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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之谋 作者:大元亨(晋江2014-06-04完结)-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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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酩江两条桥已像漂浮在洪水中板片。老胜带着一个不会水的女人。若分不清东南西北就趟洪水回家。我为何要说老胜摸黑走夜路的事,并且摸黑爬过三道高高架设的十字渠。你已放心他能趟洪水带妈妈回去了吗?
  我早相信老胜叔了!卢霞说,妈,我早年与他闯关东去延边,已见识他的能力。我觉得一个男人,他要是爱你就是赴汤蹈火也为负责到底!
  卢依依说,霞霞,说完老胜闯海南的故事,就得说我俩如何趟洪水了。老胜脱掉了那双破烂的解放鞋叫我提着。一手搂着我,一手托着我的屁股,并叫我把身体趴在他身上就开始趟水。我一下变傻了,他为何要搂着我?他背着我不是更好趟水?我感到奇怪又不好意思问。可汹涌澎湃的洪水太可怕了。我没有其他办法也只得顺从他,只要安全就任凭他摆布了……
  卢依依说着,她看看女儿还是听得很专注。正因女儿听得很专注,还是鼓励着她说下去。本来母女俩是从佛塔一楼拾级而上。可为了讲老胜的事,拾级而上变成了一步一歇了。可卢依依还想讲下去,因为这次趟洪水回家,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了。最后,两个人实际没有趟水回家,是第二天才回到家。卢依依的母亲骂女儿在外面野了一夜。不过,卢依依跟女儿这样说,那一晚,我的妈妈就是你姥姥,她是还是学校领导。她从来没有用过粗野的话骂过我。可这一次骂我野却骂得很粗野。在我记忆中还是第一次。另外,老胜趟洪水的哗哗声,还有赤脚走过醴江、酩江两条木桥时,可能因两个人的体重落到脚板,重力比平时大得多,震得桥板咚咚响……
  卢依依懂得,从醴江桥到酩江桥,两条桥之间就有两华里。她知道老胜搂着她又要趟洪水很累的。他俩到了酾江荔枝园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荔枝树根上。但老胜还是紧紧搂着她。因为卢依依是跟女儿讲,所以没讲得那么详细。其实,老胜搂着她趟洪水时,一直都在喘着粗气。她等老胜坐在荔枝树根时问,胜胜,你搂我搂得那么紧,你考虑清楚了吗?
  老胜回答道,我早就考虑清楚了。我有了工作就娶你为妻……
  这时卢依依已同意卢霞背她登楼。因为母亲伏在自己的背上,卢霞看不到母亲的表情。当时,卢依依与老胜说完那句话后,老胜不仅把卢依依搂得更紧还吻了她,并且虽说是搂着。老胜已把脸凑近卢依依的胸脯。这时,卢依依回忆起电影《第六纵队》有西班牙姑娘在马德里宾馆被强奸的细节。那男人第一个动作就是把脸凑近姑娘的胸脯。可那西班牙姑娘反抗很厉害,用腿踢那人的小肚。可能这是女人的本能反应。当时,卢依依也叫了一声,胜胜,不能这样……你再不放手……我踢你……我踢了……
  卢依依的叫声并不大,老胜感觉到她挣扎时力很大。他抬起头对着远处的灯光说,婕妤,你看那灯光就是苏家大宅。苏家大宅的地势高,大家都说那是江村的龙鼻子。我虽是摸黑趟洪水,还是能找到家门的。不过,剩下这一段路,是不能趟洪水了。你看酾江的短石桥被洪水漫过了。那里很低洼,不能再走酾江石桥了。你不要以为回不去了。有很多人总以为大塘坝子是走不通的。其实,可以靠扶江边的竹子悬着走过去,可将身体悬在江面上,人只要拉紧竹子就掉不下去。但我已帮不了你,不能背也不能搂。但我仍可护着你,攀援竹子得自己去尝试。在这休息一下就得走……
  卢霞见妈妈讲着讲着停下了。她背着妈妈拾级而上的脚步也停下了。在从卢霞看来,老胜和妈妈互相搂着摸黑趟洪水,并且妈妈讲到再个人坐在荔枝树下就不出声了,是不是到了儿童不宜的三级片不能看的时候?她于是说,妈,你不用说下去了,我都当妈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说?卢依依还在迟疑。女儿已经开口说,你和老胜被洪水围困,荔枝园又是两人世界,不仅是搂搂抱抱,你俩已卿卿我我,卿卿我我了……
  卢依依问,霞霞,什么卿卿我我?你以为我俩已在卿卿我我?你的所谓卿卿我我,是指做哪种事吗?你对卿卿我我理解错了,有个花花公子为戏弄一位名人,也说人家与某女人卿卿我我,被那名人耻笑他不懂卿卿我我,是瞎了眼了。他说非我之卿卿,岂能卿卿。我也耻笑你是瞎了眼了……
  本来,卢霞从母亲的讲述中没有感到任何轻佻的感觉,反而是有一种幸福温暧,以及非同寻常的温馨感觉。因为,她就希望妈妈与老胜存在这种关系。她继续说,妈,你给我讲了那么精彩故事,下面该我来讲了。
  二
  这母女俩还是由女儿的背着母亲拾级而上。但卢霞却还是说,该由她讲故事了。卢依依便在等着听女儿说什么样的故事。可能是卢霞正是中年妇女最强健有力之时,虽背着母亲说话,却是气不喘心不慌。她说要给母亲讲故事但她不是说什么故事。若更中肯说她是在给母亲读一段古文。
  她也开宗明义说,妈,你讲的是现实故事。我讲的是书里的故事。但书里的故事也颇具现实性。可她却是在喃喃背诵,魏公子无忌者,魏昭王少子,而魏安釐王异母弟也。昭王薨,安釐王即位,封公子为信陵君……
  卢依依觉得事情不对头。可卢霞背诵了一遍后,仿佛是唯恐母亲听不清,于是又在喃喃再诵道,魏公子无忌者,魏昭王少子,而魏安釐王异母弟也……卢霞在背完上面这几句之后,她在后面就干脆只是反复背诵如下这几句了,魏公子无忌者,魏昭王少子,而魏安釐王异母弟也……
  卢霞也不管母亲听不听,她只是一味地在反反复复地在喃喃背着那么的几句话,魏公子无忌者,魏昭王少子,而魏安釐王异母弟也……
  卢霞在喃喃背诵了几遍后问,妈,你是否觉察到我跟老胜的儿子很相像,老胜的儿子似也有感觉。他不叫我卢霞,而叫我霞霞姐。我觉得老胜在京的儿子是我的异母弟也……她还是那样唯恐母亲听不清又在喃喃说,老胜在京的儿子是我异母弟也……是我异母弟也……是我异母弟也……是我异母弟也……是我异母弟也……是我异母弟也……是异母弟也……
  卢依依一听之后十分惊讶道,霞霞,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
  卢霞说,妈,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不是就是你与老胜的私生女?
  卢依依一听卢霞这样说,便挣扎着从女儿的背上下来。卢依依从女儿背上下来后再问道,霞霞,你是老胜的私生女又怎样?你到底想要干吗?
  卢霞问,妈,我想要个法律身份,能否做个DNA?我要真是老胜的私生女,我也能像信陵君那样窃符救赵。我还该享有应得的权利和义务……
  嗤!卢依依张大眼睛瞪着女儿说,丫头,你是不是老胜的私生女,我今天不能跟你谈。但可以说你要做什么DNA亲子鉴定,我敢肯定你很糊涂。为什么,你可以想。我敢肯定你意识不仅出了问题,而肯定是出了大问题。这不在亲子鉴定的结果如何,就做DNA这事的本身就可掀起轩然大波……
  卢霞一点也不退让说,妈,我没有问题也想装有问题,我好久好久就存心不要这样装了。不然,我向你了解有关父亲的问题,你会不理我。因我从不知道我父亲是谁,我能不能做个DNA,了解了解自己的父亲?
  这时卢依依大笑起来。她故意半开玩笑说,丫头,做DNA也得有个标本作比对,不然没有意义。如果假设这个对象是老胜。丫头,我得跟你讲明白。我跟老胜的关系,不同一般的情侣或所谓的红颜知己。但我俩没有男女的苟且之事。我还得认真跟你说,你不是我与老胜的私生女。据此,丫头,你想一想。你多傻呀,做什么DNA?这对你和我,或者是对老胜都没有好处。先不要说老胜是什么身份,只要这消息一传出去。不管我跟老胜有没有那种关系,老胜也非得气死不可。另外,现在老胜有对手,并正是在两军对战,壁垒分明的阵线。你这样大张旗鼓地去做这件事,你希望对方以什么样的姿态来对待你?这不是给人家一个颠覆老胜的机会吗?
  卢霞听后笑出了声,嘿,妈,解决老胜叔那间房的事。现在可说是稳操胜券了。前一段弄得一个大律师毫无办法,是因为法庭是“谁主张,谁举证”,你要说清那间房在“四清”处理过得有证据。现在宁聪明自动跑出来,说明是为了族妹有意所为。那天宁聪明作自供想抵赖已不可能……
  卢依依潸然泪下说,霞霞,诗人与律师,是一个重感受,一个重权益吗?我俩奔玉市跑桂中,你竟然无动于衷?看不出我投入了多少情感?我问你,你觉得我与老胜有没有关系?至此,卢依依的话语如倾泻而出,我与老胜不仅是有关系,而是太有关系了。拿《红楼梦》来说,袭人在初试云雨情就与宝玉上了床,宝钗则是出闺成大礼与宝玉牵了手。但妈妈与老胜,没有初试云雨情,也没有出闺成大礼。你认为妈妈在其中是什么角色?还有,我再问你,在大体上说《红楼梦》是宝玉与袭人的恋爱故事?还是宝玉与宝钗的恋爱故事?亦或是宝玉与黛玉的恋爱故事?你来说说……
  卢霞看到潸然泪下的母亲,又听了母亲提到了《红楼梦》中宝玉与三个女人所纠结的很耐人寻味的事。的确,平时人们提到《红楼梦》总说是宝玉与黛玉的恋爱故事。然而,袭人初试云雨情就与宝玉上了床,宝钗则是出闺成大礼牵了手,这算不算爱情?其理显而易见。突然,卢霞投到母亲怀里说,妈,你女儿已奔不惑之年了,虽是不惑之年已知天命。你是我千真万确的母亲。我有一个真实的妈妈就够了,什么DNA都不需要……
  这时,卢霞有短讯来。卢霞看后兴奋地将手机短讯递给母亲看。妈,现在要说清老胜叔那间房在“四清”处理过,已获得确凿证据。从律师事务所发来的短讯看。他们已找到当时在“四清”处理这间房的三个人,包括“四清”工作队队长和经手处理的两位干部。另外,还有一张香烟盒粘起来写的的手据均可以为凭。还有,一条抑制这件事的一个途径,就是宁聪明是砸车的嫌疑人。他还是发恐吓短讯,威胁人大代表的现行分子,弄不好我可先将他抓起来再开庭。这件事我一个人就可以收拾干净了……
  他俩说话时,卢霞的手机又响了。卢霞叫了一声,妈,宁聪明找我们投案来了!你看这短讯,那天在桂林米粉店喝早茶,没有机会向你报告一件重要的事。现专门找你母女一同聊聊。这不就正好是宁聪明的短讯吗?
  卢依依擦着泪水对女儿说,不管是谁来,你来应对,妈妈太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一
  由于突然有人来访,卢依依说自己太累了,要由女儿来应对。这使得卢霞一阵内疚。她在来桂中之前,也是因自己使母亲得病。这回也是因为自己,弄得萎靡不振。但她扶着母亲回到招待所七楼时,看到到有人沿着楼梯往七楼爬,那人并不是宁聪明。她马上跟母亲说,要来拜访的人不是宁聪明,看来正是在南宁翔云酒家饮早茶时,向你要荣勤勤照片那个人。这人来到桂中也很少露面。老贤秘书长好像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好像他就叫苏大江……
  卢依依说,对,他就是江村支书苏大江,是我叫老贤秘书长请来的!
  卢霞觉得母亲说由她来应对,这不对头。她于是说,妈,既然人是请来的,我怎么能来应对?妈,对不起,这个苏大江还是你来接待合适……
  卢依依说,霞霞,我在房里睡,你就跟他说妈妈的感冒还未好……
  卢霞见母亲执意如此,只好答应下来。她照顾妈妈刚睡下,那人就到来了。卢霞在房间外摆了两把椅子和一个茶机,泡了两杯茶接待客人。那人虽不见卢依依,他认得卢霞便与卢霞握手自我介绍说,我是江村支书苏大江,那天照相见过了……得知你妈妈感冒好了一点,真不好意思来打扰。我这次主要是向大诗人致谢。另外,为我外出参观时江村出的乱子向老胜道歉……
  哦!卢霞端过茶说,苏支书,不说你外出参观,还以为你不敢负责呢!
  我为乱子负全责!苏大江说完从衣袋掏出一张纸来说,江村有这么段快板,说老先生的房是吠吠送了钱授意登记的。本地有俗话说,黑狗偷吃白狗担当,这弄得我很尴尬。我一定坚决查处此事,这快板只提供大诗人参考……
  卢霞接过那则快板说,苏支书,你别客气!上次在翔云酒家茶座,除了老贤秘书长称她小卢,大家都称她卢阿姨。你以后就别叫她大诗人了!
  看来卢霞颇是人方。她一看那则快板很滑稽,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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