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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星高照-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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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学群这时那还有什么话说;自己懂的曲文都说了;自己不懂的曲文也说了;光是学识这一点就要胜过自己很多。表情顿时变得尴尬无比;拱手说了句:“佩服佩服。”便宜告辞转身离开;再也不好意思继续呆下去。

看着周学群离去的背影;陈团哈哈大笑道:“当然要佩服;也不看看这里站着的是谁;没有三两三岂敢上梁山;没有些能耐顾老怎么看得上眼;没有真本事别人会叫他老师。”

和周学群在一起呆的时间久了;吕东成知道他不是个坏人;只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在市里古玩行除了顾全;樊永成就很难找得到比他更在行的人;所以对别人都不是很服气。

曲文心中比陈团更得意;像刚刚打完场大胜仗似的;不过得意的表情不能太过显露出来;既然大家都称自己为老师;那就该有点老师的样子。

“算了陈哥;其实周老板说得也对;专家这处称号只是大家叫的;我确实没有任何明确的职位和头衔。”

陈团一听撇嘴重哼一声:“职位、头衔顶屁用;就好比你师父顾老;他有什么职位头衔;可是在古玩界谁不认识他。”

那到是;顾全一生淡泊名利;出道之后为人鉴悦古玩无数;因其眼光极准;学识渊博逐而得到大家的认可;后来多次拒绝了各大院校的邀请;最后只是在好友儿子陈奇富的典当行挂了个顾问的头衔。

曲文笑了笑:“陈哥、吕老板、何老板。我们继续看这两件书画作品吧。我现在很好奇是出自那位大师的手笔。”

吕东成立即把三件瓷器放回内堂;然后慢慢的把第一幅卷轴打开;当画卷展尽看到上边的毛笔字;首先给人的是jīng绝有力;行若流水。而落款是清代赫赫有名有的大书画家。篆刻家吴昌硕。

看到如此jīng美的真迹曲文首先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赏也不是评。而是暗中放出灵觉将上边浓郁的灵气吸尽;最后还不觉的微闭起眼睛很享受的深吸了一口;让吕东成几人以为一个人的鉴赏能力达到一定的程度就能从老远闻出字画上的味道;并且jīng品字画上的味道是香的。

经过刚才的事。吕东成跟何斌再也不会怀疑曲文的鉴赏能力;看见曲文似乎在闻味;也都跟着低头闻下会;可是闻了老半天都没闻出什么特殊味道来。

何斌疑惑的问道:“曲老师;这古书画还能味得出闻道来。”

其实鉴定真迹古玩除了眼看、手摸、耳听。还可以用闻的。所有物品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点味道;埋在地下久了的古物会带有泥味;盘摩过多的玩意会带有主人身上的气味;老箱子里翻出的东西也会随岁月沉绽有股天然霉味;而这些味道总是自然的;温和的;有时又似乎缥缈虚无;若有若无;不禁让人浮想联篇。

新做出来的东西就不一样。无论是香的臭的酸的;总之是刺鼻的;不自然的。所以在古玩行有些极有经验的老行家常常会很夸张的说:三米以外就能闻出东西对不对。

不过曲文闻的不是这幅字上的气味;而是上边的灵气;挠头胡乱回了句:“味道自然是有的。你慢慢去闻;慢慢去品就会发现。”

听到这话吕东成和何斌脸上崇拜佩服的表情更甚。

没在理会俩人的话;曲文继续看这幅吴昌硕的字;不由的连声赞了三个好字。

“好、好、好。吴昌硕为清末海派四大家;以书法入画。把书法、篆刻的行笔运刀融入绘画中;形成富有金石特sè的画风;所以后人多数只注重他的图;却遗漏了他的字。其实不然;吴昌硕到了四五十岁才开始绘画;最初有名就是他的书法和篆刻;他的字以写石鼓文最著名;在当时那个年代没有一个人超过他;以至于那时写石鼓文的人都效仿他。再一个他写的行草书;笔力深厚;笔势很好;把字里行间的味道在一篇幅中表现得游刃有余;酣畅淋漓。吴昌硕不单字好;画好还是西泠印社的第一任社长;他的篆刻功力便不难得知。”曲文指着字上的印章:“只有这样深厚篆刻功力的人才能刻得出这样的印章来;恭喜你啊吕老板;你这又是一件难得的珍品。”

吕东成把几件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其实是有些现宝的心理;听到曲文的话不由的开心笑了出来。

“曲老师真是学识渊博;眼力独道;让人佩服。”

“缪赞了!”

曲文拱了拱手;当吕东成慢慢把吴昌硕的字收起来之后;又把注意力转到了最后一幅画上。同国清末大画家赵之谦的一幅画作。

看到这幅画曲文不由的微微皱下眉;很认真甚至有点愤怒的样子。

“吕老板你这幅画是打那来的?”

吕东成的心咕咚跳了下;曲文露出这幅表情绝对不是好兆头。

“曲老师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我是从别人那买过来的;找了好几个朋友看过都说是真迹。”

曲文面sè凝重:“东西是真东西;却是一幅被毁了的真东西;在说明之前你能不能把卖家的联络方式给我;我倒想看看是谁这么缺德;丧尽天良。”

见曲文说得这么严重;都升到了丧尽天良的程度;吕东成赶紧从内堂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打开指着其中一个人名和电话号码说道:“曲老师;是这个人卖给我的。”

曲文拿出手机把上边的人名和电话号码记下;郑重其事的对吕东成和何斌说道:“我可以不理会造假的人;可以不理会漫天要价的家伙;可是这种人绝对不难放过;在没有结果之前还请大家保密。”

听曲文越说越严重;吕东成的心都悬到嗓子眼上;心急的问道:“曲老师你就别在吓我了;既然你也说这幅画是真的;那又有什么问题;让你说得这么严重!”

“不严重吗;如果你长着好好的一张脸却被人撕下一整块你说严重吗!”曲文怒道。

陈团很少见曲文发火;甚至是从来没见曲文发火;在他的印象当中曲文是个好好先生;开朗乐观;好像生气这事从来都不跟他有关。

“阿文你就直说吧;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曲文面sè惩红;深吸了一口气;等心情微微平复才缓缓说道:“不好意思;我刚才失态了。这幅画就像我说的是幅真迹;但却是一幅被撕了皮的真迹。古字画有很多造假的方法;其中有一样算不得造假;却能把一副字画一分为二;然后同样以真迹的价格卖出两份。”

陈团猛然大惊:“天底下还有这等方法;他们是变魔术了还是用了复愈?”

曲文摇了摇头:“他们既不是变魔术也没有用复愈;复愈复印不出真品来;这种手法叫做揭二层。”

“揭二层!?”陈团三人都睁大了眼睛。

“对;揭二层;这种手法很少有人用;因为容易损坏书画作品;只有那些手指灵活;胆大心细;有相当经验的人才敢用。这种手法是作伪者利用书画揭裱之机;把书画真迹的字心;画心的表层与‘命纸’慢慢分离;就如同把人的脸皮撕下来一样。由于‘命纸’就是第二层上又从表层渗透下去的笔墨和印sè;作伪者便根据这些添加成另外一件真迹作品欺骗世人。

这样做首要的条件是;必须是较粗的绢本、夹宣纸或先托裱后作画的情况下进行。夹宣纸比较厚能把它揭开;但是不一定能揭得完整;经常会弄破;相比之下绢本就容易些。以上两种情况揭下的那层墨sè都会很淡;印章不清楚;所以揭下后还要再添sè加墨;加盖印章。这种画在鉴别时;认真细看还是能看出后加上去的笔墨痕迹;这些墨sè都是浮于纸面的。除此之外书画能揭第二层的原因是;有些作品的墨sè太浓重;可谓力透纸背;便给作伪者可乘之机。你们说说干这事的人是不是丧尽天良!”

听曲文把话说完;陈团三人的脸sè都跟着变得愤怒不已。

陈团大骂道:“做这事的还是人吗;要知道这些都是古人留下来的古迹;是历代文化见证的珍宝;现在到好为了钱把文物的脸都给撕下来当钱卖。如果让我知道;如果让我知道;我一定要拔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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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假酒工厂

对此何斌也表示极大的愤慨;吕东成的脸sè就有些惨淡;看他的样子这幅赵之谦的画他花了不少钱;现在发现是残缺品损失自然避免不了。

曲文见状让他先把这幅画给收起来:“干我们这行的打眼上当再所难免;你这幅残缺品也不是一文不值;先放着等我看看能不能找回另外一半再决定好不;实在不行到时我跟你买下来;多少钱吕老板你给个数。”

吕东成现在也不好说多少钱;古玩少了一半;价钱不是也只少一半就能卖;往往要减去七到八成;甚至九成都可能;所以这亏是吃定了。

“既然曲老师都这么说了;我就先收着。”

吕东成只说先收着;没有说会不会卖;曲文也没有办法;毕竟别人花了钱;不管是完好还是残缺要卖要留都是别人的事。

“那谢谢吕老板了;我先告辞;争取尽快给你一个答复。”

从吕东成的店出来;连看古玩的收情都没有了;直接去到陈团原来的店面;这会赵海峰正在帮谢颖对账。

远远看到曲文一脸的怒意;赵海峰问道:“你怎么了;出去一趟带了一肚子气回来?”

曲文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了什么东西吗;换成是你也会一肚子气。”

知道曲文的xìng格;一般没什么事情能让他动气;除非有人招惹到他的家人和朋友。赵海峰想了下;挽起袖子瞪直了眼睛:“不会是谁惹到我曲叔和芸姨和雅馨了吧;走;我跟你削他去。”

曲文摇了摇手:“我爸我妈都呆家里;有梁山在谁敢上那招惹他们。我刚才看到了一幅赵之谦的山水画;被人揭去了上边那一层。”

“什么;揭二层!!”赵海峰大喊道;脸sè迅速变得难看起来:“谁他妈的这么没公德;把古人留下来的东西也毁了!”

谢颖不知道什么叫揭二层。看见俩人的神情无比激动;小声的问了句:“峰哥;什么叫揭二层。”

赵海峰一秒钟之前还一脸愤慨的样子;下一秒一转头对谢颖很温柔的说道:“小颖;我这么跟你说;揭二层就是把古人的画从纸张中间分离;就像撕掉人的脸皮一样。由一幅撕成两幅;这可是个技术活;一般人还做不来……”

赵海峰粗略的解释了下;谢颖听到不觉的摸了下自己的脸;如果人的一整张皮被撕下来那得有多疼;光是想都觉得可怕。

“如果是我的皮被撕下。我都不想活了。”

赵海峰听道;挺直了腰干重重的拍了下胸脯:“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一下。”随即又弯下腰来微笑道:“晚上我们一起去看场电影好不?”

曲文听见受不了他那恶心样;抓起桌面的本子扔了过去:“你晚上跟我去个地方;改天再去看电影。”

“什么事非得我一块去?”赵海峰转过身满脸的不快;陪谢颖他一百个乐意;陪曲文半点兴趣都没有。

“你不是想去削把画剥了二层的人吗?我们一会就去找他;我想很快就会有答案。”曲文说道。

赵之谦一生作画无数。去世的时候虽然是清朝末期;可长长的一百多年时间可以有很多人对他的画动手脚;要查是谁做的谈何容易。

赵海峰愣了下:“你知道是那个孙子干的了?”

曲文耸了耸肩:“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看过刚才那幅画;揭层还很新;应该是最近的事;刚才那位老板买到的是上边一层;所以下一层应该还在伪作者手里。”

书画一但用揭二层的手法一分为二。下边的那一层要重新上sè适当做旧;往往要等几年才能卖;所以曲文才敢这么肯定画的下半部还在伪作者手里。

提到这事赵海峰也没多少心情去看电影了;转身又跟谢颖说了句:“对不起小颖;我今天晚上有事就不能陪你去看电影了;那改天再陪你去好不?”

“……”

谢颖压根就没答应过他;甚至都没开过口。全都是他一个人在那自说自话。

平时都说老处女会变得有些神经质;看来老处男也是一样;赵海峰二十八岁了还没有碰过女人;一但遇上喜欢的自然会chūncháo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懒得理他;曲文拿出手机先打通了龚海德的电话:“喂;能不能帮我查个人;名字叫……”

龚海德在电话里打保票最多一个小时有准信;曲文随即又拿起电话往家里打。

“妈;能帮我到隔壁楼叫阿山过来听电话不?”

“可以;你等等。”

很快沈璐芸就从隔壁别墅把梁山找来;这家伙接到电话先抱怨了句:“哥有什么事;我正在练功呢。”

自从有了《九鼎归元》;梁山这家伙几乎都没离开家过;每天只知道练功;曲文还真担心他会走火入魔;对着电话骂了一句:“先别练了;晚上陪我去杀猪。”

听到曲文的话;梁山问也没问;兴奋的回答:“好啊;上那杀?”

“你在小区门口等着;我一会就过去接你。”

挂上电话跟陈团、谢颖聊了几句;开着自己的宝马745li很快就回到盛世龙湾;等接到梁山刚好龚海德打了个电话过来;把查到的地址说了遍。

曲文很少开车;宝马745li买回来后只开过几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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