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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2-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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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言摇摇头。 
  段梦绫满面惊讶,又有些疑惑,向那院落方向看了一眼,迟疑道:“可是!…”皱了眉头,欲言又止。 
  大皇爷一行从衙门后门出来,在离衙门近处的一家酒楼拣了僻静的包房坐了,随意叫了酒菜。才吃得几口,大皇爷便带了穆深和两名随身内侍向酒楼后院走去。江萱也没多问,只当大皇爷是去出恭。 
  大皇爷来到后院无人处,向随从微一示意,随即足下轻点,纵身一跃,无声无息的越过院墙向衙门后院而去。穆深也施展轻功身法跟随在后。 
  两人悄然来到衙门那戒备森严的院落,院中侍从刚要喝问,定神一看却是皇上和锦衣卫都统,都大吃一惊,正要大礼参拜,却见大皇爷摆手阻止。 
  穆深沉声喝令院中侍卫,说道:“皇上探视殿下,任何人不得喧哗!”又喝令守在那静室门口的侍从略为退到远处。 
  穆深轻轻推开静室的房门,一股清凉之气迎面扑来。大皇爷轻步走了进去,身后房门随即被掩上。转眼屋内,只见窗栏紧合,帘幔低垂,房中很是阴暗,依稀可见上百块晶莹白亮的大冰砖被整齐叠放成台,博政与正衍大师两人坐了那冰砖上,正四掌相对闭目行功。 
  听得有人进到房中,正在行功的两人都是微微一惊,博政双眼一睁,眼中寒光一闪,正要喝问,却是眉头一皱,一丝黑血从嘴角流出。定神见是大皇爷,忙撤掌收功,起身跪下,说道:“大皇伯,儿臣没用!没能够……”话未说完,眉头又是一拧,一股黑血从口中涌出。博政单手撑地,一手抚胸,面上神情是压抑不住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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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大皇爷见状立时扶了博政坐下,自己也在博政身后盘腿而坐,双掌抵住博政背心,口中轻声说道:“政儿,不要说话!”博政微微点头,又闭目专心行功。 
  有大皇爷和正衍大师两人同时相助,行功自然要顺利得多,只见博政眉心逐渐红亮,过得片刻,那红亮发散开来,把博政包围在一层薄薄的红雾之中,房内热度越来越重,冰块开始慢慢消融。过得一柱香时间,红雾才慢慢散去,房中的冰块已是融尽,地面的水渍也挥发消逝,只在光洁的原木地板上流下道道深浅不一的水痕。 
  江萱在酒楼吃得一会饭菜,突然心念一转,命其余人候在原地,自己带了两名随身女侍也向酒楼后院而去。来到后院的女恭房,江萱独自锁上房门,趁两名侍从不留意,轻身一纵越过围墙也向那郡府衙门而去。 
  来到那衙门后院,见众人都隐隐护卫在一个院落周围,知道那院落有些古怪,立即身行一展就潜了进去。隐在暗处一打量,见院中的禁军侍卫很是熟悉,大都是博政的随员,就知道博政定然是在这院子。心中很是奇怪,二哥哥在这里做什么?当下更小心谨慎,慢慢向主厢房摸去,哪知空隙中一抬眼,却见博政的贴身侍从青篱和绿衣恭身守侯在一间偏房附近。当即心下恍然,二哥哥不在主厢房,心头转念,又向那偏房潜去。却是这院落实在不大,院中侍卫又多,护卫严密。饶是江萱轻功已是天下罕见,还是没潜到那偏房近前就被侍卫发现了。 
  院中侍卫见有刺客潜了进来,怕惊动了屋内静养的博政,也不高声喝斥,只执刃就向江萱攻去,哪知还没等手中兵刃递到江萱近前已看清面前的刺客竟然是江萱,惊讶中手忙脚乱的收刃撤招,无声向江萱行礼。 
  既然被发现了,江萱就干脆大模大样径直向那偏房走去,院中一干侍从自然是不敢阻拦。哪知还没走到那偏房近前,却是眼前人影一闪,穆深站了面前含笑向江萱行礼。 
  江萱皱眉打量他片刻,看了那偏房一眼,说道:“皇上也在这屋里么?” 
  穆深点点头,却不答话。 
  江萱皱眉,又问:“我能进去么?” 
  穆深微微摇头。 
  江萱大大叹口气,想不到皇上也在这里,知道今日想偷偷查探二哥哥在干什么的打算是落空了。又很不甘心的向那偏房张望几眼,见穆深既不让开也没通传的意思,只得说:“那……好罢!我就在这里等他们出来。” 又打发了人去通知那些留守在酒家的侍从,叫他们原地候命,不要慌乱。而后随意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了,面上假装漫不经心,实则却是在竖了耳朵偷听那房中的动静。却是这距离实在太远,房中说话之人又是刻意压低声音,是以只若有若无的听得只言片语。隐隐听得屋中有三人的声音,其中两人应是大皇爷和博政,另一人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此人是谁。 
  收功完毕,见博政已无大碍,大皇爷和正衍大师才微微相视一笑,合什见礼。 
  博政这才禀道:“大皇伯,那禁锢舱突发异向,”话未说完,却听得院中传来江萱的声音。博政迟疑片刻,在大皇爷耳边低声禀告一番,又低声说道:“今次随儿臣同去的监器院匠人已经全部……”说到这里,眼中余悸犹存,气息粗重,调息片刻才又说道:“是大师护了儿臣!儿臣才侥幸逃脱!” 
  江萱竖了耳朵仔细听,也只听到什么监器院匠人和逃脱几字,江萱心中疑惑,二哥哥也在监管监器院么。 
  听完博政禀报,大皇爷眼中满是骇然,看向正衍大师,说道:“大师,怎会如此!” 
  正衍大师低眉垂目,手拨念珠,“阿弥佗佛”宣了一声佛号,才低声说道:“如今看来,这发作之势已是远过我们的估计,只怕连中枢之地也是难以镇守了!” 
  江萱听得更是迷惑,什么中枢镇守,恩,中枢是指京城么……自个胡乱猜测。 
  听得正衍大师如此说,大皇爷心中一沉,骇然道:“连皇叔也压制不住了!”骤然想到一事,更是惊骇,说道:“如此说来,泽儿那里岂不是?” 
  正衍大师微微点头,说道:“看来是凶险更大!”轻叹口气,一向静如止水的眼中已有了丝忧色,说道:“但愿那孩子能逢凶化吉,全身而退!” 
  大皇爷已是面色大变,立时说道:“大师,劳烦您照看政儿。我这就赶去九道!” 
  博政面上也是变色,低声惊呼,说道:“大哥也?”看着两人,眼中满是惊疑。 
  大皇爷微微点头,叹息道:“我们原想采取太宗皇所用之法,在发作前再加一道禁制,却没料到……” 
  正衍大师也是暗暗叹息,看来真是天意难为,微一沉吟,说道:“不如我与你同行。政儿已无大碍,就让他跟萱儿一道回荆洲吧!” 
  大皇爷也不迟疑,说道:“多谢大师!” 
  江萱竖了耳朵听了半晌也没能听个所以然,正疑惑,却见那房门打开,大皇爷和一名白眉僧人走了出来。 
  江萱赶紧上前见礼,心中奇怪,怎么正衍大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京师法华寺么!悄悄看了大皇爷一眼,却不敢多问,怕被大皇爷责问为何独自溜来这里。 
  大皇爷却并未责问江萱,只说道:“萱儿,父皇要和大师去勘察渠工地理。政儿昨日行功出岔,伤了内元。你这就陪同他回荆洲休养!” 
  江萱应是,抬眼看向屋内,心道,原来二哥哥练功岔气了,可不知伤得重不重,眼中立时满是关切担心。 
  恭送大皇爷等人离去,绿衣和青篱忙进屋中侍奉博政更衣洗漱,又为江萱换了一身侍从的装束。眼见收拾停当,江萱头戴青纱斗笠,假扮博政的侍从,扶了博政进大车,在江陵郡众官差恭送下离城而去。 
  黎言心下本微有些忐忑,二皇子微服来疗伤,这事可不知是祸是福。却不想二皇子来去匆匆,根本没有任何训示就匆忙离去。黎言总算是松了口气,又忙赶去找江萱,却被那酒楼老板告之说那博小姐临时有要事已经回荆洲去了。黎言大为惋惜,心中对这二皇子不免就有些怨恨,如不是他这么临时插一脚,自己不但能在博伯父面前再表现一番挽回好印象,也能与江萱多聚那么一时半会,如此好机会,偏被这二皇子给搅了,实在是可恶可恼得很! 
  见离江陵城远了,江萱在马车中才取了头上的面纱斗笠,看向一直皱眉不语,面带忧色的博政,问道:“二哥哥,你看起来面色不大好呢,伤得很重么!萱儿现在就替你行功疗伤好不好!”博政微微摇头,轻叹了口气,说道:“我没什么妨碍。适才大皇伯和大师已经替我行过功了,你不用担心。” 
  江萱哦了一声,又有些奇怪,问道:“正衍大师怎会来了江陵?” 
  博政:“大师精通天文地理之术,此次是随圣驾来荆洲为朝廷勘探渠工地理……”轻描淡写的解说一番。口中应对江萱,心中却是担忧不已,如此境况下,大哥只身一人去九道实在是凶险难测。 
  江萱好几日没见到博政,此时自然是很开心,当下话语滔滔不绝把如何知道施婉身份让她会见二皇爷的事绘声绘色的讲给博政听。却见博政眉头紧蹙,应答自己很有些心不在焉。江萱只道博政是在调息养神,虽然心中对施婉的事很有些疑问,也只好先憋在心里。 
  江萱与博政一行马不停蹄的回了荆陵行宫。随意支开江萱,博政立即向两位皇爷详细回禀了此行的境况。 
  听完博政禀报,两位皇爷都是大吃一惊。二皇爷更不迟疑,立时说道:“我现在就去见皇叔,看能否从中枢制控,助泽儿一臂之力!”三皇爷暗忖自己重伤未愈,也无法从旁相助,只得微微点头,说道:“二哥千万小心!” 
  二皇爷微微一笑,示意两人不必担心,随即命人起驾向苍穹宫而去。目送二皇爷进入地下密室,博政即在赤阳殿闭关休养。 
  保玑宫正殿,三皇爷倚在软榻中,皱眉审阅案几上的奏章公文,面色虽然冷峻依旧,眼底却有一丝焦虑。已过了整整一日一夜,却没任何消息传来。非但九道没有快报回来,连二哥也不见从苍穹宫出来。只不知九道的境况到底如何,众人是否无恙,三皇爷面色虽然沉着,心底已是焦急担忧,心急如焚。 
  终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殿外侍从高声禀报,“启禀三皇爷,皇上加急密函到!”三皇爷一听,顿时暗松口气,那送快报的侍从将密函呈给三皇爷,说道:“皇上与大殿下正在回荆洲路上,却是怕皇爷牵挂忧心,命奴才快马回宫报禀皇爷。皇上说一切平安,请皇爷不要担心!” 
  听得那侍从的回报,三皇爷看了密函,这才放下心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二皇爷才面色苍白,满面倦色从苍穹宫出来。服了宫人早已备好的进补汤药,又凝神调息了一个时辰,面上才逐渐恢复血色光润。这才命人请了三皇爷前来,将详细情形告之他。说完,两人都默然不语。半晌,三皇爷才说道:“如此说来,我们的最后一道禁制也不见能起效用了!”二皇爷微微点头,叹息道:“如果运气不好就劫数难逃了!即便我们能克制不让七相合聚,这天下苍生也是半数难逃此劫。” 
  正说话间,殿外侍从回报朝臣有新表章呈上,三皇爷命呈了上来,随手拿起最面上的表章一看,眼中立时满是怒色,神情更加的冷峻。喝令侍从退出后,将手中的表章重重的往案几上一摔。怒道:“我们在这里殚精竭虑只想保这天下安宁,这帮混帐却是整日里费尽心机,争权夺利,惟恐天下不乱。”重重哼了一声,说道:“即便是这天下生灵半数毁灭,我们也能保得全族平安,那就足也。哼,为了这帮愚蠢无知之辈,我族已是耗了百年的心血,他们,又何曾有过半分感激之心。至今那帮所谓的激进文人墨客,民族义士还在四处宣扬什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著书立撰斥责我们入主中原夺他中原姓氏的江山,更从未停止煽动百姓起事作乱。为了这些全无感恩之情的所谓万民苍生,我族子弟在雪域中受尽煎敖,生不如死。现下为避过这样的劫数,只怕还要我全族用性命去支撑,如此当真是值得么!”又重重哼了一声,说道:“我们的性命还在其次,皇儿们却都还年幼,如是情势危急了,当真要我们眼睁睁看着他们为了这帮蠢材去死么!依我看,不如放手不理,反正萱儿又是这样的境况,我们能不能回去也还是未知之数,大不了化身成魔与天地俱灭。” 
  二皇爷微微摇头,轻声叹息道:“三弟,你又何必这么激愤!莫说百姓无知,就是这天下所谓经纶满腹的学者高人又有几人是清醒的。世人本是浑浊迷钝,就连我们也不免陷身红尘,无法完全堪破世事,何况他人。况且此劫也可说是因我族而起,即便我们为此心血耗尽,灰飞湮灭也是我族的职责所在。”轻叹口气,又说道:“好在此次两个孩儿虽没能将那禁制加上,却也将先前的症状封住。再加上正衍大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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