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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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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落,满场哗然,顾侍卫等人更是怒不可遏,当即扬剑就又要杀过去。

雒妃正想奚落上官弭几句,秦寿一下摸着她鬓边仅剩的金镶玉蝶恋花花钿,朝着上官弭泠泠淡淡的道,“何须公主,本王就可为靶子。”

“以本王顶上玉冠,上官弭你若能射中了,本王任你处置!”他的音色一如既往的平淡,但却让人听出平静之下潜藏的汩汩杀心。

第177章 公主:本宫是好心

对秦寿的提议,没人有意义,包括雒妃。

是以,秦寿一人翻身下马,站到百步开外,他一手搁腰腹,一手背剪身后,即便此刻衣衫不甚整齐,但一身雍容冷淡的气度,恰似冰松,引的人频频侧目。

蜀南王见秦寿准备妥当,他下令道,“弓来!箭来!”

当即就有随从奉上两把弓箭,与蜀南王一把,与上官弭一把。

上官弭驱马前行,站早蜀南王相同的位置,两人之间隔了半丈远,只见蜀南王搭箭拉弓,那箭头泛出银白冷光,箭尾翎羽洁白好看,上官弭自然一同搭箭。

他拉弓之前。看了眼不远处的秦寿,嘴角浮起狞笑,眉目尽是怨毒的扭曲。

蜀南王眯眼,指尖一松。。。。。。

“嗖”的一声!

雒妃眼瞳骤然紧缩,她看着那箭矢旋转着,快若流星一般飞向秦寿。

紧接着,又是箭矢刺破空气。嗤啦飞出去的声音。

却是上官弭也放箭了,他根本就没诚心要与蜀南王赌,是以那箭矢根本就不是往秦寿头顶玉冠去的,而是直直刺向他的咽喉。

“上官弭!”蜀南王大怒,这样的举止无异于是在公然落他的脸面。

上官弭嘴角的笑意越发扩大,他看着那箭矢就要洞穿秦寿的咽喉,眼底就放出得逞的诡芒来。

然。不等他脸上的笑到达眼梢,秦寿眼都不眨一下,众人之间他轻描淡写地抬了下手,就像是佛家的拈花一指,就那样轻轻松松地握住了上官弭的箭。

此刻,蜀南王的箭叮的一声,正中秦寿发顶的玉冠。

那玉冠咔的一声,当即粉身碎骨,鸦色长发悠然飘落下来,从他的鬓边飞扬而起,掩住了他的耳,映衬着他眉心那一线丹朱色,竟有股惑人的俊美从秦寿身上散发出来。

烟色凤眼一眨,众人再见他手腕翻转。再是一掷,那只箭矢嗖的沿着来路还给了上官弭。

上官弭大骇,他习惯的想撩长戟,但目下长戟根本不在身边,就这点犹豫的功夫,他只来得及狼狈侧身,闪躲开。

“噗”的轻响,秦寿根本就是算计好了的,料准了他会躲,故而那还回去的箭矢本就是微微偏了偏。

是以,那箭矢轻易洞穿上官弭的臂膀,狠狠地扎进去,带出温热的鲜血,以及还在轻颤的箭尾翎羽。

箭矢的冲力太大,还带起上官弭后退好几步,适才止住。

雒妃落井下石,“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秦寿抬脚,有眼尖的发现,秦寿站立之地,竟是陷了个深深的脚印,可见上官弭那一箭也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他走回雒妃身边,翻身上来,单手拉着缰绳,接箭的手却是放在雒妃背后,“这输赢蜀南王觉得如何?”

蜀南王眯了眯一双寒目,他忽的翘起嘴角,大手一挥道。“来人,护送公主驸马回蓉城。”

蜀南王府,自然便是在蓉城,一座颇为繁华的城池。

平山小镇离蓉城,快则四五天左右能到,这一路有蜀南王护送,故而雒妃暂且放下心来。

这一放心,她就觉得疲惫不堪,整个身子不自觉往后靠,却不想压着了秦寿的手。

她动了动,反手抓出他的手,正想扔开,秦寿适时摊开手。

雒妃余光一瞥,蓦地就愣住了。那掌心本就是有点皮外伤的,没有结痂,但至少皮肉是粘连起了的,可这会,那只手,不仅旧伤崩裂开来,掌心正中。还一道深刻见骨的伤口。

雒妃赶紧瞄眼周围,见没人注意,这才再自然不过地理了理衣摆,将秦寿那只手遮挡住。

她稍稍侧头,冲骑马走在一边的顾侍卫使了个眼色,顾侍卫当即驱马靠近,瞥了眼最前面的蜀南王,这才看向雒妃。

雒妃低声道,“可带有外伤药?”

顾侍卫一惊,还以为是自家公主哪里伤着了,遂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就差没亲自检查了。

雒妃让他目光瞧的恼羞成怒,这种亲自为秦寿问药的事,本就是羞耻难当,落不下脸面来,她也只得安慰自己,盖因秦寿帮着她挡了一劫,故而不好视而不见。

她恨不得抬脚踹死顾侍卫,秦寿却轻轻冲顾侍卫点头道,“是本王。”

顾侍卫当下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公主伤着了就好,驸马么,皮粗肉厚的,受点小伤那也无碍。

他从怀里掏出一小瓶上品金疮药,见没人注意,飞快地塞给了雒妃。

雒妃顺势塞给秦寿,就再不想理会了。

哪知秦寿转了转那小瓷瓶,低头唇珠几乎碰触到她耳朵尖的道。“九州多有不便,还要劳烦公主一番。”

雒妃哼哼几声,她也确实看到秦寿一手要牵缰绳,另一手是伤着,根本无法上药。

她又从他指尖抢回药瓶,微微扭着点身子,脸上不情不愿地拔了软塞,拎着秦寿那只大手,细细致致地与他上药。

秦寿敛着眸子,见她睫毛轻颤,抿着粉唇,唇珠有嘟着,即便是明显做出不待见他的模样,他此时心头竟也有点滴的柔软。

这一路相安无事。进了平山小镇,在镇上心急如焚的首阳三人一见雒妃,心里的大石头这才算落下。

然后瞧着雒妃一身尘土,发髻也是散的,脸上素净,首阳皱起眉头,将雒妃塞进驿馆中最好的一处厢房净室中。整整烧了好几桶热水,伺候着雒妃上上下下的清洗了遍,顺带检查到底没有没伤口。

雒妃也累的慌,她便由着首阳折腾,在浴桶中差点没就那么睡过去,临到实在眼皮撑不开了,她还记着吩咐道,“驸马因着本宫,伤了手,差两名侍卫过去伺候。”

首阳欢喜地应两声,觉得这两人总算是晓得多为彼此考虑一些,不枉这一路走来的风风雨雨。

雒妃不晓得首阳心思,她是如何出的浴桶都不晓得,更别提怎样上的床榻了。她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第二日早上。

已经是卯时,蜀南王那边的人已经来催着上路,雒妃也不担心,她拾掇妥当了,出了驿馆,见蜀南王正等在门口。

她眼一眯,下颌微抬,嘴角是恰到好处的疏离浅笑,昨个的事,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在摸不准蜀南王的企图之前,她自然会与他虚以为蛇到底。

蜀南王当先朝雒妃见礼,并道。“臣南清见过雒妃长公主,公主长乐无极!”

雒妃双手拢着,她今日一身豆绿色的洒花大摆的长裙,外罩薄薄的烟罗纱,臂见一条月白色绣孤舟山水墨画的披肩,那发髻也是绾的一丝不苟,加之精致如画的桃花妆容,整个人清贵优雅,又带着浑然天成的淡淡压迫感。

“蜀南王免礼,”雒妃伸手虚虚一引,脸上神色都没变一丝,“这一路辛苦蜀南王了,本宫他日回京,自会向圣人与太后禀明尔的忠心。”

蜀南王客气道。“公主谬赞,南清当不得,这都是应该的。”

雒妃骄矜地点点头,也没说旁的,当即在首阳的搀扶下,步步生莲地往蜀南王置办好的马车去。

上了马车,雒妃才抬头,就见车里已有一人占着了临窗的好位置。

她眉梢一扬,目光在秦寿两只手划过,自顾自寻了个稍微舒服点位置坐了下来。

有驸马同乘,首阳却是不好在里面伺候,马车转动前,首阳专门提了个漆红雕莲花的食盒过来,并对雒妃道,“公主,这是早膳,多少用一些。”

原来雒妃起的晚了,这会根本还用膳。

雒妃点头,首阳将食盒中的荷香清粥以及一小碟子的甘香腌菜,并旁的酸辣凉拌木耳等好几样,悉数摆在小案上。

雒妃满意。尽是她喜欢的。

首阳提着空食盒,瞥了眼秦寿,见他也没往这边看,便道,“公主用完膳,唤婢子一声,婢子好进来收拾。”

雒妃点点头。她已经执起银箸,当先尝了口凉拌木耳,那木耳被撕成小朵小朵的,上面撒了几粒鲜艳的红椒,盛在雪白的骨瓷碟子里,泛出爽口的酸辣味来,十分有食欲。

一小朵的木耳。雒妃就能咽下两小勺的荷叶清粥。

那荷叶清粥,也是被首阳熬的软糯糯的,还晶莹稠香,雒妃斯文秀气的用小银勺幺了一点点,她翘着小指尖送进嘴之前,先是习惯地伸出飞粉嫩的一丁点舌尖,飞快的碰触了下,确定不烫,这才施施然吃进嘴里。

动作之间,半点声响都不会发出,显出雒妃极好的礼仪教养。

她一用起膳,就专心致志,一时间都忘了马车里还有秦寿。

秦寿倚在马车壁上,他本是屈着条腿在闭目养神。嗅到饭菜香后,眯着的眸子悄然睁开了一丝缝隙,透过睫毛,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雒妃用早膳。

雒妃本就举止高贵优美,她就是在用膳的时候,那都是一幅恬然安宁的画卷。

而秦寿似乎第一次才发现,原来她吃东西之前,竟还有先用舌尖先试的习惯。

分明,只有经不得烫的猫儿用食的时候才会这样。

雒妃用的专心,秦寿就看的出神。

冷不防行着安稳的马车忽的一个晃动,雒妃手里端着的荷叶小碗猛地摔了出去,她整个人也朝一边歪倒。

秦寿的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在他回神之际,人已经前倾,拦住了雒妃,另一只手还稳稳地接住了小碗。

第178章 公主:蜀南王的企

雒妃眨了眨眼,秦寿另一只还缠着白纱布的手中,那荷叶小碗一歪,雒妃未曾用完的清粥洒了他满手心。

好在粥并不烫人,不然秦寿非的伤上加伤。

雒妃轻咳一声,她坐稳了,撩起点帘子,唤了首阳进来收拾。

她本也是用的八分饱,故而索性不吃了,待首阳将碗筷敛干净,马车里,总算是宽敞起来。

她瞥了眼秦寿,见他自己拆了手上的纱布,正在自己换。

许是一只手并不灵活,那长条的纱布并不能很好的裹上去,雒妃半点没开口帮忙,她理所当然地冲首阳使了个眼色。

首阳顿了顿,这才对秦寿道,“驸马,可需要搭把手?”

秦寿抬头看了看雒妃,见她捻着腰间的五彩丝绦白玉坠在把玩。他遂点点头。

得了应,首阳探身过去,三两下就裹的结结实实。

待首阳退下后,整个马车里又只余雒妃与秦寿两人,静谧无声,只闻马车木轮咕噜咕噜的转动声响,一股子古怪又不自在的氛围在蔓延伸展。

雒妃眼皮都没抬一下。从头至尾他连余光都没给秦寿,秦寿自然也是,要么闭目养神,要么撩起车帘,扭头看着外面,两人不约而同的不曾对视一眼。

如此临到晌午,整个车队前头倏地停了。雒妃坐的马车,顺势也就停下来。

秦寿撩起帘子往外看,首阳就带着个面生的小娘子过来。

那小娘子低眉顺眼的与雒妃和秦寿敛衽行礼,后怯生生的道,“启禀公主、驸马,王爷相邀两位过去用点点心。”

雒妃面无表情地扬起下巴,有斑驳暗影投落在她那张脸上。就衬的她越发不可近人,“既是蜀南王相邀,本宫与驸马自当前往。”

对她擅作主张的带上自己,秦寿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旁的也没多说。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雒妃带着首阳,身边跟着秦寿。在那小娘子的带领下,缓缓往前头去。

不远处,蜀南王南清正坐在一黑漆梨花木四角罗弯腿的桌案边,手里执着极品紫砂茶盏。

他见雒妃与秦寿联袂而来,当即起身,衣袖拂动,伸手虚引,“见过公主、驸马。”

雒妃目光在那成套的桌椅上溜了圈,又落到桌案上的紫砂茶壶上,然后抬头瞅了瞅遮阴的墨兰色的流苏大华盖。

“蜀南王,真是会享受。”雒妃挥袖坐下,嘴角带起疏离浅笑。

蜀南王不苟言笑的脸上柔和起来,他敛起袖子,与雒妃与秦寿分别斟了盏茶才道,“公主有所不知,蜀南的天气阴晴不定,这出门在外,不置办妥当了,便定是要淋上一遭的,且臣想着既然要来接公主,就更要妥当了不是。”

这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若雒妃不是在深宫之中听惯这样的人模鬼话,指不定她就还真信了。

雒妃抚掌而笑,“蜀南王想的周到,不然哪里会碰上了上官家余孽,都睁眼放走了?”

这最后一句话,忽起凛冽的冷意,雒妃连眉梢都开出化不开的冰花来。

蜀南王顿了顿。他放下手里的紫砂茶盏,斟酌片刻道,“启禀公主,不是臣不想抓上官弭,实在是臣眼下不能。”

“哼,为何不能?”雒妃盛气凌人。

蜀南王叹息一声道,“上官弭兄弟手中有反叛朱雀军五万人马,这便是镇守蜀南的朱雀军的一半,这五万人马,如今占据蜀南陇山为王,而陇山,位于蜀南中,从西面下山,便能直接杀如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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