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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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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佛院里,他颔首垂眸,薄唇一掀,重复问道,“公主,你是喜欢桃花胭脂还是莲花的……”

“公主,你是喜欢桃花胭脂还是莲花的……”

她猛地一挣,胸口泛疼的同时就听见了他上一世在她耳边的最后耳语。

他当时问她,“公主。你是喜欢桃花胭脂还是莲花胭脂,总要选一次才好……”

前世今生,一应对上,雒妃觉得自己像是坠到了无底的深渊,长久的不着地,她挥了挥手,好似被谁拉住,蓦地一拽。

她睁眼,就见着鸣蜩拉着她的手,面有焦急,“公主,可是做噩梦了?”

她几不可闻地应了声,眼瞳转动,原是雨早停了,天际泛白,已然大亮。

“天亮了啊……”她呐呐低言,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自个的胸口,还好,没有鲜血和伤口,她还活着。

她定定注视着旭日东升的方向,意味不明的道,“鸣蜩,回去记得跟首阳她们讲,日后别让本宫见着桃花和莲花做的胭脂香膏。”

鸣蜩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记下。

雒妃在两宫娥地搀扶下起身,她上了马,拉起缰绳一夹马腹,座下马儿缓缓跑动起来。

她朝着京城的方向,坚定不移,仿佛昨日的失态都是错觉。

且,他若非要她选,她便偏生一样都不选!

第096章 公主:驸马要跟来

未曾预料到,但又好似在情理之中。

秦寿心里其实并未有多少愤怒,更多的是因雒妃的不告而别,以及她还带走了秦家的丹书金劵,就是上辈子,她都不敢这样胆大妄为过。

对宫娥、侍卫秦寿不屑为难,那天晚上,他挥手放走雒妃的人,一个人坐在马背上,湿凉的细雨浸润外袍。冷眼瞧着那行人越走越远,直至再看不见半点人影。

他晓得追着他一道过来的暗卫白夜也是听见了他说的话,只未现身,却是从林间小道继续追了下去。

他却是不能了,身为藩王,无诏不得出藩,这是历来的规矩。

调转马头,秦寿面无表情地回了容州城。

大乱一场的容州,人心惶惶,死的伤的,不计其数,见着秦寿那身熟悉地软甲,诸多容州百姓情不自禁跪了下来,纷纷请容王作主。

秦寿眉目森冷,他当即下令,“容州安家勾结突厥,企图破我大殷城池,该九族抄家!”

安家府上的人,本就死的不能在死,而与安家有或多或少姻亲关系的也赶紧撇清。一时之间,整个容州城里,还苟且活着的安家人犹如过街老鼠。

秦寿回了王府,他才踏进鸿鹄阁的院门,就见继夫人安氏站在院中等着他。

她一身灰蓝素袍,发髻上如往常那般只简单钗了根素银簪子,老气而腐朽。

秦寿并为多看安氏一眼,径直越过她就往屋子里去。

安氏抖着毫无血色的唇,声音发颤地问,“王爷,勉儿被公主杀了,王爷可知晓?”

秦寿踏上台阶,他转身,目色锐利如鹰隼地看着她,见安氏摇摇欲坠的模样,忽的勾起薄凉嘴角,落井下石地道,“自然晓得,彼时他的脑袋还挂在南城门上,以儆效尤!”

听闻这话,安氏差点没一头栽倒晕厥过去,她睁大了眸子,顿心如死灰,“王爷,可得为勉儿报仇啊。勉儿可是王爷您的胞弟,秦家唯二血脉!”

秦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屑一顾,“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秦九州!”安氏歇斯底里地喊起来,“你若不为勉儿报仇,我当让全容州的人都晓得你轻薄继母,虐杀庶弟……”

“随你!”

安氏话还没说完,就被秦寿一口打算,他眉间的不耐深深刺痛她。但凡任何事,就没能让他在意一般,名声、颜面、清白……一应的他都不在乎。

“哈哈哈,”安氏笑了起来,她仰头望着漆黑雨幕,怨毒而不甘,“我诅咒你,秦九州痛失所爱,一生无依,我诅咒秦家断子绝孙,生生世世,男为奴,女为妓……”

正欲进屋的秦寿凤眼一眯,他冷哼了声,手中九曲一扬,宛若利箭,唆的就刺破雨幕,刺穿安氏胸口,将她带出丈远的距离,并死死钉在地下,末了九曲枪尾,还在嗡嗡作响。

在院门口瞧着这一幕的延安等人,赶紧低头,大气也不敢出。

亲手弑继母,于秦寿而言,就和斩了只鸡毫无区别,他连气都没喘一丝,“王府继夫人安氏,有愧其子。。。。。。勤勉做下的大逆不道之事,无颜见父老。遂以死谢罪。”

延安心头陡升寒意,他赶紧应道,“是。”

秦寿这才进了房间,他也不点灯,就那般随手脱去湿润的外裳,仅着雪白中衣半坐在床沿,微微闭目。

延安没听到房间里有动静,他也不敢吵,只得自己亲自动手,轻手轻脚得将安氏的尸首抬了出去。完事还提了一大桶的水进来,将九曲上上下下冲刷了个遍。

就在他将九曲搁到房门口之际,冷不丁听闻房里传来秦寿轻若落羽的声音,“将安佛院收拾干净,公主的物什原封不动。”

延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吩咐他,“小的记下了。”

一晚过去,秦寿再次出现在延安面前的时候,一身气息越发的猜测不透,更为高深莫测。他扫你一眼,都会忍不住打个寒颤,然后落开视线。

延安站在边上小心翼翼地研墨,他悄悄瞥了眼正伏案奋笔疾书的容王,只见赤金边框圆水晶眼镜下的烟色凤眼深邃沉寂。犹如一汪死水不见微澜。

他斟酌了下言词,轻声道,“王爷,昨晚上小的在收拾安佛院的时候,见着个小侍鬼鬼祟祟的。企图趁公主不在偷敛财物落跑,小的气愤膝下,已经将人抓了起来,这要如何处置,还请王爷定夺。”

执笔的手一顿。寡凉薄唇抿起,“小侍?”

延安回道,“正是从前恭王送予公主,名叫月华的小侍,后来公主赐名明烛。”

秦寿复又继续动笔。“怎的没与公主一道回京?”

延安将墨锭倒着搁砚台边,“小的审问过了,昨晚那小侍故意躲了起来,公主多半也是记不得他了,他见公主离开后,便偷跑了出来,见着公主嫁妆还在,遂起了歹心。”

秦寿将手里批阅完的奏请扔一边,随手又拿了本继续蘸墨批阅,“差两人,使点银子,将人给公主送到京城的公主府去,就说是公主落下的小玩意。”

延安原本以为王爷会将人给杀了了事,哪想,他不仅不杀,还要给公主送回去,他家王爷的心思真是猜不透。

秦寿并为在小侍的事上多花心思,他边批阅奏请边道,“此前,青老夫人应本王之请,帮衬本王理了个安家在容州好几代人的关系谱出来,当真错综复杂,本王欠她个人情,已经同意放青欢从庵堂回来,这事,你去办了。”

延安记起,有次大晚上的,青老夫人还过府来找王爷,原是为了这等事。

“那关系谱上的安家人,都要安插钉子过去盯紧了。此事宜早不宜晚,一个不对,就先下手杀了再说,务必将安家连根拔起。”

延安点头应下。

该吩咐的都吩咐完了,秦寿挥手示意延安赶紧去办,待延安退下后,他放下毫笔,独自呆了会,这才摸出本空白的奏请来,蘸了墨,上书。。。。。。

“容州藩地异姓王秦寿跪奏,闻七月,乃太后千秋,臣感铭天家知遇提携之恩,数年如一日惦念,偶的金玉观音一件,特请离藩上京,以舒臣五内感激之情,若不能当面面见圣人与太后,叩拜一番,感激之情实不能表述万分之一……”

第097章 公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说秦寿如何想着寻由头上京,单说雒妃走了三日山林小路,终于临到容州地界。

一行人出了林子,便见着容州与蓟州交界的关隘口,那隘口两旁是高耸入云的陡壁峭崖,隘口狭窄,只余两人通过,且在隘口上还建有巡守塔,时不时有巡守兵往来巡逻。

见着雒妃几人从林子冒出来,在塔上的巡守兵当即搭弓拉箭。并大声喊道,“尔等何人,报上名来,若再靠近半步,休怪刀剑不长眼。”

雒妃将公主令与顾侍卫,让其上前交涉,顾侍卫解下腰间长剑,双手举起缓缓往前走。

很快,就有巡逻斥候从塔上下来,拿剑指着顾侍卫。站在丈远的地方道看,“将令牌扔过来!”

顾侍卫将公主令扔过去道,“我乃雒妃长公主侍卫长,雒妃公主由容州来,往京城去,途径此地罢了。”

那斥候只是个小兵,根本不识公主令,可也不敢大意,遂道,“等着,需得回禀左右护军。”

顾侍卫点了点头,那斥候小兵带着公主令,飞快的就往隘口里去。

不多时,就见两身穿甲胄的护军大步而来,其中一人满脸络腮胡须。一双眼大若铜铃,另一人相对矮小一些,吊三角的眼,颧骨颇高,一股子的猥琐之气,不讨喜。

两人见着雒妃,当即单膝跪地,“卑职见过雒妃公主,公主长乐无极!”

并将公主令双手奉还。

雒妃收回公主令,居高临下地俯视两人道,“起吧,不必多礼,本宫只是路过,务须喧哗。”

那两人遂起身,那络腮胡的道,“卑职乃左护军张生,此去京城路途遥远,公主可在隘中休整几日,再行上路也是不迟。”

另一矮小的紧接着道,“卑职右护军庞元。张生说的极是,后面的路面不平整,公主还需当心。”

见这两人不乏恭敬,雒妃稍稍放心下来,她看了顾侍卫一眼,只见顾侍卫朝她隐晦点头,她便道,“也好,不过几日就不必了,可休整一晚。明日一早再行上路。”

得了令,左右护军当即在前引路,将雒妃一行人带进隘中。

那隘口起初看着狭窄,可穿过去后,竟是一片开阔的平地,犹如葫芦,转过了,便是豁然开朗。

此刻正有不少的巡逻军正在空地上练兵,那整齐的动作与叠声号子,倒也有一番气势。

雒妃瞧了几眼,随口问道,“这隘中的兵将,可是属容州秦家军?”

听闻这话,庞元垂了垂眼道,“公主有所不知,卑职等人虽也是属容州,可不管是辎重和粮饷皆不如秦家军,说个不好听的,卑职等,该是容州城几大军营里最为末等的。”

雒妃挑眉,军营还排名的事,她还真不晓得。

庞元继续道,“不过,现在隘口巡守军要比从前好过许多,闲来无战事之时。卑职等就在这平地处开垦荒地,自给自足,倒也还不错。”

雒妃点点头,事关军政大事,她不好掺合,不过她还是道,“辛苦了,巡守军的难处,本宫回京后会与皇帝哥哥提的。”

闻言,庞元与张生面露激动,大声应道,“卑职等多谢公主。”

雒妃摆手,一行人这会到了住处,庞元将最好一座的军帐腾挪出来与雒妃用,他搓着手道,“隘口日子艰难,忘公主莫嫌弃。”

雒妃微微一笑,“无妨,出门在外,本宫也是不讲究那些。”

庞元点头哈腰。这才将顾侍卫等人安排到另一处的军帐,离雒妃那边并不算远。

进了军帐,显然是收拾过的,鸣蜩与季夏便忙活开了,男子不仔细。诸多地儿都处理的不干净,姊妹两人又将整个帐子拾掇了遍才算能安睡。

当天晚上,庞元与张生送了一尾鲜鱼以及几样山野小菜过来,再好的却是没有了。

张生一人高马大的汉子,硬是窘迫地涨红了脸,“公主,这是今个下午卑职才下水捉的鱼,新鲜着。”

庞元瞪了他一眼,拉着他就往外走,“公主,慢用。”

雒妃娇矜地点点头,见两人都出去了,鸣蜩才过来,先试了几样小菜,确定无毒后道。“公主可要用点?不太精细就是了。”

雒妃瞥了那鱼一眼,嫌弃地推开道,“这鱼你们俩用。”

她自己却是只夹了几根青翠野菜慢慢嚼着。

鸣蜩与季夏也不客气,晓得自家公主的脾性,故而两人合力将一尾鱼用的干干净净。

却说出了公主军帐的庞元与张生两人。庞元拖拽着张生,一直走到无人的僻静的地,庞元放开张生低声道,“张生,你看公主如何?”

张生摸了摸下颌的大胡子。“很漂亮,娇娇柔柔的,被她瞅上一眼,为她死都心甘情愿。”

庞元眼神闪烁,他冷哼了声,“就凭你?我听闻公主的驸马是容王。”

张生铜铃大的眼白了他一眼,“我就想想怎么了,又没碍着谁。”

庞元拍了拍他的肩,凑他耳边道,“不知你可注意公主身边那宫娥背上背的行礼没有?”

张生脸上露出沉思的神色,庞元又道,“鼓鼓的,定然有诸多金银之物。”

“且,你再想想,雒妃公主那是什么身份。金枝玉叶,在容州好日子不过,一个人跑到这山郊野林来,不是容王府出了变故,就是这公主有古怪。”庞元边说边朝四下梭巡,见无人注意他们俩,这才稍稍放心。

听闻庞元的话,张生这才觉不妥来,“你说如何办吧?”

庞元脸上浮起悸动来,“要我说,这公主定然是个假的,指不定还是个逃犯,咱们身为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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