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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总裁的宠妻365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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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中娄沁从来都是认认真真兢兢业业,偶尔同事遇上私人需要帮忙解决的事情,有拜托到娄沁的,她大多会帮忙,只要不犯法不违背原则,她都帮,这让更多人愿意和娄沁亲近,虽然她看上去不热络。

当然,小集体里也有人背后黑她,她不是人民币,做不到让每个人喜欢。

就是人还有视金钱如粪土的,更别说是她娄沁。

今天一起出来工作的,都是待见娄沁的。所以娄沁在他们面前很放松,有人体贴的替她夹够不到的菜她就吃。

“尝尝这个,真不错。”男同事胳膊长,夹了块最远,吃了会辣嘴巴的鱼给旁边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娄沁。

娄沁不太吃辣,看着鱼肉上泛红的颜色,她就害怕,头皮有些发麻。

“嗯,娄沁,真不赖,你尝尝。”

男同事另一边已经吃上鱼肉的老前辈边嚼着嘴里的鱼肉,边引诱娄沁,“香辣,不算太辣那种,你试试。”

娄沁看着躺在米饭上鱼肉,夹了起来。

“娄沁?!”

背后一声不确定的惊呼,引起了一桌人的目光。

容浅见真是娄沁,露出了亲切的笑意,“和朋友来这里吃饭啊?”

娄沁放下了筷子,“嗯,同事。”

容浅回头对她身后的妖娆女人说,“我朋友,你看着办!”

那女人当即笑着叹了口气,招手对就近的服务生说,“这桌免单,另外送水果。”

服务生恭恭敬敬说了声‘知道了。’几个同事半信半疑的看了眼说话那女人。

容浅拍着那妖娆女人的肩膀,冲娄沁介绍,“她是这家店老板,大家喜欢吃什么,随便点,打包带走也算她的,别跟她客气。”

妖娆女人陪着笑,“行,都算我的!”

和娄沁打了招呼,容浅说,“我先过去了,回头再聊。”

说的好像她们是八拜之交似的。

如果不是心里的感觉刺激着她,娄沁真的就相信了容浅的表面工夫。

“谁啊这是?”

对面女同事无比好奇。

她们知道娄沁的圈子里,随随便便拎出来一个,都是让人趋之若鹜的主呀!

“她对你那么热情,你怎么对她那么不待见?”

熟悉亲近的同事低声问着娄沁,到底是相处时间久了,娄沁同样不苟言笑的一张脸,她什么时候是自然表情,什么时候是不高兴不爽,她搭眼就能看出来,“她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娄沁想了一会儿,“习彦烈的朋友。”

她这是在慢半拍的回答对面同事的第一个问题。

一个枕着她老公大腿睡过的女人,原谅她给不出对方更好的脸色。

她话刚说完,问娄沁为什么不待见容浅的同事就放下了筷子。想了下,拿起筷子实在是舍不得好吃的,又纠结的放下。

娄沁好笑,“你吃饱啦?”

同事低头开始扒拉米饭,米饭上堆了满满的菜色,“没有呢!快吃……吃完咱自己结账……才不沾外人的光。”

一桌人嘻嘻哈哈当容浅没出现过,水足饭饱,回了博物馆。

容浅知道娄沁他们几个人付账的时候,嘴角勾了勾。

夜幕降临,从博物馆回来,送了顺路的两个同事回去后,娄沁回到了家。

阿姨刚好准备好饭菜,招呼娄沁洗手过去吃。

娄沁跟着到厨房帮忙,被阿姨撵了出来,“你快去吃吧,我马上就好。”

娄沁站着没动,平时如果习彦烈在家的话,她会和他一起吃,现在他还没回来。

在娄家大宅的时候,养成了一个习惯,家里人不齐不开饭,有事不在家吃饭提前打招呼,所以在娄家,几乎每顿饭都是家人的共同进餐时间。

阿姨心里那叫一个满意,翻炒着火上的西兰花,对娄沁笑说,“你去吃饭吧,少爷今天不回来用餐。”

娄沁等到西兰花出锅,才和阿姨一起出厨房。

一顿简单的晚餐没有吃完,大门口有了响动。

不是习彦烈车的声音。

阿姨忙小跑出去边念叨着,“谁啊这大晚上的。”

娄沁觉得,自己最近有些失常,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筷子往嘴巴里夹了块黑木耳,娄沁没打算起身出去看。

和往常的习惯、想法一样,来这里找她的,只能是娄鸣。是娄鸣的话,他随意,她不用特意去招呼。加上她听出来了,外面不是娄鸣的车声。他的每一辆车都被过,声音都属于轰鸣那种,没有这样安静。

53 给过他机会

阿姨看到进来的人,先是担心了屋里娄沁下,转而快速跑过去,扶住有些走不成直线的习彦烈,“少爷,夫人不是说过,往后让你少喝酒吗?”

要宝宝的关键时刻,怎么可以胡来?会影响到宝宝将来的健康发育!

容浅从驾驶位下来,关上车门,跟着他们进屋。

习彦烈进来就倒在了客厅沙发里,抬起手臂搁到了额头上。

阿姨弄不动习彦烈,干着急。

想赶走容浅,又替娄沁委屈,她惆怅不已,不知道眼下该先干什么。

容浅随手把手提包放到桌上,半跪在地毯上,对沙发上的习彦烈诱哄道,“阿烈,这里不能睡觉,去房间里洗洗再睡。”

那口气,几多温柔。

娄沁从餐厅出来,容浅看见她,“娄沁在家啊。”

娄沁在容浅的眼里看到了什么,光明磊落?

阿姨慌得心急火燎,想替习彦烈说几句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娄沁看了眼脸颊泛红的习彦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果然,滚烫。

她准备收回手的时候,习彦烈猛地将她拉住,睁开了眼睛,嬉皮笑脸的喊了声‘老婆’。

看来还没喝到不省人事。

娄沁对依旧半跪在沙发前挨着习彦烈的容浅说,“谢谢你送他回家。”

潜台词就是,你该走了。

容浅看着突然清醒的习彦烈,笑道,“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又要和上次一样让人累死累活呢。”

习彦烈看了眼容浅,抬头用力拉了下娄沁,对她笑得无害天真,“老婆,我今天碰上个很投机的客户,你理解那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吗?我感觉我们俩还能继续喝。”

娄沁没接他话。容浅倒是张了嘴,“是啊,你再和李老板喝下去,我就要送两个人回家了。”

阿姨凑了过来,“容小姐,天色不早了,这大晚上的,我们家不好留你,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娄沁始终面色如常。她站在沙发后面,容浅半跪在沙发前,她抬头,娄沁低头,两人眼光碰撞,四目相对,娄沁的眼波中一片平静。

容浅没有看到她眼底的微怒,丝毫都找不到。

“容小姐路上小心点。”

阿姨当家做主的迫不及待对容浅说着话。

容浅心里苦笑,脸上却挂着温柔笑意,扶着沙发站起来,有意无意的碰到习彦烈的腰身。

习彦烈从刚才开始,拉着娄沁的手没松开过。

容浅眼疼,心里……更疼。

可她对他们只能笑着。

阿姨盯着桌上的手提包,那是属于娄沁从来不会选择的烈焰风格。容浅弯腰拿起,看似无意地瞥了眼沙发上对娄沁笑的习彦烈。抬头对沙发后面眼前的娄沁说了走人,阿姨去外面送客。

“现在外面的坏人多,容小姐这么漂亮,一定要格外注意些。”阿姨含沙射影的语重心长。

阿姨的声音渐渐听不见,娄沁弯腰,拔开了习彦烈抓住自己的手。

第三次了。

她为什么会记得这样清晰。

娄沁讨厌这样的自己。

一次比一次难受,一次比一次严重,娄沁想从这里离开,去一个没有习彦烈的地方让自己冷静下来。

第一次,周末的早餐。

第二次,酒店的**上。

这一次,客厅的沙发。

娄沁不知道以后自己还要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感受,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老婆?”

习彦烈从沙发上坐起,看着娄沁的背影。

娄沁越走越远,不知不觉中,依照着她此时此刻的心境,她竟然快要走出去。

阿姨慌忙从外面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有些喘,“少奶奶你干什么去?”

娄沁愣了下。

是啊,她想干什么去?

大半夜的,因为看见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离家出走吗?

娄沁觉得自己快崩溃了,过去她从来不这样!

她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小心眼?只不过是工作上的应酬罢了,她有什么好计较的?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她有什么好介怀的!

容浅是和江汝飞一样的存在,她没必要把自己搞的神经兮兮。

“少奶奶,少爷……”

阿姨想张嘴替习彦烈解释,却无力下嘴。

习彦烈慢悠悠走到了娄沁背后,板过她的身体,让她看着自己,“媳妇儿,你怎么了?”

阿姨恨不得拍习彦烈一巴掌,让他长点心,让他防着点居心**的坏女人,牙痒的很。

习彦烈捧着她的脸,娄沁心累地侧头枕在习彦烈的手掌心,格外心酸。

她这是怎么了?

阿姨见俩人没有吵架,也相信娄沁的性格好,气得掉头走开,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拿起电话对南鸢狠狠告了状!

客厅里,娄沁想了又想,问习彦烈,“喝多酒难受吗?”

习彦烈嬉皮笑脸的笑,“我没喝多。”把娄沁紧紧搂住。

喝多的人都喜欢这么说。

娄沁被他抱着,脸颊贴在他胸口,可以听到他清晰的心跳声。她想了又想,低声呢喃,“你以后可以和容浅保持距离吗?”

酒醒了,他会什么都不记得。

她没有经验,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丈夫和其他女人的问题,只好把自己心里的祈求说出口,趁着他酒醉,什么都不会记得。

习彦烈推开娄沁的肩膀,因为身高问题,他需要弓着身体低头才可以看清她的脸。大拇指在她脸颊上划了下,习彦烈笑问,“你吃醋啦?”

娄沁愣怔,而后苦笑,重新将脸埋在他胸口,“是,我不高兴了。”

很不高兴。

心情很低落。

习彦烈却因为娄沁难得的小女人姿态,美上了天,浴室里,洗手台上,把娄沁狠狠折腾了一通。

“媳妇儿,别生气啦!”

……

娄沁在第三次见陶之行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一身锐气。

“又想跟我上什么教育课?”

不再那么丧心病狂之后,娄沁对陶之行的感觉没那么坏了。

娄沁轻笑,“不敢,我是来受教的。”

陶之行哼笑,看着娄沁,“怎么,你对年柏辰旧情难忘,想拆散他们,来我这里取经?”

54 等她离婚

娄沁调侃他,“你不是没有成功吗?”

陶之行挑眉,“你是想看孩子的亲生父母分开吗?”

娄沁低头浅笑,没再说话。

很欣慰陶之行走出了不算失恋的被甩阴影。

沉默许久,陶之行看着外面难得的湛蓝天空,“我以为,自己会像好莱坞大片里的复仇者一样,满腔仇恨,目空一切不择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

娄沁看着他不似忧郁却有些浅浅哀伤的神情。

陶之行回头对她笑,“生活毕竟不是演电影,你让我知道,除了女人,我还有事业要忙。”一个男人,感情上可以失意,若是连事业都抓不住,那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娄沁面对着这样的陶之行,很放松,举杯,虽然只是咖啡,“向表哥学习。”

陶之行调笑,“哦?这么快就接受阿烈了?”

娄沁无言以对。

陶之行身体前倾,问她,“真的不考虑离婚跟我过?”

娄沁无奈摇头,习惯了他这样的开玩笑方式。

陶之行靠到沙发里,右手臂随意搭在靠背上,“你可要想清楚了,等到我再对哪个女人感兴趣的时候,你拉都拉不回来我。”

娄沁对他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陶之行不屑哼声,自言自语念叨,“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了?好男人不要,一个个偏要嫁给渣男,你们是不是都是受虐狂?”

娄沁不敢置信抬眼看他,“你最近又受什么打击了?”

对女性如此有偏见。

陶之行看着眼前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可以成为自己优质老婆的人,追悔莫及,“自己的老婆跟自己的表弟跑了,这还不够受打击吗?”

娄沁除了笑,还有尴尬。

陶之行说,“什么时候想离婚了,赶紧跟我打电话,免得到时候你预约不上。”

娄沁哭笑不得,“表哥,你这样合适吗?”

陶之行很不注意形象地翻了个白眼,“你和阿烈合适吗?”

娄沁什么都没敢说,好像真是她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儿一样。

只是当初惺惺相惜的两个人,内心深处曾经互相安慰过,如今成了仿佛无话不谈的好友。

陶之行没好气地瞪了眼娄沁,“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小心我心情不好去拆散你们。”

娄沁被他逗笑。

陶之行‘嘿’了声,“你别以为我开玩笑!”换了个姿势手臂撑着膝盖,“我可是看着阿烈长大的,他有什么秘密,有什么习惯,最受不了什么,能怎么打击他攻破他的防线,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娄沁表示,‘表哥,我很崇拜你。’

陶之行才作罢,“所以你最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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