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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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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句话没说完,秦寿忽的欺上她,以嘴堵了她的唇。

一吻方毕,他跟尚在喘息的雒妃道,“我日后若打上京城,允你杀我一次的机会,我不还手,就站着不动,任蜜蜜处置,如何?”

尽管脑袋发蒙,但雒妃理智尚存,她暗自牢牢记着这话,又忽的想起今晚是圣药有药效的最后一晚,非的与秦寿行周公之礼不可。

她扭了扭身子,继续胡搅蛮缠,“驸马不心悦吾,吾根本没听驸马亲口说过。”

秦寿当她喝醉了。对这样毫无意义的话,他根本不作想,便诱哄着她道,“蜜蜜醉了,我让宫娥进来伺候。”

“本宫不……”她说着,凑近他,仰起精致小脸。“你咀本宫个,本宫才答应。”

她这套,秦寿很是熟悉,他当即低头果真啄了她唇珠一口。

哪知雒妃似意犹未尽般,又仿佛没吃够甜嘴的果糖,缠着他道,“再咀个。”

秦寿依言,这次啄在嘴角。

他见雒妃没完没了,便抢白她道,“乖,我还有是要与帐外将领相商,晚些时候再过来,让宫娥伺候你,可好?”

实际,雒妃已有半分的清醒了,她哪里肯让秦寿走人,即便是晚些时候,谁晓得那会圣药还有没有药效。

她果断幼细的长腿一勾,死死缠着他精瘦有力的腰身,在他怀里拱了拱,并扭来扭去的蹭。

然后仰起脸,主动啃咬上他的薄唇,然后在他耳边呢喃道,“吾要……”

听闻这话,秦寿眸色一瞬加深,那烟色沉的犹如暴风雨前的暗色。

他还记得昨天的事,这下心头更是肯定雒妃有事瞒着他,且还是对他有所求的。

不过,鉴于这娇娇脾性的公主难得这样主动一次,他也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

当即抱着人大步流星往榻边上,将人摔榻上。

雒妃头晕眼花,还没直起身,面前的人就压了上来,那身软罗拢纱的长裙不过一个照面,就让秦寿给撕成碎片。

她惊呼一声。这下才晓得怕了,整个人转身就要往榻里爬,只想躲他远远的。

秦寿哪里给她机会,他三两下除了自个的衣裳,拽着雒妃脚踝,将人拉过来,倾身覆了上去。

他本就是有小半年没碰过她,此前就是想要的了,可一来还不晓得想谋求他什么,故而才忍了下来,端看她何时才沉不住气,不想,今个晚上,这白嫩的公主就自发送到嘴边。

到嘴的肉。就算是掺了毒,他也绝不吐出来。

当真是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娇啼歇处情何限,酥胸已透风流汗。

委实害羞,委实害羞,素约小腰身,不奈伤春。

那郎探花蕊。擘开花瓣,轻笼慢挨,开蓬窗排个风流阵,仿佛才了桑蚕又插秧。

第二日,雒妃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这一醒来,便是腰酸背痛。双腿发软,她暗地里骂狠了秦寿,只当他人如其名,禽兽至极。

却是不知,她此刻青丝披散,面如海棠着雨,更增艳倩。

首阳是早得了秦寿的吩咐,早早就在外候着,只等雒妃醒。

她打了盆热水,带着其他宫娥鱼贯而入,见着雒妃坐在榻边,没下来,便心知肚明的与绀香上前搀扶。

脚尖甫一下地,才走几步,雒妃腿根微疼,且膝盖窝还软趴的厉害。

她赶紧坐下,身边都是自己人,也就不遮掩,愤恨的骂道,“日后不守好门户,不准驸马进来!”

敦伦之礼已经行了。她只需养着过上一月,便可晓得是否怀上,故而驸马么,又哪里还有用处?

过河拆桥,说的不过就是如此罢了。

是以,当秦寿练了一早上的兵回来,他竟然是连主帐都没进去到。

他也不勉强,将这几日雒妃的举止异常来回想了遍,不难瞧出,这会的雒妃才是她真正的性子,这也预示着,她已经从他身上得到了所求的东西。

不过,任凭秦寿如何思来想去,他就是没想明白,雒妃从他这拿去了什么,两人昨晚不过就春风一度了而已。

要说,他也就过份了那么一丢丢,做的狠了些,狠到雒妃求饶到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在他身下哭的惨兮兮,再是没公主的派头。

暂时想不明白。秦寿也就将此事放了一放,恰巧副官来禀,说是在五十里地发现突厥的踪迹。

秦寿想也不想,一个转脚就去了议事军帐。

待他走后,一旁不为人知的角落里,面戴鸦羽面具的白夜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

他站立的地方,那丛不起眼的暗影中,一双脚印竟深好几寸,分明是站立的久了缘故。

说来,他也不过是习惯了作为雒妃的暗卫,故而昨晚无事后,他便像从前那样隐在暗处,以卫公主安危。

尽管公主可能并不需要,但不过是他想这样做罢了。

然后。他亲眼见着驸马进了帐,尔后几乎是一整夜,还有里面隐约传出来的娇喘和低泣声。

即便是未曾通过人事,他也是知道两人在帐子里干了些什么。

连同他自个都不晓得的心情,他就在帐外站了一整夜,一直到这会。

有过往袍泽同他招呼,他好似也根本听不到,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

他知道公主与驸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人伦纲常,再是平常不过,可到底心里还是难受的厉害。

这样的情绪,他从未体验过,仿佛胸口被生生挖空了一大块,漏着风。因着太疼,已经到了麻木,便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白夜跟着去了议事帐,他撩帘进去,里面秦寿正站在舆图面前,指尖连点,与众人低声说着什么。

他并未靠近,而是等着秦寿吩咐完毕,他才冷冷的道,“我要与驸马比试一番。”

众人对他的话惊诧无比,按理白夜的身份在军中很是特殊,他先是暗卫,后来突然就成骠骑大将军,这样的提携,谁看了也会心里不舒服。

可妙就妙在,他曾在秦家军军营中呆过,那些时日,他的能耐被所有人看在眼里,就在大伙都以为他会晋升之际,他倒是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再听闻他的消息,便已经是朱雀军的统帅。。。。。。白夜骠骑大将军。

如今正是两军联手抗突之际。军中对白夜,也无甚排挤,毕竟,那么一大波的朱雀军也不是摆设。

但眼下他却不合时宜的对秦寿提出比试,这就叫人十分不舒坦。

当即秦寿的副官便冷笑一声,“哼,白大将军可真会挑时候……”

但副官一句话未完,秦寿突然问道,“敢问昨晚白将军在哪?”

白夜只看着他,并不回答,没人晓得他鸦羽面具是何种的表情。

秦寿见他如此,顿心明如镜,他眯起凤眼,压迫感十足的道,“公主前几日才与本王说,凭的阿猫阿狗点出名来,本王也要应战?”

这话中的轻蔑十足,但白夜纹丝不动,甚至他握着的剑柄的手也没用力一丝一毫。

他只继续坚持,“我要与驸马比试!”

闻言,秦寿眼底暗芒一闪而逝,他心头也是生了火气,本身就是不耐看到这人,故而他道,“本王就应下,本王倒要看看,到底是你死还是我活?”

说着,他一拂舆图,从帐角取了九曲长枪,大步就往校场去。

白夜紧跟而上,并不理会任何人。

剩下的军中将领面面相觑,终于有一人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快去通知公主!”

第222章 驸马:情敌真是最讨厌的生物

秦寿两辈子以来,都是不待见白夜的。

一个侍卫,竟也敢肖想注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说好听点是贪得无厌,若说的不好听,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偏生上辈子,那只娇娇天鹅没半点身为王妃的自觉,他没法跟雒妃发火,只得迁怒到白夜身上,继而心生杀意,浓若实质。

实际白夜对秦寿也是不满的。

驸马从前就苛待公主,而今想挽回一些,可那也是伤害。

且他认为,容王秦寿并不是个可以真正托付一生的良人。

碍着身份,他无法跟公主箴言,也杀不得驸马。但真刀实枪的比试一番,给驸马些教训,倒也是可行的。

两人的想法,在这时候居然出奇的一致。

尘沙飞扬的校场,有轻风拂过,细末尘沙打着旋,平白带出几分的肃杀之意。

底下的秦家军与朱雀军,飞快的围拢过来,见竟然是两军统帅在比试,皆兴奋不已,甚至还有几波人私下里下赌注,赌谁赢谁输。

容王秦寿,年少成名,自来就有大殷战神之名。

骠骑大将军白夜,虽不曾战功赫赫,但出身皇家暗卫,一身拳脚,少见敌手,且自打他掌朱雀军来,排兵布阵,也是半点不逊色。

故而,两人的赌注,一时间居然能持个平局。

校场上的两人几乎有半刻钟的功夫都不曾动弹,尔后就在众人眼都看涩之际。秦寿与白夜同时动手。

九曲长枪对上细长长剑,铿锵兵刃相击的声音,噼里啪啦,绽出炫目冷光。

一招接触,瞬间错身分开,九曲发出嗡嗡声响,长剑轻啸,紧接着又是死一样的沉寂。

校场上的秦家军军旗被风吹的猎猎作响。众人就见九曲长枪下开出炫目灿烂的枪花。

不及眨眼的功夫,秦寿就已经又与白夜对上了,两人拳脚往来,剑枪变换,飞沙走石,昏天黑地。

两人从校场这头打到那头,又从地面打上帐顶,再是天上地下。远远近近。

起先众人都还看的津津有味,目不转睛,可半个时辰后,两人都还未分出胜负,已有放荡不羁的兵痞抬了椅子出来,轻松惬意地边看边摇头晃脑,好不自在。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除了两军将领还在,也就只有下了注的在,旁的众人已经看的无精打采。

主要实在是这两人拳脚相当,又不让分毫,没半日功夫,哪里分的出胜负。

而雒妃早在两人动手之初,就收到了消息。

她很是聪明的没过去凑热闹,更没说劝阻,她晓得这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上辈子若不是秦寿后来做了皇帝,他又哪里抓得住白夜。

故而她懒懒地躺主帐里好生休养,她还将首阳召了进来,很是神秘的道,“姑姑,可是知道要如何调养有孕之身?”

彼时,首阳正在习惯的与雒妃冲花果茶,猛听这话,她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溅了她一手背。

手背上瞬间就红了起来。

雒妃一挑眉,含笑道,“姑姑这样吃惊做甚?快去敷敷。”

首阳告退一声,她转身撩帘出去,不过一会功夫,稳了心神,回来后。瞧着雒妃,眸色复杂的道,“公主可是有……”

她却是不敢直接问出来。

雒妃朝外面瞥了一眼,首阳机警地朝门帘的地方走了几步,冲外面的鸣蜩季夏挥了挥手,两宫娥福至心灵,当即在主帐外守着,不让旁的闲杂人等靠近。

雒妃这才缓缓的道。“本宫应该快有了。”

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首阳还是吃了一惊,她往一步,表情又是高兴又是紧张,“公主当真?”

雒妃点点头,她并未都解释圣药的事,只说昨晚有仙神入梦,指了一金童钻入她肚腹中。

这种事关神鬼,倒让人心生敬畏,继而哪里敢多有怀疑。

不过,子嗣大事,首阳又是真心实意的为雒妃,故而她大着胆子道,“公主,开不得玩笑话,特别还是子嗣问题。”

雒妃道,“没错的,再有半月,就能诊出来,不过,这之前,本宫要姑姑帮着好生养着,但凡不能吃的不能用的,一应扔出去。”

首阳见雒妃眉目笃定,她也就道,“婢子晓得的。”

她想了想又道,“公主日前用的胭脂水粉却是不能用了,婢子要重新调制,熏香也是要不得,吃食上,婢子用吩咐下去,更为重要的一点,公主不可与驸马再亲近一处。”

雒妃得手了,她巴不得离秦寿远些,这人就是饿狼,喂不饱的。

她挥了挥手,“晓得了,下去准备着吧。”

首阳应了声,欢喜的去了,毕竟她是亲自照顾这雒妃长大的。只要一想到日后还能继续照顾小主子,她就欣喜的紧。

“记着,除却你们六个,不能与旁人晓得了,特别是驸马。”雒妃在首阳撩帘之际,悠悠的提醒了句。

首阳听出那话中的冷意,心头一凛,当即便是明白。

主帐安静下来。雒妃才又闭眼躺到榻上,尽管全身上下都酸软的厉害,但她却睡不着。

她不自觉摸了摸自个的肚子,仿佛这才一天不到的功夫,就能感受到其中隐藏的另外一个生命。

两辈子以来,她都没有过子嗣,从前不觉得是遗憾,可自打生了要有个嫡长子的念头,忽的就介意起来。

她忽的又想到,自个与秦寿颜色都是顶好的,日后的长子也不知会长的像谁多一些。

私心里,她倒希望长子更像自己多一些才好,谁叫要先在自个肚子里先呆十个月来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秦寿与白夜这边,两人打的飞沙走石,亦分不出胜负来。

通常,都是秦寿给白夜当胸一脚,白夜还击秦寿腰间一拳头,再不然,就是双双拳头对拳头。

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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