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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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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又道,“且本王找玄明。也不是要他出山,他一得到高僧,早是六根清净的方外之人,本王还于心不忍他再沾染红尘,只是旁的事罢了。”

“何事?”雒妃紧接着问道。

但这话一出口。她瞧着秦寿看过来的兴味目光,心头就已经后悔嘴巴太快。

秦寿也没逗她,沉吟片刻才道,“这也是可以告诉公主的。”

“本宫不想知道!”雒妃素手拍了下锦被,瞪大了眸子。本想有气势一些,可她还在病中,眉目娇弱,又哪里有半分的威慑力。

秦寿定定望着她,忽的靠的近了些。低声道,“玄明法师擅观相之术,本王请他为我等两人看看。”

雒妃怔忡,忽的她怒道,“胡说八道!”

秦寿却是已经坐直了,仿佛没说过刚才那话一般。

雒妃舔了舔发干的唇珠,视线在他腰腹间转了圈,又问道,“昨日行刺的歹人可有线索了?”

秦寿施施然,手搁膝盖上轻敲,“不是皇后,但总与她背后的司马家脱不了干系,亦或是京城三王也是说不定,不然可不就单单只是掳公主入山林,而是当场就取了公主性命去。”

这点,雒妃也是晓得的,既然是行刺,那来的歹人多半都是死士,拷问不出什么,故而一时半会也是没头绪。不若眼前皇后的事要紧。

她捏着锦被角,拧着平眉,“既然要在普陀寺住上几日,不抓住皇后的马脚太过可惜。”

秦寿点头,他起身。弹了弹袖子,“晓得了,既然是公主想的,那便如公主所愿。”

雒妃眉梢一挑,她可没想到他会帮她。

秦寿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旋身欲离去,“公主好生养着。”

雒妃也不留他,更不想过问他那伤如何了,总是她刺他一刀,他还活得好好的,哪里像她,被刺一剑,就没了活路,是以,还是她吃亏的多。

自昨晚的行刺。雒妃身边除了盯着皇后的鸣蜩不在,就是息芙吃住都与雒妃一起,硬是在赶她,她也是不去隔壁的厢房休息。

顾侍卫心里也很是愧疚,于是便同季夏越发尽心尽力地护卫雒妃安危,每日吃食,都是季夏亲自动手做的,半点不假他人之手。

下午晚些的时候,皇后司马初雪过来了趟,她瞧着雒妃气色渐好。便与雒妃闲聊几句就作罢。

是夜,雒妃已经安置了,她用了药,舌根发苦,吃了好几个甜嘴的果脯。也没见好,便精神恹恹的早些休息。

哪知亥时中,她蓦地惊醒过来,就见床榻前站着道人影,她呼吸一窒。刚想大喝一声,那道人影迅疾弯腰,捂了她的嘴。

借着氤氲暮色,她才模糊看清,面前的人不是秦寿是谁。

他一身玄色夜行衣。长发整整齐齐的束了起来,一身干练又杀伐的果断。

她心神一松,抬手拍的就挥开他的手,低斥道,“偷鸡摸狗的作甚?”

秦寿顺势在床沿坐下。并探手取来她的外衫,扔她脸上道,“穿上,晚了就捉不到皇后的马脚了。”

闻言,雒妃神色一震,她一翻身爬将起来,三两下穿好外衫,又套上绣鞋,眸子晶亮地站秦寿面前望着她,当真一副期待的模样。

秦寿眉目放柔,他上下瞧了她,又多拿了件暗色的纱衣罩她身上,那纱衣很宽大,一穿上,就能将她全身上下都拢了起来。

这般妥当后,秦寿才一揽她细腰,并不走正门,悄无声息地从窗户跳了出去。

第134章 公主:恶心~~~恶心~~~

普陀寺的晚上,带着禅香与安宁,连白日里隐约诵经的声音也是没有了。

雒妃只能听到自个心在扑通扑通跳的厉害,仿佛鹿撞,这样月黑风高的晚上,秦寿还穿着窄袖收腰的夜行衣,带着她鬼鬼祟祟的避开巡夜僧人。

这般明显的做坏事,竟让雒妃无端的兴奋起来,一双桃花眼亮得就像是被水狠狠冲刷过一样。

秦寿带着她专挑阴暗的地儿走,一径往寺中东南角去,不多时,就到了一破败的耳房。

秦寿适才驻足。他低头,就见雒妃一脸兴奋的神色,且难得这样乖巧的待在他身边,他微微勾起嘴角。眉目竟是从未有过的柔和。

雒妃见秦寿站门口不动,当即就想自个进去,哪知她才踏出一步,就依稀听见皇后司马初雪的声音传来。

她一惊。条件反射地向秦寿望过去。

秦寿凤眼一凛,不慌不忙地抱起雒妃,纵身一跃,就上到角门外的大树上,并在眨眼之间,就挑了个稳当的位置,才将雒妃放下来。

雒妃双腿发软,她从未站在这样高的地方,故而即便晓得脚下的枝桠很是结实,可心头还是发憷,她不禁死死抓住秦寿的袖子,用力到指关节泛白也不肯松手。

秦寿倒是自在,他甚至悠闲地坐了下来,拨开葳蕤树桠,雒妃就见到树下款款走来的司马初雪,以及她那贴身宫娥。

雒妃瞧着司马初雪径直推开角门走进耳房,那宫娥却是躲在角门外隐蔽的角落放风。

那树再是高,可司马初雪进去后,便是看不到了,雒妃大急,她拉了拉秦寿,又指了指里头。

秦寿一扬眉,又带着雒妃趁下面那宫娥不注意的时候,跃到耳房屋顶上。

雒妃皱眉嫌弃。叫她就那样趴下去,她实乃难以接受。

她眼波流转,瞧着秦寿就带出怨色来,刚想说什么,秦寿一按她后背,就叫她跌倒下去,好在他垫在下面,她也只摔到他身上。并未闹出动静来。

她恨恨看过去,抡起拳头,就往他肚腹的伤口要锤上一记。

秦寿眼疾手快,一把捏住她手腕,冲她往底下一点下颌,她这才发现那宫娥竟走了出来,警惕的四处张望,她若不趴下来,定然是要被发现的。

雒妃撇开头,刨开秦寿,一挨着她,她就浑身不自在。她却是忘了此前,还手臂起鸡皮疙瘩的事了,目下已经好上很多。

秦寿轻轻揭开屋顶瓦片,一霎。耳房内微光曳动,透射出来。

雒妃透过脑袋大小的洞往下面看,这才一眼,就叫她怒从心生。龇牙裂目。。。。。。

耳房内,贵为皇后的司马初雪正很是不要脸面地死死抱着个灰袍僧人。

那光头僧人背对着雒妃,她并不能看清相貌,可他任由司马初雪从背后抱住他。还双手合十,嘴里不断默念着什么。

雒妃气的心肝都疼了,她为皇帝哥哥而不值当,想将司马初雪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她还听司马初雪在哀怨凄楚的说,“得舍,我一年也只能见你三四次面罢了,你连这一次都不应我?如此绝情,当初你就不该与我留有念想,叫我日日夜夜的受这相思之苦,好生难过……”

得舍并没回答她话,嘴皮子反而越发动的快了,他好似在默念佛经。

司马初雪转到他面前,目有哀色地痴痴望着他,甚至还伸手沿着他脸沿缓缓下落,“得舍,你该晓得我想要什么?你不负如来。可不就是要负我不成?”

听闻这话,得舍一震,终于睁开眼回望司马初雪,叫她悲切难当。又情丝不减,心头再是挣扎,也全然不顾了,抱着她就俯身苟且起来。

雒妃心头暗骂。狗男女!

但见这两人似干柴烈火,情深似海的模样,一旦动了情,就越发不可收拾,甚至于就这眨眼的功夫,就脱的个精光,还滚到了床榻上去。

雒妃看的恶心,她还听着司马初雪竟似个荡妇一样边婉约口申口今。边还催促得舍快些,用力些。

她撇开头差点没当场吐出来,下面那两人白花花的肉体,在她眼里就像是恭桶之中纠缠不休的蛆虫一样。

“别看了。”秦寿忽的在她耳边低声道,顺势用手捂了她的眸子。

这当看不见了,可耳朵里依然能清晰的听到下面的动静。

她当场就要不顾一切的跳下去,撕破司马初雪的脸。

哪知,秦寿拦住她。将她一把拢进怀里,很是小声的道,“莫冲动,撕破了脸。于谁都不好看,最难堪的还是圣人,且这种丑事不可让旁人晓得了。”

雒妃不甘心,她掐着他的手臂。咬牙切齿的道,“就这样算了不成,那更至皇帝哥哥于何地?”

听闻这话,在雒妃没看见的地方。秦寿斜长的眼梢微微一扬,带出诡谲的滟潋点光,“这事,我帮你处置。定然这两人都没好下场,顺带也可让司马家不得不站到圣人这边,如何?”

雒妃狐疑地转头看他,因着两人挨的近,她差点没撞上他的下颌,“你?”

秦寿点头,手底下又将瓦片还原回去。

雒妃斟酌片刻,“你想要什么?”

秦寿瞥了她一眼,先是带着人直接从屋顶蹿出去,一直临到她落脚的厢房,他将人原封不动地送回床榻上,才高深莫测地望着她道,“明早与你说。”

说完这话,他又从窗户出去,来来去去,并未经过任何一个人。

雒妃皱起眉,她将自个身上有的,翻来覆去都想了一遍,还是没猜测出秦寿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出去晃荡了半晚上,身子本就还病着,她直接脱了外裳,上榻休息,既然秦寿说明早与她说,那边明日了。

第二日,她一早醒来,病气已经过了大半,谁想她没等来秦寿,反倒是司马初雪一早过来了。

许是晓得皇帝在意雒妃的很,司马初雪并不怠慢了雒妃,是以自雒妃病来,她来的与谁都勤快。

可雒妃这会哪里想见她,她瞧着她那一身绣有凤纹的长袍裙子,就想起昨个晚上的事。

那会,司马初雪与得舍媾和之际,可半点都没在意过她那身象征皇后的衣裙。

第135章 公主:本宫天生命格不凡

雒妃并没有见司马初雪,直接很不客气的将人挡在了门外,叫司马初雪吃了好大一个闭门羹。

原本心情不错,眉目还带薄薄春色的司马初雪当即就变了脸色,可也奈何不得雒妃,只得转身离去。

恰这时,秦寿过来,竟是半点都没通报直接就进了雒妃的门,如此差别待遇,气的司马初雪拂袖而去。

雒妃正心不在焉的用着早膳,她瞧着面前的莹润白粥,没吃几口,就用不下了,任谁喝了几天的药,又吃这样没滋没味的白粥。会有好胃口才是怪事。

秦寿撩袍坐她对面,面目俊美如玉,当真有陌上公子与世无双之感。

雒妃瞥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竹箸,揩了揩嘴角。一副等他先开口的模样。

秦寿却是让季夏再乘一晚白粥,他在雒妃的注视下,就着一点咸菜,倒用的十分香的模样。

雒妃不知不觉又起了几分的胃口,可她坚决不再用了。

待秦寿用完。他抿了粗茶,在雒妃不耐烦的目光中闲适无比的道,“公主将秦家的丹书金劵还有九州,昨晚的事,九州便与公主办的妥妥当当。”

听闻这话,雒妃嗤笑了声,她还当他真浑然不在意虎符和丹书金劵,眼下才透出他的心思来。

她并未多想,屈指敲了敲桌沿,一口应下,“可以。”

秦寿点头,显然也是满意的,他看了眼季夏,老神在在。

季夏看着雒妃,雒妃冲她点头,她便行了一礼,再外面守着去了。

秦寿这才道,“公主想要揭破皇后与得舍的关系,倒是简单,本来这样的事,她就不该,可九州以为,既然都是同样的事,公主为何不谋求更大的补偿。”

雒妃眸色一亮,她顺着秦寿的话深想下去,不得不说,补偿十分诱人。

秦寿转着手里的小茶盏,垂眸看着不甚清亮的茶水,好一会才意味深长的问道,“公主以为。皇后此举,到底是该为世俗不容,浸猪笼淹死,还是情有可原,毕竟……”

说到这,他顿了顿,烟色凤眸瞬间深沉,“她与得舍,可是在进宫之前,就有了首尾。算起来,圣人才是夺人所好。”

雒妃一扬下颌,倨傲又冷漠,“本宫不管先后,本宫只晓得她身为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不仅没做到天下妇人的典范,反而不知羞耻,竟与个秃头和尚搅合在一起,这便是丢皇帝哥哥的脸面,让皇帝哥哥被天下人嗤笑,她就一定该死!”

听闻这话,秦寿眸色微微闪烁,他眼不眨地看着雒妃,似思量许久才问道,“那公主呢?从前与个卑贱的侍卫不清不楚。是否该与皇后同样的下场?”

雒妃猛地沉了脸,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中顿起风雪,肆意又安静。

秦寿似乎不太想再说,可这事在他心里两辈子都是如鲠在喉,且时时作痛。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他明媒正娶的容王妃,将个侍卫看的比他还重,分明他才是她的驸马不是?

“毕竟,公主也是做过同样的事呢?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秦寿缓缓的道。一字一句,犹如冰珠。

雒妃紧紧抿着粉唇,面色冷凛的可怕。

她同样锐利地盯着秦寿,尔后冷哼一声,抓起面前的茶盏就朝他扔了过去。

秦寿微微偏头。茶盏没砸到他,倒是洒了他一身的茶水,好在那茶水并不烫。

他垂眸屈指一弹衣衫上的水珠,缄默而深沉。

雒妃冷冷清清,却又无比肯定地一字一句道,“秦九州,本宫只说一次,本宫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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