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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无长兄-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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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后来崔司徒对他态度大变,从一开始的鼎力辅佐到后来和他频频产生摩擦,甚至几次三番惩治东宫里的属官,未尝没有这位寇天师和好友崔浩说过什么的原因。

拓跋晃信佛,所以他是相信命运和因果这种东西的。在得知寇谦之曾给他批了“没有成君之象,夭折早逝”的命理之后,他也曾找过不少佛门的高僧给他看过,但得到的都是“殿下没有什么不妥”的答案。

他真心希望寇谦之的预言是错误的,所以他跑了。跑去他父皇最关切的一位旧时部下那里,希望能争出一丝生机。

如今,在这种深山野林的地方,一个瞎眼的老和尚和一个结巴的小和尚居然有着不一样的神通,怎么能不让他激动?!



贺穆兰其实最想做的就是赶紧绕道走,或者走捷径赶快穿过这里。她心中挂念那个还在狱中的部下,自然是一点时间都不愿浪费。

但拓跋晃态度坚决,她也没有办法。

只有这个时候,贺穆兰才知道自己后面缀着这么多尾巴有多烦。若是她一个人,早就快马加鞭赶到项县了。

拓跋晃不管不顾的跟着那叫枯叶的小和尚走了,同时一起去的还有那个姓乔的樵夫。几个白鹭留在原地看看贺穆兰再看看拓跋晃,最终还是不敢让太子出什么差错,跟着太子而去。

“花姨,我们怎么办?”

阿单卓看看贺穆兰又看看牵着马跟在小和尚身后的拓跋晃,心里直嘀咕,他觉得这个新朋友脑子一定是坏掉了。

怎么看,都是花姨这边更安全。

就这么跟着一个不知来历的人走了,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不然,我们先走吧。”狄叶飞有些犹豫地开了口。“我们先行一步。有他们在,暗里肯定还有不少保护的人,我们先去把项城的事了了,回头再来接他。”

“……”贺穆兰看了看走的决绝的拓跋晃,那样子简直就像看到最后一丝光明而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的飞蛾一般。

“……走。”

贺穆兰咬咬牙。

“阿鹿桓说穿过那片寺庙一直走就到了陈郡和梁郡的边界。既然不需要人带路了,我们还是快点出发吧。”

“这样真好吗?”

阿单卓心中隐隐不安。

“贺光有手有脚,还有随从。陈节现在还在狱中,家中还有妻儿老小,一刻也耽误不得了。别在这里墨迹,我们走!”

贺穆兰一马当先,疾奔而去。

阿单卓和狄叶飞本来就什么事都由着贺穆兰,见她已经有了取舍,自然是驾马跟随。

三人三马飞快的超过了跟着小和尚慢吞吞步行的太子和白鹭官一行,那小和尚见贺穆兰他们跑了,急忙叫嚷了起来:

“那,那,那边的路路,路……”

他“路”字还没说完,贺穆兰等人早就已经骑到看不见影子的地方了。

“枯竹师父,那边的路怎么了?”

拓跋晃见贺穆兰甩下他先走,心中也有些难过。但他自己选了在这里耽误时间,而花木兰却急着去救人,谁轻谁重一望便知。

他在京中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子,任取任求惯了,猛然遇见一个不把他当回事的,那种失落可想而知。

只是花木兰毕竟是他敬重的英雄,他总是不想她讨厌自己的。

“那边的路,早就被我们给断掉了啊。”

枯竹是个结巴,所以替他回答的是一直跟进来的樵夫。

“既然要藏起佛寺,哪里有只堵一头的道理?!”

***

贺穆兰和狄叶飞几人快马穿过了一条平坦的山路,就开始进入有些崎岖的地方。他们放慢了速度,一阵子之后,长在路两边挡住视野的树木刹时间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湍急的河水。

“见……见鬼!”

贺穆兰脸色难看的看着被弄断了的木桥。

“那和尚原来是想说这个!”

他就不能说利索点嘛!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出差,所以更新都是以回到宾馆的时间来定的。我是裸奔党,都是码多少发多少。今天从广州到苏州出差,早上4点半就起床了,晚上快到8点才到这边,吃完饭洗完澡弄弄都快十点了,所以只能码3000多字。

知道太瘦了,明日会稍微闲一点,我尽力双更补偿!

第49章山中野寺

“达瓦和夜骑叉到了。”

坐在静室里的瞎眼老和尚微微凝神听了听;指挥着小和尚出去接客人。

拓跋晃众人有些好奇地把头扭向了门开了的方向。

他们听不懂老和尚在说些什么;但却看得出和尚的慎重。拓跋晃熟读各种经典;也和西域来的高僧讨论过佛法;自然是知道这梵语发音的“达瓦”和“夜骑叉”是什么。

那是佛教里的天人和夜叉。

这大概是他在这里坐了快半个时辰;这老和尚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

真相让他有些气馁。

这老和尚也许在迎接的;另有其人。

在拓跋晃眼里,这个大冬天还赤着一双脚在地上行走的瞎眼老僧,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高深莫测。

就连他跏趺坐的姿势也是不常见的“大莲花式”,这不是一般的僧人会使用的入定姿势。

在这样的偏僻地方,一座这么破旧的寺庙里,却住着这么一个僧人,又被他们遇见了;岂不是奇遇?

在众人好奇的眼光中,贺穆兰、狄叶飞和阿单卓被迎接了进来。

“前面桥居然断了!”阿单卓憨笑了起来。“就算我们找到这条捷径也走不了呢!”

“你这小和尚,说话为何只说一半!”狄叶飞怒目瞪视。

贺穆兰没开口。其实她也想骂娘。

难道她除了开路以外还要架桥?真把她当做拆迁办加工程队了?

但她还记着给花木兰留一点风度,所以只是脸色不太好看,见到白鹭众露出的高兴眼神也只是微微矜持地点了点头。



“几位贵客莅临本寺,实在令老僧惊喜。如若各位不嫌弃,请就在此地用膳。前路已毁,再原路返回肯定会耽误宿头。枯叶寺虽小,挂单的禅床还是足够的。”

“大师客气了。”

“老僧法号‘枯禅’,是此地枯叶寺的主持。”他念了一句佛号。

这个破旧的小寺庙里一下子涌入了七八个人,而老和尚的屋子里根本就站不下这么多人,所以白鹭们商议了一会儿,除了阿鹿桓还在屋里值守,其他人都退出了门外。

阿单卓看了看屋里留下的诸人,挠了挠头也出去了,坐在外面的门槛上晒太阳。

什么时候开始,贺光变了个样子呢?

好像是从他家的随从来了以后。

公子就是公子,普通人就是普通人。

想起会因为没带厕筹、腿蹲麻了而求他帮助的贺光,阿单卓顿觉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他坐在门槛上想着一些他这个年纪绝对算是多想了的问题,直到小和尚去给屋子里的人送茶水,他伸头看了看他。

大概是他这一伸头,所以枯竹端着茶壶和空茶杯进去以后,出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杯茶水。

那是一杯呈褐色的液体,烫的直冒烟。在这种冬日,即使有太阳,手里捧着一杯热水也是很舒服的。所以阿单卓接了过来,非常高兴地道过了谢。

枯竹露出非常腼腆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了他的谢意,就又返身进去了。

远处的几个白鹭有些心中冒酸水。

这小和尚为何不给他们喝口热的,只给那黑皮小子!

“这到底什么玩意儿啊?”阿单卓捧着手中的杯子,因为太烫不能入口,便一边捂着手一边吹着。

一种微微发涩的味道从其中传来,让他十分好奇。

等过了一会儿,那水渐渐凉下来了,阿单卓怀着好奇的心理,小心地抿了一口。

只是这一口,就让他做出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推理。

噗!

“花姨!贺光,别喝那水!这两个僧人想毒害我们!”

!!!

白鹭闻言立刻冲进了房内。拓跋晃原本准备礼貌地饮下禅寺准备的饮料的,也因为阿单卓在门外的一声惨叫而顿住了手中的动作。

狄叶飞几乎是立刻把杯子里的水倒掉了,顺手又打翻了贺穆兰面前的茶杯。

贺穆兰很像告诉狄叶飞不必这么做的。因为在古代被各种奇怪的东西坑过,所以她到了这里几乎只喝白水和酒。

匡仓!

匡仓!

两声宝剑出鞘的声音之后,老和尚和小和尚的脖子上都多了两把短刃。阿鹿恒护在太子的身前,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把匕首。

旁边的樵夫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了。

***

一场骚乱过后,所有人才在枯叶哭丧着脸把茶杯里的水喝完后,知道了那不是毒药,而是一种用苦丁叶子制成的药茶。

当然,冬天喝性凉的苦丁是很不合适的,但简陋的佛寺里已经找不出茶叶这种东西了,大小和尚已经习惯了抓一把苦丁叶子熬成水做茶汤。小和尚怕客人喝不惯这种东西,便按照煎茶的习惯放了姜片、枣肉等性暖的东西调和。

这味道嘛……

也许习惯了喝刷锅水一样味道茶水的古人不会觉得太奇怪,但作为没喝过几次这种“高级饮料”的阿单卓,以及根本就接受不了茶水里又放盐又放姜的贺穆兰来说……

这味道也许真的像是毒药也不一定。

在磕磕巴巴的更严重的解说里,一根筋的阿单卓终于接受了那不是下过药后的奇怪味道,而是这东西原本就是这个味道。原本微笑对他的枯竹脸色变得有些冷淡,而拓跋晃则是一直在笑,笑到都喘不过气来。

‘这种难喝的东西,为什么要拿来喝呢!’

阿单卓也觉得丢脸,退出屋子面壁去了。

好吧,他曾笑话过贺光上厕所差点跌倒粪坑里去,如今被贺光再笑话一回,也算是扯平了。

只是有些对不起那怀着好意的小和尚。

在这一段令人啼笑皆非的插曲过后,屋子里的气氛总算是变得诡异的祥和起来。樵夫在腿恢复了正常以后,像是向所有人表明他的腿其实完全没有问题一样狂奔出了屋子,丢下一句“我去村里喊人修山壁”就跑了。

拓跋晃一边想维持着“向高人求教”的庄重表情,但一想到刚才阿单卓惊慌失措的跑进来求救“怎么办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了”,就忍不住从嘴里发出几声被憋过以后的怪异笑声。

他努力克制,但还是憋不住这从心底冒出来的笑意。

罢了,反正这老僧目盲,看不见他挤眉弄眼的样子。



“这位老师傅,实在是抱歉,这孩子平日里不是这么莽撞的。”贺穆兰替自己的晚辈向他道歉。

从他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出来赶路开始,这孩子就有些魂不守舍了。

“若那孩子不能接受,善意和毒药也没有任何区别。”

枯禅轻声回道。

“就如那位至高者一般,若不能接受,普度众生也就成了残害众生。”

拓跋晃一惊。

这已经几乎是在谴责了。

贺穆兰有些不喜这老和尚的语气。这种“我是好的只是你们不懂欣赏”的高高在上让她有些不太爽。

所以她出口反驳了。

“虽然是善意,却增添了别人的烦恼,就要去反省一下是不是真的照顾到了别人的感受。你待客之前不问问客人到底喜欢喝什么,不能喝什么,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把好的东西端出来,又怎么能期望每个人都和你想的一样呢?”

“施主说的是。只是若是原本还是这个口味,突然有一天就不爱了呢?茶,不管在案几上还是在地板上,茶可任意从这个容器换到另一个,茶还是茶。可人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的。”枯禅意有所指。

“那就改!”

贺穆兰抿了抿唇。

“你反正是为了把茶卖出去,买的人都不喜欢,你就只能自己饮了。”

“施主啊,茶若改了味道,还是茶吗?”

“你没见过后世的茶,又怎么知道后世的茶就是现在的样子呢?”

贺穆兰只要一想到后世那些或清香扑鼻、或回味悠长的茶叶,再想到现在从压成饼一样的东西上敲下一堆茶叶末子,再加上姜、盐和各种怪东西煮出来的“茶”,就有些没好气地堵了回去。

“改变味道……吗?”老僧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或许真是这样吧。但我们这一辈儿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若是三五年后,沙门还留有余火,希望能烧起新的火焰。”

“会变的。”贺穆兰叹了口气。

佛门以后的改变,称得上是与时俱进呢。

“施主与我佛门有缘,如今却魂魄四散,命不久矣,老衲愿结个善缘,给施主一个提示……”

他念了句经文。

“……你知道我是谁?”贺穆兰见他似乎很了解自己的样子,心中莫名的不安。

在各种小说和电视剧里,若出现这么一位全身上下都像是在说“啊已经有上千年没有人来看过我了”的高人,不是真的高人,就是可怕的妖怪。

“古往今来,像是施主这般天赋之人总是不能善终,概因杀戮太过的缘故。只是施主虽然杀戮不少,可善缘更多了,是以功过相抵,亦能善终。”

“只是施主现在依然在遭受劫数。这劫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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