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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华佗种田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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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这么个弹丸之地的小地方竟然发现有人会炼制具有奇效的药丸,莫说那退烧丹一粒下去就能让人神清气爽,就是那御寒丸对于治愈风寒之症也是疗效显著。

最让闫明智欣喜的是那避瘟丸,对于治疗和预防瘟疫竟然真的有效果,那十颗药丸可是救了十个人的性命呀!

如今,大东家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这家人,不管花费多少金银都要获得这三种药丸的药方,如果对方不愿意卖,那就要诚心诚意和对方合作,自从北朝亡国,益芝堂的处境也是十分艰难。

“闫大夫,你怎么就一点儿也不着急。那父子三人绕到附近的山里就再也找不到人影,现在好多客人都来问还有那退烧丹和御寒丸吗,说是吃起来不苦病好的又快,就那个银子多得没处撒的姚员外,天天派人来问。这药丸又不是糖果,他吃这么多干嘛!”徐奎当初见退烧丹有奇效就多了心眼,让人悄悄跟着安清和几人,想知道他们究竟住在哪里,可派去的人把人给跟丢了。

“你安心等着,既然那几个人说会再来,我看他们虽是农家装扮,眉宇之间倒与一般的山野村夫还有些不同,应是家里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再说,你以为制作出一颗能救人性命的药丸就那么容易吗,也要给人家时间才是!”作为内行人的闫明智理解地说道。

“闫大夫,您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我不是着急嘛!虽说我老徐在封安这个小地方做药铺掌柜,可也是从本家出来的,现在大晋朝的那些药商四处打压咱们北朝旧民,大东家在帝京的日子也不好过,如果益芝堂有了这三种药丸,那么就能很快在新朝之下站稳脚跟。”徐奎暗叹一声,走到花厅的椅子前重重坐下说道。

“徐掌柜,你的焦虑老夫明白。怕是再有一两个月,这大晋朝的新政就要颁下来了,属于北朝的影子都会给抹掉的,就是我这做了半辈子大夫的老头子也要去考什么医牌,否则是没有资格当坐堂大夫的。”闫明智也是无奈一叹。

大晋朝在天怀大陆势力强盛,朝廷法度也十分健全,关于大夫一职更是有着严苛的界限,比如大晋朝以太医院为天下医者之首,就如科举考试一样,每年春季先由地方选拔出优秀的会医术之人,不分年龄性别送到京城参加秋季太医院举行的医试,此试结果将决定这些人拥有医牌的品级。

其中,医牌品级最低的是木牌,最高的则是黄玉牌,而手持黄玉牌的大夫则是专门给皇上、太后这些极尊贵之人诊病的。

前北朝可是没这些繁琐的规矩,不过为了益芝堂,闫明智也要在新政下发之后去参加秋季的那场医试。

“掌柜的,来了,来了!”这时,药铺一个小伙计大嚷着跑进来说道。

“什么来了?小九,你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徐奎瞪了一眼叫小九的伙计。

那小九也不介意,笑着告诉徐奎,前来卖药丸的安家人来了。

徐奎和闫明智一听,赶紧齐齐往外边走,盼星星盼月亮,今天终于把人给盼来了。

不过,这次来卖药丸的是一老一少,还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这年轻人徐奎和闫明智倒是认识,就是前一次来卖药丸的其中一人。

“徐掌柜,这是我爹和我侄女,药丸的事情你们和他们说吧!”安松堂很是自来熟地笑着给双方介绍,“爹,玉善,这位是益芝堂的徐大掌柜,这位是闫大夫!”

徐奎和闫明智都没有忽略掉安松堂说的是“他们”,而不是单指那名气度沉稳的老者,难道这药丸还和眼前这七八岁的小姑娘有什么牵连不成?

第十七章:两种合作(首推加更)

徐奎和闫明智也就心思那么匆匆一转,但觉得这想法有些太过惊世骇俗,所以只当安玉善是陪着来县城贪热闹的寻常孩子罢了。

一行人到益芝堂后院的正厅坐下,因看着安清贤气度不凡,所以徐奎和闫明智都不敢怠慢,甚至想着这药丸正是出自眼前的老者也未可知。

下人端上热茶就退了出去,安玉善一直乖巧地站在安清贤的身边,睁着一双好奇明亮的大眼睛四处看着,这算是她第一次真正走出家门吧。

“安……先生!”因为摸不准安清贤的真实身份,三十多岁的徐奎论年纪在安清贤面前也是晚辈,尊称一声“先生”既显恭敬又拉近了彼此距离,“今日先生可是亲自前来送药丸的?”

“徐掌柜客气了,老朽一介寻常百姓,当不得‘先生’二字。”安清贤微微一笑。

他言语自谦,但态度不卑不亢甚或有大家族一家之长的威严风范,徐奎和闫明智又怎敢真的当他是普通百姓。

“先生客气了,闫某虽略通医术,但试问也见识过不少医家炼制出的药丸,迄今为止怕是只有药王神谷子炼制出的药丸才能有此奇效。”闫明智并没有过赞,他是益芝堂本家坐堂大夫,几十年来经过他手的药丸也是不计其数,就连宫中太医炼制的药丸他也是见过不少的。

“闫大夫谬赞了!”安清贤示意安松堂把背着的小包裹打开,里面有三个粗制的小瓷瓶,还有一二十个颜色鲜艳散发出淡淡奇异药香味的香囊,“徐掌柜,闫大夫,这三个瓶子里分别是同上次一样的御寒丸、退烧丹和避瘟丸,每瓶里面是二十粒,另外,这些是中药香囊,绣有梅花的香囊里放了一粒安神缓压的药丸,晚上放与枕旁促使人更快入睡,而绣有兰花的香囊里放了一粒醒目解乏的药丸,佩戴在腰间即可。不知徐掌柜可愿代卖?”

“愿意,愿意!”徐奎简直是如获至宝,他在封安县这么个小地方开药铺,原以为就此碌碌无为一生,谁能想到近十年过去了,竟等着如此在本家露脸的大好机会,不管是这三种药丸还是两种中药香囊都让他看到了极大的商机,“先生,不知这药丸和香囊您家里还有多少,我们益芝堂愿意全部买下来。”

闫明智对着惊喜若狂的徐奎咳嗽一声,他虽然是一名不通庶务的大夫,可见过的人、经过的事也非寻常人能比,徐奎如此表现,已经是落了下乘。

好在,徐奎经他这么一“提醒”,立即反应过来,颇有些尴尬地一笑。

安清贤全当没有看到二人之间的小动作,“这瓶里药丸和香囊里的药丸都是新近炼制出来的,闫大夫应该很清楚炼制药丸并没有那么容易,再说我家这炼制出的药丸所选取的药材也都是上乘的,无论是炮制还是炼制,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一次炼制出的药丸并没有多少。”

“先生所言甚是!”闫明智有些迷糊,这懂医药的到底是不是眼前的老者呢?

他有心想试一试,可他有自知之明,单凭这三类药丸,这人医术就一定在他之上,到时候自取其辱不说,还怕得罪了眼前之人,如今倒不如以诚心换诚意,于是笑着说道:“安先生,实不相瞒,您这药丸疗效的确显著,益芝堂的名气想必您也是知晓一点的!”

这时,安清贤点点头,闫明智赶紧说道:“益芝堂本家在帝京的铺子也很需要这三类药丸,如果先生愿与益芝堂合作,益芝堂绝对诚心诚意与先生相交!”

“没错,先生,我家大东家最是仁厚之人!”徐奎也慌忙接口说道。

“咱们都是北朝旧人,我也坦率相告,这次来的确是有心想和益芝堂长久合作。我这里有两个合作方法,两位可以和你们的东家好好商量一下,认为哪种合适咱们就按哪种来!”

说着,安清贤就掏出了两份合作文书,安松堂赶紧接过分别递给徐奎和闫明智。

两个人交换互看之后,脸上都露出了震惊与为难,且不说那文书上的一手正楷写得正直大气又清爽宜人,就是那文书内容也简洁明了。

可文书上所写的两种合作方法,一种是安家每月卖给益芝堂一定量的药丸和中药香囊,价格、药量都由安家来决定,而且安家也可提供给其他家药铺同样的药丸和香囊,买卖自愿,银货两讫。

另外一种方法是安家只和益芝堂合作,除却成本,卖出的利润三七分,其中安家占七成,益芝堂占三成。

前一种方法正是徐奎和闫明智这十几天一直担忧的,就怕别家药铺也知道这种药丸,好在附近百里内也就益芝堂一家药铺,可出了这百里药铺就多了,想占独一份就不容易了。

但第二种合作方法益芝堂又太过吃亏了些,没想到这安清贤看着挺朴实磊落的,内里却是比那些精明的商人还要狡猾,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先生,这……这有些不妥吧,三七分我们药铺太过吃亏了些!”徐奎老实地说道。

安清贤淡然一笑,“徐掌柜觉得不合适,可以选第一种合作办法,药丸贵不贵其实不是由咱们定的,而是由病人来定的,有些病不用吃药丸,大夫扎几根也是能好的,但世上总有把自己的命看得比身外之物更重要的。益芝堂是百年老店,信誉良好,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这合作方法是只有一种的。”

安清贤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徐奎和闫明智都听出他这里是没有和缓余地的,而且他说的也没错,这种药丸可是在富贵人圈里很受欢迎的,能治病救人的良药就是倾尽家财也有人愿意的。

“安先生,您能保证以后的药丸都具有这种效果吗?”闫明智换了一种语气问道,显得尤为正式。

“只会比这更好!”安清贤淡淡一笑。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出这种大话是什么感觉,他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多多少少都是安玉善之前给他有意无意透露的,那两张文书他看后也是吓一跳,三七分,这孩子还真敢要!

第十八章:订做工具

“安先生,此事算得上一件大事,闫某和徐掌柜怕是都不好做决定,能否宽限几日让我等问过主家?一有决定会立即通知先生的,只是不知先生家住何处?”闫明智想着,此事非同小可,大东家又如此重视,他们作为下人可做不了主。

“这个当然!我家住在离这五十里的山下村,不过从县城外的后山过去二十里也可到我们村。只是,我安家乃是贫民之家,不喜张扬,还望二位行事之时莫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为好。”安清贤请求道。

“先生放心,我等皆不是话多之人。”徐奎和闫明智也正不想这件事情太过高调,免得引起益芝堂对手的关注,安家行事越隐蔽,益芝堂所需的药丸和中药香囊才越安全越有保障。

接下来,安清贤将三瓶药丸以上次同样的价格卖给了益芝堂,六十粒药丸一共是三十两,而二十个中药香囊也卖了四两银子。

当然,香囊虽然刺绣精巧也是不值几文钱的,但它里面的药丸稀奇珍贵又能治病防病,这香囊究竟值多少也是由安家人自己说的算。

安清贤与徐奎商议定下次见面的时间后,就带着安松堂和安玉善走出了益芝堂,往封安县城最为热闹的集市走去。

等到离着益芝堂有一段距离之后,安松堂看看前后左右也没什么人,就不解地看着安清贤问道:“爹,去之前我不是告诉过您,光是那退烧丹,益芝堂就卖一两银子一粒,我还听说有个姚员外总爱得风寒,花了二十两银子把那一瓶御寒丸都买了,您怎么还是上次的价格卖给他们,咱们不是太亏了?!”

安清贤看了一眼心有不甘的小儿子,又低头瞧了一眼正四处打量街市的安玉善,然后说道:“玉善,告诉你小堂叔,大爷爷为何没有坐地起价?”

安玉善抬头甜甜一笑,“大爷爷,安家家规第七条:为人行事信义为先,不贪不叛,方为仁者道。”

“连家规都忘了,你呀,连个孩子都不如!”安清贤颇有些失望地摇摇头。

安松堂立即“不满”地说道:“爹,忘了家规的可不止我一人。玉善,我问你,你药丸卖这么贵,还和人家益芝堂三七分,难道这不是贪吗?”

安玉善状似无奈失望地笑着看了一眼不服气的安松堂,童真地问道:“小堂叔,安氏家规第五条是什么?”

第五条?安松堂努力地回忆一下,在安清贤的瞪视下缩了一下脖子,挠挠后脑勺,恍然大悟地说道:“我想起来了,第五条是待人待己以公平,就是让安氏子孙既不贪便宜,也不要闷吃亏。”

“对呀,我熬制出的药丸是能救人命的,那你说,一条人命值多少银子?现在卖给益芝堂的药丸,一粒只有五百文,对于富贵人家来说,九牛一毛都不算!”

安玉善这段时间也从安清贤几人的嘴里多多少少了解到外边世界的状况,天怀大陆现在大夫是越来越少,要不然四五十里好几个集市也不会连家药铺和会看病的大夫都没有。

再加上,安家自身的状况也很糟糕,她不会在这个时候想着做什么广济天下的仁医,不足以自保又谈何保别人。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北朝是亡了,可听说北朝的世家贵族们依旧歌舞升平,欢欣鼓舞地做着亡国奴,说不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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