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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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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静闹醒秦寿,烟色凤眼微微一睁,他略一皱眉,一手护着孩子后劲,一手托着他屁股的将孩子抱了开来。

他见雒妃也是醒了,便顺手将孩子放她枕头边,边擦胸口的口水边问道,“蜜蜜可要吃点东西?”

经秦寿这么一提醒,雒妃才觉得饿的慌,她点头,视线都没从孩子身上挪开。

秦寿套上外衫,打开房门,对外面候着的宫娥吩咐了几句,不大一会。他就端了珍珠鸡腿丝粥进来,并一小盅阿胶红枣乳鸽汤。

雒妃嗅到味,越发觉得饿的难受,她瞧着秦寿搬了小案几到拔步床上,抬手就要去拿银勺。

哪知秦寿手快一步,他拦了她的手道,“你躺着。我喂你便是。”

雒妃敛了敛桃花眼,不甚自在,她冷着脸道,“本宫有手有脚!”

秦寿瞥了她一眼,耐心有好脾气的道,“公主自然有手有脚,是九州求着伺候公主,公主可赏脸给九州个机会?”

雒妃心有讶然,她望着秦寿眨了眨眼,实在没想到他竟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谄媚讨好人的话来。

秦寿弯腰,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将雒妃抱起坐将起来,他适才舀了勺熬的软糯的粥,凑到薄唇边吹了吹,喂给雒妃。

那勺粥在她唇边碰了碰,即便是不自在,雒妃也不会与自个的肚子过不去,当即粉唇一张,乖乖地咽了下去。

见她用了,似乎有那么一刹那,秦寿眉眼都柔和了起来。

一勺接一勺,不过一刻钟,一翠玉荷叶碗的珍珠鸡腿丝粥就让雒妃用的干干净净,她还只觉得才半饱。

秦寿捻起帕子与她揩了揩嘴角,淡淡的道,“现在太晚,公主用些易克化的就好。”

他说着,又将那一小盅阿胶红枣乳鸽汤送至她手边。

雒妃秀气地小口小口喝完。肚子不饿了,她这才觉整个人像又活过来了一般。

秦寿让宫娥进来收拾了,他又抱着一直在睡的奶娃躺回床上,对雒妃道,“蜜蜜,我很快活。”

雒妃瞥了他一眼,见他眼中有罕见的温情。他看着孩子,又看着她,烟色凤眸深邃迷人,仿佛窖藏多年的陈酿,只需一嗅,就能让人迷醉过去。

他指尖在孩子脸上、小耳朵上来回的抚触,然后转头幽幽然地凝视雒妃,“蜜蜜,谢谢。”

话音未落,他头倾过去,猝不及防地在雒妃嘴角轻啄了口。

雒妃板着脸,她条件反射地抬手就擦嘴角。

秦寿微微眯起凤眼,“有汤渍没揩干净。”

雒妃哪里会信他这话,她还记着孩子发动之时,他不肯给她秦家军的事,且那一番生产,那种渗到骨髓的疼痛,虽说目下瞧着孩子,她也是觉得心甘情愿,但终归有些气闷不过。

她有气无力地抬脚踹了他腿肚一下,在秦寿看过来之际,她冷冰冰的道,“腿抽筋。”

秦寿一手掌着孩子,一手探过去,就摸了摸她的披散下来的发。

雒妃偏头躲开,她斜眼睨他,“让开。”

如今正是她做月子的时候,秦寿半点都不会与她计较。他淡然的道,“我让开了,蜜蜜舍得孩子?”

雒妃涨红了脸,她动了动唇,这才羞愤的低吼道,“本宫要更衣。”

听闻这话,秦寿一愣,忽而明白过来,紧接着他嘴角翘起,哭笑不得。

雒妃见他居然还笑话她,她气急败坏,“孩子留下,你出去!”

秦寿复又起身,将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到里侧,他也根本不喊宫娥帮衬,直接一把将雒妃抱了起来,大步就往寝宫隔壁的净室去。

雒妃耳根腾的就烧了起来,脚步着地,她抓着他胸襟,“本宫让你出去,唤宫娥进来!”

几步路。秦寿将人抱到净室后,他单手钳着她细腰,确定她站定不会跌倒后,另一只手就钻进她小衣里,去解她亵裤。

雒妃惊呼一声,隔着衣服,她双手死死按住他作乱的手,转过头去,面色青青白白的道,“滚出去,你没听见!”

秦寿低笑一声,他胸腔震动,那声笑醇厚暗沉,好听的能让人耳膜发软。“不必,公主与九州生了孩子,九州定当亲力亲为伺候好公主,不然九州于心不安。”

雒妃咬牙切齿,“本宫心领,驸马不必劳心劳力。”

“要的,”秦寿轻轻松松就挣脱雒妃的手。他修长的指尖一挑,就将雒妃的亵裤松了,还正儿八经,十分好心的道,“公主腿可有力气站稳?不然容九州抱着公主解决?”

本是三急的慌,叫秦寿这么一搅合,雒妃都觉得不怎么憋了。她面颊薄粉,分明是被气的,“你敢试试?”

一字一顿,大有秦寿真敢抱她,她就能扑过去咬死他的架势。

好在秦寿见好就收,他见雒妃站好了,这才转身出去,并道,“九州在外面候着,公主切莫跌了。”

“不会!”雒妃磨着后槽牙高声回道,她见秦寿当真出去了,这才皱着眉头动作。

雒妃完事,她四肢软趴的厉害地扶墙挪出去,秦寿见她出来,二话不说,重新将人抱起来。

雒妃也不别扭了,她端着冷脸,任他作为。

两人回了寝宫,这才撩开拔步床外的纱帐,就同时嗅到一股极淡的古怪味道。

秦寿扬眉,让雒妃在床沿坐定,他一提起睡的雷打不醒的奶娃双腿,就见小屁股下面多了团粘稠的墨绿色的脏东西。

雒妃睁大了眸子,震惊地问道,“这是?”

秦寿波澜不惊,他拉了拉床头的金铃,还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应该是胎便。”

闻言,雒妃闭紧了唇,她一副本宫高贵的嫡长子竟然这样不雅的嫌弃。

秦寿见她这样表情,顿哑然失笑。

首阳的人听闻金铃声,鱼贯而入地进来,见小主子终于拉了胎便,满脸欣喜的麻利收拾。

首阳抱着孩子道,“公主,小主子可以放到奶娘那边喂奶了,可是要现在抱过去。”

公主府里早备下了奶娘,雒妃是晓得的,且那五名奶娘,还是她亲自挑的,故而她点头道,“抱过去。务必要注意奶娘的吃食。”

首阳正欲依然行事,哪知秦寿倏地道,“不用,留在这,本王会照顾。”

雒妃嗤笑了声,往他胸口瞄了眼,“本宫还不晓得,驸马还是有奶喂孩子的。”

秦寿从首阳手里接过孩子,瞧他睡的香,“九州自是没奶的,公主有便可。”

雒妃皱起眉头,这天家的孩子,哪个都是奶娘喂出来的,就是京中权贵。也是如此行事的,就没听说有亲娘亲自喂养的。

秦寿晓得她在想什么,见宫娥将拔步床上都换了干净的锦褥,这才又将孩子放上去,并连同雒妃一起抱上去道,等寝宫中再无旁人,他才低声道,“有奶便是娘,这孩子本就是要过继到圣人名下,日后不能名正言顺的叫你我父亲母亲。”

这话说的雒妃心头一绞,她转头看着孩子,默默无言。

“所以,”秦寿坐上来,摸着她青丝道。“蜜蜜能丝毫不芥蒂他与奶娘亲近?”

雒妃本是并不在意这样的事,可叫秦寿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不太舒服,想想这孩子日后长大,只能叫她姑母,而旁的喂了他奶的不相干的人,还能得一声亲切的奶娘。

秦寿扯了锦被过来盖她身上。又将孩子抱到两人中间,瞅着他皱巴巴红通通的小脸,低声道,“他日后有大造化,蜜蜜都没得他唤上一声娘亲,凭的什么人都能得他敬重?”

说到底,不过是他心眼小,又凡是都要掌控在手里心头才算安稳。

雒妃还真让他说的意动,当即哼了声,“本宫生的,自然要与本宫亲近才是。”

秦寿应了下,时辰晚了,他便放下纱帐,扯了她睡下来道,“蜜蜜身子弱,先休息,此事明个再论。”

生完孩子,雒妃本就消耗很大,她一身困乏酸软,这没躺一会,就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来。

她似乎依稀听秦寿在说,“生来尊贵,又是九五造极,太过圆满,不与旁人留一线,恐慧极必伤物极必反,还需得随公主姓,那名便取为藏,九之极数,必藏一。”

息藏!

第243章 驸马:儿砸尿的好

对雒妃顺利诞下麟儿一事,在宫中的皇帝和太后也是听闻,甚至知道的还更为详细,诸如从头至尾驸马都没出产房,还将自个的手给雒妃咬。

太后当即一拍案几道,“荒唐!他杀孽无数,也不怕冲撞了蜜蜜母子。”

皇帝却是皱起眉头,他将身边的人屏退后,才对太后道,“母后,这容王的行事,朕却是越发看不明白了。”

太后也跟着皱眉,良久她叹息一声,“圣人看不明白,哀家也是多有不解,城外十几万的大军虎视眈眈,若说他没有异心,可大军围京之事,又是哪个臣子敢做的出来的,可要说他有野心,但对蜜蜜的事。也算是上心,且还是他主动提及过继秦家长子之事。”

皇帝摇头叹息,“如今孩子倒是生下来了,朕担心日后,特别是蜜蜜。”

太后何曾不知这些,“当初她死活要嫁去容州,哀家就是不同意的。不然,又哪里会有今日的为难。”

皇帝想了想,只觉目前困境当真不好解决,遂道,“不论后事如何,朕觉得还是以静制动的好,端看容王到底想干什么。”

“话是没错,但圣人可想过,要是容王不再顾念蜜蜜,先行下手,怕是咱们母子三子便只能在地下团聚了。”太后想的还深远一些,这些年她看的太多,从先皇夺嫡倾轧以及后来摄政后的朝堂诡谲,一直到如今。都是逃不脱一个利字。

皇帝一时半会拿不住注意来,他便道,“今晚,朕去公主府瞧瞧,也试探试探容王。”

太后点头,“也好,回来也好与哀家多说说蜜蜜母子的情形。”

说到便做。当天晚上戌时,皇帝息潮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公主府,首阳眼尖,远远就认出皇帝来,她刚下屈膝行礼。

皇帝虚手一引道,“莫声张,吾来看看蜜蜜就是。”

首阳含笑点头,他直接将人领到雒妃寝宫的碧纱橱那边,尔后才去与正卧床给孩子喂奶的雒妃禀道,“公主,圣人过来了。”

雒妃一惊,立马就要抱着孩子下地,一边的秦寿阻了她,“藏儿还没吃饱,公主安心,九州先过去见圣人。”

对秦寿给孩子取名了的事,雒妃并无多少意见,毕竟这孩子都姓息了,要是连名也不让他取,就太是不近人情。

秦寿转脚就迈进碧纱橱,他甫一进去,就见皇帝正拿着个小孩玩耍的拨浪鼓在摇着。

那拨浪鼓镶金箔,面上有翠钿缠枝花纹,并点五彩斑斓的各色碎宝石,就是鼓两侧的坠着的珠子,都是黄豆大小的南海稀有的黑珍珠,好看的紧。

皇帝见来人是容王,他也并不意外。他摇着拨浪鼓,就发出咚咚的有节奏声响,“朕带了一箱子的小玩意过来,驸马稍后理理。”

秦寿面无表情地拱手道,“微臣,谢过圣人。”

皇帝摆手,“是朕要谢秦爱卿才是。”

秦寿晓得他话下之意。他为雒妃解释了句,“公主正在与藏儿喂奶,约莫一会就过来。”

听闻这话,皇帝先是对孩子的名字皱了皱眉,又对雒妃竟亲自喂养的事略有不满,“可是府中未曾准备奶娘,不然何以让蜜蜜亲力亲为?”

秦寿微微笑道,“圣人有所不知,公主欢喜孩子的紧,且她那性子,哪里待见藏儿与旁的不相干的人亲近。”

皇帝似有所悟地点点头,意味深长的道,“是叫藏儿?九之极数,必藏一的藏?”

秦寿道,“正是。”

顿了顿,他又道,“这孩子日后跟着圣人,沾圣人的天大福气,微臣以为万事不可太盛,不然有损,故而得名藏。”

皇帝对这事,倒也不计较,他点头赞同道,“爱卿所言极是。”

“圣人谬赞,微臣当不得。”这样客套的话,秦寿信手拈来,说的再是顺溜不过。

皇帝瞧着他,那双和雒妃一模一样的桃花眼。眸色莫辨,好一会他才道,“昨个朕听闻一件好笑的事,不可驸马可知晓?”

秦寿古井无波,根本从他脸上看不出半丝旁的情绪来,“昨日公主生产,微臣担忧不止,故而并无其他心力来注意其他。”

皇帝放下手中的拨浪鼓,慢条斯理地道,“有大臣跑来跟朕哭诉,说家中下人去坊间采买吃食用度,结果谁知,偌大的京城,斗米尺布,拿着银子都难买到,且坊间各商贾都一口言称,店中余粮悉数让城外的秦家军给买完了。”

他边说,边眼不眨地盯着秦寿,“朕以为这大臣真是小题大做,这般大的京城,怎么买不到米粮。城外秦家军,早晚也是要回容州的,还能将朕的朝臣活活饿死不成?”

“驸马,以为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声若轻云的问道,仿佛就真是纯粹的在将个玩笑话一样。

秦寿没有笑,他敛着凤眼,波澜不惊,“居然有这等事,微臣这些时日,一心伺候公主,并未关心其他。”

他说到这,顿了顿,无甚表情地望着皇帝道,“不知是哪位同僚家中等着揭锅。微臣倒是能让营中匀他一些米粮。”

他宁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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