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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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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妃瞥了她一眼,压根就不信。

首阳又笑着低下头,小声的与雒妃说,“天刚蒙蒙亮,婢子见着驸马从膳房出来,这栗子糕虽也是用油纸包包好的,可婢子当时眼尖,瞅见驸马衣袖上沾染了栗子粉,一身都是栗子糕的清甜味。”

雒妃一瞬睁大了桃花眼,黑白分明又水润润。

首阳在那双桃花眼的注视下,嘴角笑意越发深邃,“所以,婢子以为,这红枣栗子糕根本就是驸马做给公主吃的,毕竟卯时的时候,京城那家栗子糕店可是还没开门呢。”

这话,不可谓不惊悚,当即雒妃就让一口唾沫给呛着了,她蜷缩起身子不停的咳嗽,小脸都涨红了。

许是在马车外的秦寿听到动静,他屈指轻轻敲了敲马车壁,然后挑起马车帘子望进来。

雒妃这一转头,就与他对上了。

她愣了愣,脑子里还回想着首阳刚说的话,秦寿却是目光一扫,见着小案上的摊开的栗子糕,他好像什么都明白了,遂扬眉道,“公主不会以为,那糕点是九州亲手做与公主吃的?”

雒妃没点头,也没摇头,她只是眼珠子转动,看向了首阳。

首阳轻咳一声,赶紧低头。

秦寿骑在高头大马上,他要与雒妃说话,只得微微弯腰低头,姿势别扭不说。还会难受。

雒妃就见他放下马车帘子,外面依稀传来他的声音,“公主想多了,今早九州不过是去膳房先行用早膳,顺便让人将昨个买的栗子糕热一热罢了,不想竟让公主的宫娥瞧见了,毕竟一个大男人吃这种软软糯糯的点心,传出去有损颜面,是以九州便顺手将栗子糕给了公主宫娥。”

首阳皱眉,她今早瞧见驸马的时候,绝不是像驸马说的那样,那会他一身烟火,不仅是袖子,就是指尖都还沾着栗子粉,分明就是将栗子碾压成粉的时候沾上的。

她看了看雒妃,见公主一脸怒容。扬手就将小案上的栗子糕扔出马车,她都阻拦不及。

随后公主还瞪着她道,“日后莫再将这些不明不白的东西送到本宫面前!”

这话声音不小,刚好让马车外的秦寿听的清清楚楚。

他手里拉着缰绳,垂眸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地下的栗子糕,沾染了尘土后,再不覆清甜的味,他微微皱眉。似乎隐有轻声叹息,但很快他又面无表情。

首阳也是叹息一声,她拉了拉雒妃,好在她对公主忠心耿耿,故而这种事还是对实言相告的好。

她凑到雒妃耳边,将自个的所见所闻,以及揣测细细说了番。

雒妃眨了眨眼,她目光一扫小案,见着空无一物的小案,心头就有点后悔了,管它是不是秦寿做的,她又何必与吃食过不去。

不过,对首阳的话,她到底还是不能一下就相信了,她只要一想起秦寿那张冷冷淡淡,不食人间烟火的了脸,竟往膳房里头钻,还挽起袖子做点心,她就一个激灵,不忍再多想。

雒妃重新躺下来,她想了想,又问道,“所以,若那栗子糕真是驸马专门给本宫做的,那是不是说,其实驸马心上是有本宫的?”

首阳掩唇笑,“君子不入庖房,何况驸马那样身份的,骨子里高傲着呢。”

听闻这话,雒妃心有得瑟,她娇娇地哼哼几声,抱着大软枕在狭小的马车里滚了几圈,私心里却想着。。。。。。

叫你从前嫌恶本宫,本宫也要让你尝尝这滋味!

哼,还欠她一剑之仇来着!

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倏地坐起来,板着脸道,“本宫又想吃了栗子糕了,让驸马再做份。”

然后她吃一块,就扔他脸上一块!

首阳伸手抚了抚额,“公主,驸马起先都不承认来着,所以怕是不会再做了。”

其实,见着雒妃这样得意的小模样,她瞬间就懂了驸马之前为何不承认,公主实在是小人得志了。

雒妃冷哼一声,嘀咕着道,“本宫自有法子让他再做。”

是以。往蜀南赶了半日路程后,一行人找了阴凉的官道边小憩,雒妃下了马车,活动活动手脚后,在首阳与鸣蜩和季夏伺候下,更衣清理完毕,她就直直往秦寿身边钻。

秦寿正靠在马身上小口小口地抿着水喝,他见雒妃眸色发亮的过来。敛了敛眸子,没理她。

像是往常,雒妃定然会冷嘲热讽他几句,然后转身就走,不过今个,她竟然还能笑着靠过去,瞅着他手中的牛皮水袋,嗅了嗅问道。“驸马喝的是什么?”

秦寿低头瞧着她小巧的鼻翼皱着,跟个好奇的奶猫一般,是合适的时候就会伸出爪子探上一探。

他淡淡的道,“水罢了。”

他这话才落,雒妃蓦地一把抢过他的水袋,随手给扔了,还道,“喝什么清水,本宫请驸马喝花果茶。”

一边的首阳根本来不及阻止,那牛皮水袋啪嗒一声落到地上,里头的水洒了一地,半点都不剩。

秦寿目光瞬间就冷了,他弹了弹袖子滚边道,“九州领公主好意了,花果茶还是公主自己喝的好。”

说完,他弯腰捡起干瘪的牛皮水袋,翻身上马,径直驱着马儿走开了来。

雒妃扬袖,同样冷哼了声。

这当,顾侍卫上前低头跟公主说,“公主,卑职等人与公主喝的不一样。”

雒妃斜看他,“不是水么,又有哪里不一样的。”

顾侍卫斟酌着言词,“驸马是行军之人,但凡是赶路,就都习惯喝盐糖水,就是清水里放了点盐和砂糖,味不好,但甚在能补充体力,遇上战事,还能救命的,别说是驸马,卑职喝的也是这种。”

雒妃张了张唇,最后只得落下一句,“本宫请他喝花果茶,那是看的上他!”

话落,转身就上了马车,只是那撩起帘子的动作颇大,让人看出她心里的不爽利。

首阳冲顾侍卫点点头。“你寻机会与驸马说说,公主是不晓得所以才那样,并不是成心。”

凡是雒妃身边的人,自来都是希望公主能过的好,而目下的形势,就是京城的太后与皇帝都对驸马有所承认,故而他们这些公主身边的人,自然也是希望公主和驸马能尽释前嫌,琴瑟和鸣。

顾侍卫点点头,“我晓得,姑姑去伺候公主吧。”

这一次蜀南之行,轻车从简,是以雒妃就只带了首阳、鸣蜩与季夏三名宫娥,而侍卫除却顾侍卫长,就堪堪只有十人随行,就是马车。她都给换了普通的无徽记标识的。

秦寿就更简单的,孑然一身,来去自如。

所以,首阳便多操心些,毕竟京城离蜀南路途遥远,雒妃又是娇生惯养的,莫病了才好。

她回到马车上,就见雒妃屈指抠着茶盏把手,见她上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

首阳给斟了盏花果茶,推至雒妃面前,“公主莫放心上,驸马是个郎君,不会与公主计较的。”

“本宫才没有放心上。”雒妃横了她一眼。

首阳哭笑不得,“是,婢子说错了。”

好一会雒妃别别扭扭的道,“姑姑可是带了盐了?”

首阳想笑又不敢笑,生怕惹恼了雒妃,不过她还是道,“自然带了,这一路不是时时都能遇上驿馆城镇,故而婢子连调料都多带了些。”

雒妃轻咳一声,下颌一扬道,“与驸马送一牛皮水袋去,务必要装满盐糖水,就说是本宫赏他的,让他多尽心尽力护卫本宫安全就是,勿须谢恩。”

分明是心里过不去,想要补偿驸马,却偏生要用这样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出来,也好在听闻这话的是首阳,若换了旁人,不记仇都是好的了。

首阳遂亲自去办这事,不过当她将一崭新的牛皮水袋送到驸马面前,并道,“公主说,这是赔偿驸马的,驸马这一路辛苦了,还望驸马不要计较刚才的事。”

秦寿拎着那水袋。烟色凤眼微微闪动,他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查的弧度,泠泠的道,“公主会这样说?”

首阳一噎,整了神色,继续道,“是,公主就是这样说的。”

秦寿动作利索的将那水袋挂在腰间,“那你就去回公主,要本王不计较可以,今个晚上让公主过来伺候本王!”

第172章 公主:谁对谁用美人计

首阳总算体会到雒妃时不时对驸马咬牙切齿的感觉,从前,她还以为是公主脾性过于娇纵,驸马又不肯软和下来哄她,故而两人之间才这样磕磕绊绊的,但眼下,她还真觉得驸马嘴毒辣起来,与公主不遑多让。

她一脸懵圈的表情回到马车里,雒妃正拿着本兵书在看。

首阳瞧着雒妃闲适的模样,她实在无法将驸马的话说出口,可作为婢子,她又不能隐瞒,故而折中了下道,“公主。驸马收下了水袋。”

雒妃应了声,手不离书,自从凤窝崖上战了一场后,雒妃就对兵法有了兴致,她还是头一次发现,这些应付沙场的谋略用到人身上,也是一并的好用。

也难怪秦寿总是手段层出不穷,想来是打小就熟读兵书的缘故。

但总归是醒悟的晚了些,秦家那八十一计她看了也是不太懂,是以只得看些旁的浅显些的。

首阳莫名就觉得心虚,她扭着帕子,好一会又道,“公主,今晚约莫是到了不了驿站了,这荒郊野外的,公主晚上可要如何是好?”

雒妃眼都没抬的道,“不是还有鸣蜩与季夏么,无碍的。”

首阳讪笑几声,“咱们这一行人,唯有驸马拳脚最是厉害,不若晚上让驸马与公主守夜可好?”

雒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好。”

首阳点点头,遂不再提这事,转而与雒妃说起其他。

雒妃看完几页的兵书,未免眼睛累着,她眯了会,不想马车晃动的十分舒服,她这一眯,就睡到了暮色四合的时候。

一行人已经择了背风凹陷的空地安营,十名宫廷侍卫也是扎寨的好手,没几下的功夫,就撑起了好几座帐篷。

供雒妃住的,自然是最大的一帐,首阳三人在雒妃醒过来之时已经将帐里一应用度整理出来,尽是雒妃在公主府用惯了的软枕锦被,务必让雒妃觉得舒服。

顾侍卫安排了人造饭,秦寿往野外密林里一钻,再出来之际手里就提拎着只野山鸡,他也不要旁人插手,自己亲自清洗了,又升起堆火来,将野山鸡往上面一架,就地开烤。

雒妃难得有在外宿营的经历,一应她都觉得新鲜,见着秦寿动作熟练,做吃食时也是面无表情,她算是信了,就冲着架势,这人还真能做出栗子糕来。

不大一会,那野山鸡就泛出汩汩香味来,还有兹兹的油水在冒,要以往这样的东西,雒妃是绝不会在晚上吃的,指不定稍不注意,就要胖的。

可奈何,也不知是秦寿太会烤制了,还是那野山鸡就是鲜嫩的,那股子香味不断往雒妃鼻尖钻。

她有点意动的想凑过去,但又拉不下脸面。

秦寿将雒妃的神色尽收眼底,烟色的眸子映着面前的火光,泛出些许的温度来,他冲雒妃招手。

雒妃不情不愿地挪过去,倨傲的扬着脑袋问。“何事?”

秦寿示意雒妃坐他边上,“想问问公主今个兵书看了几页了。”

雒妃顺势一屁股坐到秦寿那块大石头上,她小心地提起点裙摆,膝盖头不经意间就擦过秦寿的大腿,暖热的体温隔着衣料,仍然稍显烫人。

雒妃无所觉,反倒是秦寿不着痕迹地伸直了腿,错开来。

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火上的野山鸡,雒妃还见秦寿往上面时不时刷着金黄的蜂蜜,于是油香之中就有掺杂甜味,很是好闻。

她多嗅了几口,嘴里却道,“看了十来页,讲到美人计。”

听闻这计。秦寿意味深长地转头看了她一眼,面前的娇娇公主,腮嫩面粉,在火光下能看清脸沿覆着层柔软的茸,湿润润的勾人桃花眼,小巧的鼻,还有不安份的唇。

他相信。若要用美人计,她都不肖刻意为之,就能让人轻易中计。

秦寿转动了下野山鸡,瞧着那山鸡肉渐渐泛出金黄的烤制颜色来,他以一种平淡如水的语气问,“那么公主领悟了几分?”

雒妃微微探身瞧了瞧那山鸡,转头问他,“什么时候能吃?”

秦寿自来晓得她两辈子在吃食上都十分克制,油腻的大鱼大肉绝不多碰,味重的也不沾,用的寡淡不说,晚上也不会用荤腥,就是对于特别偏好的,最多用的次数多一些,但也不会多吃。

在这种事上,她仿佛比什么都坚持。

如今这馋猫一样的模样,就非常稀罕了,他斜长的眉梢一扬,又洒了些鲜香的调料,想着她那像猫儿一样的舌头,吃不得辣的,故而撒调料的手略过辛辣之物,只捡旁的用,另外蜂蜜还刷了层。

雒妃见秦寿即便是在做吃食的时候,依然云淡风轻,无损风流写意的俊美,她眨了眨眼,还是将目光又挪回野山鸡上,想着兵书上说的美人计,她心头一动。

悄悄探出手,扯了扯秦寿的袖子,她就小声的道,“今个,吾不晓得那栗子糕是你做的……”

秦寿本是一手转着山鸡,一手搁在膝盖上撑着下巴,衣袖拽动,他目光落在那只白嫩无骨的小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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