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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同行 第一、二部 by 胖宝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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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的。 
昨天翻译公司突然给林林打电话说有活儿问他有没有时间。林林赶紧说有骑了半个小时的自行车跑到公司拿了复印件,公司负责人说文件不长,差不多一万字左右,客户要求3天内交稿。林林一叠连声地答应下来,等又花半小时骑回双榆树224坐到自己的床上才发现,是篇IT的英翻中。 
隔行如隔山,林林看着那篇文章当时就傻了眼。逐字逐句的看下来,明明英文单词不难,但就不知道对应的中文怎么说。他咬着牙瞪着那篇从国外杂志上复印下来的文章,半天手足无措。可是3天马上就会到,无论如何这是第一次活儿不能搞砸。没有办法,林林只好先把专业单词空出,翻译其它句子。到今天上午,差不多10几个小时过去,整篇文章已经翻译完了,除了专业术语。林林数了数,真正拿不准的术语其实也不多,只不过有十来个的样子。他忽然想起秦海清,仿佛北京满天沙尘中忽然从天而降的瓢泼大雨,林林的心也像那些灰尘一样慢慢的安定下来。那一刻,他忘记了之前内心深处的不满。 
直到现在,秦海清用一种似乎是不耐烦的口气问他什么事,林林几星期以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忽然就又出现了,虽然,他不承认。 
“我接了份翻译的活儿,是篇IT的英翻中,有些术语不知道怎么说,” 林林故意把语气放淡。 
“什么术语啊?” 秦海清肚子咕咕叫,守在门口眼看着进进出出的人手里拿着满的或是空的饭盆儿,眼馋之际声音未免有些中气不足。 
“Platform,layer; analog ……”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林林声音不大,而26号楼门热闹,秦海清只好努力把话筒贴近耳朵。 
林林重复了一遍,无奈单词太多,秦海清再回答了一两个后仍然要求林林重复。如此三番五次,两边都开始烦躁,秦海清更是腹中空空摇摇欲坠。 
“要么,你去找本英汉的科技字典吧。你们学校如果没有,你星期六来家教的时候顺便来趟我们家,我给你一本好了。” 
秦海清非常满意自己的解决办法,这才是根本的解决之道嘛,总比两个人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确定单词,然后再隔着长长的电话线词不达意的翻译来的好。 
可惜,他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嗓音状况,以及身体状况。 
这番话说得有气无力,偏又夹杂着急促的喘气,林林听在耳中,眼前自动浮现一张爱搭不理的冷脸,和一双不耐烦的眼睛。 
在心底叹了口气,林林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若无其事的说,“算了,不用了,多谢你了。” 
秦海清听着林林语气好像不太对,但他实在是又累又饿顾不得多想,于是匆匆道了再见挂了电话,用尽最后的力气向14食堂冲去。一口气两个包子下肚,秦海清才觉得神智回复一半,开始细嚼慢咽的对付剩下的菜和包子。也只有到这个时候,他才回忆起刚才林林好像不太对的语气,还有,啊,那个咨询性质的电话。林林有问题求他帮忙,他的回答是…… 
“天哪,”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打饭的高潮已经过去,越来越空的14食堂里面有个身影哀号着抱住自己的头,“那个小孩儿又要多想了。” 
回到宿舍,秦海清把自己的新版IT英汉大词典放进书包,又想想,塞进去一本汉英计算机常用词汇小字典,这才背上书包准备离开。刚刚站起来,有人敲门。开了门,却是傅凯。 
“呦,这么刻苦,刚踢完就去自习啊。” 傅凯没客气,一屁股坐到秦海清的床上。 
“拜托,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不行?” 秦海清痛苦的呻吟。 
“胜败是兵家常事,你那么介意干嘛?” 傅凯毫不在乎的瞥了秦海清一眼,“来跟你商量校庆的事。” 
秦海清脸立刻惨白,“那摊子事儿我不管,你这个主席怎么也得稍微意思一下吧,我他妈都快脚丫子朝天了。” 
东升乡的校运会和校庆在同一天,一边是年轻的生龙活虎的现时争斗,一边是岁月流过后的往日追思,混在一起,加上那个时候常有的漫天飞絮,煞是好看。但也正因此,学生会的工作就被分成两个大块,校运会和接待校友。校运会表现关系到各系学生的面子,而接待校友则于私于公都是前途无限。于私,回来参加校庆的都是混的不错的校友又是同一专业领域的,以后找工作建立关系网大有裨益。而于公,同样的,系里希望随时有杰出校友能够慷慨解囊,从奖学金到电脑更新,说不定哪块云彩就下雨呢。 
所以在秦海清呕心沥血于校运会的时候,傅凯也没闲着。 
“先别激动,” 傅凯好笑的看着秦海清全无往日的镇静,“不过是一会儿有个会,要商量一下用什么形式迎接校友的问题。” 
秦海清长吁一口气,却忽然意识到双榆树是去不成了,有些担心,不知道为什么。 
晚上林林接到电话,秦海清的声音又恢复到往日的带笑的清朗,“林小弟啊,翻译完了么?要不要我帮忙?”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这种熟悉的语调,林林只觉得胸口胀得快把心顶出来了,“嘀嗒”的心跳声像是直接要蹦到话筒里传过去,可毕竟才半天过去,中午的事情林林仍然记得一字不拉。 
林林没有说话。 
“喂喂,怎么不说话?喂,那边有人么?咦?怎么忽然没声音了,难道是线路问题?” 秦海清着急的开始自言自语。 
“没断,” 林林突然觉得很好笑,于是张口冷冷得说。 
“没断就好。林林啊,你怎么还要做翻译啊,家教的钱不够么?” 秦海清有些担心的问。 
“你什么事?” 林林勉强压抑住情绪,平静的问。 
“也没什么事儿,问问你翻译的事。对了,我们4月最后一个星期天校运会,你来看么?” 秦海清挠着头笑。 
“不去,” 林林回答得干脆,校运会,东升乡的校运会,他凑什么热闹啊。 
“来吧来吧,” 秦海清开始软磨硬泡,“那天我事儿特多,估计得比西大狂欢事儿还多。你看,西大那次我就吓晕了,要不是有你,不一定最后怎么样呢。” 
林林插嘴,“关我什么事儿啊?” 
秦海清没理他,继续磨,“所以,你来帮帮我嘛,冲着咱们俩这么好,你就忍心见死不救?” 
林林刚想驳回,却想起刚才那句“咱们俩那么好”愣了一下。这边的沉默对秦海清无疑是个鼓励,他立刻用那种可以感染方圆三里地的欢快的语调欢呼起来,“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等你啊。” 
“自说自话,” 放下电话,林林不满的嘟囔了一句,眉梢略上扬,一丝笑意没有藏住。 
四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林林刚进东升乡的大门就觉得气氛与往常不同。到处都是凭空出来的路引,甚至还是夸张的中英双语。校园里多了许多大腹便便的成功人士,互相大声的打招呼,握手或者拥抱,又不是的边走边感慨地指指点点,常有“变了许多”之类的话传如林林的耳朵。 
不过,对于一个有着80多年校史的学校来说,这来来往往的回校校友又占百分之几呢? 
一只手忽然伸到林林面前,晃了晃,然后是熟悉得让人心安的声音,“怎么了?恍恍惚惚的,连我都没看见?” 
秦海清夸张地揉着被林林打掉的手,“老实交待,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没什么,” 林林淡淡地说,“想你们回来的校友其实很少。” 
秦海清长叹,“那当然,否则也没地儿待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只有相当成功的人才好意思回来吧,估计没有专车的是不好意思来现眼了,八成就是骑着自行车在门外绕着东升乡校园一圈儿吧。” 
林林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往来的人群。 
“I服了You,你少给我像女生那样胡思乱想。我今天忙得很,估计一会儿你还得帮忙。” 秦海清拉着林林就往东大跑,“快点儿快点儿。” 
林林无可奈何的撇了一下嘴,跟着他跑起来。 
运动会的杂事儿实在是多,要确定运动员检录,要安排人去接应运动员,要组织拉拉队,要组织人给现场广播写自己系的宣传稿,还要随时提供后勤。秦海清和曹卫像绷紧了发条一样,时刻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指挥身边的人马东跑西颠。林林几次申请跑腿儿都被秦海清否掉,他只是笑着对林林说,“你当我真的敢用你啊?这要被你们的娘子军指导,我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你干点儿高级活儿吧,帮我想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 
中午,林林和秦海清一起吃工作盒饭的时候,曹卫忽然慌里慌张的跑进8食堂,“糟了,今天的最后一个项目,男子三千障碍的许明说是不舒服,不能参赛了,怎么办?” 
秦海清立刻停了筷子,“靠,还能怎么办?咱们只有他一个人参加么?” 
“问题就在这儿啊,只有他一个。如果弃权,咱们重点宣传的所有项目一网打尽就做不到了。” 曹卫急的围着饭桌走来走去。 



“算了算了,” 秦海清垂下头,“我顶一下吧,不过别指望我出成绩就是。” 
曹卫要得就是这句话,立刻停止让人心烦意乱的踱步,一溜烟儿从食堂消失,留下秦海清对着他的背影咒骂,“又算计我。” 
这时候林林忽然开口,“你行么?” 
“不行也得行啊,” 秦海清苦笑,“只是最近都没怎么跑,不知道状态怎么样。” 
事实是,状态不算好, 
林林看着秦海清跑,只觉得摆臂姿势有些变形,一圈儿下来,他还总算留在大部人马中,可没两圈儿就拉在了后面。林林皱着眉头想给他鼓劲,可实在是抹不开面子,只好一直看着他跑近又离开。 
又跑近了,秦海清有些费力的跳上了跳箱,跟着要迈过水潭,却没想到力不从心一下子,“咣”跳到了水里,引起围观人群一片哗笑。 
林林看着他从水里跑出来,头发被汗水湿透了,而鞋也因为刚才的失误湿透了。忽然林林忘记了围观的人,“加油,秦海清,加油,” 
他大声的喊起来,跑起来,直到被维持秩序的人员阻止。 
可惜的是,秦海清并没有听见林林的加油,连日的疲乏已经让他只能听见自己浓重的呼吸了。但是他看见了,在和林林交错的一刹那,他看到了林林的眼睛,里面满是关注,好像,还有些别的什么东西。他的脑子已经有些木了,来不及想,只知道要为那样的眼睛坚持到最后。 
终于跑完,秦海清闭着眼,一手扶着腰大口的喘气。 
林林走过来,扶着他的肩,给他把衣服罩上。 
“不错嘛,居然坚持下来了,” 林林笑着说,十分真挚,不含一丝揶揄。 
秦海清摆摆手,继续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对林林微笑,“谢谢。” 
林林小声儿嘟囔一句,“我有什么好谢的。” 
秦海清看林林表情可爱,不禁想逗逗他,伸手去揉林林的头发,被林林打回来,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的玩儿了起来。正闹着,曹卫跑过来,“喂,海清,你怎么还在这儿呢?党委书记说咱们表现不错,请负责的干部吃饭,大家正等你呢。” 
“是么?你先走,我马上就到,” 打发走曹卫,秦海清眨眨眼睛,看向旁边的林林,“一起去?” 
“我去干什么啊?” 林林好笑的问。 
“那……” 秦海清猜到林林一定不会去,笑着说,“多谢喽,再联系。” 
林林挥挥手离开操场,秦海清的目光跟了他很久。 
晚上自动化众人跑到洞门旁的一家叫“苏轼酒楼”的四川馆子,党委书记和学生们意思了一下,跟傅凯说了一句“走文具”,就离开了饭桌,把自由还给孩子们。 
党委书记这一撤退,包间里立刻炸了锅,“小姐,来一箱啤酒,” 傅凯的语声未落,已经有人划起拳来,“淫荡淫荡,你(我)淫荡,淫荡淫荡,他淫荡,哈哈哈,喝吧。” 
等到一箱啤酒下肚,就到了官场的卡拉OK群魔乱唱时间。本来都是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喝酒前理智的人没有人好意思当中献丑,而几杯酒下肚,却开始争着强着要唱,拿到话筒就再也不肯松手了。 
“我踩着不变的步伐,是为了配合你的到来,在慌张迟疑的时候,请跟我来;我带着梦幻的期待,是无法按捺的情怀,在你不注意的时候,请跟我来……” 
仍然坐在一边的秦海清突然觉得头有些晕,虽然他没喝多少酒,“这么老的歌儿还有人唱呢,请 … 跟 … 我 … 来,” 他轻声哼了起来。 



4 
所谓的莺飞草长是遥远的江南,北京的春天短且充满风沙,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季节。对于女生来说,因为潜意识里对争奇斗艳的夏天的期盼,春天多了些浪漫的遐想。而对于广大男生来说,也许这只不过是春季学期期中考试到期末考试中间的一段日子而已。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自习室、教室、食堂、操场和宿舍的几点连线中,每年一度的献血成了亮点。 
“老二,每个人必须在这儿排着献血啊?” 校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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