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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品温如言-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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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手揉着他的发,再也没有的温柔。
  那个少年,用手捏着蝈蝈,温和笑着。
  她看他,总是像在照镜子。表情,语气,姿态,秉性,都如出一辙,波澜不惊,如同一杯温水。
  想起自己来云在公寓的目的,拿出一叠宣纸,递给他。
  云在愣,问这是什么。
  阿衡说,上面是我摹笔的一些佛偈,基本的楷体,你拿着练练字。这么大的孩子了,字写得不像话,我和阿爸小时候惯你,你说不爱练字就不练,结果,这个字……
  她翻翻他做的笔记,字迹潦草闲散,鬼画符似的。阿衡皱眉,好笑又无奈。
  云在拿起宣纸,厚厚一沓,清新工整,一笔一画,正适合练字。
  他迟疑,问她,就为了让我练字?
  阿衡想了想,微笑,顺便,磨磨性子,你还小,思想有些偏差,练字修身养性,大有裨益。
  这话,不可谓不含蓄。
  但是,阿衡心中已经隐隐有忧患。前些日子,她问在在,思尔怎么样,心中可有好感。结果,这少年却说,温思尔眼太大,个子太低,唇不够薄,眉毛不像远山。
  她听了,皱皱眉,却没说什么,连夜赶了一些字,送了过来。
  云在是个极聪明的孩子,看着字帖,只笑,温和说,我会好好练的,阿姐。
  寝室小五过生日,垂涎美色,除了寝室的人,还顺道请了云在。美其名,你弟弟就是我弟弟,当然如果你愿意让他当我男人我也不介意。
  四五月的天,大家围在一起吃蛋糕,小五是寿星,嚣张得不行,灌了大家很多酒,白的啤的,连阿衡这样好酒量的,都有些头晕眼花。
  云在身体不好,忌喝酒,该他喝的,阿衡一律含笑挡完。
  小五喝醉了,痴痴摸着阿衡的脸,撅嘴,这样的姐姐上哪找,我也想要。
  云在弯弯眼,我情愿你是我姐。
  小五眼睛亮晶晶的,瞅瞅孩子,嘴多甜,多会说话,好,再喝一杯!
  又递过满满一杯白酒。
  云在依旧笑,阿衡无奈,抽搐,接过酒,低头喝完。
  最后,散场,208寝室的人基本都醉了,小五醉得最厉害,站不稳了,却抱着阿衡,直亲孩子脸颊,说我们阿衡,一定要幸福来着。
  阿衡笑,脸红扑扑的,点头嗯。
  小五指着她,晚上不许偷哭,知道不。
  阿衡笑,脸依旧红扑扑的,我什么时候偷哭了。
  小五撇嘴,每天床都在颤,枕头都湿了,以为我们是傻子啊。
  无影清醒了一些,拽着小五,胡说什么呢。
  然后,对云在说,你陪你姐逛会儿,散散酒,我们先带小五回去睡觉。
  云在点头,阿衡喝得不少,醉了还是不太爱说话的样子,只咧着小嘴笑呵呵地向大家挥手。
  他伸指,牵她的手,她没有拒绝,指着霓虹灯,说在在在在,咱们小时候哪有这么好看的东西哇^_^
  他笑着说是啊是啊,温柔秀雅,滑落,伸指,十指相扣。
  与她。
  阿衡低头,看到两人的手,呵呵用另一只手捏云在的脸颊,再让你牵最后一次,云在,你长大了,不能再像个小孩子了,知道吗你。
  他点头,嗯嗯,我知道。
  我知道你小时候没有偷吃白糖糕,我知道你写大字时没有偷懒,我知道你没有打碎阿爸的砚台,我知道你没有偷偷羡慕我碗里的五花肉,我知道你早就长大了,我都知道。
  他说,云衡,我知道的,你又还记得多少呢。
  阿衡呵呵笑,我记得,我们在在可厉害了,把提亲的隔壁李阿哥,用药罐给砸走了。
  云在笑,你记错了,不是药罐,是药炉。
  阿衡仰着小脸,望天,胡说,我明明记得是药罐。
  云在叹气,你确实记错了。因为那个药炉是你平时给我熬药用的。
  阿衡摸鼻子,我说怎么不对劲,药罐这么脆,怎么当时没砸碎,原来是记错了。
  云在笑了笑,握紧她的手,却没有说话。
  他记得清楚地,何止这一件。
  邻居恶意的风言风语,父母无意的说漏嘴,他早就清楚,所谓阿衡,从不是他的亲姐姐。
  自己活不长,十三岁的时候已经像个耄耋老者,每一天只有两三个小时的光景醒来,其余大半,都在她怀中沉睡。
  即使少年时,有什么懵懂的心思,也都被病痛耗得消失殆尽。
  有人上门提亲,说要娶阿衡,只拿了一吊猪肉和一万块钱,说用这钱,给他看病。他当时五内俱焚,病者哀思,一痛,贫者卖姊,二痛,喜欢一个人却没有资格喜欢,更是痛上加痛,那时,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滚下了床,爬到给他保命用的药炉面前,用尽所有的力气,砸向那人,想着,死了,一了百了。
  过了几天,却来了一辆车,一个人。然后,连他的阿衡也带走。
  他在医院,因为卖姐的屈辱,总是想不出,活着死了,又有多大的区别。医生对他说,手术做不好,会丧命,他却高兴了。生死关头,阿衡总会来看他的。见她一面,死了,似乎也没什么可了。
  可是,她却不肯来。她的母亲说,阿衡外面求学,诸多不便。阿妈急了,连名带姓,不知自己说错话,横下心一句,能不能让云衡接电话。
  对方却说,阿衡姓温。你们,想要多少钱,不要再纠缠了。
  阿衡姓温。
  想要多少钱呢。
  多少钱才够云在再买一个叫云衡的阿姐呢。
  他心痛得连吐出来都嫌不快,上手术台之前,昏昏沉沉,只想着八个字。
  无价之宝,哪里能买。
  所幸,活了下来。所幸,遇到一个有眼无珠的男人。
  那人初见,看他很久,单刀直入,你认不认得一个叫云在的人。
  二见,直言,有一女子,对自己用情极深,甩都甩不掉,姓温名衡,问他可有办法解忧。
  三见,他试探,用了低贱的三十万。那人却毫不犹豫,甩手贱弃,他求之不得的阿姐。
  那个人,相貌极美,心如毒蝎,喜与人亲近,交谈聊天,惯常,咫尺之距。
  他叫,言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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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衡五一,回了一趟家。
  思莞公司一切也都上了轨道,和女朋友感情升温,多半是定了,可惜温老咬紧牙关不松口。达夷一直不交女朋友,辛老爷子急了,把阿衡喊回家里,我说阿衡,我们家的那个小崽子一直不谈恋爱,身边就你一个姑娘,他是不是暗恋你不敢说啊。
  ……
  ……
  ……
  阿衡= =,是啊是啊,他暗恋我。
  转眼,逮住辛达夷,要笑不笑,达夷,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拿我当挡箭牌。
  辛达夷也挺愁,阿衡反正你现在没男朋友,要不,咱们演出戏,先宽宽我家老爷子的心。
  Mary冷笑,眼角要撩到天上。
  阿衡黑线,我妈也挺愁,你怎么不说让陈倦跟我回家,宽宽我妈的心= =。
  你们两公公闹腾,搭上别人,缺不缺德。
  Mary猛点头,成啊阿衡,我就爱你,咱俩成了,你给我生个儿子,我给你买宝马。
  阿衡说别,你给我生个闺女,我就给你买宝马怎么样。
  Mary讪笑,咱不是没那功能不是。
  阿衡叹气,你们都多大,什么轻重缓急分不出来,要是真有感情,就争取辛爷爷的同意……
  辛达夷抹泪,你就官方你就没同情心吧温衡,信不信我说我喜欢一个人妖我爷拿他偷藏的公家的手榴弹扔死我。
  阿衡说我信,我爷也有几枚,万不得已,准备轰了温思莞和他女朋友。
  Mary却怒,拿榴莲砸达夷,你他妈才人妖,啊,不对,人兽!!!!不行,分手,老娘不跟你过了》…《
  辛达夷说成啊,分手,把公司我的两千万还我= =。
  Mary说我呸,你要不要脸,那是你的钱吗,要还也是还言希,阿衡,没事儿哈,我多提几遍你就没感觉了,对,还也是还言希,跟你有毛关系,再说了,这年头,谁离了谁还不能活啊,连阿衡都跟言希掰了,失恋没关系啊乖,阿衡我陪你喝酒,那啥,辛达夷,老娘会怕你!!!
  阿衡TOT。
  辛达夷说我靠,老子娶了个什么媳妇儿啊娘的,怎么这么不会说话,能在阿衡面前提言希吗,你有没脑子,就算提,你提一次言希就算了,你还提两次言希,你说你老提言希,让人孩子怎么受得了,就算受得了,你能一直提言希吗!!!
  阿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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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一日,辛达夷陈倦赔罪,请阿衡看电影,为啥,读者都清楚,我不说了。
  再话说,看的电影叫《致命ID》,讲的是一个人精神分裂,比言龙子还牛,总共有十重人格,而且十重人格能同时出现,互相厮杀,最后最坏的那个人格战胜其他九个人格的十分牛掰的故事。
  于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懂,反正,咱孩子是没看懂= =。
  于是,孩子一直啃爆米花,啃啃啃,身旁俩贱人一直埋着头,嗯嗯啊啊,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最后,孩子愤怒了,见过没诚意的,没见过这么没诚意的,请人看电影,难道还买一赠一,顺带真人男男舌吻秀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奶奶的。
  辛姨妈,你奶奶的。
  陈肉丝,你奶奶的。
  最后,可乐喝得太多,憋不住,就去厕所,回来,路太黑,走到vip区,一不小心,踩人脚上,一歪身子,栽倒在某观众身上。
  那人说你没长眼睛啊,声音很耳熟耳熟。
  然后,她想站起来,电影刚好结束,人群轰地往外涌。
  他迟疑了,三秒后,却紧紧把她抱在了怀里,很久很久,空旷黑暗的空间,除了喧闹,还是喧闹。
  没有光明,没有真相。
  电影,谢幕。

  chapter94

  Chapter94
  他们认识这么久,她记得最清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
  哦,对了。
  我们分手吧。
  他说,温衡,我们分手吧。
  她说,好。
  然后,不过两年,她连这句话也记不清了。
  所以,基本上,说这句话的这么个人,基本上可以当做从没存在过了。
  阿衡走出电影院的时候,看到一直在找她的辛陈二人。
  达夷说你哪儿去了,怎么扭脸人就不在了,我们找了半天。
  阿衡呵呵笑,说我刚才踩到一人的脚,这人还拦我不让我走,然后,电影院开大灯的时候,整个演播厅就我一人,真灵异。
  达夷想起什么,心虚,我早听说整个电影院闹鬼,可能是真的。
  陈倦嗤笑,什么鬼看见你还不跑?
  达夷一声靠,踢他,二人打打闹闹,一路上,阿衡走在他们身后,不说话。
  到了园子的时候,阿衡说,我明天就走了,你们好好保重,别瞎折腾了。
  她顿了顿,笑,俩人能在一起,容易吗,整天闹什么。
  陈倦想贫嘴,说我们打是亲骂是爱,可是,打是亲骂是爱的鼻祖温言二人都分了,这话听着像诅咒。
  看了阿衡一眼,犹豫,衡啊,找对象了没。
  阿衡吸吸鼻子,五月的夜,还是有些寒意的。她说,找了,就是人人都爱温衡,不好挑^_^。
  达夷踢踢脚下的石子,双手插在口袋中,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别挑花了眼,看着不错就处处,那啥,长得……丑没关系,只要人品好,真心对你的……
  见过那种人,想必,天下十人九丑。
  陈倦看着阿衡的颈,是一个红绳子,坠子藏在衣服中,看不清,想起什么,低声问她——那个,紫梅印,怎么不戴,不喜欢吗。
  阿衡愣,你怎么知道……
  陈倦说我现场竞的我怎么还不知道了。
  阿衡啊,思莞托你参加的慈善晚会吗。
  陈倦也啊,呃,嗯,是思莞。
  她说,那个,三百万,太贵重了,戴出来,招抢劫的纯粹。
  陈倦讪讪,也是,反正就是个生日礼物。
  园子住的都是老一辈,孩子大了,大多搬了出去,到了八点,就开始冷清,除了路灯,少有人烟。
  阿衡经过一个房子,说你们回去吧,不用送我了。
  一颗榕树,沙沙作响,石头的棋盘上,青苔又厚了许多。
  达夷说再往前走走吧,还没到你家呢,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
  她说,拜托。
  陈倦沉默了,拉着达夷就往回走。
  阿衡走近那座白楼,抬起眼,一切都死气沉沉的,在月光下,除了影,就是厚厚的遮盖的窗帘。
  她拉开白色的栅栏,弯腰,伸手,花圃的泥有些硬,想必,许久没松过了。她种下的种子,破土,长出了径杆,孤立单薄,奄奄一息。
  老园丁,大概也把它们给忘了。
  她从花圃的角落拿起铲子,蹲在了地上。
  周围的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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