绿芜姑娘来吧?”

如今两人的距离已经有些远了,她的短剑需要近身攻击,如今再抽出短剑来,她不能保证在鸿喜大声呼救之前就结果了他的性命。

且她袖中藏着的短剑,直到现在也未能顺利抽出。

“绿芜姑娘,绿芜姑娘——”鸿喜见她面色发白,神情恼怒挣扎,以为她哪里不好。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这里又没有旁人,私相授受,更是对宁春草的名声不好。

鸿喜不敢近前,慌忙原路返回去寻绿芜,“娘子在这儿等我,我去叫绿芜姑娘来!”

说完,他脚下生风,跑的更快了。

“竟叫他跑了?跑了?”宁春草刷的拔出了袖中的短剑,可鸿喜早已经跑的连背影都看不见了。

在延庆观面对着玄阳子的时候。她其实是有些紧张的,可她表现的甚好,下手甚至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纵然时候心中那股力量退去的时候,她后悔懊恼过,可当时并没有,她冷血的像是杀伐果断的厉鬼一般。

如今面对着鸿喜的时候,她一点紧张也没有,多少的愧疚之下,是淡定的志在必得。可结果却又叫人大跌眼镜。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看着手中抽出的短剑,在毫无温度的阳光之下,泛着点点寒意。

鸿喜跑远了,她的剑又抽出来了?那适才阻挡着她抽出短剑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宁春草皱紧了眉头,心中疑惑。

听闻脚步声匆匆而来,她只好又收起短剑。

绿芜担忧的飞奔而来,“娘子,娘子您没事吧?”

宁春草摇了摇头。

“我瞧见娘子从耳房出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大好!定然是为了给翠翠医治,耗费了心力!”绿芜转过脸来,朝鸿喜骂道,“都怪你,一回到院中就吵吵嚷嚷,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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