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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之谋 作者:大元亨(晋江2014-06-04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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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霞随之提到,有一首歌颂五星红旗的歌,有这样的歌词,你比我生命更重要,因五星红旗代表国家。试想想当年党和政府为照顾孤儿将房分给老先生,而拆迁人员这样随便处置,动摇的却是党和政府的为民理念。若是这样,虽说讣告是死咒,危害的仅是一个人。可这一间房就不是一个人的房……
  卢霞见丈夫点头便更认真说,大刘,你是记者,我得先提醒你,老妈说她已是无能为力,叫我俩不能袖手旁观。我看苏家的事能否顺利得到解决。我俩的责任一点都不轻!她略一停顿又说,老妈说老先生为了上访,共写了七封上访信。老妈也未看到这些信。不过,你看有什么办法能弄到这七封信。若有了这七封信就有了一份谨慎,或说更加有利于对付苏家遭遇的事!
  哎,你快给老妈打电话!大刘说,若老先生的七封信要一齐上,我愿意为他写一个按语。我想应该通过了解七封信的内容去帮忙老先生……
  卢霞喜欢丈夫的这种状态。她立即用床头座机拨打老妈的电话。这电话拨打得很及时。老妈接听后,叫卢霞按下免提键跟女儿女婿对话。老妈问如今可不可以通过网络进入别人的电脑窃取信息。卢霞和大刘一听愕然,两个人不由自主地轻声在讨论,是不是他们在要恢复老先生遗失稿也走了弯路,在人家电脑黑客手上早已有完整的电子文本。可是桂林那头已听到女儿和大刘的对话。她稍停后只“嗯”了声,似乎是对女儿和女婿的对话的回应。
  但老妈未等他们两个的回答又说,本来,老胜(这是老妈对老先生的称呼)拒绝媒体拒绝法律是没理由的,但老胜的上访信,在没有发出之前竟然早有人已挂在网上并设立了专区。这叫人不能不加警惕,好得老胜是民盟自治区委员,不少网站为了保护老胜便以无理取闹予以删除。老胜在回答组织时,也向组织承认自己太草率,上访信未予加密,发给朋友也不用特快专递。
  老妈接着还说,这有关拆迁及错误登记的报告绝对是一个敏感问题。因为老先生的本文(报告),一开始就对一张藏匿了50年而出现的卖契叫板。先不说拆迁人员竟然不调查,便将党和政府的基层组织为照顾孤儿分在老先生名下的一间房登记给了持契人。这当然在当地很轰动。若说老胜的文本是“拍砖网文”,在某些人眼里会觉得那是一只烫手的山芋,这点并不奇怪。
  最后,老妈子毕竟技高一筹。她话题一转说,其实老胜的本文谈锋不在拆迁,从网文题目《助孤救孤谱》就知道所谈的是助孤救孤的系列故事。虽然老家失去一间房是伤心的,但也不像某些人说避拆迁如避野生象。台湾导演杨力洲的作品《被遗忘的时光》中说,在老家最害怕的不是老人过世,而是有一天父母转过头问“你是谁”。那一刻就意味着人生几十年的联系;全都被清“零”了。在此拆迁之与助孤救孤,先不说老先生在老家厮守整整50年的老房一旦被清“零”,就因为那张藏匿了50年的卖契。当时老先生是由于疾病缠身兼有腿疾,暂时回不去老家而失去辩白的机会和话语权,因此精神突然失常才会演绎出各种各样的故事。最后,妈妈以最重的语气说,现在最最重要的是。老胜已病成这个样子,我最担心的事是老胜对这间房的放弃,他放弃会引起社会和乡亲热议,那间房是值不了多少钱。但别人会说就因这房值不了多少,在老胜眼里就放轻了,将房对孤儿的成长的意义放轻了!
  卢霞放下电话缓口气说,大刘,有些事我俩是估计到了,但料不到老妈说的虽犹如虚拟,特别是对一间房是值不了多少钱;以及别人会说老先生将这间房对孤儿的成长意义;以及党和政府对孤儿的情义都放轻了,细细体会却也如“拍砖网文”一样的真实。我看老先生也是,不能轻易说放弃的!
  大刘颇有想法道,这事还不能这样看,说不定有更复杂的背景呢。
  四
  大刘觉得他所说的复杂背景只是猜测,要是妻子提出反问,他还无法说得清。好得妻子好像没有听好,他尽可只顾自我陶醉地在低吟岳母《回桂林》。他好像每次低声吟哦都有新的感受,这就是他自我陶醉的原因。所以他越低声吟哦越觉得意;他就以此作为自我陶醉的理由。可是《回桂林》是一首长诗,他能背下来的也就是最前一节,那前头的几句是:
  桂林的山呀,桂林的水,
  莫要显摆,莫再叫嚣。
  我把红棉紧贴在心窝上;
  别看这朵花很普通,
  它却在英雄树上枝头俏。
  不是我忘本失乡情,
  我要做南方一隅的岸边土,
  作一棵狗尾巴草的根底枭……
  大刘之所以对《回桂林》如此陶醉,就因诗中那两句“我要做南方一隅的岸边土,作一棵狗尾巴草的根底枭”,很明显其中的狗尾巴草指的就是老先生。这种执着可不是寻常的关系。由此;他觉得与卢霞结婚已20年,可他的确还未搞清卢霞的身世。自从他知道岳母是一个诗人,他当然是不会放过从岳母的诗中;去寻找破解卢霞身世的相关密码的。
  卢霞不会去理会丈夫的自我陶醉,以及破解密码的乐趣及享受。这时,卢霞还在琢磨着老妈的话。她倒是对老妈的话有所感悟。她于是说,大刘,讲正经的。老妈说一间房没有了,老先生或许就因为一张卖契,因为他厮守了整整50年的房,就像是被清“零”了。老先生舍不舍得放弃?我感觉,这事弄得人放弃也很荒唐,不放弃也很荒唐。我总觉得不像是持契人就有如此的谋量,这一定是有人在跟老先生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大刘斜睨妻子一眼,但没有予以解答。他既不附和也没反对。
  可卢霞也只是以怀疑的方式提出反问。老妈实际已对事件的严重性作了概括的说明,并在说明的基础上作了升华的点拨。事情已不在于区区一房。因为老妈所以要按下免提让大家听。现在这间房还有共有人(另一孤儿),因而,老先生无法自作主张。为此,也说不上拆迁人员就认可那张藏匿了50年的卖契。若结论是肯定的,则这张卖契就颠覆了建国以来党的地方基层组织的优良传统。至于,说是迷失了什么?是不是正由于这张卖契牵出来的关系太广了?卢霞此刻内心也真有那么一点骨头未断筋先断的味道。因为,当年的助孤行为,并不像杨力洲说清“零”那么简单。但老先生的苦,老妈已估计到了。只是她远在桂林又有外孙女囡囡在身边,即使考虑得再底细,有些事也就只能是暂时作罢了。这颇是卢霞很纠结的。
  以上的种种想法,笔者后来也没作具体展开。卢霞和大刘两个人无论就专业或个人感情而言,老先生的事卢霞要比大刘离得近得多。由此,大刘在等候着卢霞作出一个比他想得更准确更有可操作性的方案来。
  可卢霞没有说出个什么方案来,大刘倒是明白岳母是远水不救近火,他拱手向妻子打了一个躬道,夫人,只要你下令,我一定遵命!
  大刘,你别看老先生固执地拒绝。他一方面有病;另一方面又老实得像是被人扒了皮还笑的一个角色。你在高校有资料优势。你给我弄一份农村资料集成好吗?我要为老先生打一场官司,即使没完没了也得打!
  后来笔者也不拟去说明制造麻烦的始作俑者。大刘因为一个网络上的论坛,曾几次出差到老先生的老家去。他得知先生老家拆迁是由国土局管的。大概因为拆迁涉及回建地,所以由国土局唱主角。他对国土局管拆迁的规定也毫无所知。为此,他也不拟去说某市的拆迁由国土局管有何不妥。鉴此,重点还是放在老先生的上访七封信上,以及如何以当年助孤救孤的精神来抚平老先生纠结的内心。这也正是他夫妇俩的工作主旨。
  大刘,你还要多注意50年前后各种政治氛围和群众的表现。
  大刘点了点头,他觉得卢霞的事似乎没完。大刘明白,老先生的遭难对于妻子是一下无法释怀的。其实,大刘更加担心的是拆迁人的粗鲁傲慢。不说老先生是民主党派的自治区委员,就算是对待一个无法出门而有腿疾的普通群众,也不能如此之傲慢,人家连续写七封上访信也不理睬。若以这种傲慢态度,对待拆迁会出大事的。可大刘也明白老先生的官司,也不是那么好打。因为50年逝去的时光,可能什么档案也都不会齐全,还有也可能是唯独没人对孤儿立档案,因为孤儿似乎也不需要立什么档案。
  也许他们总是这样认为,欺侮谁也不会去欺侮一个可怜的孤儿呀!
  至此,他三步两步跨过去,搂住卢霞就跳起国标来。他的意思自然是让妻子聊作安慰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路是人走出来的;先暂将事放下吧。
  卢霞被大刘搂着跳起国标舞,她的舞步很被动,但也只好暂作应付。
  五
  大刘与妻子跳舞,是想让妻子暂将一切事都放下,以跳舞聊作安慰。但妻子的内心是有着自己的主意的。当然,大刘也不会将老先生的事放在一边不管。不说他立意要跟踪除疾病以外的死原因,也兼有在学校有任命他做副校长,只要任命不下来,就不会夺去他参与为老先生维权和恢复老先生书稿的时间。那么他的跟踪也只不过是顺手牵羊而司,因为大刘协助妻子处理老先生丢失的那份稿件,的确是已有两个多月时间了。在这两个多月当中,他因一个高校的网上论坛,曾几次出差老先生的老家。这些都为他参与老先生的事开了一个好头,可是他竟没有到老先生老家去过。
  为此,他要安住自己的妻子,尽管她带着一个律师事务所,暂时还不可能出马,但事情有他先行也不会有耽误的。他担心的还是岳母,会如何去处理这些事。现在,他的女儿刘囡,就跟着岳母正在桂林跟着“漓江画童”学画。他得估计岳母会不会在得知老先生病重的情况以后,就不让囡囡走完对方所设置的学习程序,一气之下就带着囡囡返回南宁,或是不顾囡囡的学习进度,一下丢开囡囡自个儿奔赴南宁,这样,不仅是跟踪的事无法持续,其他的事也有可能全盘乱套。不过,对老先生的康复倒是有利。
  从《回桂林》中岳母对老先生的热恋。虽然事情已有三、四十年,可人们对于自己的初恋是终生难忘的。即使在几十年之后,还会不忘初恋时的冲动,因为初恋是魅力无穷的,那是什么力量都无可抵挡的。
  大刘从他与妻子为恢复老先生丢失的那份书稿,的的确确在两个多月时间都有岳母的介入。由此,可以知道岳母暂还不知道老先生病已经很重。比如,老先生上厕所也得两个人扶,坐在马桶上也坚持不久,甚至是站起来两腿也不能支持,整个人都在打颤等等情况。以至于老先生病前的种种预兆,那就是像抽羊角疯一样的抽颤情况,只不过是老先生的抽颤不像抽羊角疯的人那样口吐白沫,以及人事不知等等叫人不安的状况。
  不过,大刘还是觉得岳母会从其他渠道得知也是完全可能的。比如,老先生老家的人,也会得知像欧洲那个要求安乐死的女子给女王写信的内容一样,一点也不奇怪。其原因就在老先生,也常常拿自己的病与欧洲那个要求安乐死的女子的病相比。不,不能到那时再去想办法。由此,大刘觉得可就高校网上论坛的事再深入到学校去。这样就可在老先生的老家呆上好几天。在出发前也得与卢霞商量,如有人谈到老先生的病时,首先要跟别人说,老先生不可能是得了中风便倒下去。按实际说,老先生虽是孤儿,身体却是一直都不错,可能是从娘胎里带来的身体基础。听说;他在中学时代选拔空军空勤人员时,他被选上了。那是一万几千人里才选上那么几个,总之能选上就是凤毛麟角的罕见人才,所以同学称他为上帝骄子。我们则以此去论证,老先生不可能得如此大病,算以此瞒天过海。
  不过,大刘倒不担心在老先生的老家找不到调查对象,他不仅不相信老先生老家的人会认为他是老先生的卧底记者,他觉得就是老先生本人回乡,恐怕乡亲也不一定认得出来,毕竟老先生已有十多年不回老家了。但是,他觉得有必要将岳母抓在手上,为此他每到一处,凡遇事都要给岳母打电话,或者给岳母发去即时写作实录。另外,只要得到老先生的上访七封信,还有就是要查实胜胜的父亲是否卖了房,买房者的先父是否因贪污已将房作了退赔。另外,党和政府是否确实将房派给了胜胜。还有人说胜胜的父亲卖了房却买了一个死,吃了一餐饱饭死等等,也要与岳母通通气。
  这时,他还在搂住卢霞在跳起国标舞。他真真实实地感觉到卢霞在安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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