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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之谋 作者:大元亨(晋江2014-06-04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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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依依指着《渭水访贤》壁画下那两句诗说,这首诗是范仲淹为官之前所写,“羞见先生面,黄昏过钓台”是后两句,前两句是“先生为官隐,我为做官来”。卢霞一听马上把诗写在自己的手机里。这首诗是:
  先生为官隐,
  我为作官来。
  羞见先生面,
  黄昏过钓台。
  卢霞很奇怪,老先生口授这首诗,妈妈亲手刻为什么少了两句?
  卢依依说,霞霞,我知道你必定会问,你觉得其中必有故事吧?
  卢霞于是问,妈,你刻诗时多大?是老先生要考美院附中那阵吗?卢霞见母亲没答脱口而出道,那时一定是你与老胜相会于此吧?
  卢霞说完伸了伸舌头,因为妈妈总是将老先生称为老胜。现在她竟然也将老先生也直呼老胜了。以前在不可避免要称老胜时,她也恭敬地称老胜为老胜叔。可妈妈并没注意这个细节。她注意的是,女儿问她是否与老胜相会于此。卢依依笑道,这你猜不着!老胜因父亲去世,已不可能考美院附中,美院附中跟天津音乐少年班不一样,前者不能解决温饱……
  卢依依接着说,我在读老胜上访七封信时也觉其中有笔误,或者说是表达有歧义。老胜父亲去世时,老胜高中未毕业。老胜要考中央美院附中是六十年代后期。我从桂林到来,一到老胜老家,老胜已准备结婚了!
  这时,卢依依感叹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就几十年。她一面回忆刻那首诗的当晚,她在帮老胜布置好新房,新房就是从“四清”工作队那里得到的那间房。陈阿姨嫁过来的日子,是农历辛丑十二月十二日。第二天就是迎亲的日子。按规矩刚布置好的新房是不住人的。她告诉女儿,大家就在会客花厅休息。尽管夜已深,大地坪和横屋厨房的灯都亮着。老胜的表兄在大地坪开亮100瓦的大灯,在为老胜的婚床刻花。这时还有人在横屋厨房,为晏席油炸扣肉和水发鱿鱼。卢依依说,那真是热闹的不眠之夜!
  一年之后,卢依依才知道,陈阿姨陪嫁有一台缝纫机。这在当时农村太希罕了。大概因老胜是孤儿,结婚那天异常热闹,以放唢呐唱片算吹奏祝贺新婚,是本家四伯公在大地坪放留声机。听说结婚筵席原来有准备不足十五席,只请苏家大宅的叔伯和生产队队干。但料不到整个生产队社员和邻居都来了。也不知办了多少席,但后来酒席已没扣肉和鱿鱼……
  据说,来凑热闹的生产队队员和附近邻居,他们已不在乎酒席上的菜,所以后来厨房只管煮饭和赶着做一些家常菜,以及管满足水酒。
  卢依依对女儿说,热闹非凡的老胜婚礼,她未有参加。当晚她已离开,次日早上她已赶回桂林去了。后来很后悔不管什么情况都要参加!
  当然,这次卢依依与女儿谈话的重点,是在布好新房回会客花厅与老胜的对话。以及对后来对老胜命运的担忧。不过,还得着重说说老胜得到的这间房后,因为对方谎称卖房的字据找不到肯定有猫腻。所以“我为作官来”便成了当晚的话题。这时,他叫卢依依将诗刻了上去。不过提到作“官”,以及在建国六十周年郭沫若诗歌散文征文《对乡亲不能如此官僚》中所说的“官”,在含义上不一样。当晚所谈的“官”,指的是要做公家人。如果要说当时在老胜心中“官”的含义就是当公家人,的确不是当“官”,而是当公家人,不过那时的公家人几乎都被人说成了当“官”。至此,卢依依说,霞霞,可能个已明白,刻诗的当晚为什么未刻“先生为官隐,我为做官来”这两句了。
  卢依依又说,大概也正因如此,后来老胜以参加中国共产党作为电影剧本《壮家兄弟》的主题。当然,后来老胜应该说只是一普通文人。
  不过,卢依依还在说,老胜在做公家人的目标实现之后,在地区行署教育局当教育学会秘书时,已是入党的培养对象。若老胜真要经营仕途,也有不少机会可以当上有行政级别的官。在“四清”工作队给房后的20多年,那有猫腻而隐藏的字据还未能弄出什么猫腻来。但老胜这20多年,根据自己的学术追求,以及组织建议他先加入民主党派的安排。他便从走仕途的理想改变成了走职称,后来竟一头钻进故纸堆里编教育史去了。
  卢霞很在意老先生做官这件事。她问妈妈说,妈,你讲老胜可做官的机会多。他怎么能不顾及别人对自己的威胁,那等于是自己解除防备了!
  卢依依一声叹息之后,只是喃喃了几句,霞霞,我带你来看老胜的房,但我不希望你为这间房纠缠过多。如果老胜为了这间房上访不值得,要上他的哥、嫂抓住这间纠缠不清,我就出钱为他补偿。我痛心的是江村的没落。若只看到眼前利益,江村很快就在世间悄失。我俩离开陈阿姨时,就因为拌嘴,本想向老胜儿时的玩伴收集一些江村以前的照片,因为大刘发给我的一组照片江村已变得七零八落。我想为江村的过去画一张手绘图,有了这个才能按原样复兴江村。那时,江村实在是太美丽了!
  为此,卢依依在离开老胜的老家时,对女儿一直总是缄口不语。
  卢霞不知是自己冒犯了什么或闯了什么祸。不过,在妈妈面前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她是不会去装个什么的。所以,她觉得就是自己的话语有所冒犯,妈妈也不应该怪罪她,就是闯了祸她也是为了老先生闯祸。
  四
  其实,卢霞也没闯什么祸。她只不过是对问题有迫切的期待,但卢依依一下又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经过踌躇才答应告诉女儿有关老胜的经历。
  可卢依依刚要说,就接到了陈阿姨打来的电话,说她找老胜儿时的伙伴谈话提供了不少情况。现在已是中午十二时,你母女俩快回来吧。
  卢依依答复说,我俩一定在中午十二时半,准时回到停车地。
  卢依依说完带着女儿,如走马看花勿勿走过课读庐、花萼堂和策论厅。其中逗留最久的课读庐也只呆了三分钟。不过,陈阿姨吩咐说绕过大中原商店在村中的寓所,再经米厂路返至社区办公楼前回来。可她俩两次走过陈阿姨提到的地方都没有到社区的牌子。但在办公楼门前却见社区的牌子已摘下。她俩一问,群众说社区的办公地点已搬,前约五十米有牌子。
  母女俩还是很奇怪问,为何要摘除社区的牌子,还挂上了名镇名村申报研究办公室的牌子?对这个问题,刚才指引社区办公地点的群众却不回答,但他翻了一下名镇名村申报研究办公室的牌,却见办公室的牌子背面是淮泗祠匾额。母女二人不禁想,既然有了苏氏新宗祠,为何在这还要挂淮泗祠的匾?可为何又将名镇名村办公室的牌藏在淮泗祠匾额的背后?
  不过,这问题很显浅。这淮泗祠正对着通州大道,是拆迁开路必经的第一家,并且原社区办公楼就是淮泗祠旧址。若社区说服不了苏氏宗亲,就像拆迁已同意签字的拆迁四分之一住户一样,一翻脸就什么也不承认了。不知其内情,还以为是社区带头搬离,其实是苏氏宗亲另有文章。不过名镇名村申报研究办公室的牌倒是个疑问。卢依依一想也抿嘴一笑。
  卢依依觉得,这情况正中她的设想。她不由精神大振,不再去管眼前的事而是对女儿说,霞霞,好了,我简略讲讲老胜所有做官的机会吧。
  卢依依从八十年代、九十年代,以及在新世纪初又分几个时期去讲老胜的做官机会。可她要讲时又停了停。因为卢依依发现原社区办公楼前,有一张一百五十亩的大鱼塘被填平了。现通社区办公楼的路就是从填平的鱼塘通过,正对着直通苏家大宅的大直巷。当然,苏家大宅的南面,还有中央屋和苏家的原老屋(现即苏二问一家住)。原大鱼塘南岸正是村前西陂(拦河坝)和比江堤高出约一米的长堤,可能填塘就是从高堤上取土。卢依依想,要是酾、酩两江洪水大涨,由于缺少了高堤,洪水便可长驱直入苏家大直巷,像苏家大宅的老屋根本挡不住洪水,洪水将是开膛破肚般通过苏家老屋和中央屋直入苏家大宅。因此,在临近拆迁时老胜还捐钱大动土木翻修苏家大宅,不能不说是不失为有预见的。至此,卢依依才又给女儿再续老胜有做官机会的故事。不过,她又口中喃喃说,若问题解决得好,能在春汛到来之前开通道路,春汛到来时,酾、酩两江洪水即使涨得再大也不碍事了。但要抓住春汛到来前的时机,那就是特别之重要了!
  卢依依喃喃过后,才又给女儿续讲老胜有做官机会的故事。她说那是八十年代初,在老胜未调自治区之前,他在写作上就已小有成就。他调自治区后更引起自治区文联注意。后来,老胜是唯一用过《刘三姐》会演的余款上京观看样板戏的业余作者。在老胜的上访七封信,以及大刘的笔者实录都谈到上述事。在“文革”前,文化厅举办过一次文艺创作学习班,一共五个人。“文革”后,已有四人当了“官”。如,学习班的班长莫义明,任广西电影制片厂书记兼文学部主任。另对于老胜的电影剧本《壮家兄弟》。当时电影界认为还是满有基础的好剧本。老宣传部长谢王岗曾叫司机带了口信,同时通知原文艺创作学习班的班主任老符,说当年创作学习班的五个人已有四人有了安排,唯有老胜没安排。这对于落实政策,文艺界还是有点压力,于是老宣传部长谢王岗叫老胜有空到他住的三区来。
  不过,老胜觉得是教育调他到自治区来,现改由文化宣传口作安排,这绝对会造成不良影响。这事也真凑巧,玉市有一位老干委托老胜向自治区主席韦主席请示,可否给离休的老弱病残者一份建房木材批条。这事简直是高看老胜了。可老胜偏偏在北京大北窑的广西办事处遇上了韦主席。他没有介绍信,只有两个字“大胆”,他站在广西办事处门口叫了一声韦主席,便自我介绍他是年老师的学生(年老师曾跟韦主席在桂中打过游击)。当时老胜的衣着还不像是自治区一级的干部;因此韦主席和秘书都站停在辨认。老胜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寒酸。可是,他来了个脑筋急转弯。他说出了唯一只有韦主席和年老师两人才懂得的情况。可能当年在桂中的游击队员也可能懂,除此无人晓得,老胜也觉得这方可说明他是年老师的学生。
  当时老胜有些吞吞吐吐说,韦主席,年老师审问那个伪连长好险呀!
  这时韦主席和秘书又站停了。老胜抓住机会继续说,韦主席,当时桂中游击队枪支不多。年老师皮带上挂的手枪是一支打一枪就卡壳的枪。这次年老师审问伪连长,审问时才发觉对方衣兜还有一支手枪。突然,年老师一跃而起,他用桌上的大石砚对准伪连长的头大声喝,别动,举起手来!
  这一声大喝,提醒了押伪连长的游击队员,从伪连长身上掏出了手枪。
  哦,对的,你是年老师的学生。韦主席肯定了身份后对秘书说,宣传部谢老部长提过此事,文艺五人已安排四人。这位同志,你得考虑考虑了!
  韦主席嘱咐秘书说,你给这位同志一张名片,叫他不解决就来找我!
  不,韦主席。我是拜托韦主席跟老部长说,我对目前的岗位很满意。我只向您请示,可否给玉市离休的老弱病残者要一份建房木材批条?
  韦主席说,这要给离休老干建房要木材的事我了解。但你的事,我也了解。我知道你是教育调来的,你抹不开面子。这事……你可在教育服务五年,五年后再来找我!若不来可要批评年老师了!我说了你一定要来……
  卢依依说完后叹了口气道,五年后已时过境迁。老胜以为这是韦主席给自己台阶下。可在九十年代未,自治区民盟主委吴组委,是前自治区副主席也找老胜说,你在教育服务五年后,自治区民盟区委也可解决干部级别问题。韦主席已指示,在五年后再来找我!当然也可找韦主席!
  卢依依接着又说,老胜在新世纪初,教育分管人事的领导也说,老胜的级别可在调整干部结构中考虑。老胜对这个所谓干部结构调整是了解的。他调到自治区教育行政机关的头一年,就以提拔为研究所副职考核过一次,只差到玉市原单位单位考核的一组人回来就可公示。可是机关党委提出要老胜退出民主党派。本来根据玉市党委转来的材料也可考虑老胜入党。但统战部又提出老胜是民主党派的自治区委员,这次又提干部结构调整,显然是要增加处室的民主要派成份。由此老胜跟领导说,他已是职称系列的人员并已获得高级职称,干行政开职称都是服务于社会,组织就不用为他考虑其他了。他本人已完成《广西教育史》。若退休后能再参编《广西通志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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