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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传古奇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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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中心的陪葬物,几乎原封未动。

  开玩笑吗?这位身怀绝学的明代盗墓者,大兴土木的,却只为了在这里开个洞,然后再视百千宝物如粪土般的悄然离去?

  没多久,由考古大队亲临现场的七位考古学者和五位汉学专家,联手拟定了一份“牧家村西汉王墓”可延伸式总结报告。

  一张印有省考古大队公章及字样的十六开纸上,简明扼要的这样写着:一,墓主是谁?二,盗墓者是谁?

  紧接着,以牧三文为首的牧家村全体居民,被省考古大队召集到了麦场空地上。因为在墓室内找不到任何线索的情况下,一位考古专家偶然发现了牧家村的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就说这牧家村的来历,虽然村里最大年岁的人,所能记得的最老的口传村志,也没能说得清它的始建年代。

  可从村子和汉墓之间的分布位置来看,这分明是历代家族墓穴守陵人的格局。

  难道,牧家村是这座西汉侯墓的守陵人?如果是这样,汉墓的解谜就不算渺茫了。

  为了进一步证实推测,在村民们极不情愿的状态下,考古大队针对牧家村的那座最高祖坟,进行了实地断代分析。

  可得出的结果,却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高祖坟的确切年代,竟然是与盗墓的年代完全一致,也就是四百多年前的明代!

  考古专家们又开始拍脑袋了。如果牧家村真是盗墓者的后代的话,那又为什么以守陵人的格局,在这里风雨不动的世代繁衍了近五百年呢?难道他们是在等着什么吗?

  汉代的陵墓,明代的牧家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明代?明代是啥东西呀?”还是牧三文火性子,憋不住第一个扔出了话。

  “明代,明代就是这村子建村的年代。”考古专家顿了顿,然后又补充着:“也是那个盗墓者的年代!”

  考古专家的一句回答,顿时引起了麦场上所有牧家村人的骚动。

  但很快考古队的人发现,牧家村人热烈骚动的主题,除了对自己祖先的啧啧称奇、无比赞叹外,又对牧三文进行了重新定义:原来三文不是那个山羊胡子附体呀,是咱明代祖宗爷的转世!

  终于,在历时半年零三天牧家村“西汉侯墓”考古发掘及后期调查后,考古大队带着诸多疑问,幽怨的离开了牧家村。

  在他们最后的可延伸总结报告上这样写着:一,墓主是谁?二,盗墓者是谁?三,牧家村是……

  除了那张盖着大大公章的可延伸报告,牧三文算是此次考古队的最大收获了,上面批准了这个虽然大字不识、而且不知道是守陵人还是盗墓者的后代,到考古队工作。

  因为有一样他们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牧三文那寻脉断坟的绝技。

  牧三文临离开牧家村最后一天,他又独自来到了那块巨大的祖宗坟地里。他听不懂考古大队那些专家们的语言,至于守陵人还是盗墓者更是一头雾水。但这至少从某些方面证实了,他对家族墓地的复杂感觉。

  这里确实隐藏着一个埋了至少近五百年的秘密。

  这秘密在他心里,抓了心似的翻腾着,可就是没个明白的头绪。

  于是牧三文的火驴脾气又犯了,偶尔牵牛晚归的村民,借着最后一线天光,看到一个枯瘦挺直的身板,就像被风蚀了的碑柱,倔硬的矗立在静穆寂大的家族坟地中,从黄昏一直到天明。

  就在牧三文及考古大队全部撤走的第三天,牧家村所在的县城区内,发生了一次三点四级的轻微地震。

  据当时的广播消息和牧家村民众的口头流传,那只是次微微有些类似颤动的感觉,并未造成任何人畜伤害。

  就在他们像往日一样从事年复一年的劳作生活时,谁都没有注意到,这次地震在牧家村的巨大祖坟地里,开了一条浅浅的裂纹。正是这条裂纹,让原本复杂的风水格局,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同时,这次地震也奇妙的改变了,一个与牧家村有着千丝万缕因缘人的墓穴真脉,他就是穆启铭!

  从此,一个设计了近五百年的风水大局,被悄悄启动了!




正文 第一集 墓启风转 第一章 人面风水

  梁库作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在火里洗澡,简直舒服得一塌糊涂!

  糟糕的是醒来后,他忽然发现自己有点发烧,而且越烧越大,一烧就是半个月。

  不知道是脑子烧的有点糊涂,还是事情越来越有点不对劲,梁库开始怀疑,是不是那个“好梦”惹的祸。

  梁库找到了落在城西角的观音寺,那里的墙根儿底下,蹲着一排各具丰姿的算命先生。他挑三拣四的,选了位头发花白、双眼已盲的老先生蹲下来。

  问:“能解梦不?”

  答:“能。”

  问:“解的准不准?”

  答:“解了才知道。”

  梁库心里“靠”了一声:“说的一点没错!”

  梁库把那个梦,以及有趣的发展过程,一五一十的全讲给瞎先生听了,虽然某些细节不太客观,但总体上还是保持了原创。

  瞎先生听了,终于在沉默了一分半后,说了一句话:“你吃药了吗?”

  靠!如果梁库体力允许的话,他肯定一口血吐出来。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瞎先生最后还是回到了主题:“按梦理上讲,梦大致分体梦外梦、白梦夜梦、正梦反梦、直解梦隐意梦。而你这个梦……是个好梦!”

  梁库觉得玄乎乎的,掐着脖子继续听。

  “自古就有句老话,叫‘火烧旺运’,看来你是要‘鸿运当头’了!”

  晕个头!梁库差点哭出来:“我自打作了这个冒火的梦,活了二十几岁,不但头一回发了半个月的烧,而且不走运也就算了,可偏偏更倒楣了!”

  刚说完,旁边一位正抽着烟的先生,竟奇怪的被自己的烟灰烧着了裤子,他一边拍打着跳动的火苗,一边狂呼倒楣!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与此同时,街边一家卖拉面的煤炉灶,竟然把旁边的桌布烤着了,引起老板娘的一通骂街。

  梁库幸灾乐祸的:“看见没?看见没?这回不光我自己烧,就连我身边的人也烧起来了!你说倒楣不倒楣?”

  瞎先生虽然看不到,但的确听的很清楚。他皱了眉:“奇怪!你能不能把你生辰的年月日时给我看看?”

  这老家伙又要骗我掏钱算命?梁库眼珠子一转:解梦三块钱,算命五块钱,老家伙既然解梦没解准,正好我顺理用解梦的钱算命,划算划算!

  瞎先生嘴里默默的叨咕着口诀:“一九八一辛酉鸡年生人,又是冬月,金水滔天那!偏又日元属火,天冲地克很凶险,幸得寅时出生,阳木正生阴火,才不至于命局无救。”

  掐算到这里,瞎先生眉头稍舒,开始向梁库宣读通俗版本:“你命里火很弱,所以个头不高,肤色稍暗。你爸妈很疼你,除了六、七岁时身体多病,一切都还正常。你上学费了一点力,考上了大专,应该是学语文的,毕业时走后门送了点礼,进了本市的一家中学教书到现在。”

  瞎先生一口气说完,最后总结道:“总体看来,你的命平平稳稳,没有什么特别起伏的地方。虽然日元属火,但太弱了,这次梦火发烧,不像是命局里泄出来的,买点白加黑、芬必得一类的感冒药就好了。”

  这下,梁库心里可乐开了花,不是因为算的准,而是竟然几乎一样都没算对,看来,钱是不用给了。

  梁库慢慢站起来,强作失落状:“解梦解不准我也就不说啥了,再给你次算命的机会吧,可还是一样都没算准!”

  梁库的举动,引起了其他算命先生的注意,纷纷围观过来。

  梁库继续失落着:“你算我长得不高,让周围的师傅们看一看啊,我这没一八0也至少一七五的个头,在广大群众中就不算高,那也不能算矮吧?

  “我妈确实很疼我,但我爸早在我懂事前就已经不在了。”梁库失落的语调,似乎又多了点味道:“你算我的命平平稳稳还算正常,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听我妈说,我们家祖上十辈人都是一脉单传,而且不管怎么努力,都穷得只能今天赚出明天的饭。

  “我自打生下来,就好像是专门用来供老天打击的物件,总是有无端倒楣透顶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梁库的语调开始有些激昂:“我为啥来找你?因为我买药最少也要花十块钱!来你这看看这梦究竟对我有什么影响,不敢想有什么好的影响,反正穷了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可千万别再有什么更坏的事情了!”

  梁库做最后结案陈词:“你说,你还能要我的钱吗?”

  现场很静,能听到庙塔上轻微的风铃声,能闻到大殿里飘出来的檀香味。

  如果用确切一点的词形容的话:在场的几位先生都已经听傻了。当然他们不是因为眼前这位青年有这样苦大愁深傻的,而是一致认为这小子,实在是难得的人才,竟然为了几块钱,能编出这么一大段动人心弦的故事。

  瞎先生就更加不会相信了,要论解梦批八字的本事,瞎先生虽在省城中排不上前五百强,但在观音寺外这一片儿,还是响当当地。

  瞎先生不自觉的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我算了四十几年的命,要说批准八成,那是骗人。但无论多怪的命局,我总归能批中个三四成,是绝没问题的!是不是你生的年月日时记错了?或是……”

  瞎先生本想说,或是你想赖帐不给钱。这种人他遇的多了。

  这下可把梁库给惹火了:“唉呀!你们不信是不是?那就打电话叫警察来!跟我练,靠!我穷我怕谁呀!”

  一句话,就把在场的先生们全都给镇住了。

  梁库翘着嘴角,有点奸的瞥了瞥两下的先生们,然后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潇洒转身开步走。但好像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看那位头发花白、残残弱弱的瞎先生,又走了回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三块钱来,放到瞎先生的手中,然后嘟囔着:“看在你算中了一件事的分上,给你三块钱,我皮肤确实有点黑,因为我每天都要在太阳底下讨生活。”

  所有先生都忽然发觉,这小子不但是难得的有点奸的人才,而且很有趣!

  瞎先生攥了攥手中的那三块算命钱,茫着一双枯眼瞪着半空。忽然对着年轻人的背影慢慢说:“你的命的确很少见,是我几十年来第一次碰到的。如果你的八字真没记错的话,大概只有一种可能……”

  听到这句话,已经走出几步的梁库,又停了下来。

  瞎先生继续自顾自的慢慢说:“之前我曾听我师父说,在我们这行里相传有一类高人,能利用人的八字或祖坟风水改命。但这类几乎通神的高人,在前清就几乎已经绝迹失传,而且他们通常只会因为大机缘,才为人改命设局。如今,不可能,不可能……”

  梁库听完,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继续潇洒开步走。

  这个叫梁库的小子,的确很有趣,不管你怎么不确定的看他想他,但有一件事情是千真万确的:他刚才说的每句话,都句句属实!

  梁库的烧越来越厉害,一路眼前冒着金星,走到了他的据点。这是一座连着三百多台电脑的大型网吧。里面的服务员小山妹阿红,每天都把空饮料瓶存到门后等梁库来拿。

  梁库有时候满自我陶醉的,老天虽然处处跟他做对,但有一样还是挺关怀他的,那就是让他有种与生俱来的魅力。尽管在别人看来,真不知道这个穷了十辈子的倒楣蛋儿,魅力究竟藏在何方。

  美滋滋想到这的时候,梁库忽然发觉今天的情况有点不对。网吧所有服务员按大小个列队在大门前,正一字排开,接受着网吧老板刘虾蟆的训话。

  当再看到旁边的那袋熟悉的饮料瓶和一脸委屈的阿红时,梁库知道,这次训话主题,大概由他而起。

  梁库有点不爽了,靠!就几支空饮料瓶,也能让你刘虾蟆这样吗?你就是再有钱,也不至于拿我们这帮社会底层来显吧!

  梁库故意走到列队旁蹭来晃去,好让刘虾蟆发现自己,然后再来个人蛤大对决。

  靠!我穷我怕谁!可偏偏这个四肢细短、肚子肥圆的刘虾蟆,是个很有风度的人,他从来不跟外人发脾气,即便是拣垃圾的倒楣蛋儿也绝不!

  梁库就更加恨的直痒痒了,靠!有朝一日,老子非拿钱把你给压死不可!但一想这似乎不太实际,于是又换,那就用饮料瓶把你个癞虾蟆压死!

  正想的过瘾,忽然网吧里厨房莫名其妙的失起火来,上网的人纷纷挤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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