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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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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世子爷先是不给驿丞脸面,打了他极力想要保下的人。那就该将此人握在手中。不给驿丞留反扑的余地。”

宁春草闻言一愣,当时也许景珏并不想放人走,是她求了情,说困了。他才放人走了。

莫非这场火灾,就是因为她一时心软才造就?

“不过幸而世子爷警觉,竟能在他们下手之前,逃出险境!已算是很好了。”程颐拱手说道。

景珏又看了宁春草一眼。

宁春草有些担心,他会把自己说出来。

可他却是开口道:“程颐,你去把放火的人找出来!你说的对,要做,就要做得不留后患。爷什么时候是心软的人了?”

程颐拱手领命,闪身混入一群混乱往外逃的人群当中。

有人在抢救自己的行李物品,有人在抢救马匹粮食,也有人在帮着杂役们泼水灭火。

只有一行早已带着行李逃出火海的景珏几人,神色轻淡。

“你去把马车牵过来。”景珏对景瑢道。

景瑢应了一声,麻利的去了。驿馆里外都是一片忙乱。景瑢废了老大的劲儿,才将他们的马车弄出来。

“世子上去歇会儿吧!程管事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呢!”景瑢笑着说道。

景珏却是扶着宁春草上了马车。看着她,神情有些莫名,声音低沉的说道:“你进去躺会儿,若是能睡着,就睡上一会儿,如今不用再担心了,我就守在马车外头,不会叫你有任何危险。”

他说着并从怀中拿出天珠项链来,伸手挂回她的脖子上。

宁春草抬手摸着天珠项链,脸上还有些犹疑之色。

倘若她的梦能让他们规避灾祸,她真的应该带上这可以镇压梦魇的天珠项链么?

景珏似乎看出她的疑虑,冷下脸来,用命令的语气,“爷让你安心睡会儿,你听不懂?”

宁春草看了他一眼。

“等你睡醒了,爷还有话要问你。”景珏神色很冷。被火光月光照亮的脸上看不出心绪。

宁春草只好点头,弯身钻进车内。

她将天珠项链塞进衣领里头,在矮脚榻上躺了下来。

一次梦境化解灾祸也许是巧合,那接连两次呢?还是巧合么?

景珏定然会问起,她说是梦的提醒预兆,他能信么?

莫说他了,宁春草自己此时尚有些不敢相信。适才她看到的,究竟是梦,还是预兆?亦或者,梦就是预兆?

她甩了甩头,脑子里有些乱。

外头的声响更乱,小孩子的哭声,男人的吼声,女人的斥骂声。声声入耳,搅成了一锅粥。

奇怪的是,在这般嘈杂烦乱的声音之中,满怀心事的宁春草还真的睡着了。

且还睡的格外的安稳,没有噩梦侵扰,没有归雁楼,没有骤然下坠的恐惧……

她醒来之时,驿馆里昨夜投宿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在清点行礼,准备离开了。

程颐果真抓住了纵火之人。也不知他在那般忙乱慌张的情形之下,是如何确定这人的。

宁春草只觉这程颐真是无所不能,无所不会。

“爷打算接下来怎么做?”程颐将纵火贼扔在一边,脚踩在他肩头上,躬身问景珏。

那纵火之人个头不高,尖嘴猴腮,此时被踩在程颐的脚下,更显得畏缩。

“大爷饶命啊……误会啊大爷,小的只是起夜,路过屋舍外头,没有纵火啊……”他连连告饶。

程颐却将脚踩得更狠些,“闭嘴!”

那尖嘴猴腮的贼人吃痛,呜呜乱叫,倒真不敢再多说。

景珏淡漠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咱们只是途径此处,驿丞不是说,谁的地盘,谁说了算么?就将他送到本地的县衙里去吧。”

程颐拱手领命。

景瑢在一旁皱眉,看着程颐道:“你身上带的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么?”

程颐抬头看着景瑢,还未说话。

景瑢便又抢着开口道:“这里定然是官官相护,这驿丞胆子太大,竟敢放火烧死爷们!这是哥哥机警!倘若换了旁人,此时不做了怨鬼了?这般的驿丞,如何能留?咱们一走,驿丞再被放出来,岂不白费了一番力气?”土鸟找号。

程颐没有理会景瑢,只拱手又看着景珏,“世子爷的意思是?”

景珏哼笑一声,“官官相护倒也不得不防,这里毕竟不是京城。”

程颐点头,“属下带了王府的令牌在身上,只消报了王爷的名号,不怕衙门里徇私。”

景瑢连连点头笑道:“好好好,甚好!程管事你真行!”

景珏却是冷漠摇头,“不行。”

景瑢一愣,“怎么不行?”

“不能用他的令牌,不要报他的名号。”景珏不容反驳的说道。

“世子爷,这是闹别扭的时候么?我知道提到王爷,您心里不痛快,可是您也得分情况啊……”景瑢在他身边小声劝道。

宁春草虽然醒了,但一直坐在马车里,安安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听到这话,她微微屏住呼吸,似乎唯恐露听了什么。

景珏却是嗤笑一声,“不是因为这个。”

程颐拱手道:“若想要避免他们官官相护,镇压一下,也是必不可少的。”

景珏道:“车里有京城带出来的茶叶,乃是宫中御用的茶叶,连茶叶罐子都是宫中敕造。你带一罐茶叶给县衙里的县令送去。不必提及睿王府。”

“啊?”景瑢一愣,“一罐茶叶,比令牌还好用?这是什么道理?”

“圣上给王爷们赐有封地,可也明令禁止王爷们私自出京城。他的令牌,突然出现在此地,你是想威慑这里的县令,还是想让圣上知道他的手伸出了京城?”景珏提起自己爹的时候,没有叫爹,却是一口一个他。

景瑢似乎已经听习惯了。

程颐却是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王爷若是知道,世子能如此体谅他,定然会十分欣慰的。”

“谁体谅他了?不过是怕麻烦而已,也免得他知道咱们如今到了哪里!”景珏轻哼一声,“你带着茶叶去,那县令若是有见识,定然能认出来,晓得了是京城里来的人,又猜不出究竟是什么人,他更是不敢大意。”

程颐连忙拱手应声,声音里颇有几分欣慰之感。

不知是欣慰世子爷思虑周全,还是欣慰世子爷虽然表面同王爷不和睦,可背地里,还是知道关切心疼王爷的。

程颐寻出了茶叶,提着那贼眉?眼的纵火贼,翻身上马,去了县衙。

宁春草听到景珏的脚步声,正要踏上马车,连忙闭目躺好,装作沉睡未醒。

可车帘子还未撩起来,便又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往马车边上来。

“这位郎君!这位郎君!”中年男子的声音,带着笑意钻进马车。

宁春草又睁开眼,坐直了身子,从车窗帘子的缝隙里,往外看去。

第71章 宠溺

车帘外头,两个年岁都在三四十左右的男子,拱手向景珏行礼。

“昨夜里起火的两间上房,原本是我等在住,后来调给了郎君。我等心中原本还有怨气,不曾想。倒是郎君救了我等性命!我等真是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说着,两人向景珏稽首,行了大礼。

景瑢在一旁,笑的十分得意。土鸟刚巴。

景珏却是面无表情,“不必谢,又不是成心救你们。”

“不论郎君是不是有心,但这结果,总归是郎君救了我等。我等行南走北的商人,这般救命之恩,郎君可以不记挂,我等却莫不敢忘!”中年男人笑容和煦,声音更是十分客气。

说话间,还从后头家仆手中接过一个盘子,盘子里不知放了什么。在晨光熹微之中,竟熠熠生辉,十分妖艳。

宁春草眯眼从缝隙里看过去,只觉眼睛都要被恍花了。

一旁的景瑢更是夸张的叫了一声,提步上前,“这是女人用的珠花?”

珠花?珠花这么亮眼?

那中年商人笑道:“是珠花,不过珠花上头的珍珠,用了各色宝石代替,这绢纱上。也缀着彩色的碎宝石彩钻,阳光之下,会格外明丽好看。两位郎君都是少年人,定然有自己意中人。这些珠花,还望两位郎君留下,也好送给意中人。”

景瑢连连点头,“虽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却是别出心裁,有心得很!”

他一面点头赞赏,一面靠近景珏,撞了撞他的胳膊,冲他挤眼睛。

“回去送给那些小娘子,她们定然喜欢!京城也没见过这般精巧的小玩意儿!”

景珏冷哼一声,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不要,拿回去。”

“诶,你不要。我要啊!”景瑢皱眉就蹦了起来,“给我给我!”

“不准要。”景珏冷喝道。

景瑢已经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他苦着脸,满面不情愿,“为什么不能要?”

“你救人了么?”景珏问道。

景瑢张了张嘴。

“这火因何而起?”景珏又问他。

景瑢又张了张嘴,却还是把手缩了回来,不耐烦的冲两个中年商人道,“拿回去!赶紧拿回去!真是!出门没一件顺心如意的事儿!”

宁春草瞧见两个中年商人的面色,心知他们是看出景珏出身不凡,有意讨好。更见他们手中捧着的珠花果真精巧,且在晨光之下亮晶晶的,格外引人注目。

她不由在车中轻叹,“爷不肯收,那给婢妾买一只如何?”

两商人脸上不由露出惊喜神色,转而将手中的珠花都转向马车帘子的方向。“何须说买,都送给娘子也使得!”

景瑢冷哼了一声,“他不让我要,难道能让你要?”

“你喜欢?”景珏微微抬眼,看着露着一条缝的马车帘子。

宁春草轻笑,“女孩子都喜欢漂亮又亮晶晶的东西。”

“那就收下吧。”景珏答应的十分爽快。

两个商人面露惊喜之色。

景瑢则是一脸不可置信。

景珏同两个商人走得离马车远了些,与两商人攀谈,两商人激动的自报家门,透露有意往京城发展。

景珏笑着点头,不知又说了什么。

宁春草捧着递进马车里头的珠花,一个个拿起来,饶有兴味的把玩。

景瑢站在马车外头,哼了一声道:“没见识的蠢妇人!”

“是谁先说想要的?”宁春草在马车里头轻笑。

景瑢皱眉,“我不过是玩笑话,你就不懂拿人手短?世子爷分明不想要,你倒好!”

“我又没逼他要,不过说我想要罢了?”宁春草语气轻快道,“他不肯给你,却肯给我,这能怪谁?”

景瑢哼了一声,背手走开。

宁春草这才掀开铺在珠花下头的一层绛红色绸缎,绸缎下头压着几张银票。

她看了看银票上的朱红印记,又放下绸缎。

景珏迈步上了马车,她才抬头问道:“没让爷为难吧?”

景珏摇了摇头,“算不上为难,不过是想在京城开上一家珠宝器物楼,一时寻不到门路罢了。”

“世子爷应了么?”宁春草又问道。

“应不应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咱们不是要去青城山么?”景珏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宁春草掀开绛红色的绸缎,往他面前送了送。

景珏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爷现在不怕我跑了?”宁春草笑嘻嘻的将银票揣入怀中。

“你不想去青城山了?”景珏问道。

宁春草连忙点头,“去啊,怎么不去?”

景珏仰面躺在矮脚榻上,“那我怕你跑什么?”

宁春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是在打量他,又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世子爷为什么要带她去青城山?就带着一个程颐在身边,不管不顾的离开京城?一路上行事作风,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依旧是在京城那般嚣张的做派?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陪她去青城山?只是为了破解她的宿命?

他有这么好心?可试探之下,却又什么都看不出来。好似他只是因为对她的无限宠溺罢了。

一直到程颐办完了事儿,驿馆的驿丞被县衙里的人押走之后,景瑢还在抱怨。

“都是因为这丫头,好好的家中不待着,跑到这荒郊野岭的受罪!若是还在京中,现在一定在得月楼听曲儿吃茶的吧?”景瑢絮絮叨叨。

景珏置若罔闻,听到程颐脚靠近,他才半睁眼道:“不想来就回去,谁也没让你跟来!”

景瑢这才闭了嘴,不再念叨了。

“爷,事情都按您的吩咐办好了。”程颐躬身在马车外头道,“现在起程,咱们还能在日落前赶到城中休息下榻。”

景珏应了一声。

程颐立时跳上马车,扬鞭驱车上路。

景瑢在马车外头嚷嚷着,他也要上车来,骑马太累。

可不管是马车里头的景珏,还是外头坐着赶车的程颐,都没理他。

他只好“驾——”了一声,夹着马腹,从后头追了上来。

车轮滚滚,马蹄声踢踢踏踏。

宁春草早先睡过了一会儿,这时候倒是不困了。她撩着车窗帘子,看着外头路上的风景。

忽而觉得像是有探究的视线,落在她背上。她强撑着,没有回头去看。

“你怎么知道的?”景珏的声音,终于在马车里响起。

还是开口问了啊。

宁春草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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