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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海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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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缠著,一点也没有处子该有的娇羞,滕于翼心里虽然皱起眉头,但不得不承认她是聪明的徒弟,再这样下去很快自己就会输给她的“积极”,先升白旗投降了。
  以他高高在上的男性自尊,哪能允许这种事发生,该是进行下一课的时候了,于翼缓慢地把自己的体重加诸在她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她红裳的衣襟……她细嫩的肌肤立刻贴烫他的手心,触感可比皇城绫缎,但丝缎是冰冷的,她却有著美好的体热。
  “啊!那儿……”笛儿的||||乳端被他一搓揉,就像会导火似的,阵阵细小的战□
  传至她脚尖。“不要……好痒……好疼……”
  他以眼睛盯著那两颗甜美硬起的红莓,在雪白的酥胸上显得如此可口,教人忍不住一口咬下。
  “呀,你别咬人!”
  可他还不只咬,笛儿话才说完没多久,他就开始以舌头卷住自己的前端,啧啧有味地吮舔起来。笛儿浑身就像著了火,一会儿痒得发疼、一会儿热得肿胀,神智不清地连自己是叫著「不要”或“别停”都分不清了。而他则光以嘴玩弄她不够似的,还不忘以手抚摸著遭到冷落的一方,把笛儿逗得轻喘、扭动,开始求饶。
  “相公……停……停停……”她捉住他的发,不要他继续了。
  充耳不闻的他,还是持续耍弄著高超的舌技与爱抚,最后笛儿忍受不了,用力扯著他的发说:“我说停!”
  于翼不耐地抬起头。“你又怎么了?”明明状况很好,自己也兴致高昂,却被她粗鲁的打断,叫他不生气都不行。“你不也挺舒服的吗?”
  “舒……”笛儿脸红通通地瞪著他,掩起自己坦露的酥胸说:“没错,我是很舒服,可是也很难过呀!”
  “难过?”于翼皱起眉,能让处子真正“难过”的事,他还没做呢!
  “对呀,我……”正欲辩驳的笛儿忽而想起自己怎么能说,她双腿间有股湿湿热热的讨厌感觉,让她很难过,这么羞以启齿的事,能说吧?“总之难过就是难过,不然轮你让我试试看,你就知道这是什么难过了。”
  笛儿说著说著反过来压著自己夫君的肩膀,粗鲁地扒开他衣襟说:“上回我就做过一次——”
  滕于翼火大地捉住她的手腕。“什么叫你做过一次?你和谁做这种事!”
  “和你呀!”
  “胡说!”
  “没骗你,在你睡著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你的——那儿。”笛儿心虚地低下头说:“我不是故意要非礼你的,真真切切是场‘意外’喔。”
  他心想自己以后再也不会被她任何言行给惊吓到了,咬著牙,他以力量再次压倒她说:“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碰你这儿,我就不碰这儿,快快让我完事吧!明天一早还得上船出发呢。”
  “不要。”她撇过头。
  这丫头,非要他使出强行的招数不成?“为什么不要!你不想和我圆房,干么嫁给我!”
  “我不是不要圆房,只是我不要和头上冒著三丈火的相公圆房。”嘟著嘴,她由下往上地瞟著他说:“我看过书上写,这种时候男人不都要哄哄女人吗?哪有像你这样要杀人的?我不依。你得哄我。”
  霹哩、啪啦!空气中充满了滕于翼断线的耐性。“哄?怎么哄?”
  “像这样呀,你等等……”没有危机意识的笛儿从枕头下搬出了那几本小尾子给她参考用的禁书说:像是说娘子你好甜、好美、让我香一口好吗?称赞我有多美……说你有多想要我……多想爱我……哇,你干么抢人家的书!”
  他横眉竖目地翻了两三页,触眼所及尽是些露骨描写的男女情事,不堪入目的字眼。“你竟看这种满纸荒唐的垃圾,这不该是给你这种姑娘家看的书,你懂不懂!”
  说完,他跳下床,以脚跟踢出床下的火盆,在笛儿来得及抢救回来前,他已经把书给烧了。
  “啊……我的书……”完了,小尾子,我对不起你!
  “原来你就是看这些书,才会满脑子奇奇怪怪的幻想。”他拍拍手,见书已被烧成灰,还不满意地说:“下次,再让我捉到你看这些书,我就给你的屁股一顿好打。”
  笛儿一双大眼里滚热的泪珠哗啦啦地掉下来,她抽抽搭搭地说:“人家……人家看这书,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好,你竟把它给烧了,我讨厌你,滕于翼!”
  “为了我们?你说什么笑话?这种书哪点为我又为我们好了?”见她哭泣得如此恼人,滕于翼也有些许的忏悔,自己是否过于冲动了。
  “我……爹爹说你必定有许多红粉知己,要我学习如何为人妻,尤其是……是在闺房中不能输给那些女人,我又没有其他可以练习的对象,所以除了看这种书外,我哪儿知道怎么取悦你!我也不是喜欢看这种书呀,看得脸红心跳不说,里面还有一堆我不懂的字眼,什么阴、阳……人家也是为了你才努力用功,结果……你竟把我的心意给烧了……我讨厌你,我、我要回去找爹爹,我不圆房了,你放手,让我走。”
  说到半途,她不依,反抗起他的拥抱,小脸哭得梨花带雨,一双大眼红得像只兔子,模样说有多糟就有多可怕,但滕于翼却想不出比她更可爱的姑娘了。
  她既不懂事、也不听话、又不柔顺乖巧,可是看得出她真心爱他,想为他做些什么。这份心意,就是她最可爱、可疼之处。过去他知道的都是成熟、性感又抚媚的女子,逢场作戏,说爱谈情的场面何其多,可是那些不过都是男欢女爱的肤浅玩意儿,他未曾像此刻如此心动。
  天晓得她以后还会有多少不可思议的想法,让自己疲于应付,但他接纳了她为妻,此后他就只认定她一个女人了。
  “傻瓜。”握著她的小手,滕于翼面带微笑地说:“想要取悦我的法子,书上是找不到的,所以那种书烧了就烧了,以后也不许你再看了。”
  “那我不就永远及不上你那些红粉知己!”
  “谁说我有红粉知己来著?”他重新带她回到床上,让她安座在自己大腿上说:“过去的女子我会放在心上吗?那些女人都不重要,她们也威胁不到你,你真那么想取悦我,就听我的,我会一一教你。”
  终于止息了啜泣的笛儿,抬起莹莹星眸,小声地问道:“你真的不介意我是初次。”
  “介意?”于翼放声大笑。“你若不是初次,现在就有人麻烦大了。”
  “什么麻烦?”
  “让我头戴绿帽的男人,你以为还能活在这世上吗?”
  笛儿倒抽口气。“你会杀了他吗?”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都很野蛮,我也不例外,笛儿娘子,所以记得了,未来不许让其他男人碰你一丁点,否则就会有刀光之灾。”
  她歪著想了想。“我真是不懂你们男人呀。家里三妻、四妾,外面还有红粉知己,却不准妻子让你们蒙上绿头之耻。我得再想想……我不让别的男人碰我,是因为我又不喜欢他,可是你们让许多女人碰你们,却正正是因为你们不爱她,我怎么觉得自己越想越糊涂了,男人怎么这么难懂……”
  “你不需懂男人,懂得听我的话就成了。”滕于翼亲吻她的小嘴说:“等你想完都天亮了,我可不等那么久,这些问题等你有空去想一辈子,现在只要想我就行了。”
  “嗯……这倒不难。”她坦率地一笑。
  她不折不扣是个大傻瓜。于翼骂她是骂得她心服口服了,他早有先见之明,因为亲身体验的所习得一切,根本不是书中能比的销魂滋味。
  “相公……相公……”
  “喊我的名字,笛儿。”他吻遍她全身,再以手膜拜每一寸未经人事的纯真与完美,所到之处无不令敏感又诚实的她轻吟喘息。
  “翼!”她环抱著他坚硬而舒服的臂膀,把身子弓向他,无言的要求。
  “就是这样,笛儿,感觉到了吗?我的指头在做什么?”
  “嗯……”她害羞地点头,起初他碰触时自己紧张地夹紧了腿儿,但他温柔耐性的挑逗直到她接纳他的指尖后,她就像恣意任由戏蜂采蜜的花儿,娇羞地绽放了。
  那感觉……有著说不出的奥妙。
  “告诉我你感觉到什么了?”
  “人家……人家不知道……”她轻叫一声,他碰到了什么,身子深处像有小小的花火迸开来。“啊……”
  她细小的痉挛与喜悦都从他的指尖传达给他,于翼深深吸了一口气,此刻他真恨不能身在她体内,共同感受那份快感,但他发誓要对她温柔的,初次的记忆将会是恒久的,他不愿意一人享乐,宁可两人共欢,所以他先让她品尝一点点鱼水之欢的滋味,而真正的重头戏,现在才该开始。
  笛儿的眼角流出无法控制的泪水,她还不太明白刚刚自己体内的反应是什么,她只知道那感觉好极了,如果……如果于翼也能和她一起感受到,就更好了。她浑身乏力慵懒地软瘫在床上,当于翼亲吻她时,她以全心回吻,表达此刻满溢在她胸口的情。
  “笛儿……”他流连忘返地一再亲吻著她此刻娇俏诱人的脸蛋,缓缓地握住她的手往下移说:“也许你还有点害怕……但这是你的必经之路,愿不愿意相信我绝不会故意伤害你?”
  笛儿的小手几乎无法攫握住他的壮硕,她被那烫人的男性吓得缩了手,但随即就充满好奇地再次抚摸著他。“这个……要……进入我?”
  “是的,如此一来我们才可以真正的结合为夫妻。”他覆盖住她的手,教导她如何带给他快乐。
  她惊异地看著「他”在自己手中更加成长茁壮,她不由得两手一起圈著他——滕于翼发出苦笑说:“笛儿,你最好放手了……”
  “咦?可是我才刚刚喜欢上这个……”感觉两字已经被她夫君迫不及待的吻所吞没。
  他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抵住她充满热情火焰的中心。“我很高兴你喜欢‘他’,但‘他’等不下去了,娘子。”
  笛儿惊喘著,他不过以尖端碰触到自己而已,她体内稍退的热浪仿佛一口气全冲回来了。“翼……”她害怕地看著悬在上方的男人英俊的容颜。
  “别怕,疼的话你就咬我,一眨眼就过去了。”
  她才点完头,他便以雷霆万钧之势侵入她的体内,撕裂的痛楚远不及他在自己身子里的震撼来得大,笛儿紧紧抱著于翼的肩,她拥有他了,现在他的全部都是她的,她终于得到他了!
  “好紧……”于翼暗哑地说:“笛儿,你还好吧?”
  笛儿舔著唇,红著脸凝视著凝视著他。“我不知道……好像怪怪的……可是又好像很好……我们……继续吧?”
  他眯起眼来,俊脸闪过一丝挫败,咆哮道:“这种时候,不该由女人家来发号施令的,笛儿!”
  她察觉他在自己体内移动,以为他要离开,忙不迭地以双腿圈住他的腰说:“你别出去呀!”
  “该死!”就算他想出去,他也办不到,他克制力已达极点,要是他再不能得到满足,一定会饱受挫折而死。所以于翼迅速决定把“合宜的行为”这堂课,延到明天早上再说,现在他只能无视于她这狂妄的藐夫之举了。
  于翼一个后撤紧接著更加深入地撞击他的小娘子体内,一次次的占有这个有时气得足以教人失常,现在却如此可爱甜美的姑娘。她毫无预兆地闯入他的眼界,还霸占了他的心思,在他有阻止的机会前,自己颈上已套上了“已婚男子”的枷锁。
  可是这些他都不在乎了,现在他们如此紧紧相系,不光只是身子而已,他们的心灵也如此靠近,他决心要珍惜她。
  “翼!翼!”
  笛儿紧捉著他的肩膀,迎合著他刚教会她的节奏,生疏而热情地吸取他所有,她脑海中不断地呼喊著自己喜欢、喜欢、喜欢他。这个她第一眼就爱上的男人,现在就在她怀中。
  不要走,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她一心呐喊著。
  她要永远把他刻在自己体内、烙在心房上,直到永永远远。
  ???
  圆房还真是件累人的事。
  隔天早晨笛儿全身酸痛地赖床时,有点后悔昨晚于翼说“到此为止,你会受不了”的时候,自己为什么贪求欢乐,一再地缠著他不放,结果换得筋骨酸痛、乏力下不了床的代价。
  不过,身子虽然有些累,心窝却是甜滋滋的,昨夜他待她的温柔与疼惜,她点滴都放在脑中,绝对不会忘了。还是把那封“休书”给烧了吧,糟蹋爹爹的心意是有些于心不忍,但她不需要留什么后路,她要和夫君长长久久地过下去。
  “小姐,您起床了吗?喔,不对,我该改口喊您夫人了。”小尾子捧著热水盆走进来说:“您昨夜还好吧?姑爷待您可好?”
  笛儿不自觉地面带微笑说:“好、好极了。小尾子,你家姑爷人呢?”
  “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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