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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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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了然,瞧着如今到他胸口,都已经能为他分忧解难的妹妹,恍惚之间,还觉得分明昨天都还将小小的妹妹抱在手里,他还教她走路说话。可今个,她就已经成长到如斯的地步。

他有心疼,不太去想雒妃到底历经过什么,才这样懂事了,他只想将全天下最好的宝物都摆到她面前,任她挑选。

是故,他也道,“朕晓得,这些事,朕也能找信得过的朝臣商议的,你好生养着身子就是。”

雒妃乖巧地应是,两兄妹相视一笑,血脉温情,十分暖人。

雒妃下午时候出的宫,她却是没有直接回公主府,而是去了京城颇为有名望的涿鹿书院。

她找不到人可以商议,故而便想起解凉毓来。

她也不管是否能有个所以然,倒有些病急乱投医的模样。

雒妃见着解凉毓之时,彼时皇宫里,息潮生思量半天,将如今顾家的当年人,他的表亲,当朝户部侍郎顾沿之召进了宫。

顾家分为三房,当朝太后出自已没落的庶出第三房,而顾沿之,却是长房嫡出,他还得称太后一声姑母,至于禁军顾统领恰是顾沿之的大儿子。

但雒妃身边的顾侍卫,则与太后同出自第三房,如今的顾家第三房,却是再无旁人。

顾家的第二房,同样是嫡出,与大房乃一母同胞,关系很是亲近。

息潮生与顾沿之,打小其实并不亲密,该说太后与顾家嫡出的两房皆不如何亲密,但一笔写不出两个顾字,这些年,太后虽没特意照拂,可也不曾太过冷落。

故而顾沿之见了息潮生,虽嘴里喊着圣人,可骨子里透出的疏离,比之旁的朝臣都不如。

第146章 公主:你再说一遍?

息潮生坐在龙案后面,他微微靠着椅背,和雒妃一模一样的桃花眼定定望着半跪在面前的顾沿之。

顾沿之年纪比他大,这些年谁都将顾家与天家看做是一块的,毕竟太后也是姓顾不是。

且皇宫禁军与公主身边的侍卫,皆是优先从顾家挑选而出的,虽官职不高,好歹是有实权的。

“沿之,上一次到朕的南书房来,是多久的事了?”息潮生淡淡问道。

顾沿之神色一怔,“两年零十三天。”

息潮生不料他竟记得这样清楚,遂笑道,“沿之,好记性。”

顾沿之颌下三髯美须抖了抖,“是臣闲来无事,故而记得这些微不足道的。”

息潮生一引手,“沿之,坐吧。”

边上的太监机灵地搬了张锦杌过去,顾沿之顺势撩袍坐下,从头至尾恪守规矩。不逾越半点。

息潮生摩挲着腰间的龙纹白玉,思量着道,“再过几日,太后就该回京了,此次太后千秋。朕想着与太后好生置办一场,这么些年,太后为了朕,辛苦颇多,朕下年及冠。太后也该好生颐养天年了,沿之觉得,朕要如何操办,才能让太后开怀?”

顾沿之特别认真地考虑了瞬,才圆滑世故的回答道,“圣人一片孝心,太后哪里会不晓得,是以只要是圣人的心意,太后都会高兴的。”

对这样油盐不进的太极,息潮生早在朝堂之上见的多了,他微微一笑,“也是,是朕魔障了,好歹有沿之的提醒。”

顾沿之拱手言称不敢。

息潮生又道,“不过,太后千秋之时,约莫顾统领是没法休息的了,顾家这些年,为朕和太后做的不少,朕与太后都一一记在心里。”

顾沿之当即又单膝跪下,“圣人折煞微臣,为圣人与太后尽忠,那是臣的本分。”

息潮生面色满意地点头,他挥手道,“退下吧。”

顾沿之又如来时般。恭敬地退了出去,但等他一转身,息潮生的神色就沉了。

从前觉得顾家别无选择,因着姓顾,故而只能站在太后这一边,可目下来看,顾沿之也是老狐狸,诸多的事并非铁板钉钉。

息潮生这边无疾而终,彼时雒妃在涿鹿书院见着正手捧书卷的解凉毓。

解凉毓身上穿着儒生青袍,头戴纶巾。且还长了个,已经与雒妃一样高。

显然他日子过的不错,雒妃眯了眯桃花眼,瞟了他手里的书卷一眼,见识一册《鬼谷子》,她平眉一条,嗤笑了声,“看了都学到了甚?”

解凉毓合上书卷,见跟在后面的首阳空手而来,他便不太热络。淡淡的道,“该学的都学到了,不该学的,也是差不多了。”

这处是书院内一僻静阴凉的翠竹林,有石桌石椅两三张,凉竹幽幽,枝叶簌簌,煞是处好地。

雒妃拂袖,在解凉毓对面坐下,她扬起下颌,施舍般的道,“那本宫便考量考量你,若学的不够好,这书院的课业也别上了,省的说出去是本宫写的推荐信。丢本宫的脸面。”

解凉毓忍着将手里书卷砸过去扔雒妃那张嘲讽脸的冲动,晓得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且定然还是极为要紧之事,他没好气的道,“公主随意考量。”

雒妃露出算你识趣的神色。挥手让首阳等人站远些放风,这才低声将恭王与上官家的事一并说了出来,末了问道,“试问,鬼谷子上可有教你上策。”

解凉毓皱眉思忖,他不自觉将书卷卷起来,在手心敲了几下,“公主可是已经决定要对上官家杯酒释兵权?”

雒妃点头,“这是自然,朱雀营不能再让上官家掌着。”

解凉毓又问。“那公主可有合适的人选接替上官家?”

雒妃沉默,好一会才道,“天家自己掌。”

解凉毓斟酌道,“如此也不是不可,但公主可要想好了。若无战事,朱雀营掌天家手里,也没什么,可若战事一起,朱雀营还是需要一名良将,不然,好好的一支锋锐之师,日后怕是会落到分崩离析的境地。”

这样的事,雒妃其实也是想过的,她脑子里迅速将朝堂之中的武将过了一遍。可悲的是,竟还真找不出一人可代替上官家,不是才干不够,就是不能信任。

她心头隐隐有个十分大胆的想法,但若让旁人晓得。定然是十分骇人的。

不过,目下之急,还是当先解决,她便道,“无碍,这一两年不会有战事,日后本宫自有安排。”

解凉毓不再多言,转而说道,“其实公主可以试想一下,太后千秋之际。对上官家杯酒释兵权,尔后上官家定然是不忿的,朱雀营一半镇守南蜀,一半则在京郊外,上官家能调动的,也就这在京郊的罢了,恭王手中无兵,约莫依仗的就是这一半的朱雀营兵马,可若这兵马若早早的落入公主手里或者寻个由头引开了呢?”

这话犹如醍醐灌顶,叫雒妃一下明悟过来,她腾地起身,已经有了主意,便对解凉毓道,“本宫晓得了。”

话落,她就预备再次进宫,转身走出几步,又回头对解凉毓道,“鬼谷子不错,多读一些。”

想了想,又多加了句,“本宫府里近来新来了位点心师父,手艺不错。”

解凉毓眸子一下就亮了。

雒妃勾了勾嘴角,忽的发现解凉毓这模样居然和息芙差不多,两个都是忌不住嘴的。

她心头有事,从涿鹿书院出来,又匆匆进宫了一趟。

这一次,一直到暮色时分,才见她从皇宫里出来,至于两兄妹说了什么,却是再无第三人晓得。

雒妃去了一件大事,她回府整个人都轻松起来,还能得空吩咐御膳房的多做一些点心,与涿鹿书院那边送过去,以示对解凉毓的犒劳。

她甚至还找来明烛,问了这些时日,恭王那边的情形,又让明烛将恭王对他的文化事无巨细的一一道来。

明烛不敢有隐瞒,据是娓娓道来,末了,从怀里摸出好几张面额颇大的银票来,说是恭王送的。

雒妃摆手,“你自个收着,当日本宫就说过,你能扒拉下来的,算你本事。”

明烛感激不尽,将那几张饮片死死捏着,仿佛是他整个人的救命稻草。

一夜无话,第二日雒妃懒懒地用着首阳做的冰沙樱桃酪,感受到舌尖的冰凉,她叹喟地微微眯眼。

顾侍卫风风火火进来,手中捏着张急奏,面色焦急。

雒妃目光一凛,就听顾侍卫单膝跪下回禀道,“启禀公主,从宫中传来的消息,太后途径宁王扈地,遇刺受伤,目前已昏迷不醒!”

“啪”的一声,雒妃手中冰碗落地,飞溅出割人的冷冽和尖锐,“你再说一遍?本宫母后如何了?”

这话出口便带着止不住的颤抖以及失真的尖利。

第147章 公主:本宫驸马不会这样好心

雒妃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就带着首阳等人急急忙忙的进宫。

甫一出公主府,就见同样得到消息的秦寿正等在那,她目光瞥光,自顾自上了金辂车。

秦寿跟着上去,他转头就见她眼尾发红,眉目急躁,显然是担心得不得了,可还故作冷静。

他思忖片刻,探手过去,欲拍她手背安抚,哪知雒妃身一侧,躲了开来,那只修长的手僵在半空,不着落。

秦寿眸色微微一沉,他收回手,轻声道,“公主莫担心,太后定然不会有事的。”

雒妃面无表情,搁在大腿上的一双手却是搅到了一起。指关节泛白她亦没注意。

秦寿视线落在她手上,心下叹息,不得不掰开了来,与她说道,“圣人还在皇宫。三王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动手,宁王就更不可能了,所以那些刺客虽是蹊跷,想来示威的居多,并不是真正想要太后的性命。”

雒妃垂眸静静听着。仿佛秦寿的一番话真让她缓了心头的焦急。

秦寿又道,“若说是世家,就更不太可能的,上官家虽最是有嫌疑,可到底谋逆行刺的事,还做不出来。”

说到这他顿了顿,望着雒妃抿紧的粉唇实话道,“且,上辈子,太后是寿终正寝的,即便这会诸多的事与从前不同,可一个人的命数不会太过变动,自然太后此次定然会化险为夷的。”

盖因这最后的话,让雒妃忽的就放下心来,她紧绷的身子一松懈,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恐慌,仿佛从前亲眼所见的金銮殿那场大火一样。

“母后当真是寿终正寝的?”她终于偏头看他,眉目带狐疑。

秦寿点头,他还是忍不住伸手轻拍她肩,“不仅是太后,圣人也是,而且圣人那之后的很多年,走遍了大殷大江南北,说是能亲眼所见这万里风光,而不是局限在京城皇宫之中。此生无憾……”

唯一的憾事,便是你。

这话尾的话秦寿咽了下去,他目光深邃而幽沉,叫人看不出他心头的情绪,他甚是难得的安慰道,“是以,公主莫急,越是这样的时候该越加冷静才是,不可让幕后主使钻了篓子。”

雒妃点头,秦寿的主动示好。她也没说不领情,且她清楚的明白,他说的话自有一定的道理,故而深呼吸了几次,按捺了心头无用的慌乱无措,她才能客观而认真的思量一些旁的事。

雒妃从未觉得,这进宫的路竟是这样的漫长,她撩起车窗纱幔,往外瞧了瞧,又不断的跟自己讲要冷静。

秦寿沉默了会。忽的说起其他,“息宓,你当年心悦我哪点?”

这样没头没脑,而且很多年的老黄历的事,叫秦寿翻出来,雒妃一怔,继而面色古怪地看着他,似乎不晓得他又要做什么。

秦寿居然自晒一笑,浅淡眉目舒展如云,“是皮相吧?”

雒妃并不否认,她初见他的时候,本来第一眼注意的就是他的皮相,尔后再是其他。

秦寿将她神色尽收眼底,眸色幽幽,“盖因初见那日。我其实见着你,也是你的相貌。”

听闻这话,雒妃挑眉,那神色,好似再说。那凭甚成亲后还嫌她?

秦寿见她被自己引了注意力,这才放松的继续道,“成亲那会,我并不喜欢你,空有颜色,却是个娇纵任性的,且圣人的赐婚,也是我不能违背的,这样被人按着脑袋拜堂的滋味,约莫你一辈子也体会不到。”

这点雒妃早就有所察觉。毕竟秦寿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骨子里兴许比她还傲气。

然雒妃又觉得心头不忿,她冷冷道,“倒都是本宫的不是了?秦九州你敢说,你与本宫的赐婚。你没有其他盘算继而才不反对的?”

哪知,秦寿大方点头承认,“自然有的,你的身份地位,这些都能达成我的野望。”

果然,心里知道一回事,这会听他半点都不掩饰的说出来,虽隔了两世,雒妃还是觉得难堪的慌。

又有些莫名的觉得难过,为经年的自己流年轻许。也为自己曾那般执着于一个人的不值当。

秦寿目光落在旁处,透过虚空,他好似在回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想,“可息宓。你我毕竟是夫妻,有正儿八经婚书的,白纸黑字,也好过,若你与白夜毫无瓜葛,你我又岂会走到那样的地步。”

说来说去,雒妃还是觉得他这话里头,好似所有的错误都是她所致,而他却最是无辜。

他都狠心下手杀了她,这会还装出个无辜的脸面。简直平白叫人膈应。

她扬起下颌,鄙夷的道,“本宫如今最后悔的,就是与你好过,倒不如一开始本宫就直接指白夜为驸马,好歹他生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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