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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武狂徒-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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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弟,你多大了?”

“十五了。”

“那你们白首座呢?”

“白师叔祖,嗯,我也不知道多大了。”

“我厉不厉害,你问问你们师叔祖我厉不厉害。”

“你当然厉害!”少年笑道:“我的师兄师姐们,可崇拜你了,你抱我一下好不好?”

“抱你?好。”吕牧抱起这小少年,看着周围人火热的眼神,然后轻轻把小少年放下,这小少年笑嘻嘻的跑了。

“谁说他厉害的?你看,他就在我手里吃亏了。”

吕牧眉头一皱,低头看着自己的白衫上——善了个哉,你敢往我身上弄鸟粪!

那小少年简直乐极了,其余人把他抱起来,道:“小鱼师弟,你上次捉弄师叔伯,被关了半个月的禁闭。”

“那怕什么,师姐,他是外人,我师父不会罚我的。”

“那你就错了。”那二十多岁的女孩道:“咱们师叔祖见到他也要客客气气的,你看回头师父不打你屁股?快去道歉。”

“啊?好吧。”

“我错了,你别告诉我师父。”

“我连你师父是谁都不知道,以后不准这么坏了知道不?要不然哥哥第一个先揍你。”

“知道了,我带你进去好不好?”

“好。”

围观地弟子们不停地有人上来搭讪,那些女弟子疯狂了一样,脸上泛着红晕,看着风度翩翩,略带鸟粪位的潇洒少年,他又是那么惹人注目,他走在那,想不注意都不行。

山门外,十几位宗师拱手行礼:“国师驾临,未曾远迎,还请谅解。”

这待遇,可比金鹏山门外好多了,一次是打进去的,一次是请进去的,这差距。差别就在于一个身份,吕牧忽然开始有些不太满意——如果人人都看身份和实力才懂得尊重别人,这个世界就太丑恶了。

世界本就丑恶,无怪于人,大势所趋,苦难的岁月了,每个人都想自己的生活有一些阳光,能给阳光的只能是那些有地位有实力的人,这就是现实,现实就是%7C一直都是一个残酷的话题。

看着那些笑脸,吕牧忽然想离开。

人心中都有净土,却做着丑恶的事,无怪于人,乃大势所趋,从来都是事情改变人,人很难改变事情。

白髦亲自来迎接,自从上次夜叉皇城一战,因为一场误会白髦对吕牧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次亲自迎接,第一句话便是:“先生总是要让白某一次一次的惊掉下巴,听说天龙大将军亲自送国师印,你竟然敢带着一帮开光境界的人闯神龙湾罗刹海,安全归来,所有人修为都进了一步。”

吕牧微笑道:“白老哥就别挖苦我了,你只听说我成功回来,有没听说我们先被追杀,后被挟持,一个岛上,随便来个什么小动物就是修为深不可测的。”

“至少你活着,我老了,只能神往一下了,禅尊等你很久了,请吧。”

吕牧抱了抱拳,伸手道:“请。”

“哦?这就是吕牧?”一个身材高大,满身正气地老者缓缓走来,这人双鬓已白,但须发都是乌黑色,似乎比白髦还年轻。

白髦一见这人,立刻低下了头,老实的脸上露出令人意味深长的谦笑:“大师兄。”

“这位是吕国师?”

白髦道:“是。”

白髦太过老实,绝非实力不行,经猜测,吕牧认为白髦实力已经能与天人一重天相比,或者准确来说,他的绝技“舍命印”将公子论要去了半条命,可以说天人之下很少能有与他匹敌的,吕牧虽然有自信,却也没有绝对把握。

此人性格确实没有什么闪光点,但吕牧唯独对他尊敬,因为这人很谦卑,很老实,而对面这位一身正气的老者却没有这么谦逊了,对白髦的招呼理都不理,似乎很不待见这个老实的师弟,对他也没有什么客气好说。

吕牧皱了皱眉,礼貌道:“前辈贵姓?”

——问个尊姓,以便能称呼一下。

这人无视吕牧的请问,冷冷道:“请吧,师叔他老人家在等你。”

白髦叹了口气,看着离开的师兄,眼中带着不满,继而再次叹了口气,道:“师兄这次恁的无礼,真对不住了。”

吕牧摆了摆手:“没事,我一个小辈,不敢计较。”

“好吧,你不计较就好了,说句实话,我虽然是一堂首座,但资质相对其他人还是不能相比,大师兄深得师父重新,十年前师父闯关失败,在开光小涅盘境界坐化归尘,我便被师叔选为代理,这里的所有事都是我过问,师兄他……”

“一直不服?”吕牧微笑道:“不遭人妒非豪杰,你只管敬他三分就行了。”

“没错,做师弟的也只能这么样了。”

进了大殿之后,只见那一身正气的老者侍奉在禅尊身旁,而禅尊,则看起来更老,老的像莫题禅院老禅师,也是那种行将就木的样子,但他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天人境界,并且是火禅。

他也算是精神矍铄了,没有莫题禅院老禅师的枯败的样子,一双眼睛精光四射,到了这个年龄也能保持这副精神,不是火禅很难做到这样。

“吕小先生,请做吧,你们也做吧。”禅尊苍老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吕牧躬身一拜,不做白髦身边,竟然选择了那大师兄身边。

这大师兄名叫蓝宗义,听白髦说,蓝宗义侍从八部众国之外的地方来的,年轻的时候在师兄弟中第一个突破开光境,修炼速度最快,而白髦是在十年之后才突破的。

“早听说吕小先生要来拜山,不料竟是贵人事忙,我等了你好几个月。”

“是晚辈不对,还请见谅。”

“上次我师侄把事情跟你说了吧。”

“说了。”吕牧问道:“域外的火禅要来找八国之内的火禅一一比斗,想来时间也到了。”

禅尊道:“气焰何其嚣张!以为我八国无人了,不过他们来的人据说已经达到了三段,吕先生这修为到了何种地步呢?”

“我?”吕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二段出头。”

“已是不易了。”禅尊道:“我再二段巅峰停留多年,这第六感已经衍生到了极限,悟不到第七感,始终无法寸进了。”

“师叔一定能到的,吕小先生修炼的火经应当不俗,师叔或许能……”

“白髦。”蓝宗义皱了皱眉,沉声道:“你是说师叔要吕牧国师点化?”

“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第二百二十七章 强敌来临

看到白髦又被这蓝宗义刁难,吕牧立即出话道:“探讨而已,谈不上点化,我也正有一些想不通的要和禅尊探讨。”

——小衲真没有什么想不通的,不过是说句客套话。

“吕国师。”蓝宗义道:“我知道你修为不错,禅火修为也高,做到很多别人无法做到的事,所以声名大噪一时无二,但你要自认为有和我师叔探讨的资格,未免太托大了,做人,要正,对前辈,要尊敬,这点道理我想吕国师应该懂的。”

吕牧心火一起,突然冷笑:“您可别夸我,说实话这道理我也似懂非懂,您说我修为不错,可以,我也许比前辈您还要高出一截,但要说礼貌,别提了,我只是个流落各国的市井无赖,大家都知道我以前是无赖出身。”

“哦?”蓝宗义冷哼一声:“我不过是客气两句,论修为,也未必。”

——要一个长辈承认自己不如小辈,难得很呐。

“修为不是年纪和口才决定的。”

“你在挑衅我。”

“随你怎么想吧,如果你不介意扰乱我和禅尊前辈的大计,我不介意跟您比试一下,哦,对了,是讨教,您教过我,做人要礼貌。”

“你拿师叔来压我?”

“宗义。”禅尊皱了皱眉,枯败的脸上露出些许不愉快:“你要跟小辈过不去吗?”

“师叔,此人行为不端已经是天下皆知,市井习气从没有改掉,您容许这样的人踏进山门,当小辈的一直不赞同。”

“赞不赞同不是你说的算的,你要我求你安静一会儿?”

“哼,好,我安静。”蓝宗义安静地出去,不闻不看才是对大家都好的安静,他走后,吕牧撇了撇嘴,瞥了一眼白髦,只见他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哦,你别介意,他没非恶意,人嘛,有点习气怎么不能容许?人人都有佛性,却并非人人都是佛,他就是太执拗了。”

“理解,理解,待会儿我会亲自道歉,刚才那些话其实也是我晚辈故意为之,气他一气。”

“你……唉,你果然带着市井习气,宗义说的一点不错啊。”

“呵呵,前辈,我吕牧的确随意了点,条条框框的让人头疼,但我本心不坏,从没做过一件坏事。”

“好了好了,年轻人嘛,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师叔说火禅修为两段顶峰,再无寸进。”白髦提醒道。

“是,所以,那位三段高手势必败尽八部众火禅英才,只怕我们这星星之火就要被拍灭了。”

“让他来就是了,我们禅火修为不如他,打架就不见得输。”

“他们带来了三位天人二重天的高手,加上那人也是二重天,也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二禅天高手,咱们并不能招架。”

“哦。”吕牧一阵头疼,别人既然打上门来了,必须要想个办法让他们滚蛋,像夜叉禅尊也贪泉这样的人,是心系八国的,自己可以斗,但八国的未来他们很上心,他们都有正面面对的准备。

“怕了?”

“咳咳,前辈这话说的,好吧,的确有点不好对付。”

“身居高位,当然要为大局着想,也难为你了。”

“客气,前辈,我想借贵宝地休息一晚,好好想想对策,晚些再来请教,如何?”

“好,你且去吧。”

道场内有些阴潮,严冬过后,冰雪消融,山不算高,所以并没有积雪,冰雪消融,道场内到处都是湿泥土,花枝已经结了花苞,枝条也有了新生命,等待脱出束缚,尽显绿意。

道场之中,清静如世外。

吕牧行礼回身,与白髦并肩而走,白髦小声提醒道:“吕先生为何不赶紧请辞,为何还要逗留?”

“哦?”吕牧不解笑道:“白老哥一向对吕牧不错,怎么却要下逐客令?”

“唉,大师兄他……”

“明白了,放宽心。该道歉的我会道歉的。”吕牧并没在意,他觉得蓝宗义这种人太正派,正派人的人心胸似乎都那么不够豁达,也许又是要面子的事,既然这样给他点面子,给他找个台阶下就得了。

吕牧叹了口气,喃喃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滑了?”

岁月不知不觉,当年的狂,今天几乎已经内敛的干干净净,若不是被激怒,他再也不想放什么狂言。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狂,所谓修为比人狂,做事比人狂,狂出另一个境界罢了。

但他没想到蓝宗义不是心胸狭窄,而是根本另有原因,原因就是自杀的夜叉皇摇虏,当夜一场巨战,很多人都死去,摇虏与吕牧互出拼命绝招,结果吕牧一刀断了摇虏一条腿,吕牧本来要死在摇虏掌下,但吾将即使出现,吕牧得以免死。尔后摇虏见大势已去,突然顿悟万物皆空,已经生无可恋,带着皇者的尊严和孤傲让吕牧被迫出刀而死。

而蓝宗义,就是摇虏的好友,准确来说,摇虏是他女婿,他年轻时候拜进山门的时候就有一女,所以没人知道他之前经历过什么,一个人带着一岁多的女儿拜见山门,前任禅尊正好刚刚继任,所以收他做大弟子。

摇虏一死,那些嫔妃们(摇虏痴迷禅武,并没有多少心思去关爱他的女人们,当夜一场大战,似的不仅仅是士兵,那些嫔妃宫女死的也是七七八八)也不在了,蓝宗义的女儿当然也不幸遭殃。

见了面没杀吕牧,已经算是他豁达了。

白髦叹着气:“我当时下山为我弟弟报仇之时,还不知道飞天王的野心,更不晓得你们和摇虏、飞天王之间的博弈,没有及时告诉大师兄,以至于他没有帮上忙,所以对我更是不怎么友好了。”

蓝宗义的意思是:出一口气,否则死都不得安生,无颜面对摇虏和他的女儿。

吕牧站的笔直:“理论上我是不能跟你打的,赢了让你丢了面子,输了,我心里不舒服。”

蓝宗义道:“那你想怎么样?”

“听说你们后山风景不错,就去那里一战,如何?”

“满足你。”蓝宗义一甩袖子去往后山,那后山风景确实不错,但真的走过去却惊心动魄,原因就是从外面看,这山并不高,但到了后山,便见到一条巨大的鸿沟,深渊万丈,深不见底,早春的狂风从深渊地下往上吹么,时常让人不敢靠近。

最要命的是,正前方一条铁索从这边飞跃到了那边山头,数百米的距离,中间有一块巴掌大木板,和铁索的宽度一样,但迎风晃着,触目惊心。

白髦皱眉道:“这是师叔早年修炼禅功的地方,就单脚立在那木板之上,不吃不喝,站立一年,那地方据说能闻听自然之声,蕴含着天音。”

蓝宗义的意思就是在这里比试。

他已经走到了那木板之上,单脚站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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