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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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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吓得直哭,被身边的家人一把抱走,离得她远远的。

凤羽珩站在原地,鼻腔里的酸劲儿又泛了上来,就那么愣愣地看着那孩子离去的方向,眼泪扑嗒扑嗒的掉了下来,弄得班走措手不及。

却在这时,有辆极大的马车从正前往缓缓而来,街上的人纷纷让路,有善意的百姓提醒她:“快让让,可别挡了贵人的路。”

可凤羽珩脚下就跟生了根似的,一步也迈不开。

不只他迈不开,就连班走也一动未动,因为他认得出,那辆极大的马车根本就是辆宫车,白玉为框,软烟罗做帘,一个戴着黄金面具,眉心处嵌着一朵紫莲的男人正坐在车厢外面,直盯盯地看着他身边的女子,目光深邃,双目微红……

而他身边的女子也在同时抬起一只手臂往那宫车处指去,半晌,说了句:“玄天冥,他怎么哭了?”

第499章 九爷怒了

御王的宫车调转了方向,一路往县主府行去。

玄天冥怀里抱着他家已经睡着了的媳妇儿,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发,同时,身边班走正将这几日郡主府里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两柱香之后,济安郡主府的大门再次被人一脚踹开,守门的御林军欲哭无泪,这门被皇上一脚给踹了个半残之后他们好不容易给修好,九皇子这一脚下去,估计就直接报废了。领头的人赶紧吩咐下去:“去订新的门,让匠人们连夜做。”

这边刚吩咐完,再往院子里一瞅,他们的九殿下都已经走得没影了。

玄天冥今晚来到郡主府是为了找人,找姚氏。班走提前打听过,因为姚显说今天不是搬家的好日子,所以姚氏如今还住在郡主府里。

他行走带风,周身环绕着一股子肃杀之气,走动间,离着他还十几步远的草木都开始随着那股扑面而来的风势摆动起来。那些郡主府里原本不是很害怕他的下人们,也突然又找回记忆中那些几乎已经快要忘记的、关于九皇子嗜杀无度的传说。

没有人赶拦,直到玄天冥冲进姚氏的院子,一鞭子抽开卧寝大门时,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发出半点尖叫。

下人们跪了一地,从府门口一直到那扇被抽开的寝门前,跪下了就再没敢起来,所有人都在猜测着同一件事:九皇子会不会把夫人给杀了?

这两日,夫人与郡主之间有了些矛盾,好像夫人还对郡主说了很过份的话,那些话偶尔有那么一句两句被他们听了去,听到的人都在心里替郡主抱着不平。九皇子那么那么疼郡主,今晚……是来找夫人算帐的吧?

玄天冥抽开房门时,姚氏正在给子睿绣秋衣袖上的花边儿,被他这么一吓,绣针狠狠地扎进指尖,翠绿的竹子上立时就染了一层血。

姚氏一向胆小,玄天冥汹汹之势吓得她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扑通一下就跪到地上。身边丫鬟也跟着跪,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

软鞭就在地上拖着,根根倒刺看得姚氏差点儿没把自己给吓死,破碎的门板笔直地拍到地上,只差那么一点儿就砸上一个正好从那里走过的丫头。姚氏一下就明白过来,她那样子对阿珩,这九皇子是不会放过她了。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玄天冥不说话,姚氏她们也不敢说话,双方就这样相对,姚氏看着地面,玄天冥瞪着姚氏的脑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拖在地上的鞭子动了动,姚氏条件反射一般往后头躲了去,直接躲到了清兰的身后。然而,被她所恐惧的那根鞭子却并没有落到她的身上,甚至甩都没有甩起,玄天冥只是手臂动了动,将鞭子往上提了几分。

姚氏面色惨白,怔怔地看着玄天冥,就觉得那黄金面具覆盖下的脸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即便是戴着面具也没有办法掩盖出已经渗到黄金之外的怒意了。她恐惧之色更甚,却终于听到了玄天冥说了话来……“除了躲在别人身后,你,还会什么?”

话题一开,玄天冥心头的愤慨之绪便再收不住,他指着姚氏,字字句句控诉着这个女人身为母亲的种种不该、不公、不配。他说……“你可知本王最初遇见珩珩是在何时何处?是在西北的大山,你的女儿被歹人灌了药,扔到山中乱葬岗,若不是遇到本王,她早就已经死了。如果那个时候她就死了,本王问你,这笔帐你有没有本事去算

?这个仇你有没有能耐去报?若是没有,你凭什么让她跟你叫娘?怀疑她的医术是吗?那的确是跟波斯师父学的,因为她想让你们母子今后的日子能过得好,不至于饿死病死。怀疑她的功夫是吗?本王教的,因为本王看上了那丫头,愿意倾毕生所学助她成长。怀疑她不是你的女儿是吗?没错,她的确不是从前的凤羽珩,而是涅槃之后的凤凰,对凤家失望透顶憎恨透顶的凤凰,她从西北的大山里欲。火重生,就是要展翅飞回京城,把那些加具在你们母女三人身上的痛苦一一讨要回来。可惜,她的母亲不理解,甚至还帮着那些害她死过一次的人说话,姚氏,你到底是修了几世的福,能够做她的母亲?又是修了几世的福,能让她受尽委屈,还要替你说话?”

玄天冥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拼命地忍下想要挥鞭抽人的冲动,他到后来都不想再去看姚氏那张欠揍的脸。就纳了闷了,是不是凤瑾元的招人烦会传染?姚氏与他共同生活多年,也给染上了?为何他在姚氏的脸上看到了那该死的凤瑾元的样子?

他说的话一半真一半假,故意将那些凤羽珩抵死不愿说出口的原因全部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就只是想让这个女人知道,她的女儿为了保全她的命,是有多么的不容易。

他深吸了几口气,话还没有说完,还得继续,他告诉姚氏……“凤家作死,阿珩给他们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你以为若是没有阿珩的功绩,就凭千周人刺杀皇上的事,凤家能如此轻易的就逃过劫难?凤瑾元败光了整个凤家,老太太的丧礼都是阿珩出钱办的!那口六百万两银子的棺木都是阿珩出钱给打的,这样还不够?你还想要求她去做什么?凤瑾元一次次对你的一双儿女下杀手,你女儿心软,念及生父之情一次又一次的饶过他,姚氏,你可曾想过凤瑾元请来的杀手举着长刀去砍你的儿子和女儿的场面?叫你一声夫人,是对你的尊重,你若自己不要这份尊重,那就跟凤家人没有任何的区别。觉得现在回到凤府不会被欺负了是吧?本王告诉你,那是因为你的女儿提前铺好了路。别以为本王现在不怎么杀人了,你们一个个的就都有恃无恐,本王告诉你们,不想杀,却不代表不会杀。好好的一个孩子住在自己用功绩换来的郡主府里,却终日里被亲娘甩脸色看,姚氏,你好大的胆子!不认女儿吗?可以,那现在你就给本王听清楚,凤羽珩她不再是你的女儿,她是本王的王妃,是当今圣上的儿媳。你,在她面前,什么都不是!你,好自为知。”

最后一句话说完,玄天冥再不愿多看这女人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姚氏终于再跪不住,瘫坐到地上,她想找个丫鬟支撑一下她疲惫又受了极大惊吓的身体,胳膊一抬,却扑了个空。

没有丫鬟扶她,甚至平日里贴身侍候她的清兰也只是跪看着她,却无动于衷。

姚氏从清兰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疏离,她心下一惊,众叛亲离的感觉匆匆来袭,挡都挡不住。可她依然执拗地认为这是清兰身为下人对她的不尊,甚至认为这一切都凤羽珩指使的,她指着清兰大叫道:“你也是她的人对不对?是她安排过来的!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要我的命吗?”

清兰眼泪都快出来了,她一把抓住姚氏的手腕苦求道:“夫人,您醒醒吧!只要您肯醒,生活就还会像从前那样继续。小姐怎么会要您的命,她爱您护您都来不及啊!当初夫人中了离魂散,小姐为了给夫人报仇,把三皇子都给打成了重伤,她回来之后什么都没跟您说,可是夫人您知道吗?就因为那个事儿,她在皇宫里跪了一天一夜啊!膝盖都跪肿了。”

姚氏怔怔地听着清兰的话,面上情绪似有反复,却还是不停地摇头,她说:“可是我骗不了自己,她不是我的女儿,她真的不是。”

清兰气得发狂,要不是面前这个人是夫人,她真想扬起一把掌把她给打醒。可到底是不能,做为下人,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苦口婆心地劝,可清兰也就不明白了:“夫人为什么就说小姐不是您的女儿啊?她是跟以前长得不一样了?”

姚氏摇头,“完全一样。”

“那为什么您说不是啊!”清兰都无语了,这女人脑子有病吧?

可姚氏拍着自己的心口一遍一遍地说:“我能感觉到!我就是能感觉得到!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她的一点点变化,我都感觉得到!”

清兰想起之前玄天冥说的话,便又地对她说:“如果夫人指的是小姐性情大变,那么,九殿下说得对,在经历了那样的悲惨命运之后,人会变是正常的。相反的……”她看了看姚氏,咬咬牙道:“相反的,绝处逢生,却依然没有任何改变,夫人,您这样的人,才叫奇怪。”清兰冷下脸来看着姚氏,最后一次提醒她:“如果您再执意这么闹下去,那么,她就真的不再是你的女儿了。”

姚氏一惊,下意识地就问:“那她是谁?”

“是御王妃。”

姚氏有些害怕了,如果凤羽珩真的不再认她这个娘,那……她是不是就真的失去了女儿?“让我想想,你让我想想。”

玄天冥的宫车依然在京城的大街上前行着,却是离郡主府越来越远。怀里的小丫头迷迷糊糊地醒了一下,扯着他的袖子往脸上抹了一把,再抬起手就要去抓他的脸。

他无奈地把那只小手给握住,就听边上班走问:“殿下这是要带主子回御王府吗?”

玄天冥挑眉:“不然呢?”

怀里的丫头听到这话突然就笑了起来,迷糊着说:“好啊!去御王府,找玄天冥,就只有他不欺负我。”

某人鼻子发酸,将怀中人又揽紧了些,“跟着我吧,再也不能放你离开我的身边。”

第500章 暗搓搓的大计

凤羽珩再一次正视现实——她的确是窝在玄天冥怀里的时候才能睡得最踏实。

这一觉睡到次日天大亮,玄天冥刚回京,也任性地没去上朝,就一脸满足相地搂着媳妇儿睡懒觉。

于是,先醒来的某人暗搓搓地干了一件蓄谋已久的大事——摘玄天冥的面具。

她一早就想窥探这面具底下的脸到底毁到什么程度了,只是奈何面具主人防守森严,她几次下爪子都被拍了回来。凤羽珩就有些后悔,还不如当初给他治腿时趁着全麻就掀开呢,她是逞的什么君子呀?她本来就只是个小女子啊!

于是,小女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爪子从某人的前胸拿开,缓缓上探。就觉得指尖儿已经能感受到黄金特有的触感,只需再努力一下下她就可以成功了。

可惜,成功之路总是那么坎坷崎岖,就在她的小指头已经够到面具边沿时,一只大掌毫不留情地覆盖上来,然后,她那手就从哪来的又回哪去了。

某人表示不服——“凭什么?想当初就是看在你那张脸的份儿上,本姑娘才给你治腿,结果你这过河拆桥啊,腿治好了就把脸遮上了!”

玄天冥伸手去捏他家媳妇儿的脸:“承认当初你就看上本王了?”

凤羽珩咬牙:“少给我转移话题,现在是说你这破面具,你到底能不能给我摘下来让我看看?万一我能治呢?”

玄天冥揉揉这炸毛小刺猬的头发,松松软软的,好玩极了。“不用治,没事。”他淡淡地说,眼里没有任何波澜。

“恩?”凤羽珩眼睛一亮,撑起半边身子盯着问他:“你的意思是说,你的脸没事?”再一顿,就觉撑起来的半边身子有丝丝凉意,低头一瞅,好么,衣裳都被脱个净光,就剩下个可爱的小肚兜。她怒了:“玄天冥你特么的是不是脱我衣服脱上瘾了?你说我这十三岁的小身板,没胸没屁股的,你有什么好脱的?姑奶奶就是以前太好说话了,所以给你落下了这么个毛病,玄天冥你不要得寸进尺,信不信我把你也给扒了?”

他点头,“信。”然后两眼笑得弯弯,很好,总算是把面具那一茬儿给岔开了。见这丫头一脸心虚地又钻回被子里去,玄天冥笑笑问她:“头还疼不疼?”

“什么?”凤羽珩一愣,就想问什么头还疼不疼?她为什么要头疼?不对,为什么她跟玄天冥睡在一起?这张床到底是谁的?

哦老天!她觉得每次一遇到这种情况,都要不停地考虑是谁的床这个问题,偏偏这种稀里糊涂就被玄天冥给睡了的情况还时常发生,她到底是作了什么孽?

这丫头一脸纠结的小模样总会让他看得舍不得移开视线,可依然会想起昨日大街上那个醉意朦胧满眼挂泪的小人儿,他活到这么大还没因什么人心疼到那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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