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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之谋 作者:大元亨(晋江2014-06-04完结)-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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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编的,主演仍是颜炳燕。他突然感觉到卢依依太像颜炳燕,也太像颜炳燕主演的纪检书记了。也许是太像颜炳燕的缘故。可这些都让他犯糊涂,紫绒大幕拉开的明明是剧场。他怎么会来到了纪检书记的办公室?并且面对面端坐的明明是颜炳燕,怎么又会变成女诗人卢依依?不过,在卢依依看来在她对面坐着的不可能是共产党员。
  这时卢依依倒是说话了。她是以茶代酒,每个人都碰了杯,该轮到宁聪明了。她也搞不清宁聪明为什么事在发呆?她还是举杯与宁聪明碰了碰说,小宁,在场的每一位我都认识,唯有你是初次见面。不管什么你都不用拘束!
  我什么都不拘束!宁聪明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像卢依依那样是笑盈盈的样子。无论是老贤秘书长,荣勤勤、华文书,甚至卢霞都是笑盈盈的……
  宁聪明可能是要回应卢依依的客气。他举杯却仍是站着说,我想跟大家谈一谈老胜先生在我头脑中的印象,谈谈这印象如何从模糊到清晰……
  宁聪明实在未料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博得了全场热烈的掌声。他觉得时逢知己,他正好趁这机会将积聚在内心已久的沉闷苦楚尽情倾诉出来。
  宁聪明说,我不认识老胜先生。不仅以前没见过面,直至今天仍是没见过面。在此之前,所有有关老胜先生的印象,都是从我的族妹宁玮花口中得到的。开始,我十分讨厌老胜先生这个人,可宁玮花又称他为舅舅。但族妹又说若没有这个舅舅,她可能上更好的大学建筑系。她至今所以不能会坐在广西建筑设计研究院的设计室里,或者是广西综合设计院的设计室里,就是因为有老胜。不然,她绝不会默默无闻地坐在玉市这二、三流的设计室……
  若说众人一听立即哗然,好像没有那么大的骚动。然而,听到这话的却不仅仅是参与饮茶的人。虽然,不是大家都知道老胜不搞建筑,就不应该与此相关。但包厢之外因为有了了解情况的黑髯翁就会变得很不一样……
  可宁聪明说到此,便有点气喘吁吁。但他在继续说,若在场各位要知道事情之所以如此,肯是宁玮花的父母在高考时找了老胜,后来没有录取上理想的高校。为此宁玮花觉得她所谓的舅舅坑害了她。但凡知道老胜身份的人都明白,老胜并不是高考录取人员。这事一定是碍于同族姐妹的情面,他与招办的人打了招呼,但不管是谁也只能是在政策容许的情况下能照顾尽量予以照顾。当然老胜是民主党派成员,越界的事他是肯定不会干,且当时高考录取违规是双开除的,录取人员也不会去干那么傻的事。众人还是屏息静听。
  你们肯定觉得我这族妹很可笑。宁聪明说,她的确很可笑。后来我还知道考分并不高。不过,苏家连续几年考上重点大学建筑系的,人数确是不少,专业几乎涵盖了建筑学、建筑结构、建筑经济、建筑机械、城市规划、园林工程和给排水等,并且他们都是搞技术的。如今服务的单位,从国家建设部到省(市)自治区的设计院、城乡规划设计院以及省(市)自治区的建设厅(局)及规划局。这样又会使人怀疑是否老胜,真的有一些内线?
  后来,因为《广西教育报》每年都在报上公布录取重点大学的考生名单和分数段。我一一核对,苏家人的成绩都很好,老胜根本不用打招呼。老胜平生也就为了宁玮花一人打了招呼。当年建筑一类录分较高,按正常出档,我这族妹可能录不上。我都感觉到若不是招办觉得老胜从来没有为任何人打过招呼。可能从出档顺序上作了照顾。我这个族妹真的可能是录不上了……
  这时卢依依说话了。她问,小宁,这族妹录取后,老胜打电话通知没有?
  宁聪明说,别提了,老胜打电话挨了骂,因不是名大学,族妹大骂混蛋!
  活该!卢依依正色道,这个老胜若不是病了,我一定要就这个问题调查调查。这事不是从出档顺序上对宁玮花作了照顾吗?所以很有必要看看,是不是有人因此被挤掉。我看不管已将谁调整了下来,还是得要追究!
  卢依依对周围扫了一眼再说,小宁,你得明白!若是有人因调整之后,失去优先的机会。甚至,在调整之后没有被录取,均可以联名控告,或通过检察院提出公诉。可以告招办,也可以告老胜。但你的这个族妹是连带人。同时,因为你的族妹是受益人,并是老胜犯罪的主要诱因。你要提醒你族妹,不要以为与己无关。所有因此而被耽误的考生,除了向检察院提出公诉,还可提出民事索赔。即使你的族妹逃得了刑事,也逃不了民事索赔……
  哎哟!卢霞吃惊得差点要叫起来。她真的要对老妈刮目相看,妈妈不是个诗人吗?怎么她的话语比审判庭庭长的话还要犀利,真的是太屑利了!
  可宁聪明忙说,别,大诗人。我知道你女儿是一名大律师,还参与了自治区人大有关教育立法的调查,还是是律师事务所的所长。这事不再扩大好不好,不就是为了老胜那一间房吗?这事是由族妹引起,但一切责任在我,我承认好不好!我可以把这事的始作俑者,以及详细过程一切供认好吗?
  卢依依追问道,你承认并承担罪责吗?说说动机及责任在谁好吗?
  宁聪明接着很坦诚说,由于族妹怀恨老胜,一直想报一箭之仇。恰巧江村拆迁由我负责丈量。宁玮花便趁机怂恿苏十四(小名吠吠),将苏二怀藏匿了将近50年的卖契拿出来。我看后也觉得只要有了卖契,虽说房还在老胜的手上,只要丈量那天,叫苏吠吠将卖契拿出来,便可以将老胜的房作为有争议的房,按照卖契暂时先登上苏吠吠的名。后来,老胜来信反映,说这房已在“四清”处理给他。但我也得悉那段时间老胜的儿女都在北京。他本人又有腿疾。所以觉得抓住登记这件事,就可以为族妹出一口气……
  卢依依厉声问,宁聪明,你想都没想藏匿了将近50年的卖契,对于一位老人有多大伤害吗?因此,有人据此说你是潘多拉魔怪的恶奴。你也没感觉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吗?为族妹出一口气,就甘愿当潘多拉魔怪的恶奴?
  宁聪明说,当然不愿意,不过那时我还不明真相,还是讨厌老胜先生。后来,我了解了事情的真相。这叫我吃惊不小。苏二怀藏匿了将近50年的卖契,可他始终没有将卖契拿出来。这就值得好好想一想。如果藏匿将近50年的卖契,就如一张藏匿了50年的投名状,我岂不成了一宗人命案的替死鬼吗?这不能不叫人心惊肉跳!我今天就是要把事情的真相讲出来……
  卢依依又问,哪你打算怎么办?还要将错误登记的房不予改正吗?
  至此,宁聪明只好是寻找帮助。他将脸朝向老贤秘书长说,老贤秘书长!我跟你讲也算是自首改错吧。这件事只是我一个人造成的错误,完全与国土局无关。老胜给国土局的信,我也没有向国土局领导作汇报。本来错误登记也只在登记册上,一切都没有对外公开,应该说后果还不算很严重吧?
  卢霞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道,宁聪明,你说得轻巧!老胜为这事人都快死了,你觉得还不严重?要使别人家破人亡才严重吗?有人恨不得扒你的皮!
  这时,卢依依好似又恢复善良中庸的面目。她将卢霞拉到一边轻声说,霞霞,我们不要得理不饶人。常言道穷寇勿追。这种情况与毛主席说的“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不同。毛主席所说背景是为了解放全国要一鼓作气。但为了解决老胜的事,不是指对敌作战,不能把别人逼得穷凶极恶。这是作人德性也是办事的科学性。这里的原则,是尽量做到息事宁人……
  显然,卢依依说完以上一番话后还不放心。她再说一遍,得息事宁人算了。另外得要注意,别人有了这种态度,就不搞代理诉讼及其他法律事务了。
  卢霞附与母亲附耳说,妈,太气愤了,这只不过是吓唬吓唬罢了。我不骂他对不起老胜叔。我怕个鬼穷凶极恶,我带有枪呢。虽说持枪证是大刘的。但他敢攻击我,为了做到正当防卫,我就要叫他吃一枪子。但我开枪打了人,我会立即投案自首。若没这一点儿豪气,老先生就是白白被侮辱死了!
  卢霞与母亲讲了一通后,翻起眼皮瞪着宁聪明,还像是无意撩起了一角衣襟,让人能看到那把枪。然后气鼓鼓地说,宁聪明,你不会不知死吧?
  宁聪明忙对卢依依母女说,罪过罪过!大诗人,我不仅将错误登记改正。如果说错误登记如此害人,根子还在藏匿将近50年的卖契上。让我设法通过苏吠吠,让他三个姐姐晓得厉害,尽快将这一张早已作废卖契交出来。可能对于稳定老胜内心和病情会有一点帮助。这可以算是负责任的说法吧?
  老贤秘书长一直没有表示什么。他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卢依依、荣勤勤和华文书,似乎更重要的要找卢霞。因为有关投案自首的依据,卢霞肯定是了解的。可卢霞好像早已离开了圆桌,不知她搞什么去了。为此,老贤秘书长只好向坐在旁边的卢依依轻轻说,大诗人,小宁早已说过他要负责改错。但现在江村拆迁已停止。小宁只是一个丈量员,他错误登记的本子已由资料保管员保管。本来只要将错误登记改过来,才能谈下一步的事。小宁讲是讲过了,但他还没有改正错误的登记。因此,我还不敢保证他最后能不能改……
  听老贤秘书长说完后,卢依依对宁聪明说,小宁,你想从保管员那里拿到你错误登记的本子,只要大笔一挥就把登记的错误改过来这现实不现实?你想一想,老胜经过几次写上访信,华文书又用公函通知老胜,并且他给国土局的信已全部交给你。现在你只能向国土局汇报要求改错。如果你不好意思跟领导说,我请老贤秘书长陪你一起去汇报。你说是不是这方式更好?
  宁聪明从卢依依的话,已理解他错误登记的严重性。他以个人包办的方式来处理老胜的事;再以个人的方式私下改错已不能令人满意。他抱着头一字一顿说,我明白了,不能学楚人以晏子短,为小门于大门之侧而延晏子……
  卢依依不管宁聪明说什么。她问,你愿不愿同老秘书长一起找领导?
  宁聪明点了点头。全场报以响亮的掌声。老贤秘书长、卢依依、卢霞、以及荣勤勤和华文书都走过来。这时新十二女子乐坊的乐曲奏得更起劲了。
  这时,只有一个人怒目圆张瞪着宁聪明。本来按店里对被砸车一事,今早的早茶免费,叫各位可自由选取茶点。宁聪明今早的早茶没吃好。他想到大堂选茶点,可黑髯翁就像长板坡上立马横刀的张翼德令他生畏……
  老贤秘书长和华文书向卢依依告辞,说要跟荣勤勤再上茶园。但卢依依和卢霞不仅要留下来吃些茶点,另还要在店里呆些时间。因为店里要将她车装上窗玻璃还要时间。不过,卢依依和卢霞没有留意或是不晓得,那怒目圆张瞪人的那个人,好像长板坡上立马横刀的张翼德那样令宁聪明紧张!
  三
  大家都明白大凡庄重艺术,比如庄重的乐曲之后,还会有动听的插曲。
  大家在官城镇喝早茶就算这样结束了,但服务员还没撤去那一道活动屏风。荣勤勤要在等着送一程老贤秘书长,因随后还有华文书等人向卢依依告辞,所以荣勤勤还没走。可在这一当儿,宁聪明因黑髯翁就像长板坡上立马横刀的张翼德令他生畏,没有到大堂去选茶点。他只有嚼着卢依依和卢霞为他端来的大堂茶点,一面吃一面在与荣勤勤搭讪。然后,他还没有嚼完那些大堂茶点,那怒目圆张瞪的那个人因与宁聪明都是砸车的嫌疑人。这使得宁聪明在大家走时,没有向卢依依与卢霞告辞,也跟着大家悄悄地溜走了。
  不久,店里也把卢霞的车修好了。这回当然是卢霞驾车。当母女两人上车后,卢依依说这店的马肉米粉很好,回去拿保温饭盒买几份回去好不好?
  好,卢霞答应着驾车肩程。卢依依突然问道,丫头,这个宁聪明,怎么会一下子就把全部事情,一五一十当众讲出来来呢?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卢霞满不在乎说,他因受蒙蔽而愤怒。他这个族妹叫宁玮花,倒不如叫宁毁舅,或宁玮个“球”。我就“球”她妈妈的“鸟”!这宁玮花该死!本来老胜就是她的舅舅。可他妈的,这个宁玮花就是一个恩将仇报的坏女人!我看,上次到医院闹事的珠光宝气女人,就是这个恩将仇报的坏女人!
  卢依依说,霞霞,你也是女人,别骂得那么难听。另外,我俩都要注意,不能说别人恩将仇报,我俩就投石下井。不要以为鲁迅在《 “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中说“他日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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